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序</p><p class="ql-block">文革前,我与奶奶寄宿在开封老家四合院,由跟随我家多年的保姆张大大照看着。文革初现高潮时,我一人辗转到开封地委大院跟随三舅(詹世珅)生活,那时的三舅年轻有为,春风得意,刚提拔到领导岗位上来。</p><p class="ql-block">我来到地委大院生活的第一天起,三舅便安排我在地委招待所吃食堂。开封地委所辖甚广,统领着20多个县委,这个招待所只接待各地来汴出差的相当级别的领导干部,伙食自然没得说,整个食堂搭伙的就我一个小孩儿。我继续在老家时上学的财政厅小学读三年级,当时不满九岁。</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地委招待所在徐府街上,坐北朝南,整个院子长约百十米,宽约五十米,大门有哨兵。因为这里驻扎着一个连的解放军,他们是守卫地委大院的部队。</span></p><p class="ql-block">“文革”进入高潮后,吃饭前都要排队集体接受最高指示的“检阅”,唱革命歌曲,背诵老三篇,读毛主席语录等形式主义蔚然成风。</p><p class="ql-block">虽然大街上有时人潮如海,宣传车的大喇叭彼此起伏,撒传单,大字报,标语多如牛毛。但招待所内依旧平静如水。这里有催人振奋的军号声,有整齐划一嘹亮的歌声,有军人铿锵有力的训练声。</p><p class="ql-block">这段经历虽然已经过去了近一甲子,但那些过往趣事仿佛就在昨天,历历在目。我感恩有幸生活在这样一个氛围中,这种机遇可以说是老天爷对我的恩赐了,也可以说我命中该有这段奇遇。下面拣一些具有代表性的事件娓娓道来。</p> <p class="ql-block">一.(邂逅连长)</p><p class="ql-block">除了上学,我的主要“战场”就在地委招待所。这里不但是我一日三餐的供给地,它也是我大部分业余时间的游乐场。(学校搞运动经常不上课或者半天课)三舅叮嘱我不要出院。</p><p class="ql-block">每每看到士兵集合、列队、出操、操练、拼刺刀、单双杆、拔河、篮球等,我都会挤在操场旁边观看,或者情不自禁的模仿着、助威着。</p><p class="ql-block">一天下午,我在围观战士们单双杠的训练。突然看到一个中等身材,白衬衣,绿裤子,匀称身段,年纪约30多岁,眉毛很重,黝黑消瘦的脸上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稍显络腮胡子,一副不怒自威的人走上前来,战士们都立马停下来,规矩的看着他。只见此人轻舒猿臂跃起抓住单杠,轻松搞了几个双力臂。战士们都鼓掌叫好,我也跟着嗷嗷叫起好来着。</p><p class="ql-block">这位可能也留意我几天了,这时他主动和我打招呼:“小朋友,你咋一个人在这里啊”?我就如实把我的情况简要说了一下,当他得知我三舅大号时,脸上露出了愕然,随后我报出自己的真名实姓~周三强,家在省会郑州时,这位眼里顿时放出了光亮和惊讶,对我更加好感、热情起来,追问着恨不得把我的秘密扒拉个底朝天。</p><p class="ql-block">随后他告诉我,他也姓周。俗话说,一笔写不出两个周字,由姓氏同源给我带来的福佑也从此开始。他的家乡好像在河北省,家属没有随军。从那天起,他对我特别关照,并对我说:“你有啥事可以直接来找我”,现在想来,他之所以喜欢我,同姓是一个方面,或许是没有男孩儿或者孩子不在身边引起的思念缘故吧。</p> <p class="ql-block">二.(军事秘密)</p><p class="ql-block">当时驻守开封的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第1军。把守地委大院和驻守地委招待所的只是一个连,而当家的一把手正是我的朋友和喊叔的周连长。