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公元前3世纪,在东方来说,就是秦国灭六国,在公元前221年创建了大一统的秦国。但时间很短,仅仅14年之后的公元前207年就灭亡了。</p><p class="ql-block"> 再回过头看,在西方正处于希腊化时代,由亚历山大大帝下面的几员大将瓜分了欧洲中东等地组成的广大疆域。但这时的罗马,根据古罗马历史学家李维的记载,公元前三世纪罗马已经成为亚平宁半岛的主宰。罗马的地位因最终击败高卢人、战胜迦太基人以及击败试图在意大利为自己开辟帝国的皮洛士而进一步增强。【皮洛士(Pyrrhus 前319年或前318年—前272年),摩罗西亚国王,是希腊伊庇鲁斯联盟统帅(前306年–前302年,前297–前272年)后来成为叙拉古国王(前278年–前275年)及马其顿国王(前288年–前284年),他是希腊化时代著名的将军和政治家。】因此,罗马在古代世界的政治格局中成为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
罗马作为文化中心的地位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居住在那里的诗人,意大利的绘画艺术也已经完全受罗马人支配,他们开始铸造钱币,并通过绘画记录他们的胜利。
亚历山大大帝在东部希腊世界引发的动荡对意大利并非毫无影响。对亚历山大的模仿不仅在形象上(剃须),其艺术受到巨大影响影响而焕发新生。亚历山大拓宽了人们的智力视野,也使意大利与希腊的联系更加紧密。因此,罗马在一段孤立时期后,也加强了与希腊的关系。公元前292年,Q. 奥古尔尼乌斯从埃皮达鲁斯将阿斯克勒庇俄斯(医神)的雕像带到罗马,并在台伯河岛上为这位神祇提供了新居所。但罗马人日益增强的自信促使他们寻根溯源。公元前296年,同一人Q. 奥古尔尼乌斯与其兄格奈乌斯一起竖立了罗马母狼雕像,罗马钱币上也出现了母狼与罗慕路斯和雷穆斯的形象。
在伊特鲁里亚,尽管政治独立的丧失,但伴随着惊人的经济繁荣,这也带来了新的一波艺术活动的爆发。另一方面,在大希腊地区,希腊本土城市的政治上的衰落与艺术上的荒芜同时发生。
当罗马人在世纪末突然通过从叙拉古带回的战利品认识并接受希腊艺术的美感和文化价值时,西方文明开始转向。希腊人在文化艺术上的退步,却被意大利民族的希腊化所抵消,这一发展对以后的西方艺术发展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p> <p class="ql-block">《卢基乌斯·科尔内利乌斯·斯基皮奥·巴尔巴图斯的石棺》</p><p class="ql-block">材质:灰绿色火山凝灰岩,带有黑白相间的纹理</p><p class="ql-block">尺寸:55⅓ × 109 英寸</p><p class="ql-block">年代:公元前三世纪初</p><p class="ql-block">出土地:罗马阿庇亚大道上的斯基皮奥家族墓地</p><p class="ql-block">收藏地:罗马梵蒂冈博物馆</p><p class="ql-block"> 这个石棺仿照祭坛的形状,其盖子的四角装饰有从棕榈叶中生长出的涡卷,并在下方雕刻了一组巨大的连续浮雕,包含梅托普饰板和三竖线饰板,其上则是一排齿状装饰。碑文取代了较早的一则较短铭文,提及了公元前298年的执政官,并以早期拉丁萨图恩诗体赞颂了这位斯基皮奥的官方生涯与功绩。</p> <p class="ql-block">《年轻人的头部》。</p><p class="ql-block">黏土制,高9½英寸。 </p><p class="ql-block">公元前三世纪。来自凯雷(切尔韦泰里)。梵蒂冈博物馆,</p><p class="ql-block"> 这座手工塑造的头部,头发凌乱,表情严肃,体现了亚历山大大帝时期崭露头角的新理想。头部的转动和面部的表情,这座雕像充满了生命力。 </p> <p class="ql-block">罗马人的肖像</p><p class="ql-block">材质:青铜,眼部嵌有白色和棕红色镶嵌物</p><p class="ql-block">高度:12 5/8 英寸</p><p class="ql-block">年代:公元前三世纪初</p><p class="ql-block">出土地:罗马</p><p class="ql-block">收藏地:罗马,保守宫(Palazzo dei Conservatori)</p><p class="ql-block"> 将这座塑像认定为布鲁图斯【古罗马共和国创始人】的旧有说法站不住脚:它似乎更体现了所有罗马美德。一个可能的原型是M. 库里乌斯·登塔图斯,他在公元前290年担任执政官时战胜了萨莫奈人;但这座备受赞赏的头部,侥幸逃过了毁坏,也有可能描绘的是当时某个不知名的罗马人。【我个人认为,这是古罗马最伟大的塑像,它充分体现当时罗马人生气勃勃的精神面貌,以及想征服世界的那种咄咄逼人的野心!】