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公元前二世纪与公元前一世纪:在东方是西汉时期(公元前206年-公元9年】;在西方这200年期间罗马人迅速扩张其疆域。在打败了迦太基之后,又打占领了希腊马其顿等地,接下来把整个地中海变成它的内海。但是,因为内部矛盾也发生了多次内乱,著名的斯巴达克奴隶起义就发生在这段时期。在政治上,也从共和国,历经凯撒大帝的独揽大权,在凯撒大帝遇剌身亡之后,再经内战,由他的义子屋大维战胜对手,在公元前27年被称为“奥古斯都”,即皇帝。罗马帝国从此开始。</p> <p class="ql-block"> 公元前二世纪 本世纪的前半期,主要被罗马与希腊诸王之间的冲突所主导。与佩加蒙的久经考验的联盟使得佩加蒙艺术(Pergamon)对罗马艺术产生了强烈影响。【之前,我专门写过一篇有关柏林佩加蒙博物馆收藏的佩加蒙祭坛的美篇,如有兴趣可以查阅。】大量的希腊艺术品作为战利品流入罗马,尤其是卢修斯·西庇阿在战胜安条克后的凯旋游行中所展示的那些,使得希腊艺术在罗马变得极为熟悉,以至于到了本世纪中叶,罗马成为了希腊艺术家的焦点。</p><p class="ql-block"> 在亚历山大统治期间,希腊艺术不得不适应马其顿人的品味,而在其继任者统治下,又需满足东方的需求。它完全服务于诸王,而随着权力平衡完全向罗马倾斜,艺术家们连同掠夺品一起转向罗马,这只是逻辑上的必然结果。从罗马出发,艺术影响向外扩散到伊特鲁里亚和下意大利。在伊特鲁里亚,佩加蒙的影响尤为显著,因为其巴洛克形式非常适合伊特鲁里亚人对精美曲线和充满活力的表现形式的喜爱。另一方面,古典模式只有在很勉强的情况下才被采纳,因为古典主义倾向对伊特鲁里亚人来说始终是陌生的;如果有的话,很可能只是出于模仿罗马的愿望。在下意大利的某些地区,从罗马辐射出的艺术影响落在了更肥沃的土壤上,例如在某种程度上在庞贝,萨莫奈人保持了希腊传统。像《亚历山大大帝战役》的绘画,我们今天看到的是在庞貝的复制品,估计在那时的罗马也有。</p><p class="ql-block"> 在罗马帝国通过征服西班牙、迦太基、希腊和小亚细亚而牢固建立之后,希腊的全部艺术遗产集中在罗马,“现代”(后亚历山大时期)艺术【希腊化艺术】可能比古老的“古典”艺术【古典艺术】更为重要。最后,“阿塔利德遗产”(公元前133年)再次将类似于“巴洛克风格”在罗马艺术上趋势更推上一层楼。【“Attalid heritage”(阿塔罗斯的遗产)指的是公元前133年,帕加马王国(Kingdom of Pergamon)最后一位国王阿塔罗斯三世(Attalus III)将自己的王国遗赠给罗马,使得帕加马成为罗马共和国的一个行省——亚细亚省(Asia Province)。】</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带翼巨人》位于塔尔奎尼亚“台风墓”(Tomba del Tifone)的中央柱子上。公元前二世纪。</span></p><p class="ql-block"> 蛇足巨人被画在支撑墓室天花板的中央柱子的两侧,似乎在承受其重量。这幅画的主题和一些细节让人联想到佩加蒙巨大的祭坛浮雕。</p> <p class="ql-block">《维纳斯》</p><p class="ql-block">材质: 陶土,保留有红色、白色和蓝色颜料的痕迹</p><p class="ql-block">高度: 15 3/8 英寸</p><p class="ql-block">出处: 罗马,罗马广场(Forum Romanum)</p><p class="ql-block">收藏地: 罗马古广场博物馆(Antiquario Forense, Rome</p><p class="ql-block"> 这位裸体女神站在一棵树旁,树上挂着她脱下的长袍。她正沐浴后晾干头发。这一形象的风格与来自奇维塔·阿尔巴(Cività Alba)山墙上的雕刻相呼应(见下下图)</p> <p class="ql-block">《阿里阿德涅与狄俄尼索斯的酒神们》</p><p class="ql-block">来自山形墙。