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老同学陈洪昱走了</b></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景铁柱</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2025年的3月24日,这是一个让人难以忘记的日子,因为一个老同学陈洪昱辞世而去,永远离开了我们。</p><p class="ql-block">       老陈同学和我们都是1963年进入太原六中读初中的,那时的我们就是13、4岁的年龄。虽然不在一个班,但我们在朦朦胧胧中接受着接班人的教育是一样的。那时在学校里我们是最低的一届,都有高中班的同学作我们的辅导员,我们就仿佛幼儿园小班的孩子一样,成为被关爱的弟弟妹妹。文革开始后,学校中一批高年级的学生上蹿下跳的折腾,我们大多都是随波逐流跟着瞎混,在狂热中度过了一段不堪回首的岁月。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复课无望,即使是再糊涂也需要吃饭,于是下乡、下矿、参军、进厂成了每个同学的必由之路,从此便各奔西东淹没于茫茫人海之中。</p><p class="ql-block">      再见到老陈同学便是退休以后的事了。虽然在这之前两个班的同学也有几次聚会,但对老陈没有什么印象,因为每次聚会他几乎不发言。退休后无所事事的几个老同学便开始聚在一起打乒乓球玩,老陈便是其中比较积极参与的一员。有时大家活动之后到附近的酒店小聚一下,几口酒下肚人们便打开了话匣子,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养老育儿带孙辈,身兼数职。也就在这种时候才逐渐了解了老陈的故事。</p><p class="ql-block">      老陈说,自己对小学同学没有印象,原由是父母的工作不断地转换地方,所以他的小学就是隔三差五的转学,所以和一个学校的同学还没有熟悉就被转学了。直到中学才算稳定下来,所以和我们这帮中学同学走的最近。后来参加工作,企业、学校都时间短,省高院时间最长,直到退休。</p><p class="ql-block">       同学聚会一般都是轮流做东很少AA制,这种时候老陈总要跑出去卖瓶酒水回来,增添聚会的气氛,用北京人的话来说就是“局气”。与老陈一同聚会的最后一次是去年夏天的一个下午,乒乓球活动后他做“东”的聚餐,席间老同学欢声笑语侃侃而谈,好不乐呵。但谁也没有料到这顿饭竟成了我们与他“最后的晚餐”!</p><p class="ql-block">       没有过几天就听说他生病住院的消息,开始并不以为意,以为过一段日子就会好起来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几个探视过他的同学都摇头叹息,说他生病住院后几乎就没有苏醒过来,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把一家人都拖累坏了。但家里人依然没有放弃,仍在想方设法延续他的生命。 从他生病住院到去世九个多月,终究还是回天乏术。</p><p class="ql-block">        人,谁也难逃这一劫。老同学陈洪昱驾鹤西去了,唯愿他一路走好!</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15px;">文/景铁柱    美篇制作/员正    2025-3-26</span></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br></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center;"><span style="font-size:15px;"><span class="ql-cursor"></span></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