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纪念大舅、大舅母、大姨父、二姨父

雷谏声

这是我的二舅(89岁）和二舅母(86）岁 清明纪念大舅、大舅母、大姨父、二姨父文学小我结缘宇航大文化系列之十三一辈子是一年一年凑的，一月是一日一日凑的，一日是一钟一钟凑的，一钟是一分一分凑的，一分是一秒一秒凑的，一辈子完全可以计算出多少钞，许多年前我还是个懵懂少年时就用墨水钢笔乘过，方法是365天乘以24小时，再乘以60分，再乘以60秒，记得当时我为了方便计算，把自己的寿命定格在100岁，在得出的数字后面再加2个0，便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地数，数出人生多少秒。总觉得算错了，人生不止那么多秒，种枣子时，不得不要对数字敏感起来，第一次买计算器时，还是站在柜台边，开始随便摁数目，与口算是相符的，接着就认真起来，边按边响，最后乘以100，响出一连串数目，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地数，数出我的一生是31亿多秒，我嫌少，问售货员我是不是算错了。美女售货员很聪明，嘻嘻又嘻嘻，明显是嘲笑：计算器没错，你算错了，你最后乘以100呀，你大胆，贪心不足，胃口真大，竟然提前乘以100，你能活到100岁吗，活到80，乘以80，就算你活得不错了。我答：毛主席能活到10000岁，我怎么不能活100岁呢，伟大人物与渺小人物差距怎么会拉开这么大呢？美女答毛主席也没活到10000岁呀，才活到83岁呢。我吓唬她，这可是你说的啊，你骂毛主席啊，减少毛主席9000多岁的寿命啊，我要到北京去告你，告赢了你要坐几百年的大牢。吓得美女售货员大惊失色。活到今天，如果再拿计算器乘的话，再也不敢乘以100了，乘以90也不敢，乘以80还是大胆了一点，最多只敢乘以中国男人的平均寿命。平均是多少我不知道，公布数字的国家统计局人是胡说八道信口开河的，一平均，我与马云一平均，我便与马云一样多钱了，那不准确，那没意义。公布数字的如果是男人，那是闲得蛋痛，没卵排，乱排卵，如果是女人，有卵排，次次不会受精，一辈子当不了母亲。母亲是伟大的，世界上所有母亲都是伟大的，“伟大”不应该只用于伟大人物伟大事物伟大工程伟大号召伟大斗争伟大精神等等等等，应该实在点，让家家户户都享受享受，享受“伟大”待遇，对亲自生下自己的母亲好一点点，绝对错不到哪里去！我对亲自生下我的母亲没有好到哪里去，我只能让我的母亲“伟大”一下，每一次要写母亲了，我必“伟大”我的母亲！每次一写，母亲的音容笑貌高矮胖瘦佝偻弯腰老态龙钟历历在目。没见过年轻时的母亲，很遗憾。年轻时的母亲应该也扎了辫子的，有书读，有工作参加，有包拎，有好衣服穿，有麦当劳吃，走路时应该也像今天的妙龄少女那样杏眼圆睁，后面排一长串男人，轮不到我爸驾驭她一辈子。不过呢，那样也不好，那就没有我了。今天写母亲，想好好写写母亲的根在哪里。我年轻时，也爱唱卡拉OK，有一首歌叫“把根留住”，我特别爱唱，逢唱必哭，眼泪汪汪，汪自己叶落归根时有没有归途有没有归处，归处是中华人民共和国湖南省衡阳市祁东县河洲镇定山村第4组吗？辛苦辗转，不是为了逃离农村跳出农门，只是为了活下去，为了不死，活得好不好不要紧，要紧的是活不活得下去。我一生的前面，唯一一次登台真赢得鲜花和掌声，是被主持人点名后登台献唱一首“把根留住”，一生的后面还在后面，会不会赢得，不敢说不好说不能说，这与大领导怎么掌舵大海有关，真不好说不敢说不能说。