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巡回演唱会之闲谈杂议

陈晓平

<p class="ql-block">  2023年7月,曾消失多年的歌手刀郎携新创《山歌廖哉》专辑,给僵滞固化的流行歌坛,注入一道 ,、几番微澜。</p><p class="ql-block">  2024年9月,备受关注的“山歌唱响的地方.刀郎2024巡回演唱会”在成都首演,至此武汉为其第十一站。前日武汉沌口体育中心体育馆之场内场外同频共,振,巡演带给观众的是音乐的享受,情感的放纵。</p> 3月29日刀郎武汉演唱会共28首曲目,其中演唱的红色经典有《洪湖水 浪打浪》、《我们走在大路上》、《我的祖国》、《绣红旗》、《映山红》、《草原之夜》、《怀念战友》等共计9首,其余皆多为个人独创歌曲。<br>  若是将刀郎在北京、济南等地演唱的红色经典《珊瑚颂》、《沂蒙颂》、《驼铃》、《十送红军》、《翻身农奴把歌唱》等曲目计入在内,这几年我找不出国内还有那个专业团体或个人演出能如此“登峰造极”。 这次武汉巡演除特为这座英雄城市定制了《洪湖水 浪打浪》,并将《我们走在大路上》作为特别曲目,献给荆楚大地。这首合唱由李劫夫创作于1963年,歌曲采用主副歌二段体结构形式,旋律跌宕流畅,节奏铿锵有力,歌词豪迈乐观,是一曲表现中国人民意气风发、斗志昂扬、自力更生建设社会主义的战歌。<br>  这首歌后来因作者身陷“政治旋涡”而不再被人传唱,而今已被列入“庆祝建国70周年100首优秀歌曲”。刀郎比较尊重歌曲原创,第一段未作改动: 我们走在大路上,<br> 意气风发斗志昂扬,<br>  毛主席领导革命的队伍,<br>  披荆斩棘奔向前方。 曾几何时,在官方举办的正式演出中,大都将这句“毛主席领导革命的队伍”改作“共产党领导革命的队伍”。这一改动即违背了声乐艺术创作规律,又混乱了歌词内在的逻辑关系。想必是《为人民服务》没有学好,忘记了“我们的共产党和共产党所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是革命的队伍”这句至理名言。既然我们的共产党本身即为革命的队伍,又怎能自身去领导自身这支队伍。我们应该尊重历史,反之,将会受到历史所嘲弄。<br>  很多人不喜欢刀郎,尽管主流媒体在尽力掩饰“刀郎现象”给巡演城市带去的音乐清风,对整个刀郎团队集体噤言。但如果没有刀郎及他的演出团队对中国民歌的创新演绎,对红色经典的热情传播,中国的乐坛仍会波澜不兴。 艺术的源头来自民间,从民间走出的艺人自受民众喜爱。越具民族风情、民族风俗、也就越具有世界性。民俗虽不完全为民众所接纳,但民族性的艺术却可满足人们的情感需求,为各自的审美情趣多一份选择。<br>  岁月被时光磨去,却从歌声中找回。刀郎近年创作的歌曲内容多取自古典文学诗词作品,其音乐曲调借鉴于各地民歌、民间小调,将民族音乐与民族器乐有机结合。<div>  他的《西海情歌》将一位环保志愿者的生死恋情演绎得凄美缠绵;而《花妖》却跨越时空,缘有情、终错过,欲投合、难相见。这两首歌曲绝美而凄凉,执着却无奈,在其沙哑苍凉的嗓音背后,隐藏着刀郎不懈的追求与万分的感慨。</div> 《花妖》为《山歌廖哉》第二曲,刀郎以各地方时兴小调小曲(时调)谱作心声,道不尽隔世情缘、人花交映,演绎出伤感离别、悲喜轮回。<br> <div> 君住在钱塘东,妾在临安北,<br> 君去时褐衣红,小奴家腰上黄。<br> 寻差了罗盘经,错投在泉亭,<br> 奴辗转到杭城,君又生余杭。<br>  ……<div>  </div><div> 歌以代谣,吟咏浅唱,颇具散曲之风。将“孟姜女调”移植其间,委婉细腻、哀怨深沉。曲调婉转、旋律优美,二胡声声、惹人心碎。其音色节律近乎中国传统,符合国人内心情感和对本真的追求。</div></div> 歌曲不能引向未来,却可以带回过去。刀郎近作《鸿雁于飞》取自诗经,其中女声伴唱取自江南“十二月调”之“春调”,也就是“孟姜女哭长城”。这首自创的《鸿雁于飞》,一定要静静地听,去品尝浸透着千年古风的文化之美。 相对于其他演唱会,刀郎的整个音乐团队台风简朴,助唱和伴奏落落大方,认认真真做音乐,用其真情与观众互动交流。整个演出没有歌伴舞,没有“真假麦”,没有伴奏带,似清泉、如白云,纯净无暇。<br>  当下流行歌坛寂寥惨淡,歌手们的唱功我不敢苟同,哼唱的词曲我也听不太懂。受国际“多元化”风格影响,而丧失了民族“一元化”的专属韵味。文本因成,独赏“刀郎”,那些稀奇古怪的数字音乐大可休矣。<br><br>  2025年3月31日<br><br>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font-size:22px;"> 感谢观赏</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