黏土制,高37英寸。来自奇维塔·阿尔巴。博洛尼亚市民博物馆。</p><p class="ql-block"> 森林之神(萨提尔)和狂女们发现阿里阿德涅正在熟睡,并将她们的主人狄俄尼索斯的注意力引向她。立体人物与背景的惊人组合,以及剧烈的动作,让人联想到公元前三世纪的塔伦廷浮雕这种构图是伊特鲁里亚山形墙的典型特征,其中用陶土人物填充陡峭三角形的棘手问题被巧妙地解决,这一技巧很可能也延续到了帝国时期的山形墙中。</p> <p class="ql-block">公元前三世纪的塔伦廷浮雕</p> <p class="ql-block">《胜利棕榈与花环的鹰》</p><p class="ql-block"> sardonyx(红玛瑙),具有一层白色和一层棕色,直径8英寸。公元前190年之后不久。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p><p class="ql-block"> 在蛋箭纹边框内(并嵌于十六世纪的底座中),宙斯的鹰与圆形宝石的形状和谐相融。这件珍贵的浮雕宝石,其独特的风格表明它可能来自佩加蒙,很可能是尤梅二世在西皮卢斯山附近的马格尼西亚战役(公元前190年)后,作为感恩的象征赠送给普布利乌斯·西庇阿·阿非利加努斯·马约尔的礼物。对胜利的象征性表现,避免了对胜利者的个人颂扬,符合罗马的理念。</p> <p class="ql-block">《带有头盔女神头像的盾牌》</p><p class="ql-block">来自带有浮雕装饰的胜利纪念碑。 蓝灰色,非常细腻的石灰石,直径20½英寸。公元前二世纪早期。来自罗马卡比托利欧山坡。罗马保守宫博物馆。</p><p class="ql-block"> 装饰的吸引人精度和对武器的朴素表现融合了罗马的现实感与佩加蒙以武器浮雕闻名的艺术。这座纪念碑所纪念的具体胜利无法确切辨识,上面还出现了其他武器,其中一些(盔甲、护胫)指向赫拉克勒斯,另一些(盾牌)指向双子星。这可能与西庇阿在前往亚洲之前(公元前190年)竖立的纪念碑相同,或许是为了纪念他在公元前202年扎马战役的胜利。</p> <p class="ql-block">《美杜莎》</p><p class="ql-block">青铜,高64英寸。公元前二世纪。来自帕拉佐洛·阿克雷德(阿克瑞)。锡拉库萨国家博物馆。</p><p class="ql-block"> 曾经被变成石头的美杜莎,在这里变成了一个多愁善感的女性形象,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仿佛在做梦。她穿着一件鳞状胸甲。”</p> <p class="ql-block">《戴弗里吉亚帽的头像》</p><p class="ql-block">陶土,帽子上有红色痕迹,高5英寸。罗马梵蒂冈博物馆。</p><p class="ql-block"> 这些人物很可能曾组合成一组高浮雕(见第171页);这位年轻男子头戴的弗里吉亚帽可能表明他是帕里斯(Paris)。还有其他头像被保存下来,其中包括一位老妇人的头像,可能是赫库巴(Hecuba)。其艺术风格显示出帕加马(Pergamon)艺术的影响,尤其体现在那座著名的大祭坛浮雕中。</p> <p class="ql-block">《女神头像》</p><p class="ql-block">大理石,高59英寸。公元前二世纪。 来自拉戈·阿尔让蒂诺的庙宇。 罗马保守宫博物馆。</p><p class="ql-block"> 从头部和手臂的转动来看,这两件保存下来的部分可以推断出,这座崇拜雕像描绘的是一位正在移动的女神。她身体的披挂部分可能由木头制成,因为没有留下任何残迹。她的身份未知。</p> <p class="ql-block">《阿波罗头像》</p><p class="ql-block">材质: 青铜</p><p class="ql-block">高度: 19 5/8 英寸</p><p class="ql-block">年代: 公元前二世纪</p><p class="ql-block">出土地: 萨莱诺附近海域(Salerno)</p><p class="ql-block">收藏地: 萨莱诺省立博物馆(Museo Provinciale, Salerno)</p><p class="ql-block"> 这个青铜头像,凭借其长发和喉部的“维纳斯颈圈”显得如此女性化,很可能代表阿波罗,并且是一座雕像的一部分,其主题类似于贝尔韦代雷的阿波罗;后者的神性在这里让位于一种有些戏剧化的姿势。