“把根留住”的歌词我如今还背得滚瓜烂熟，如今要唱肯定唱得更加一塌糊涂。童安格的长相是一流的，一流的长相不敢唱得眼泪汪汪，台步也没走得怎么好看，只能一脸茫然，茫然就够了，早已唱歌唱成星星，叫歌星，足够给他换来一切了。我的长相是不入流的，台步更加走得不好看，不好看的台步加上不入流的嗓音倒给我赢得了鲜花和掌声。那是在青岛鞋厂时，我的开发部也必须要选个艺人登台献艺参加比赛，竟然选中我，正式定下来时征求我的意见，我选唱“把根留住”，第一句“多少脸孔茫然随波逐流”就语惊四座，“他们在追寻什么”就有了第一次掌声，那是我开发部人带头起哄，唱到“一年过了一年，啊一生只为这一天”已不是我开发部的带头起哄了，而是参赛的兄弟姐妹部门自觉自愿自然给予的，也即发自肺腑给予的，掌声比我开发部那个角落发出来的声音还大点，带头献花的竟然还不是我开发部门，后来才得知并不是我唱得有多好，而是泪流了很多，另一个部门走上来一个美女除了献花还递给我纸巾，可能还默默含情了，我胆子大一点，就早早把她娶回湖南娶回衡阳娶回祁东娶回河洲娶回定山了！ 这是我的二姨 这是我的大姨 眼泪是“擦干心中的血和泪痕，留住我们的根”开始的，重复唱“一年过了一年，啊一生只为这一天”已泪流满面了，让“血脉再相连”，“留住我们的根”已泣不成声了。我当上作家，很大程度上与我爱哭有关，把小说里面的人物写得过不上好日子也哭，把善良的女主角写死更哭。今日想来，我自己的日子过得不好与我感性有余理性不足有关，死不承认与什么狗屁“三观不正”有关。因爱唱“把根留住”，便细细咀嚼歌词里的文字，越咀嚼越有味，便寻起根来：我的根在哪里？有几根？终于咀嚼出结果：我的根有两根，一根在定山4组，一根在离定山4组七八公里之外的樟木公社新屋大队赵家冲，我还疑惑为什么叫赵家冲，母亲明明姓高嘛，叫高龙妹嘛，没听说赵家冲有姓赵的，都姓高！“把根留住”的歌词是否记得一清二楚不敢打保镖，昨晚写时百度一下，竟然一字不差，差的是我这个人，我很差，差劲的差，非常差劲，做人方面的——今晚想无情地解剖自己，客观原因的“穷”不值得写，主观原因的思想想好好写写！大舅是母亲的大弟，母亲是外婆的长女，大舅排行老二，依次是二舅、大姨和二姨。不用说，母亲生在解放前，解放前的外公家勉强过得去，为了让弟弟妹妹们过得好一点，母亲愿意早早嫁掉，嫁得不远，嫁在与我小时候所知道的樟木公社新屋大队赵家冲相距七八公里远的河洲公社定山大队第4生产队，嫁给的汉子叫雷隆贤，生下我便成了我的父亲。小时候不懂得寻根，大了也不怎么懂得，母亲死了不能不懂得，尤其大舅也死了更加不能不懂得，可惜大舅之死，我不该做了一件怪事，今日想来并不是“穷”导致我做的，而是“蠢”导致我做的！由于蠢了一回，做了一件，二姨父去世时我不得不又怪一回，时隔一年多大舅母也去世了，我又蠢又怪又做一件怪事，再不久大姨父去世时，我干脆蠢到底怪到底，一件件怪事加起来我做了四件之多!今年清明又快来了，我因蠢到极点，愧对亲人，汗颜不已，深感惶恐，想无情地解剖自己！先写大舅！大舅于2020年7月去世时，我一个少我十几岁的老表叫王秋文致电我，玩笑又严肃地郑重地对我说道：老表啊，大舅去世了，你是外甥，我也是外甥，比较起来，你我这两个外甥比那些大外甥年纪少精力充沛，每天晚上守灵要守到天光啊……守灵会打牌，打牌会赌钱，赌钱我必输，我哪输得起？我客住白地市，河洲成了我的故乡，逢年过节才回一趟河洲，大舅去世了，必要回一趟河洲了。汗颜，只怀揣着600块钱回河洲，其中400块还是借的，借了两个朋友，每个朋友只敢开口发个最大的红包。跪拜大舅的仪式举行后，我本该主动走到“接情”的那个非常熟悉的人身边去，本该主动敬上一支烟的，旁边的人也本该一一敬上一支的，可我一起身，一反脸就离开了。