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诗曰</p><p class="ql-block">槍声沉寂角声连,</p><p class="ql-block">铝甲侵寒难入眠。</p><p class="ql-block">暗数繁星寻织女,</p><p class="ql-block">银河横渡是飞船。</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一,百日武斗和一首诗</p> <p class="ql-block">两𠆤月前,我在《 紫藤萝和爬山虎的故事》一文中,说到:我早年写过一首与汲鹏有关的《生查子》。过后,我又想起自己五十多年前写的另一首诗,也准备将它献给群友。我酝釀多时,却久久未能成篇。原因是,这首诗是我的入门习作,写得比较粗糙。有点拿不出手。但是,我又犹豫不舍,因为,它在一些清华同学中,曾经引起让我完全始料不及的影响,直到现在,每每想起,都𣎴禁潸然淚下。</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这要从我如何开始学习格律诗词说起。</p><p class="ql-block">1970年,我从清华大学毕业,被分配到青海西宁的一座特殊钢厂工作。钢厂是三线厂,初建不久,工人的生活设施十分欠缺。我白天在炽热的650轧机前干最辛苦劳累的翻叉劳动,晚上住在一栋叫“ 洗煤楼 ”的铁皮屋里,寂寞难耐。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得到北大教授王力的四册《古代汉语》,其中有古典格律诗、词和曲的课程。我如获至宝,十分认真地、从最基础的平平仄仄开始学起来。</p><p class="ql-block">学了一阵子,就想偷着试笔,反正没有老师,没有诗友,也不怕人笑话。我至今记得自己写平生第一首七言绝句,因为沒有桌子,是伏在一口大箱子前写的,写的是当时现场景况: 久坐箱前腿发麻,诗书散乱笔横斜。隔窗蝇小不知倦,鼓翅频频撞绿纱。</p><p class="ql-block">身处青海,所谓 : 君不见,青海头,古来白骨无人收。我写的第二首诗是有关战争的。因为,两年前,我亲身上过形似古代的战场。我们身披甲胄,手执长矛,在中国最高学府,同学之间生死肉搏。这是终生永记的亲身经历:清华百日武斗。这首七绝的名字是:汽车楼,这是我们冶金系四一四方面驻守的前线驻点。诗曰:枪声沉寂角声连,夜夜征夫被甲眠。暗数繁星寻织女,银河横渡是飞船。因为是初学,难免会套用古诗辞语,以凑平仄,比如第二句的“ 征夫 ”,就不确切。当时我们参加武斗,都是自愿的,无所谓 “ 征 ”。在本文的定场诗中,我将其改为:铝甲侵寒难入眠。</p><p class="ql-block">后来在孙怒涛编集的《真话与忏悔》一书中,我回忆当时的场景和心情: “ 这首诗写的是武斗期间某天深夜,我在驻守的汽车楼顶,披坚执锐,守值站岗时的真实场境和感慨。只是那个情境更加悲愤:在汽车楼顶俯视四周,整个清华园被笼罩在半明半暗之中,不远处的科学舘正被围困,广播喇叭播放的一组组阿拉伯数字密码,不时夹杂一些“ 团流氓”、“ 四婊子”一类尖声叫骂。夜色渐深,寒露侵甲,仰望浩瀚太空,但见繁星满天。人家都快要登上月亮了,我们都在做些什么呀!这湧上心头的一股股悲凉心情,用二十八个字的一首七绝,怎么能夠表达岀来啊!”</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毕业分配我去的青海西宁特殊钢厂,叫五六厂,当年的景象。</p> <p class="ql-block">我用以学习格律诗词的课本:王力的《古代汉语》。</p> <p class="ql-block">美国作家韩丁,他写有《 百日战争一一清华大学文化大革命》一书。</p> <p class="ql-block">《维基百科》关于清华百日武斗的条目,概述。</p> <p class="ql-block">唐金鹤写的清华大学武斗记实:《倒下的英才》。</p> <p class="ql-block">唐金鹤照片。</p> <p class="ql-block">华夏文摘刊载我写的《复原清华百日武斗的真实面貌》。</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二,三大群清华学子</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写了这首诗以后,为了征求修改意见,我将它寄给邯郸的汲鹏。他看了后,深深体会其中的含义。他认识的人多,又将这首诗转发各地的校友。就这样,它就在部分清华同学中传播开去了。究其原因,当然不是因为诗写得好,而是它内置的心灵悸动,引发了大家共呜:人家的卫星在天上飞,都快上月亮了。看看,看看,我们都在干些什么呀!</p><p class="ql-block">反思文革,逐渐,在部分清华校友中形成共识。大家在内心求索:我们的国家应该走什么路?我们自己的人生应该过?