</p> <p class="ql-block">《安卧的夫妇》</p><p class="ql-block">类型: 骨灰瓮盖上的雕像群</p><p class="ql-block">材质: 陶土</p><p class="ql-block">尺寸: 16 4/8 × 28 英寸</p><p class="ql-block">年代: 公元前二世纪</p><p class="ql-block">出土地: 沃尔泰拉(Volterra)</p><p class="ql-block">收藏地: 沃尔泰拉瓜尔纳奇博物馆(Museo Guarnacci, Volterra)</p><p class="ql-block"> 这对老年夫妇的感人形象,是伊特鲁里亚晚期陶土雕塑的杰作。男子庄重的神情和女子憔悴的面容,与早期作品中那种洋溢着幸福氛围的形象已截然不同。女子的发型在之后由奥古斯都的妻子利维娅(Livia)所采用。</p> <p class="ql-block">《休息的情侣》</p><p class="ql-block">柱头上的雕像。凝灰岩,19 × 30⅜英寸。公元前二世纪。来自庞贝“雕像柱头之家”(Casa dei Capitelli Figurati)。庞贝古物博物馆。</p><p class="ql-block"> 庞贝早期萨莫奈房屋的入口具有高贵的简朴风格,经常在两侧柱子上方装饰有雕像柱头。人类胸像和头部与柱头的组合在伊特鲁里亚和塔伦图姆也经常见到。这里再次展示了古人乐于将人体形象用作装饰的例子(见第60、121页)。</p> <p class="ql-block">比较之前的墓盖雕塑</p> <p class="ql-block">《游行》</p><p class="ql-block"> 来自塔尔奎尼亚“台风墓”(Tomba del Tifone)中第二世纪公元前的绘画细节。 这群人以无拘无束的方式大步走向冥府,尽管他们紧密地聚集在一起,由死亡的恶魔引领,可惜画作状况不佳。它让人联想到Ara Pacis(见第190页),其游行浮雕显然延续了古老的意大利传统。</p> <p class="ql-block">公元前一世纪</p><p class="ql-block"> 公元前二世纪的末期因各种内部矛盾,先由格拉古兄弟的改革、接下来是斯巴达克斯奴隶起义,再加上辛布里人和条顿人的入侵。而在这些动乱之后,和平仍未到来:同盟者战争、马略与苏拉、庞培与凯撒之间的内战,对米特里达梯的战争,对奴隶和海盗的镇压,以及凯撒遇刺后的权力斗争——所有这些事件都剧烈地动摇了罗马。然而,尽管战乱不断,城市仍持续被装点以壮丽的大理石神庙、剧场、广场与雕像。</p><p class="ql-block"> 此外,在艺术方面,古典主义风格似乎越来越占据上风。贵重艺术品的收藏日益增多,以及关于艺术理论的著述开始出现,都显示出罗马人对远古时期艺术日益增长的兴趣。在庞贝城,除了希腊晚期的绘画风格外,还可以见到模仿古典风格的复制品——而这些可能早于庞贝在公元前80年成为罗马军事殖民地的时期。</p><p class="ql-block"> 公元前88年,所有意大利人被授予罗马公民权,包括伊特鲁里亚人。但此时,伊特鲁里亚艺术已失去了其所有的重要性。据普鲁塔克记载,“哀伤的号角声宣告了伊特鲁里亚时代的终结”(见《苏拉传》第7章)。</p><p class="ql-block"> 著名的下意大利希腊裔艺术家帕西泰勒斯(Pasiteles)也获得了罗马公民身份。他对当时的艺术产生了决定性影响,曾为梅特鲁斯神庙创作了一尊著名的金象牙朱庇特像。阿尔刻西劳斯(Arcesilaus)曾为凯撒、卢库鲁斯,以及收藏家阿西尼乌斯·波利奥与瓦罗创作艺术品。</p><p class="ql-block"> 阿波罗尼乌斯(Apollonius)则为在火灾后重建的卡比托利欧山朱庇特神庙制作了金象牙祭像。