</p><p class="ql-block">一个连下设三个排,一个排下设三个班,一个班11个人。战时满员编制一个排60余人,和平时期一个排约40人。周叔手下的三个排长都是参加过大比武的主。周叔除了上边的人马外,还拥有炊事班,采购员,司号员,通讯员,卫生员,话务员、警卫员、管理员等。这些秘密都是我留意观察和打探出来的。</p><p class="ql-block">本来两处站岗的都知道我,自从周连长对我特殊关照后,全连战士都知道我已是周连长麾下,是周连长庇护的“爱将”,自然我去哪个排,进哪个屋也随意自如,战士们也都接纳我,但他们也经常故意戳哄、挑逗、糊弄、蒙骗、恶作剧整我来着。</p><p class="ql-block">部队纪律严明,但等级深严,对我震慑很大,官大一级吓死人,周叔训斥三个排长跟吵小孩儿似的,排长骂班长一会儿的事,班长怼战士一愣一愣的。</p><p class="ql-block">那四排平房建造的像老式医院,(也许前身就是医院和疗养院)门都开在过道里边,房间相对应,房山墙没门,每排房中间开着对称的两扇大门。招待所和四排平房用青砖砌的花墙隔开着,有两处月牙门进出。</p><p class="ql-block">周叔自己拥有两间屋,(二排中间靠大门处)外屋住着警卫员。排长们也有自己的小天地,战士们则按班来分配房间,里边基本都是通铺,班长一般都把在门口。军营的内勤井然有序,简单整洁;豆腐块的被子我见识过,那时就非常叹服他们把被子叠的有角有棱。</p> <p class="ql-block">三. (操场被戏弄)</p><p class="ql-block">一日观看战士们对练拼刺刀。所谓的武器并不是真枪真刺刀,而是用木头做成类似枪的样式和长度。那时的步枪还是半自动步枪,不像现在枪身这么短。</p><p class="ql-block">木枪立在地上比我都高,木枪的枪头用块橡胶皮镶嵌着。头上戴的防护帽,类似现在击剑运动的面罩,身上穿有很厚的皮制护具,能保证训练时身体五脏不受到伤害。</p><p class="ql-block">这种练习器械也就几套,只有操练刺杀时才有管理员取出,战士们轮番上阵依次实习。看着战士们对练的生龙活虎,进攻与防守的有板有眼,木枪拨打时发出的清脆啪啪声,偶有战士发力的喊叫声。围观的我也有种跃跃欲试的涌动。</p><p class="ql-block">休息时我逮到机会用手触摸了木枪。木枪是用非常结实的硬料制成,枪头的黑橡胶粘的很牢固,略微有点弹性,枪身刷了很多遍的清漆,可以看到木料内在的花纹,木枪多是深黄色或深褐色。</p><p class="ql-block">这时三排长过来,(一米八多的大个,全军大比武刺杀得过名次,喜欢逗我玩),把护身皮具、护面罩套在我头上身上,护具的下边都过膝盖了,我立刻感到好重啊,等他紧了紧固定后,我几乎转身都困难,箍的走路都迈不开腿。他手下一群战士都在看我的笑话。</p><p class="ql-block">随后他扶着我往前走了两步,拿起木枪,对我狡黠的示意说“注意了”,随后轻轻在我护具上戳了一下,我胸前犹如遭到重击一般,一个把持不住,直挺挺朝后就摔倒了。好在是土地,又有护身符罩着,没有摔坏磕出毛病。</p><p class="ql-block">不过这事情还是被周连长知道了,事后很批了三排长一顿。</p> <p class="ql-block">四.(澡堂里练武艺)</p><p class="ql-block">一日,周叔对我说:“明天部队洗澡你跟着去吧”。小时候父亲每周都带着我和哥哥去黄委会澡堂洗澡的,来开封这么久从没有去过澡堂,在四合院都是保姆张大大用澡盆在家里给我洗澡。</p><p class="ql-block">第二天下午我跟在队伍后边出发了,战士们走的快,我时常要小跑几步才能跟上。好像是在寺后街一个国营浴池,由于部队包场,所以清一色的都是军人,我是唯一的一个编外军人。进澡堂时曾被拦截,战士们推着我嬉笑着说,“他在数”。以后部队只要列队外出,都能看到队尾有个小屁孩儿跟着。