作为一个清华人,在科技上,应该如何为祖国出力?这种内心求索,用今天的用语,就是:DeepSeek。</p><p class="ql-block">这种DeepSeek,在清华同学中,有不同的认识过程,有不同的人群组合,还有不同的努力侧重。几十年过去,回过头看,在不同的领域,有不少人,已经作出了公认的、了不起的成绩。下面,我举出几个代表人物,作简要例证。 </p><p class="ql-block">1,国家应该走什么路,这方面DeepSeek群组,汲鹏是一𠆤代表人物。</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汲鹏的文革前后经历,颇为特殊,又颇为典型,被人称为“ 汲鹏现象”,值得文革研究学者们作专门研究。最先提出“ 汲鹏现象”这一概念的,是经历广博、著作颇丰的闫淮同学。汲鹏去世不久,他就在群里写道,“ 假以时日”,他将发表关于“ 汲鹏现象” 的看法。随后,郁强等多位同学也提到“ 汲鹏现象”这个概念。“ 汲鹏现象”的提法,我觉得很有意义。但是,什么是“ 汲鹏现象” ,我认识不深,一直想先听听同学们的看法。“ 假以时日”,等待多年。今天,我抛砖引玉,说几点我知道的概略事实。</p><p class="ql-block">A,异常的文革经历</p><p class="ql-block">汲鹏有一定的领导天赋,政治上有想法、有追求,善于鼓动性发言。大学一年级,是班上的班长、团支书,并入了党。他所在的冶金系压00班,是蒋南翔的四好班。1966年6月,他积极响应号召,带领班上部分同学,全校首批贴出质疑蒋南翔的大字报。刘少奇工作组进校后,因反工作组,被打成蒯派分子。工作组撤走后,他成了八八派和井冈山红卫兵的骨干。不久,因不满蒯大富一系列的极左行为,他与孙怒涛等人,联络部分战斗组,成立了不走极端路线的天安门纵队。1967年,蒯大富筹备成立清华大学革委会,他和孙怒涛进入校革委会名单。他们两人不为官位所动,与沈如槐为首的八八纵队联合,成立四一四派,与蒯大富的团派分道扬镳。在百日武斗中,作为四一四的核心领导,他反对武斗、反对极左,带领部分同学在市革会门前静坐。工宣队进校后,因为在静坐期间,曾经带领四一四同学抬尸游行,而遭批评,记入档案,终生不能在政治上重用。毕业后,分到邯郸。</p><p class="ql-block">B,呼吁邓小平复出</p><p class="ql-block">文革后,他仍然关心国家发展方向。三中全会前夕,他从邯郸潜回北京,一个人提着浆糊捅,深夜在天安门张贴大幅标语,强烈呼吁邓小平复出,实现改革开放。当时他曾写信,将此行动告诉我,并自嘲说:“ 想不到,我竟然又做起了贴大字报这种旧时勾当。”</p> <p class="ql-block">2017年,我从美国回北京时,同汲鹏合影。</p> <p class="ql-block">2017年,北京泰康,我与汲鹏、王允方、张霭玲一起合影。</p> <p class="ql-block">C,率先倡导反思文革</p><p class="ql-block">2007年,汲鹏带领王允方、张霭玲、颜慧中等人,组成一个名叫“齐凡思 ”的小组,推动 校友进行“清华文革亲历”的写作。经过长时间筹划,他们选中孙维藩校友的“文革日记”作为这一行动的突破口。在他们的动员、鼓励、并在经济上的大力资助下,孙维藩的著作《 清华文革亲历:孙维藩日记》终于出版,在清华、乃至全社会引起很大反响。今天的人们,也许想当然地认为:写写亲历文革的文章,不是很正常的事嘛。他们绝对想像不到,当时汲鹏、孙维藩遇到的阻力有多大。在美国的我,只不过为此书写了个读后感,竟然都遭到实名恐吓。作了若干妥协和安排,孙维藩的书和敝人拙文,才得以见世。</p><p class="ql-block">随后,汲鹏带领的“齐凡思 ”小组又筹备、出版了两本书,这就是:邱心伟、原蜀育的《清华文革亲历:史料实录 大事日志 》; 邱心伟的《清华文革亲历:老照片故事》。到此,反思清华文革的阻力才逐渐消失,反思文革的行动终于在清华校友中蔚然成风。</p> <p class="ql-block">孙维藩照片。</p> <p class="ql-block">孙维潘日记一书中这张照片,现在已经成了不断被多方引用的珍贵文献。</p> <p class="ql-block">邱心伟和原蜀育的《清华文革亲历:大事日志》。</p> <p class="ql-block">邱心伟的《清华文革亲历:老照片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邱心伟近照。</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D,促进两派和解</p><p class="ql-block">2011年,清华大学百年校庆之际,为了达到文革团四两派的和解目标,陈育延、唐伟主持有清华团四两派代表性人员参加的活动:卢沟桥小聚会。推动这一活动的关键人物是:汲鹏。只是到聚会临近时,汲鹏查出肺癌,住医院治疗,才没有亲身参加。