他与来自特拉利斯的陶里斯库斯(Tauriscus)还共同创作了一组大理石雕像,表现泽托斯(Zethus)、安菲翁(Amphion)、狄尔刻(Dirce)与公牛的神话场景,收藏于波利奥的私人收藏中。</p><p class="ql-block"> 这些资料,以及卡比托利欧山上描绘苏拉俘获朱古达的黄金雕像、苏拉使用相同场景的印章戒指,以及为剧院和凯旋场合所绘的壁画,比起那些工艺粗糙的墓碑胸像等现存纪念物,更能真实地传达罗马共和国晚期艺术的风貌。</p> <p class="ql-block">拳击手(Boxer)</p><p class="ql-block">材质: 青铜</p><p class="ql-block">高度: 50 1/2 英寸</p><p class="ql-block">年代: 公元前一世纪</p><p class="ql-block">出土地: 罗马,纳齐奥纳莱大街(Via Nazionale)</p><p class="ql-block">收藏地: 罗马国家博物馆(Museo Nazionale Romano, Rome)</p><p class="ql-block"> 这位拳击手在激烈搏斗之后正处于休息状态。尽管已被击败,他仍带着挑战的神情回头望去。这尊雕像可能代表一位神话中的拳士,例如曾被波吕丢刻斯(Polydeuces)击败的阿弥库斯(Amycus)(见第116页)。此雕像在构图上呈现出方块般的紧凑感,而那急转的头部动作有效地打破了整体的呆板。拳击手脸上的伤痕以及他佩戴的厚重拳套(cestus),清楚地表现出这项运动的残酷与激烈。</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狄俄尼索斯骑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马赛克,33½ × 33½英寸。公元前一世纪早期。来自庞贝“牧神之家”(Casa del Fauno)。那不勒斯国家博物馆。</span></p><p class="ql-block"> 根据希腊习俗,马赛克地板被用来装饰住宅,墙壁上覆盖着彩绘灰泥,以模仿珍贵石材的饰面。画中有一只老虎,背上坐着一个小小的带翼狄俄尼索斯,周围环绕着面具花环和波浪形带子。在这一时期,流行易懂的寓言,将狄俄尼索斯神描绘成带有爱神之翼的儿童。</p> <p class="ql-block">《建筑构图》</p><p class="ql-block">高961英寸。约公元前50年。来自博斯科雷亚莱别墅的卧室。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p><p class="ql-block"> 这种房屋层层叠叠的奇幻表现,带有阳台、楼梯、小型神庙和柱廊,几乎不符合现实,即使是在像罗马这样的大都市,其多层公寓楼也是出了名的。这更像是一个舞台布景,正如上边框上的喜剧面具所暗示的那样。据说在公元前99年,鸟儿曾试图停歇在罗马类似的具有幻觉效果的舞台布景上。</p> <p class="ql-block">《祭祀场景》</p><p class="ql-block">约公元前60年。庞贝“神秘别墅”(Villa dei Misteri)。</p><p class="ql-block"> 这座位于庞贝城墙外的别墅内的一个大厅,绘有包含二十九个真人大小人物的壁画,展示了婚礼准备和神秘仪式中的场景;这些场景以一种奇怪的方式与描绘自然精灵群体以及狄俄尼索斯和阿里阿德涅的现实场景相结合。因此,在祭祀场景中,可以看到古老的西勒诺斯站在旁边,而女祭司则背对观众而坐。当时人认为,可能只有受过神启迪的人才能完全理解壁画的含义,这是由一位重要艺术家原创创作的,并且是装饰该房间不可分割的一部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墙壁装饰》公元前一世纪早期。来自罗马帕拉蒂尼山上的“格里芬之家”(Casa dei Grifi)。