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北国的天气,变化多端,每年各个季节都不一样,记得有一年已是的隆冬季节了,但天气仍然很暖,早已枯萎的花草居然发芽了,当时有关专家分析是要地震,吓得我一个多月都没睡好觉。</p><p class="ql-block">今年也比较特殊,本应飞舞在冬季的雪花,却飘在春天里,而且今天比昨天还大。隔窗望见外面鹅毛的雪片想起了十多年前和朋友在一起戏雪的欢乐时光。</p><p class="ql-block">也是这个季节,也是突然下起了这么大的雪,那时腿脚还算灵便,上午,我和群里的几个朋友相约去松花江边玩雪,我坐公交车坐过了头,下车后从彩虹桥沿江边往回走,只见浩瀚的松花江水,在蔼蔼雾气的笼罩中,依然不知疲倦欢快流淌着,好像什么事都和他无关,而两岸已被厚厚的白雪覆盖得严严实实,到处披上了银装,那一排排树木上都自豪地绽开了满树银花,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洁白晶莹,常青的针叶树上,托着大大的雪团,真是“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而落光叶子的杨柳树枝头,则垂下了许多玲珑剔透的银条,更是“春雪满空来,触处似花开”。我没有去走刚刚被人踩出来的小路,而是独自踏在厚厚的新雪上,软软的、柔柔的,钻进鞋里还凉凉的,十分惬意。我不时用相机拍着这美丽的雪景,并对大雪堆在树上的千姿百态的造型暗暗称奇。路上见了几伙踏雪的好友,一个个都是兴高采烈、满面春风。好容易和我们群的人会师了,我刚打一声招呼,鼻梁上就挨了重重一雪炮,原因是看见我拥抱了别的群里的女生,虽然有点疼,但一炮换一抱,也值了。经过简单的商量,我们决定去堆雪人,在青年园附近,我们找了一块处女雪地,兴高采烈的堆起了雪人,先是用一大一小两个雪球堆个雏形,然后再安鼻子、眼睛、嘴,雪人堆成了,有人给他戴上了围巾,有人给他背上了挎包,大家围着他欢呼雀跃,照相留影,不知谁先起的头,男女双方打了起来,大家用雪互相扬,用雪团互相打,在雪地里翻着,滚着,好不开心。这时的我们,都已忘记了自己的年龄,忘记了工作的乏味,忘记了生活的压力,忘记了情感上的烦恼,有的只是童趣,有的只是天真,有的只是欢乐。有人说;冬雪丰年,春雪讨嫌。我认为那是一种偏见,冬雪兆丰年,下在农田间,春雪下江边,绝对不讨嫌。</p><p class="ql-block">回忆往事,既甜蜜又有些伤感,如今:老朽已非当年,腰硬两腿发软,隔窗遥望飞雪,只能望天兴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