</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E,团结各方力量,探索改革路径</p><p class="ql-block">同汲鹏一样,孙怒涛也是反思清华文革的主要筹谋者和实践者。我的一些想法,比如:主张从事实、体制和文化三个层次检讨文革;警惕以文革思维反思文革,等等,遭到部分校友的质疑,却有幸得到他们两位的包容。比如,《辩识文革时最常见的 “非黑即白 ”逻辑缪误》一文,是应孙怒涛约稿所写。文中部分内容,也曾经与汲鹏讨论。</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2,人生应该怎么过,这方面DeepSeek的群组,崔兆喜是一个代表人物。</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崔兆喜在清华文革中,是相当出名的:他是蒯大富的得力干将,是团派的保卫部长。长期以来,我们互相不认识。我同他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人:他是团派,我是四派;他是大员,我是小兵;他是纠纠武行中人,文革中甚至打过人,而我是文弱之辈,如果被团方抓住,只有挨打的份。谁能想到,若干年后,由于汲鹏,也由于上述一首诗,更是由于反思文革的相同见解,我同他居然互相认识,互相了解,甚至互相倾慕。</p><p class="ql-block">我同崔兆喜第一次见面,是在卢沟桥小聚会。我看他一付佛教信徒的装束,常作标准打座姿势。言谈中,强烈反对文革过激政策;并当众人之面,向被他打过的陈楚三同学鞫躬道歉。他的诚恳态度,赢得我的好感和尊重。</p><p class="ql-block">后来,孙怒涛在网上组织校友讨论,关于对团方樊思清同学忏悔文革行为的感想,孙耘同学在讨论中说:崔兆喜临终之际,尚在病床上流着泪,背诵我的“ 暗数银河寻织女,银河横渡是飞船”的诗句,并说,人家的宇宙飞船在天上飞,我们这些清华人当时拿着长矛,干的是什么事啊?!得知此情此境,我不禁淚流满面,失声痛哭,觉得崔兆喜同我的心是相通的。</p><p class="ql-block">崔兆喜对文革进行反思和忏悔,进而信奉佛教,DeepSeek人生意义这种本源课题。我看过几本佛经,理解有限,但十分敬慕像崔兆喜这样潜心修炼的人。为此,我专门写了一首七律,请孙耘等人转给崔兆喜遗属,表示深深悼念。</p><p class="ql-block">七律 悼崔居土兆喜同学</p><p class="ql-block">两派纷争隔几重,百年校庆喜相逢。</p><p class="ql-block">敝诗入眼神交久,文革反思心旅同。</p><p class="ql-block">体验人生多业苦,结缘佛法最圆融。</p><p class="ql-block">钱塘潮水应时到,侠义智深归碧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崔兆喜与汲鹏、颜慧中合照。</p> <p class="ql-block">崔兆喜在打座。</p> <p class="ql-block">卢沟桥小聚会中,崔兆喜当众向陈楚三深深鞠躬道歉。</p> <p class="ql-block">2015年1月,汲鹏等人在北京二炮医院探望崔兆喜。二炮医院和大夫都是汲鹏介绍的,那时候,汲鹏自己患癌性和中风已经很久,身体很虚弱。旁边年轻女性,是崔兆喜的女儿。</p> <p class="ql-block">2015年5月,汲鹏自己将去美国治病,听说崔兆喜病危,他和颜慧中等人,从北京专程赶到石家庄看望崔兆喜。</p> <p class="ql-block">崔兆喜生前好友孙耘和孙铮,在群里的回忆。</p> <p class="ql-block">孙耘和孙铮在海南岛三亚。</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3,科技上应该如何为祖国出力,这方面DeepSeek的群组,南仁东是一个代表人物。</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南仁东,是清华无线电系九字班学生,在校期间,同我们一起经历过文革。文革后,清华校友为中国的科技发展作出重大贡献的人很多,我认为:南仁东是最杰出的代表人物。南仁东是“ 中国天眼 ”的首席科学家和总工程师,是这一重大工程的奠基人,被国人称为:中国天眼之父。他身兼科学家的学术素养,工程师的实操能力,以及工程负责人的奋斗精神,已经成为中国科技界的楷模。</p><p class="ql-block">我与南仁东生前不熟,但汲鹏和颜慧中同他交往很多,是公认的好友。他们两家人经常一起聚会交谈。南仁东患病后,颜慧中向南仁东夫人交流过汲鹏和南仁东的治疗方案,并推荐治疗医院和医生。</p><p class="ql-block">我对南仁东的天眼工程的初次了解,是通过唐伟。有一次,唐伟给我讲起:天眼工程尚在施工阶段,他与几位清华同学专程去贵州参观,南仁东亲身陪同,给他们详细介绍这一工程的科学意义,以及工作进度。