</span></p><p class="ql-block"> “格里芬之家”(Casa dei Grifi)的装饰属于最早的流行风格,这种风格在庞贝也有体现,即通过轻质灰泥浮雕和适当的绘画,使墙壁看起来像是覆盖着昂贵的石头。这里一个令人惊讶的特点是半圆壁龛中的纹章格里芬,以低浮雕的灰泥形式在背景上突出显示。</p> <p class="ql-block">《小型墓葬神庙》</p><p class="ql-block">石灰石,高26英尺6英寸。公元前一世纪(?)。阿格里真托,位于神庙露台以南。</p><p class="ql-block"> 这座小型神庙,角落处有爱奥尼柱,带有陶立克式檐壁,坐落在一个立方形基座上。柱子之间的假门已是古老伊特鲁里亚墓葬绘画中喜爱的主题,也出现在那个时期的房屋墙壁装饰【上图《建筑构图》】中。作为英雄,死者居住在凡人访客之上的高处。这座墓葬的年代非常不确定,可能曾以阶梯金字塔为顶,其起源可能追溯到公元前三世纪或二世纪。</p> <p class="ql-block">《英勇战士》</p><p class="ql-block">大理石,高61英寸。公元前一世纪早期。原属罗马博尔盖塞收藏。现藏巴黎卢浮宫。</p><p class="ql-block"> 这座雕像由来自以弗所的多西修斯之子阿伽西亚斯签名,它以亚历山大时代的原型为基础,将其转化为一个理想化的英雄形象。这个年轻人正在与一个未在此处描绘的骑马对手作战,他猛烈前冲时每一块肌肉都极度紧张。委托制作这件作品的人很可能是一位罗马人,他可能直接将其放入自己的收藏中。</p> <p class="ql-block">《奥德赛》风景画。</p><p class="ql-block">高543英寸。公元前一世纪,可能基于更早的原型。来自罗马埃斯奎利诺山。梵蒂冈图书馆,罗马:</p><p class="ql-block"> 《奥德赛》风景画——墙壁上由柱子分隔出的一系列单独画面——比通常情况更多地描绘了海湾、岩石、植被和天空。与荷马不同,后期希腊史诗包含了对英雄冒险所发生之地的详细风景描述。《奥德赛》中出现的人物以及众多地点的拟人化形象都用希腊文标注了名字。</p><p class="ql-block">【了不得!这些都是二千多年前的风景画!可能是西方艺术中最早的风景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奥德修斯的三个同伴遇到莱斯特吕戈涅斯国王安提法提斯的女儿(《奥德赛》,第十卷,第100行起)。</p> <p class="ql-block">莱斯特吕戈涅斯人攻击奥德修斯的船只(《奥德赛》,第十卷,第119行起)。</p> <p class="ql-block">奥古斯都时代(公元前27年至公元14年)</p><p class="ql-block"> 奥古斯都时代的艺术对整个帝国时期具有决定性意义。通过将希腊的古典艺术与包括大希腊在内过去的意大利艺术融合,产生了一种新的艺术形式,符合奥古斯都所提倡的罗马理想。维吉尔经常被引用的诗句表明,在艺术上,罗马人将主继承希腊,将类似于巴洛克的奔放和洛可可的颓废排除在外,艺术就被限制在某种严格的框架之内,正是通过其内在活力与那些相对狭窄的外部界限之间的相互作用,艺术家们常常发展出显著的精湛技巧。</p><p class="ql-block"> 埃及并入罗马帝国(公元前30年)之后,埃及的艺术提供了新的刺激——埃及化的元素尤其在壁画装饰中表现出来,尽管蓬勃发展的石雕浮雕艺术无疑也与政治的发展有关。</p><p class="ql-block"> 绘画艺术与诗歌也相互滋养。维吉尔、贺拉斯或奥维德的许多诗歌在绘画、雕塑或浮雕形式下找到了某种对应。但在所有这些艺术表达背后,都可以辨识出奥古斯都的精神,他的个性为这个时代打下了烙印。奥古斯都艺术表现得相当微妙与精致、而形式和表达的克制,以及由悠久的历史遗产和持久和平的承诺。这些孕育出那个时代卓越的鉴赏力。</p> <p class="ql-block">《奥古斯都和平祭坛》</p><p class="ql-block">大理石制。公元前9年奉献。位于罗马奥古斯塔河岸大道。</p><p class="ql-block"> 这座“和平祭坛”由残存的碎片重建而成,恰好象征了奥古斯都的政策。