</p><p class="ql-block">澡堂池子不是很大,但休息换衣的厅很大,战士们按排、班有序的等待着入池。我麻利的脱下衣裤,随第一波就进去了。</p><p class="ql-block">战士们跳到水里那是撒花儿的不得了,互相撩水,豁水,热闹的不可开交。由于是新换的水,有些战士就把头扎水里了。我坐在池边看着他们用脚踢腾着水。这时有个叫李光毛的战士钻出水来要拉我下水,纵然这是澡堂,我对水还是很忌讳的。</p><p class="ql-block">说起对水胆怯,还有段乐子。那是五六岁光景,跟哥哥(大我五岁)一帮子同学去紫荆山公园湖里游泳,(离家很近直线距离200米)因不会游泳就坐在湖边岸上看他们游泳。后来我哥说:“你不下水来干啥?我背着你游吧”。于是我战战兢兢爬到哥的背上,搂着哥的脖子,哪知是哥不堪负重的原因,还是哥扎猛子潜水的原故,反正我连呛带喝都翻白眼了,被人家捞起。后来有人传话保姆张大大,看好恁三强啊,昨天在紫荆山湖里都差点淹死。父亲后来获悉,把哥好揍了一顿。</p><p class="ql-block">下到池子里,水刚过胸。看我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多战士都揶揄我胆小,这时李光毛说:你学会憋气就不怕水了。因而我尝试着把头埋在水里,很快掌握了此项“武功”,随后便和战士们依次比憋气,虽然都是输,但从此不再怕水了。</p><p class="ql-block">从池子里出来,见到周叔我好一阵夸耀卖弄,周叔笑着说了句:“艺多不压身嘛”!至此以后,部队每次洗澡都带着我。</p><p class="ql-block">五年级时在范县芦苇塘里(一米来深)和同学们追逐逮人游戏,憋住气在水下扒着地跑的老快了,并在那里学会了游泳~狗刨。</p> <p class="ql-block">五. (打靶)</p><p class="ql-block">部队每月都有实弹射击考核,地点在龙亭后边的靶场(现在的开封射击场),从地委招待所到龙亭后边靶场约两公里。</p><p class="ql-block">第一次去靶场是周叔特意叫上我去的,因为我老在他面前念叨想看打枪。当时龙亭后边是一片荒凉,除了用砖圈起的靶场和高大的土堆外,再往北就杳无人烟了。</p><p class="ql-block">记得进了靶场后,战士们都在列队,听周叔训话,我自由自在的。有人拿着靶子往前方跑去,近处看可大的木制靶子,立到几十米外看着可小。训练、考核都是按着不同距离和射击姿势展开的。随后分队、吹哨、每次10人一组上前,趴到一道土埂上,枪支在埂上,后来得知这叫卧式射击,还有跪姿射击和立式射击。</p><p class="ql-block">射击开始前,我缠着一排长也要卧倒试试,一排长拿过一只带监测的步枪说道:“我来看看你的准头”,经过一排长指点,三点一线瞄准了靶子。一排长趴在我左面地上通过抢管上的一个测试镜(放大镜)能看到我瞄准的情况。每次击发后都命中靶心,一排长连连夸奖说道:“不错啊,很有射击天分嘛”。</p><p class="ql-block">射击开始了,首次见到实弹射击和听到枪声还是很惊诧的,枪声清脆且回荡,不像电影里那样夸张。我和周叔还有排长们在后边看着,每一组射击过后,有个间歇,报环数和复平靶子。战士只管射击,弹壳有人统一收回。这时我走到有弹壳的地方,弯腰把弹壳捡起装入兜里,被管理员看到呵斥交出来,我不给,(在四合院就知道铜、铁、锡、铅能换钱了)周叔马上制止住了管理员的呵斥和索要,任由我拾弹壳。</p><p class="ql-block">从那以后,每次去靶场回来我都装两口袋(兜不大)步枪子弹壳。回家的路上遇到收废品的都能换好些“大洋”。喜欢的开封特色小食品没少吃,(五香花生米、瓜子、蒸糕等)学校门口的转盘(2分钱一转、保证有块面糖)没少赚我的钱。</p> <p class="ql-block">六.