</p> <p class="ql-block">《萨莫奈战争战斗场景》</p><p class="ql-block">材质:墓葬壁画残片</p><p class="ql-block">尺寸:34 1/2 × 17 3/4 英寸</p><p class="ql-block">年代:公元前三世纪上半叶</p><p class="ql-block">出土地:罗马埃斯奎利诺山</p><p class="ql-block">收藏地:罗马,保守宫(Palazzo dei Conservatori)</p><p class="ql-block"> 在三层画面中,仅以一条细线分隔,分别描绘了一座城市的投降、两位指挥官之间的谈判以及一场战斗。M·范尼乌斯(M. Fannius)身着非罗马风格的服饰,佩戴华丽的头盔,出现在画面中两次。而罗马人Q·法比乌斯(Q. Fabius)则穿着托加长袍。这两个人物未必是真实的历史人物,但后者可能是公元前315年曾任独裁官的Q·法比乌斯·马克西穆斯·鲁利安努斯(Q. Fabius Maximus Rullianus)。</p> <p class="ql-block">年长女性的肖像</p><p class="ql-block">材质:陶土</p><p class="ql-block">高度:13 3/8 英寸</p><p class="ql-block">年代:公元前三世纪</p><p class="ql-block">出土地:凯雷(Cerveteri)</p><p class="ql-block">收藏地:罗马梵蒂冈博物馆</p><p class="ql-block"> 这座半身像表现了一位女性,她没有早期同类肖像中那种轻盈感;她看起来像是罗马人。头发紧贴头部梳理,在颈后以一个结固定;只有在前额处,头发略微向上梳理。精致的狮头耳环突显了这位女性的简朴气质,她的形象在这里被刻画得带有某种的同情心。其半身像的一侧肩膀缺失。</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罗马帝国时期的战斗场景》。</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壁画。高65⅜英寸。公元前三世纪初。来自沃尔奇的弗朗索瓦墓(“François Tomb”)。托洛尼亚别墅,罗马。</span></p><p class="ql-block"> 在众多的决斗者群体中,有两个特别引人注目:在一个场景中,马克斯特纳正在解救凯莱·维皮纳斯;在另一个场景中,马尔凯·卡米特尔纳斯正在杀死克内维·塔尔丘涅斯·鲁马克。后者应被理解为罗马国王塔尔奎尼乌斯。解放凯利乌斯·维本纳的马克斯特纳,我们知道他以另一个名字——罗马国王塞尔维乌斯·图利乌斯而为人所知。在这座墓中,这幅壁画与表现特洛伊囚犯在帕特洛克罗斯墓前被献祭的画面互为搭配。</p> <p class="ql-block">《女性头像》</p><p class="ql-block">年代:约公元前300年</p><p class="ql-block">出土地:塔尔奎尼亚(Tarquinia),“哈迪斯之墓”(Tomba dell’Orco)</p><p class="ql-block"> 这幅引人注目的女性肖像来自一幅宴会场景壁画,画面中阿恩特·维尔查(Arnth Velcha)与其妻子同席,其妻子的名字“维利娅”(Velia)被特别标注。画师以极具表现力的手法刻画了这一“古典”但又典型的伊特鲁里亚式侧面轮廓,在深色背景上以浅色勾勒,使人物形象更加鲜明。背景似乎以任意的波浪线结束,而女子棕色的秀发则在较浅的底色映衬下更显突出。</p> <p class="ql-block">此墓地点</p> <p class="ql-block">【这幅在墓室里的图象相当有意思,其周围一圈全部损坏了,唯有这位美女的头像完整的,似乎是上苍在喜欢,特地有心存留下来的,裁剪地确到好处!】</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大象》。</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容器。黏土制,高13¾英寸。公元前三世纪。来自庞贝。国家博物馆,那不勒斯</span></p><p class="ql-block"> 这只大象背上的塔楼清楚地表明它被用于战争,它有一个黑人驭手在同时喂食它。这座小雕像顶部是开口的,很可能被用作容器。</p> <p class="ql-block">《战象与小象》</p><p class="ql-block">材质:多彩陶盘,陶土,施釉彩绘,大量使用红色和白色</p><p class="ql-block">尺寸:高度21英寸,直径11 5/8英寸</p><p class="ql-block">年代:公元前三世纪上半叶</p><p class="ql-block">出土地:莱普里尼亚诺(卡佩纳)的马基亚墓地(Necropoli delle Macchia)</p><p class="ql-block">收藏地:罗马朱利亚别墅国家博物馆(Museo Nazionale di Villa Giulia)</p><p class="ql-block"> 在一个装饰华丽的框架内,这头大象正迈步前行,后面跟着一头幼象。从大象背上的塔楼城垛中,可以看到士兵们向下投掷长矛;大象的脖子上坐着它的驭手,手持特有的刺棒。皮洛士为军事目的引入意大利的大象极大地激发了意大利艺术家的想象力。</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帕特洛克罗斯的幽魂》。</p><p class="ql-block">来自沃尔奇弗朗索瓦墓(“François Tomb”)的壁画。</p><p class="ql-block"> 公元前三世纪初。托洛尼亚别墅,拉姆