祭坛围墙的外侧装饰华丽,带有植物图案,在回纹图案之上有浮雕人物;较长的两侧展示了一场罗马人的祭祀游行,包括皇室成员,而较短的两侧,在入口两旁,则描绘了神话和寓言场景,阐释了奥古斯都所建立和平的基础与目标。</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皇室成员》</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阿拉·帕西斯南侧壁饰的细节。人物高度,61英寸。</span></p><p class="ql-block"> 对历史事件明显的理想化甚至延伸到了这里所描绘的人物特征上。</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泰勒斯》(Tellus),</p><p class="ql-block">出自奥古斯都和平祭坛细部</p><p class="ql-block"> 这个母性形象被孩子、动物和繁茂的植物环绕,象征着和平所带来的恩泽(见前面《和平祭坛》)。</p> <p class="ql-block">《奥古斯都与罗马女神》</p><p class="ql-block">玛瑙浮雕,带有一层浅色和一层深色,尺寸4% × 3½8英寸。约公元前25年。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p><p class="ql-block"> 人物在石头透明的浅层中被雕刻出来:奥古斯都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罗马女神夸张地在他面前手持盾牌。这可能是公元前27年授予奥古斯都的“美德之盾”(clipeus virtutis)。略微的胡须也暗示这件作品创作于早期。与代表城市的女神的联系,以及椅背上的双重丰饶角,将奥古斯都完全提升到超越凡人的领域。镶嵌框架来自十七世纪。现存部分可能只是一个更大浮雕的碎片。</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神圣风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来自罗马法尔内西纳别墅花园中发现的一座别墅卧室的灰泥浮雕。 15% × 248/4英寸。约公元前20年。罗马国家博物馆。</span></p><p class="ql-block"> 在施加浮雕之前,轮廓被切割进拱形天花板的柔软灰泥层中。浮雕的平坦高度、地面的刻痕以及颜色(现已不存)通过巧妙运用透视法,产生了一种三维空间的印象。这种带有神圣建筑、奉献柱和小偶像的风景是壁画中喜爱的主题。根据刻下的签名,艺术家名叫塞琉古斯。</p> <p class="ql-block">《“利维娅之家”的房间》</p><p class="ql-block">约公元前25年。罗马帕拉蒂尼山。</p><p class="ql-block"> 这座房子可能是奥古斯都居住的地方,其装饰方式我们从庞贝也知道。墙壁在底座之上被柱子、檐口和类似小型神龛(供奉雕像的小庙或神龕)的壁龛分隔开来,中间的空间填充着绘画;前方则展现了毗邻的柱廊大厅的一瞥,使墙壁本身似乎消失了。在中央的大面板上有绘画(右边:伊俄、阿耳戈斯、赫尔墨斯;左边:波吕斐莫斯和伽拉忒亚),这些画作营造出一种错觉,仿佛人们正通过墙上的“窗户”向外观看所描绘的场景。这种效果因墙壁上部、彩绘檐口上方实际上有假的“室内”画作而得到增强。</p> <p class="ql-block">《奥古斯都与德鲁苏斯和提比略》</p><p class="ql-block">银币,直径 %4 英寸。</p><p class="ql-block">公元前15-12年。私人收藏。</p><p class="ql-block"> 在这枚于卢格杜努姆(里昂)铸造的银币上,奥古斯都的侧面像出现在正面,而在背面,他被描绘成坐于高台上,接受德鲁苏斯和提比略递给他的橄榄枝。这一场景与公元前15年战胜雷蒂人和温德利西人的胜利有关。”