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第四部分 罗红其人与其艺术馆</font></h1> <h3> 罗红先生今年也快60岁了。根据网上能看到在资料得知,他1967年出生于四川雅安,因父亲是一名摄影师,自幼深受影像。17岁因高考落榜,开始闯荡社会。</h3> <div> 期间,曾在成都短暂经营过一家照相馆,但迫于生计压力,终未能以此为业。后因母亲过生日未能买到满意的蛋糕,他创建了日后享誉中国的烘焙连锁品牌“好利来”。那一年,他25岁。</div> 1995年,他重拾摄影梦,以家乡四川为起点,走遍中国西部,拍摄了大量自然风光作品。2001年后开始走向世界各地的名山大川,拍摄野生动物。 2004年,罗红第一次到非洲肯尼亚拍摄野生动物,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他在马赛马拉草原,记录狮子、大象、角马迁徙等场景,被大自然的壮美与生命的脆弱深深触动。 为了捕捉独特视角,罗红常冒险乘坐直升机或热气球航拍。他曾多次前往南极、北极,在极端气候下拍摄冰川与极光。例如,他在南极零下40度的环境中等待数日,只为拍摄帝企鹅群栖息的画面。 罗红的作品以宏大的视角、鲜明的色彩和强烈的情感表达受人喜爱。他擅长通过光与影充分展现生命的力量,尤其关注濒危物种和生态环境。例如,他在纳米比亚拍摄的“红沙漠与箭袋树”系列,以超现实的构图呈现了非洲荒漠的孤寂之美,成为其代表作之一。 罗红始终认为,摄影是“与自然对话”的方式。他曾说:“镜头后的每一秒等待,都是对生命的敬畏。” 2016年,他受邀在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发表演讲,通过摄影作品呼吁全球关注气候变化。<br> 2020年,罗红团队发布航拍纪录片《奇迹之地》,记录了他跨越23国拍摄的自然奇观,影片收益全部捐赠给环保组织。 罗红将摄影视为传递环保理念的工具。2006年他创立“罗红环保基金”,资助非洲野生动物保护项目;2010年,他在北京建造了占地180亩的“罗红摄影艺术馆”,展出其数十年间拍摄的数十万张作品,向公众开放,2011年,罗红在北京举办了《地球,我们的家园》大型摄影展,展出他在全球拍摄的自然景观,都是旨在唤醒人们对自然保护的关注。 尽管如此,中国摄影界似乎并不看好他,对他的看法总是有一些杂音。 比如,我曾经的一位摄影老师就曾说,罗红摄影再好,却连个中国摄影家协会会员都不是。我至今记得他说此话时对罗红那种不屑地神态一一因为他是。<div><br></div><div> 这可能中国摄影传统更认可“职业摄影师”或艺术家的纯粹性,而罗红首先是企业家,其次才是“摄影业余爱好者”,尤其是他摄影时有强大的资源加持,常遭摄影师的嫉妒。<br></div> 前不久,我在朋友圈发了参观罗红摄影馆后的一组照片,我现在摄影班的一位同学留言说:“他的照片都是包专机低空飞行拍摄的,当然不一般了”一一这个留言的背后含义似乎是:罗红摄影过度依赖了资源堆砌,不是真正的技艺摄影。<div><br></div><div> 不管如何看待罗红,我想说,罗红的摄影实践为中国摄影提供了一种独特样本。他的故事或许能够提示人们,艺术价值的评判标准正在多元化,美学取向和摄影价值也在多元化,谁都无法阻挡,且应该开放包容。<br></div> 虽然罗红的摄影之路并非一帆风顺。甚至他因使用直升机航拍被质疑“奢侈”和“破坏环境”,但他回应称:“每一次拍摄都经过周密计划,将环境影响降到最低。我希望用影像让更多人珍惜地球。”此外,他将好利来的部分利润持续投入摄影与环保事业,展现了企业家的社会责任感。 我也不想对这些现象发表更多的评论一一因为人人都有发表自己看法的权力。但我想说,一个真正爱好摄影,且已将摄影融入自己生命的摄影人,尤其是业余的,他爱的是摄影,不是头衔,有可能不仅不追求,甚至有意避之一一因为“头衔”只是评判摄影作品的维度之一,压根不能说明这个作品的好与不好。 罗红的故事是一个关于梦想与坚持的传奇——从蛋糕店老板到国际级摄影家,他用自己的方式诠释了商业成功与艺术追求的平衡。他的摄影生涯不仅是个人的精神之旅,更成为推动环保意识的重要力量。正如他所说:“地球的美,需要被看见,更需要被保护。 如今,罗红逐渐将企业交给下一代管理,专注于摄影创作和环保倡导,其艺术馆已成为中国自然摄影文化的重要地标,他希望这里是一个温润人们心灵的艺术空间,也是留给后人的一笔精神财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