<p class="ql-block">美篇号:45715776</p><p class="ql-block">昵称:.虚空子</p><p class="ql-block"> 文/龚立人</p> <p class="ql-block">2012年4月4日清明。这一天几乎全中国的人都在祭奠祖先。我也经历了艰难的历程完成了我的祭奠。</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出生在湖南邵东,在北京长大,24年前落户于天津。今年春节后一直在邵阳陪伴老母,所以清明节对我来说是难得的祭祖机会,我当然不会错过。</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说来遗憾,在此之前我一共只去祖先的坟前祭奠过5次,其中清明节一次,七月中元节一次,另三次都是有机会回到邵阳时去祭奠的。而我也是我的龚氏家族中唯一去祖先墓地祭奠过的男丁。曾祖父母与祖父母的坟紧靠在一起。祖父母是早年间当地农民协会的领导,是我家的第一代共产党人,1927年湖南“马日事变”后被反动派杀害,邵阳解放时,他们在县长公祭的烈士名单之中。为追随他们,他们的子孙中有了五个共产党员,然而可能让他们遗憾的是,这个数目可能再也不会增长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前5 次的祭奠我摸索出一条最省时的乘车路线,从邵阳汽车东站乘车到宋家塘,下车就是邵东8路公车,再到禾尚桥就可以上车去棠下桥。顺利时两个半小时就可以从邵阳到达棠下桥。由于我几乎成了外乡人,对交通状况不清楚,所以依过去的经验,早上7点我就到了东站,令我想不到的是,邵阳发邵东的车全部走高速,不经过宋家塘。我只好坐车到范家山,再转车到宋家塘。我经历了大家共同感受到了的堵车,8路车在离禾尚桥还有两站路远就被堵住,看到车的移动无望,车上的乘客全都下车步行。结果我到达棠下桥时已经是11点多,比平时足足多用了两个小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在曾祖父母和祖父母的坟前祭奠,我没有当今人们那时尚,没有焚烧轿车别墅,但也不光是只烧纸,还烧了冥间银行的纸币。这四位先祖全都早在我出生之前就过世,我都没见过,所以就是他们来到我的梦中我也不会认识。我对祖父母诉说了很多,因为我是长孙。有许多家事只能对他们说,也许今后不再有更好的机会。我要把这次的祭奠当成永久的祭奠。</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如果按曾祖父那时的家族经济状况保持到新中国的土改,或许会定一个地主兼资本家。他们四兄弟中他最小,那三兄弟都有好几个儿子,唯独他只有独子,偏偏这个独生子参加了革命,26岁的青春好年华就牺牲了性命。我站在他的墓前遥想着当年他是怎样投身革命的,是否是他在外读书时读到了《共产党宣言》,还是怎样?我不知道他通过什么途径接触到了 共产党,在三十多年前,我知道了他的入党介绍人是左洪涛,左洪涛逝世前是广东省的政协主席。</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我对祖父倾诉着长久的永远的祭奠,今天的新中国已经强大,是世界上的第二大经济体,是金砖之国,是美帝国主义又怕又恨又离不开的国家,是国际事物中举足轻重的国家,也许这些可以让你有些心慰,但对不起的是,作为长孙,我没有要求我的儿子一定要成为共产党员,他也没有成为共产党员,我乞求祖父的原谅。</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对祖父的祭奠,对为革命牺牲的19世纪20年代共产党人的祭奠,是永久的。</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也许明年或以后的清明我不能回到家乡,但不管我身在何方,我的祭奠是永远的。</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龚立人 2012/4/5 写于九紫书屋</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025/4/4 编辑于天津海河畔</p><p class="ql-block"><br></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