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有“京西小故宫”之称的万寿寺由明万历皇帝之母慈圣李太后出资修建,主要用于收藏经卷。到了清代,顺治帝赐匾“敕建护国万寿寺”,康熙、乾隆时期多次扩建,乾隆帝曾三次在此为其母祝寿。光绪二十年(1894年),慈禧太后重修万寿寺,增建千佛阁和梳妆楼,形成“小宁寿宫”的格局。</p><p class="ql-block"> 及至民国时期,万寿寺曾作为东北难民子弟学校和戒毒所。1957年交付政府部门管理,1985年辟为北京艺术博物馆并对外开放。文革时期,大殿用作仓库,工作人员将佛像等珍贵文物遮住方得以保存。2017年至2022年,万寿寺进行大规模修缮,恢复其历史风貌。</p><p class="ql-block"> 我第一次到万寿寺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北京东城区北新桥路北离我家不远有一家“幽州书屋”,每周举办一次“星期义务讲坛”,邀请当时的各学科名家义务讲课,地点就在万寿寺,那时叫“现代文史馆”。讲课地点是一个大殿,我在那里听了舒乙先生讲《老舍和北京文学》,老鬼和他的两个同学讲他创作《血色黄昏》的过程。舒乙先生的讲述给我印象很深的是老舍先生回国后以极大的热情创作了一批歌颂新社会的作品,但后来一直很压抑,连写一盆养花的文章都被批判,这么一个大作家生前最后发表的作品竟然是《北京日报》上的一个快板书《楊各庄里养猪多》!</p><p class="ql-block"> 老鬼和他同学讲述了从他写作到发表经历的种种坎坷。其间,说起当时风行大陆的港台文化,他的同学说“台湾地方这么小,没文化。”我深以为然。不过后来几年在看了几位大陆知名校长在隆重场合念错字当众出丑和某师范大学教授在电视台滔滔讲授“心灵鸡汤”时将“戛jia然而止”说成“嗄ga然而止”后,我真真彻底颠覆了这个看法。</p><p class="ql-block"> 听讲座时,万寿寺还仅开放了一小部分,远不似现在这么宏大,名字也改成“北京艺术博物馆”了。就因这“博物馆”三个字,害我白白往返骑车四十里,因为那天是星期一,统一博物馆闭馆日。</p> <p class="ql-block">隔簾观景</p> <p class="ql-block">修复后保留部分老画,比“焕然一新”更有味道</p> <p class="ql-block">修复后保留部分老画,比“焕然一新”更有味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