我对此十分神往,恨不得有机会也回国去一睹南仁东工程的风采。</p><p class="ql-block">我知道,美国天眼,曾对世界天文科学,作出重大贡献。原来美国最大的天眼,是建在波多黎哥的阿雷西博射电望远镜。口径305米。可惜,在2022年倒塌。美国比较出名的天眼,还有位于西维杰尼亚州的绿岸天文望远镜,是许多美国旅游者心仪的打卡地。口径100多米。而经南仁东双手建造,位于贵州省平塘县的中国天眼,口径是500米啊!想当年,清华武斗时,我在汽车楼顶,肉眼仰望星空,空发诸多感慨。谁能预料:过不了几年,我们身边的文革校友,竟然創造奇迹,造出世界最先进的天眼工程。现在,可以毫不心惭地向世界大声宣告:我们可以同美国併肩,共同探索浩瀚太空了。这个世界上的事情,真是太神奇,太巧妙了。</p> <p class="ql-block">南仁东在中国天眼工程现场。</p> <p class="ql-block">对南仁东的生平介绍。</p> <p class="ql-block">中国天眼,位于贵州省平塘县山区。口径500米。</p> <p class="ql-block">最大的美国天眼,於于波多黎哥,口径305米。</p> <p class="ql-block">位於美国西维杰尼州绿岸地区的天文望远镜,口径100多米。是世界最大的可转动望远镜。</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南仁东的贡献伟大,他是一个典型,一𠆤代表。可以说,经过文革的清华校友,每个人都为中国的科技发展,出过力,尽过责。这是清华学子的众生群像。</p><p class="ql-block">比如我,不过是最普通的一枚科技螺丝钉,也可以无愧于心地说:中国今天的快速发展,也有我的一份绵薄之力。我曾经在化工部第八设计院工作,正赶上文革后期我国“ 四三方案”一一从德国、美国、日本、荷兰等国引进成套装备。 “ 四三方案” 包括从国外引进十三套大化肥的项目,我们化八院负责与国外公司对接,承建十三套大化肥工程中的的四套:四川的成天化和泸天化,贵州的赤天化和云南的云天化。这些大化肥的建成投产,从根子上解决了的几千年来中国人吃不饱饭的问题。我们化八院因此得过国家的重大科技成就奖。今天有些人还在叨叨念,小岗村人摁手印的包产到戶,使中国人免除饥饿,而忽视:科技才是中国农业发展的根本出路;中国科技人员的集体努力,才是解决中国人饿肚子难题的内在主因。</p> <p class="ql-block">十三套大化肥引进项目</p> <p class="ql-block">四川成都天然气总厂</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三,两𠆤清华园地标</p> <p class="ql-block">.</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清华大学有一条“ 清华路 ” ,从东校门直通西校门,被清华人嘻称为 “ 清华园的长安街 ”。“ 百日武斗 ”时我们驻守的 “ 汽车楼”,位于主楼到二校门之间的清华路段的北侧,属于清华园的核心区域。但是,如果你现在去清华园,是找不到“ 汽车楼”的。在这块地方,你会看到一座气势恢弘的圆形建筑:新清华学堂。与它北侧相邻,是清华大学校史舘。现在,这两座建筑,已经成为清华园中为数不多的显著地标之一。</p><p class="ql-block">了解清华大学历史的人们肯定知道,长期以来,除了二校门、大礼堂之外,清华园中还有一处显著地标建筑:清华学堂。这是一百多年前,清政府开办清华留美预备学堂,最早的教学楼。在清华百日武斗据点汽车楼原址上,建起一座建筑物,并起名为 “新清华学堂”,而且同清华校史舘併列。这件事,或许只是碰巧而已。但是,在我们亲身经历过百日武斗的清华人角度看来,这事不但奇妙,而且写实,含有的深层意义,引人深思。因为,经过文革,经过文革反思,经过文革反思后的改革开放,还要加上,经过我们这一代清华学子 Deepseek 共同努力,清华大学不是回复到文革前状态,而是进化成为一个新的清华大学。</p><p class="ql-block">进而观之,整个中国也是如此。今天的中国,不是回复到文革前的状态,而是成了一个全新的、飞速发展的中国。这就是,我理解 “ 百年一遇大变局 ”这句话含义。</p> <p class="ql-block">清华园地图。在其中央区域,你很容易找到:清华学堂、新清华学堂和校史舘。</p> <p class="ql-block">清华大学的地标建筑:清华学堂。</p> <p class="ql-block">清华大学地标性建筑:新清华学堂。</p> <p class="ql-block">清华大学校史舘。</p> <p class="ql-block">迎接中国新年,以清华大学地标性建筑为题的红色剪纸:清华二校门;清华学堂;新清华学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