</p> <p class="ql-block">《奥古斯都》</p><p class="ql-block">大理石,带有颜料痕迹,高807/4英寸。公元前20年之后不久。来自罗马附近普里马波尔塔的利维娅别墅。 梵蒂冈博物馆,罗马。</p><p class="ql-block"> 奥古斯都旁边的小爱神(阿摩尔)以及胸甲上的浮雕,包括阿波罗、阿尔忒弥斯、太阳神、曙光女神、大地女神和天空之神,还有帕提亚人归还被俘的罗马军旗(公元前20年),使这座肖像成为罗马权力与罗马和平的象征。世界的统治者和和平之王是维纳斯的后裔,享有众神的特别庇护。</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拉奥孔》</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大理石,高96英寸。约公元前25年。来自罗马埃斯奎利诺山。梵蒂冈博物馆,罗马。</span></p><p class="ql-block"> 拉奥孔及其子之死被多位艺术家共同描绘,充满动感但采用高浮雕。普林尼提到的艺术家是来自罗德岛的阿格桑德、波利多罗斯和阿特诺多罗斯。他们属于一个世代传承艺术的家族。拉奥孔之死和特洛伊的毁灭是罗马建立传说性史前的重要事件。维吉尔在《埃涅阿斯纪》中详细描述了这些事件,而这部作品的创作时间与这座雕像群的雕塑时间大致相同。</p><p class="ql-block">【这部作品也属于希腊化时的代表作。】</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波特兰花瓶》</p><p class="ql-block">蓝色玻璃白色浮雕,高度 9⅜ 英寸。公元前一世纪末。伦敦大英博物馆。</p><p class="ql-block"> 这个尖底双耳细颈瓶是通过将器皿浸入白色玻璃浆中制成的;浮雕是从形成的白色层上切割下来的。器皿两侧描绘的三个人物尚未得到令人满意的解释,但它们以几乎静止的状态并置这一事实无疑必须在某个神话事件的背景下看待。另一侧的女性人物之一可以通过海龙的形象被识别为海之女神。尖底的底座已经遗失。”</p> <p class="ql-block">另一面</p> <p class="ql-block">《财富之神》</p><p class="ql-block">镀金银盘,直径113.4厘米。公元1世纪初,出土于阿奎莱亚。</p><p class="ql-block">藏于维也纳艺术史博物馆。</p><p class="ql-block"> 在盘子的中央,普鲁托斯(Plutus,财富之神)站在象征丰饶的拟人形象中间,而宙斯自天上俯视。小孩们将大地的果实递给普鲁托斯,但这些果实不能随意落入不义之人之手;宙斯正在注视,以确保只有配得上的人才能获得回报。</p> <p class="ql-block">《女舞者》</p><p class="ql-block">大理石,高80厘米(31½英寸)。公元1世纪初,出土于罗马费亚内洛·萨比诺。藏于罗马国立博物馆。</p><p class="ql-block"> 这位身形纤细的女性身披宽大的长袍,被刻画在一个优雅的舞动姿态中。雕像从各个角度都经过精细雕刻,但采用非常浅的浮雕技法,符合奥古斯都时期艺术的克制风格。</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卡斯托尔和波吕克斯的神庙》</span></p><p class="ql-block">大理石,基座高23英尺,柱子高39英尺。公元6年。罗马广场,罗马。</p><p class="ql-block"> 卡斯托尔和波吕克斯的神庙于公元前496年许愿,公元前484年奉献,在公元前二世纪修复,后来由提比略重建。科林斯式柱子属于这座周围有列柱的神庙(四周均有一排柱子),它有两个门廊,每侧各有八根柱子,两侧各有十一根柱子。提比略以自己和弟弟德鲁苏斯的名义在公元6年奉献了这座神庙。</p> <p class="ql-block">复原图</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