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一是弹"杏胡"(青岛人对杏核的土称)是在马路边上和在院子里都可以玩的项目,也是我儿时最爱玩的游戏之一,即便自己并没有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欲地去买杏吃,对杏胡也不再关注,而儿时的我为了得到一粒杏胡,可以满马路去拣,家里面父母偶尔买回来杏子,分给你的几个,也为自己拥有了几个杏胡"玩具"而兴奋不已。以至于"杏胡"还没有处理干净,带着"鲜肉"便加入到游戏当中,或是马路沿,或是楼梯处,凡是有阶梯的地方,就可以完成这个游戏的基本要求。</p> <p class="ql-block"> 杏胡可以往马路牙上弹,也可以在楼梯口处,往楼梯上弹,将小朋友握在手里的杏胡,一起亮开,谁的多谁先弹,并在中指上的食指,再用力弹下食指,将杏胡弹到马路牙上或楼梯上就算赢得杏核,当然,杏胡还有一种玩法,不是往楼梯上弹,而是在地面上用"技巧"弹的一种玩法,需要用技巧来赢得胜利,大拇指的弹功,食指的转功,都属于特殊技巧,虽然游戏下来满手脏兮兮,但是自己口袋里赢得满满的"战略品",可以让自己满足很长时间。</p> <p class="ql-block"> 二是 玩弹蛋即"弹玻璃球"的游戏,弹蛋的技术,主要是在不断总结手感的基础上,找到了如何用力,如何瞄准,而准确打击目标。</p> <p class="ql-block"> 在我的记忆里面这些花花绿绿的玻璃球,是要花钱到小铺(小卖铺)去买的,质量好的要一、二分钱才买一个。但那个年代从家长那里要几分钱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所以弄到手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自己拥有的几个玻璃球,虽然已经是"伤痕累累",但是自己根本不会在意这些,因为知道一定会让那些用新玻璃球的人心痛不已,因为游戏过程中会让他们的玻璃球留下撞击后破损的痕迹。</p> <p class="ql-block"> 三是烟牌,也是我们儿时的游戏之一。当时的小卖铺卖一种印有多种不同图案的烟牌,像现在A4一样大小的厚纸板印有20张系列图案可供剪裁的纸牌,和小伙伴玩的时候,可以你下一张,我下一张,也多下几张叠放在一起,根据游戏规则,小伙伴们先用剪子、包袱、锤来确定优先摘烟牌的资格,掮的时候用手的五指并拢,在大拇指和其余四指中间留出缝隙,然后对准烟牌使劲掮地面,掮翻个的烟牌就归他了,没有被掮翻的烟牌,后者可以继续掮,如果前者一次全部掮翻过去,后者只有认输并重新下牌继续游戏。我们二楼邻居也是我小学同班外号叫"老猴"的李姓同学,绝对是掮烟牌的高手,为了赢取烟牌,他在院子里刻苦练习掮烟牌的手劲,小小年纪手掌部就磨起了老茧,几乎掮的我们周边楼院同龄的孩子无敌手。</p><p class="ql-block"> 六十多年过去了,这些儿时的游戏和欢乐的场景,依然清楚印在脑海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