(参加1军干部大会)</p><p class="ql-block">印象里开封人民会场坐落在相国寺西边,门脸比较高大气派,有四根儿壮丽巍然的圆柱子,建在好多的台阶上,银粉色的外貌和内部结构像极了郑州黄委会的大礼堂。</p><p class="ql-block">那是一个周末的下午,我吃过午饭就没走,因为周叔昨天给我说,要带我去看电影。在开封四合院这两年中基本就没咋去过电影院,(好像东大街有家)不像在省会郑州,黄委会夏天经常在球场放露天电影,或者黄委会礼堂看电影。</p><p class="ql-block">不知道啥原因全连只去了10多个人,且大多是连排级干部,没有战士。只要部队外出,不论多少都要列队行进,我只好又一次跟在后边小跑。一干人在周连长与部队纠察的瞩目清点下进入到礼堂,我又一次被纠察吸引拦截,好在周叔示意我是他带的兵。</p><p class="ql-block">礼堂里边全是穿军装的,就我一个穿便装的小屁孩儿,我坐在周叔身旁,好多人和周叔打招呼,顺便也用奇怪的眼神儿看着我,有的还对我指指点点。当我看到正前方挂的不是黑边白色银幕,台子上只有一排桌子时,有种周叔第一次哄骗我的感触。</p><p class="ql-block">会场静了下来,本来还嬉笑顽皮的我,被周叔手眼并用示意立马安静,原来这是1军全军排以上干部大会。台上有位方言很重的在讲话,(后得知是1军军长云南人徐文礼)好像在做战争动员报告,传达军委的精神。(随后发生珍宝岛战争)我对他讲的啥听不懂也不在乎,只盼望着有电影看。</p><p class="ql-block">不知不觉中迷糊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叔把我喊醒,几个排长也在旁边笑话我。当我打起精神看台上时,电影银幕已经落下。随着八一电影制片厂的序幕闪闪发光~电影《东进序曲》开始啦。</p><p class="ql-block">看过电影后回到家,好给三舅炫耀嘞。接着又给地委院里几个玩的小朋友也好显摆,使他们羡慕的不得了。</p> <p class="ql-block">七.(寒假回郑)</p><p class="ql-block">放寒假了,三舅因公务繁忙,派人把我送上火车。对于九岁的我来说,这是第一次独自坐火车回郑州。平时郑州开封往来,都是三舅亲自护送或者托顺风车捎带。</p><p class="ql-block">那天下着雪,我随身还带有两件很重要、很沉重的物品。一个是装满三斤油的大油瓶,(很重)没有包装,瓶口栓根儿绳,木塞塞的很紧。再一个是开封有名的炒菜锅,(双耳广锅)这两样东西都是三舅遵照母亲的旨意提前准备的。</p><p class="ql-block">一点钟的火车,因大雪走走停停。下午四点停在了一座临近郑州的涵洞桥上边不走了。(二里岗涵洞桥上)从列车窗户看外边一片白茫茫,但雪停了,郑州的雪比开封大多了。好多人都说已经到了,再往前两三公里就是郑州站。当时好多人都下车走了,我坐的车厢里稀里哗啦下去了一半人。</p> <p class="ql-block">我心里一阵纠结。等下去,还是步行走回去?小时候听说过二里岗,离黄委会的家也就三、四里地,但没有去过。我只知道郑州火车站,坐二路车可以直接到邮电局家属院。眼看着列车没有走的意思,车厢里的人越来越少。</p><p class="ql-block">看着天色渐暗,我思量再三掂着两样东西下车了。问清了方向,迈开上学练就的双腿快速走着。开始走在厚厚的雪地上还觉得挺有意思,两样东西虽重但也保持了平衡。</p><p class="ql-block">路过个汽车站牌,看看也没有去我熟悉的地方,继续向北。过了一座小桥,来到一个大的十字路口,(城东路、东大街)其实再往北走一里多地就到黄委会的边缘了。</p><p class="ql-block">冬天天黑的早,加上雪天路上行人不多,这个路口我没一点印象,开始有点畏缩了。这时,家风的言传身教以及我在连队里的见识起到了关键作用。