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五十岁的月光,总比年轻时重些,落在鬓角是霜,坠在民谣里却成了光。</p><p class="ql-block">这些年,人潮退成潮汐,唯独那首埋在喉头的歌,像枚生锈的图钉,死死地卡在胸口。年少时背着吉他闯过南北的风,如今只想在坡南凤凰里,替所有流浪的歌,筑一个故乡。</p><p class="ql-block">“谣部落”三个字,是藏在简谱里的胎记。十年间,我数着四季更迭,数着坡南老街风吹的次数,等一场蓄谋已久的重逢。直到那支哑了二十年的口琴,在某个雾晨突然嘶吼:“吹响我!趁骨头里还住着不肯投降的春风。”我还是摇了摇头。它又低鸣:土匪,再不吹,春天就老了。瞬间我的内心被破防,热泪不止的流淌…… </p><p class="ql-block">文案纸被揉皱过三十七次,当墨迹渗入宣纸时,恍惚看见二十岁的自己正伏在灯下抄写歌词。跑遍全城的那天暴雨倾盆,却在坡南老街转角处,撞见一栋沧桑厚重的老厂房。门轴吱呀转动的一瞬,风铃、烛火、褪色的海报突然同时开口:“土匪,你终于来了。” </p><p class="ql-block">感恩这一路遇见的你们。深夜陪我浅酌的老韩,递来一杯热茶的小尤,在策划案上画满音符的老苏。是你们让“谣部落”从虚妄的梦,落地成有温度的灯。这里不卖醉,只酿故事;不追潮流,只守情怀。愿每个推门而入的人,都能在歌声里找到自己的德令哈。</p><p class="ql-block">6月份,坡南老街凤凰里。木椅已暖,歌单待续,若你也有半截未烬的音乐情怀,我们以歌为柴,把余生煨成滚烫的河,等每个迷路的音符,游回故乡。 </p><p class="ql-block">——谣部落土匪 敬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