烟不是好烟，钱只有600块，不敬烟可以，“接情”人不会说我什么，玩笑会开一开的，旁边的人更加会开一开的，万一开一句这个外甥在外面有出息了，起码上情两千块，我如何是好，钻地缝吗，地是水泥地，无缝可钻！其实，在白地市开车回河洲的路上我就想好了，不上情，一分钱人情也不上，上了，晚上守灵时，老表吆喝打牌，我就上不了桌，倒不是经不起打牌的诱惑，而是必须要陪老表们打一打的，逢打必输，还是准备着把钱去输掉吧！我只给大舅守灵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早，还没大天亮，我偷偷摸摸溜走了，溜回白地市。幸好，600块钱没有输个精光，否则，油箱里没油了，我回不去白地市，路上熄火的，那就麻烦大了。大舅的灵柩是抬上灵车运回如今的老家叫樟木村新屋组赵家冲的，那是两天后的一个隆重盛大活动，我早就考虑好要参加这个活动，清早出发，早早来到樟木大路边站立恭候，没敢回河洲参与“起棺”，灵车来了，我稍稍跪拜一下即站起加入送灵车队，我只能在人流中参与护灵表现了，从灵车上移下大舅的棺材，我先是双手搭在棺材上，后一手搭在棺材上，叫“护棺”，这是我唯一对大舅的表现！今天3月21日，凌晨2点多就醒来了，看看手机，数数日子，离清明4月4日还有14天，再睡是睡不着了，干脆不睡了，坐坐电脑，打算坐到天光。现在05时19分，边写边想，想大舅妈与二姨父谁先去世的，好像是二姨父先几个月，又觉得大舅妈先几个月，最后一想，都不对，印象中，大舅去世时，二姨父就好像没有见到过，难道二姨父比大舅还去世在先？不得不发一条微信给二姨父的最少女儿王红娥：红娥妹妹，想问问你，你爸是哪一年去世的？今夜接着写，不修改前面的，偷个懒算了，生个恨算了，恨时间过得太匆匆，表妹红娥来信告诉我，她爸，即我的二姨是2016年去世的，距离大舅去世的2020年早了4年，我怎么能在大舅的丧事场合中见到二姨父呢？ 2024年正月初四我与二舅 时间太日月如梭了，不写，不会好好回忆，一写，要好好回忆时，顺序大错特错，才几年啊，我的亲人中竟然“走”了好几个，我竟然没有好好参与一个亲人的丧事，因没参与，顺序搞得大错特错，就记得大姨父是2023年去世的，还记得大舅是2020年去世的，这一年我的三哥也去世了，病重在床的三哥得知大舅去世埋怨我没有告诉他，不久，三哥才去世的，根本就不知道大舅母是哪一年去世的，只能估计是2022年，还更加不知道二姨父早在2016年就已经去世了！呜呼！！！我这个外甥不止只做一件对不起大舅的蠢事怪事，估计大舅母是2022年去世时我更加蠢更加怪，连吊孝也没去吊，只能回忆大舅母对我的好好好，越回忆越流眼泪，眼泪流在与河洲相隔五十多公里白地市，想起大舅去世时我是借了400块才凑够600块去吊孝的就天惶恐地惶恐心惶恐，这次还是要借，借得够600吗，借不够的，开口太难，干脆不借了，不去了，不去吊孝了！呜呼！！！如果大舅母真是2022年去世的，接着就是2023年大姨父去世，我的经济环境还是没有什么改变，更加干脆得很，去不起就不去了，吊孝吊不起就不去吊了！大舅、大舅母、大姨父、二姨父，四位亲人，我只送了大舅上山！呜呼！！！今天3月22，清早起来枯坐电脑，不知写什么，据小时候教语文的老师说结尾一定要结好，要出彩，出彩的当然是正能量的。那是老师的说法，老师的说法大多是误人子弟的，尤其教政治的，人生重新来个，再要接受愚民教育的话，我绝对不上思政课，把书撕掉，当着教思政课老师的面撕，问为什么撕掉，我答你这个老师当得性情太压抑，情怀太窝囊，人性太扭曲，面孔太两面人，校内校外区别太大，围墙内你是教思想政治的，围墙外你就不敢谈论思想政治，一墙之隔隔开你不是人，似人似鬼，装神弄鬼，人人鬼鬼，非人非鬼，又人又鬼，呸呸呸！