</p><p class="ql-block">当我看到一个头戴白色无檐帽(纱厂、营业员戴的那种)年轻女人走过来,(求助对象)我主动迎上前求助:“阿姨,我迷路了,能帮忙送我回家吗?”说着两眼泪汪汪的。阿姨见状安慰道:“别哭小朋友,我来帮你”。送我路上,问我从哪里来,要到哪里,还夸我勇敢坚强呢。</p><p class="ql-block">走了约10分钟,天黑透了,阿姨领着我来到一个十字路口(红旗大楼),好多蹬三轮的在那里。她上前交涉稳妥后,帮扶我坐上三轮车,一再叮嘱蹬三轮的,见我们走后她才姗姗离去。可惜我光顾说“谢谢阿姨,再见”,忘记问恩人的名字了。父母后来也责怪我不懂礼数欠考虑,感谢都找不到人家。</p><p class="ql-block">其实三轮车拐了第一个弯,我就癔症过来味儿了,那是市体育场,再拐个弯就是人民路啦,一路提心吊胆紧张的情景这时才彻底平静下来了。</p><p class="ql-block">当三轮车一路艰辛把我送到邮电院14排伯伯家时,时针都快九点了,(蹬三轮的年迈,雪地不好走)看见大大的一瞬间,我哭的哇哇的,哭声惊动几个姐姐和哥哥,也惊动了早已休息的奶奶,她们都洗漱过准备睡觉了,大大付了车钱,又照护我吃了饭。在全家人一致不断的夸奖下(人没丢,两样东西没丢、没碎)我依偎着奶奶睡着了。</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八.(结识焦守凤)</p> <p class="ql-block">寒假结束后,回开封见到三舅和周叔好诉说这段狼狈遭遇来着,通通得到的都是夸奖和赞赏。那个年代可以说是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做好事不留名,雷锋精神随处可见。和当今社会治安现状相比真是判若云泥。</p><p class="ql-block">接下来依旧是按部就班,上学,三餐吃食堂,得闲就和战士们打成一片。凡是连队开展的各项活动,只要我在就会掺和进来。</p><p class="ql-block">一天,我在食堂排队等吃饭时,见三舅陪着几个人进来了,其中有个年轻的女子,大约刚20岁出头,中等个子,留着剪发头,穿着朴素,一脸的淳朴,微胖。三舅单独给我俩做了引荐。这是我外甥三强,她叫焦守凤,我刚喊了阿姨好,焦守凤客气道:“喊大姐姐吧”。过后三舅告诉我她是焦裕禄的大女儿。</p><p class="ql-block">人民的好干部焦裕禄<span style="font-size:18px;">可是位家户喻晓的英雄模范人物,</span>毛泽东的题词:“为人民而死虽死犹荣”。我上一年级就听讲过焦裕禄的先进事迹。至今习近平主席还在推广学习焦裕禄精神。</p><p class="ql-block">原来焦守凤也是才调到开封地委工作,安排在地委招待所吃饭。虽然我俩年纪相差十多岁,她工作也忙,交流不是很多,但毕竟<span style="font-size:18px;">和她在同一个食堂搭伙吃饭,也算有缘吧。</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span></p> <p class="ql-block">以上这些尘封近一甲子的美好记忆,经常涌现在脑海,现在写出来有种暮迟的感觉,因为文章里的当事人都过了耄耋之年,他们可能都看不到我写的这些东西了。(尤其是周叔)我也是为缅怀三舅,才陆续写出这些童趣。清明将至,我用此文纪念周叔和他麾下的战士们,感恩他们那段时间给我带来的见识,阅历和快乐。</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全文完</p><p class="ql-block"> 2025.4.3</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声明:图片多取自网络,无非想复制那个年代的原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