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记忆(二)怀念我的父亲

曾繁华

<p class="ql-block">儿时记忆(二):怀念我的父亲</p><p class="ql-block">我的父亲名叫曾庆发,他出生于1910年,是南康龙华人,历史清白,是生活在大坑深山中非常优秀的良民、别名沙饱子。1963年,父亲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年仅53岁。时光荏苒,一晃眼六十三年过去了。父亲离世时,我仅有6岁,但他的音容笑貌却如烙印般深深刻在我的心间,从未淡去。遗憾的是,竟连一张他的照片都未曾留下。</p><p class="ql-block">父亲如同中国大地上千千万万的普通百姓一样,平凡质朴,没有惊天动地的壮举。但在我们儿女心中,他是无比慈祥善良、真诚待人、勤劳朴实且疼爱孩子的好父亲,父母之恩,情深似海。</p><p class="ql-block">因祖辈家境贫寒,父亲从未踏入过学堂一天。他一生饱经风霜,却始终忠厚老实,将自己毕生的精力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家人。那时,他与母亲靠着耕地维持生计,凭借勤劳的双手,在微薄的收入中精打细算、节衣缩食,只为撑起这个家,供儿女读书求学,含辛茹苦地将我们兄弟姐妹五人拉扯长大。</p><p class="ql-block">建国初期,国家艰难,百姓生活困苦。为了不让孩子们饿死,父母忍痛将六个兄弟姐妹中的两个姐姐送了人,二姐曾桂华被送到上犹县油石乡梅岭村石阶脑的温家,五姐送到本乡下村的朱家。而我,也被过继给了同宗族生活条件稍好的叔叔。母亲当时并不愿意,可在那个困难得让人绝望的时期,我理解父亲是迫于生活的无奈,他只是想让我活下去,不被饥饿折磨,我也理解不愿意的情感之亲,我必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呀,舍不得怕别家人对我不好。好在叔叔家离父母家不过二百米,习惯使然,我常常跑回父母身边。还记得小时候,父亲常带着我去放鸭子、放牛,每次我想念他们了,大清早跑过去,母亲总会在做早饭时,顺手给我抓个饭团子。上小学那年桃子成熟季,有一回放学我跑去父亲家摘桃子吃,被哥哥瞧见了,哥哥气极了,竟把桃树都砍了。摘挑子的故事让我知道了打是亲,骂是爱的道理,自古有那家的孩子不被打和骂呀。卧病在床的父亲听闻此事,强撑着起身追打哥哥,由于爸爸年老病重追打不到了。母亲还跟我说,为了维持家用,父亲常常挑着担子去蓬圩进货,过去走江湖,再辗转卖到遂川草林、上犹营前等地。</p><p class="ql-block">在家里,父亲不善言辞,总是一副慈祥和蔼的模样,他用行动默默守护着这个家。他的付出,我们儿女都看在眼里,也让我们懂得了做人要勤奋踏实、好学上进,这无声的“谆谆教诲”,让我们受益终身,真可谓父爱如山,母爱似海。</p><p class="ql-block">那些年,父亲任劳任怨、兢兢业业,秉持与人为善之心,无论风雨酷暑还是寒冬腊月,靠着双脚每日奔波八十里地,穿梭在唐江、营前之间,每晚拖着疲惫身躯回到家中。长时间高强度的劳作,让他积劳成疾,患上了痨病。可即便身体不适,他也不舍得花钱医治。直到1963年的某一天,他轰然病倒,一切都为时已晚,最终医治无效,溘然长逝。父亲临终之际,我满心悲痛,守在他身旁,陪伴他走过最后的时光。</p><p class="ql-block">父亲生前还乐善好施,这些点滴善举,就是世人对他最好的赞誉。</p><p class="ql-block">如今,父亲虽已仙逝多年,但他留下的精神财富,成为了我们兄弟姐妹六人一生的珍宝,庇佑着我们前行。唯愿父母在天堂一切安好。</p><p class="ql-block">曾繁华</p><p class="ql-block">2025年3月22日翡翠谷</p> <p class="ql-block">我的妈妈易井姑,2003年9月仙逝,享年78岁。</p> <p class="ql-block">1973年3月,不满17岁我刚穿上军装时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大姐姐曾繁英今年80岁,姐夫张永祥今年85岁</p> <p class="ql-block">姑妈和表哥。姑妈2003年己故</p> <p class="ql-block">2002年我们姐妹一起在老家</p> <p class="ql-block">二姐曾桂华和她二个女儿</p> <p class="ql-block">大姐曾繁英</p> <p class="ql-block">1975年的我19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