我是敢谈论思想政治的，谈在长篇小说里，小说的写法多种多样，聪明的写法是只写现象不作任何评论，我故意不聪明，故意要愚蠢，忍不住偏要夹叙夹议，有人看了觉得很爽，有人看了觉得很不爽，宣传部的，管意识形态的，管书号的，管言论的，领导一切的党，都属于后者，于是乎，我便越写越穷了，穷得死了亲人我无颜去见棺材，比漂泊异乡多年归来两手空空无颜去见江东父老还令我羞愧！呜呼！！！现在我在做宇航人沙棘大健康事业——是事业是事业是事业，不是事情不是事情不是事情，重要的事必须说三遍！是的，我以此为业了，以宇航人沙棘大健康为业了，不想写别的了，只想写好我从事这个事业的寸度、尺度、米度、进度、速度！我没当官带长，说话不响，凭我一己之力改变一个人算一个人，改变不了是他或她没福分。我还想改变商家的进货观念，最近，我去某超市花25块钱买了一包卫生巾，回来一做对比实验，差点活活把我气死，以我当年的脾气我是举报的，如今我心态放平和了，不打假了，明哲保身要紧，世道变了，我得好好活着，我只改变得了我和我全家！说到“全家”，我结尾这篇文章不难了，有话术了！我的“全家”不只是我的三口之家，是包括我所有亲人在内的多个家庭，我想起我的根在哪里，在当年的河洲公社定山大队，在当年的樟木公社新屋大队赵家冲，就认为我的“全家”很大，树大根大，根深叶茂，如果能回到所有亲人的怀抱去，是我人生最幸福的事，让不让我最幸福，我想表露我的心肺心脏心肝心动和心跳！上次，四五年前的上次，全国人民打喵喵，我说服不了我全部的大家庭成员不打不打不要打千万不要打，那会骂我是个疯子，是条疯狗，不听国家的话，乱叫乱咬，乱吠吠吠吠，这次，我说不服也要说，说出来还是很有必要的，仅拿宇航人产品的卫生巾来说，我的“全家”女性亲人就都受害了，河洲亲人多，恰巧我在河洲某超市买了一包所谓品牌“舒肤佳”带回祁东做试验，不做不知道，一做吓一跳，怪不得医院里妇科病那么多，但愿我“全家”所有女性亲人里没有“中招”卫生巾导致的妇科病！我现在从事宇航人产品的推介，没有别的目的，仅是传播爱，传播幸福，传播健康，请亲人不必排斥我，拒我于千里之外，切不可当我宇航人的产品没有用巨额广告费砸出电视广告效应平面广告效应立体广告效应就当不是品牌，真正好的直销产品是不砸广告费的，是使用后互相传播(爱)的，回归“本质直销”就是这样回归的，单是我的“全家”所有女性亲人听了我这一句话，就等于让我回到“根”的怀抱了，回到亲人的怀抱了，让我享受到人间的最幸福了！前面，人生的前面，在亲人面前，在“根”系发达枝繁叶茂的所有亲人面前，我做得很不够，我把老表们都得罪了，那是可以弥补的，可惜去世的大舅、大舅母、大姨父、二姨父无法弥补了，向去世的亲人谢罪，今年清明来临，我已经几晚个睡不觉了，我在想，如果能让我加倍弥补活着的亲人，必定是我人生一大幸事，我希望着，渴望着，盼望着！我还希望渴望盼望回到外婆外公那条“根”系发达的微信群里去，多多分享我这么多年来的人生旅程，求得理解谅解！希望文学害了我后，我因能写出这些心路历程，为我换来另一颗受伤的心！ 我与大姨 希望祁东一个曾经很与我说得来处得来的周红旗老表带着家人到我祁东宇航人沙棘大健康店来耍！希望河洲父亲那条“根”系发达的亲人不要当我是个外星人！ 2025年3月24日06:09 宇航人唐智到处传播未来母亲大爱，2025年3月23日下午在湖南永洲第四人医院外面做卫生巾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