帕特洛克罗斯的幽魂(Hinthial Patrucles)被描绘为注视着特洛伊囚犯在其墓前被献祭的场景。他低垂的头颅,被几乎呈紫色的发缕框住,反映出优雅与哀伤。【画得真好!使我想起文艺复兴时期的素描。】</p> <p class="ql-block">《年轻男子的头像》</p><p class="ql-block">材质:陶土</p><p class="ql-block">年代:公元前三世纪早期</p><p class="ql-block">出土地:罗马埃斯奎利诺山(Esquiline)</p><p class="ql-block">收藏地:牛津阿什莫林博物馆(Ashmolean Museum, Oxford)</p><p class="ql-block"> 这尊年轻男子的头像,带有短卷发,可能曾是一个坐姿雕像的一部分。他的头部略微倾斜,靠在左手上,目光庄重而深邃地向上凝视。这种情绪明显与作品的含义相关,并使其风格与希腊艺术及古典晚期艺术相联系。</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阿普利亚火山口容器》。</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黏土制,带釉彩、白红两色,高11½英寸。公元前三世纪。来自法萨诺(埃尼亚提亚)。大英博物馆。</span></p><p class="ql-block"> 在这个杯状火山口容器的正面,一名演员扮演奴隶角色,手持一张小桌子,正跑向宴会宾客。他戴着典型的面具和与弗利亚克斯闹剧相关的厚背心。另一面的唯一装饰是一圈常春藤卷纹。
</p> <p class="ql-block">《披袍的青年》。</p><p class="ql-block">黏土制,高71¾英寸。公元前三世纪。 </p><p class="ql-block">来自坎帕尼亚皮尼亚塔罗。纽卡尔斯堡雕塑博物馆,哥本哈根 </p><p class="ql-block"> 在坎帕尼亚的圣所中发现了许多真人大小的陶土雕像。其主题取自公元前四世纪的希腊艺术,显示出较为明显的原始倾向。这座现藏于哥本哈根的青年雕像,是这一传统中最佳代表的典型之一。</p> <p class="ql-block">《青年头部》。</p><p class="ql-block">黏土制,高9½英寸。公元前三世纪初。来自罗马安泰姆奈。
朱利亚别墅国家博物馆,罗马。</p><p class="ql-block"> 这颗头部以生动的方式塑成,来自罗马附近的安泰姆奈(安泰姆奈很早就失去了独立性)。它证明了黏土雕塑艺术,不仅限于法勒里这个地区,而是更为广泛地存在。这颗头部受损严重。在帕拉丁山上也发现了类似的小碎片。</p> <p class="ql-block">《祭司头部(?)》。</p><p class="ql-block">青铜制,高8¾英寸。公元前三世纪。来自罗马周边地区。大英博物馆</p><p class="ql-block"> 紧贴的帽子显然是用皮革制成,通过下巴处的带子固定,耳朵露在外面,这表明这个年轻人可能是弗拉门(罗马祭司),尽管这种祭司帽的典型特征——一个直立的尖形标签——在这里缺失。因此,它也可能是一顶运动员的帽子或头盔的内衬。这颗头部是独立铸造的,后来附着在一座雕像上;眼睛通过彩色镶嵌物标示出来。</p> <p class="ql-block">《珀耳塞福涅被劫》。</p><p class="ql-block">浮雕风格石灰石群像,高15⅜英寸。
公元前三世纪。来自塔兰托。塔兰托国家博物馆。</p><p class="ql-block">
哈迪斯肩扛珀耳塞福涅,急剧向左移动,而一位惊恐的玩伴则朝相反方向逃跑。左侧的两个女孩和右侧的其他人物接续了这一动作,从而增强了混乱和恐惧的印象。这些人物是圆雕形式,立于三角楣的背景前。脚部和底座已缺失。</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战斗场景》。壁画碎片。30¾ x 49¾英寸。公元前三世纪。来自罗马埃斯奎利诺山。保守宫,罗马。</span></p><p class="ql-block"> 这些来自墓室的残存绘画碎片因其修长的身影和剧烈的运动而引人注目。画家更注重图形叙事的效应,而非对人物的细致刻画,人物以粗略的方式勾勒出来。
</p> <p class="ql-block">《维尔图尔·帕图努斯(Velthur Partunus)石棺上的亚马逊战斗场景》</p><p class="ql-block">材质:石灰岩,残留有彩绘痕迹</p><p class="ql-block">年代:公元前三世纪</p><p class="ql-block">出土地:塔尔奎尼亚(Tarquinia)</p><p class="ql-block">收藏地:塔尔奎尼亚国家博物馆(Museo Nazionale, Tarquinia)</p><p class="ql-block"> 此场战斗场景装饰在一个箱形石棺的主体部分,人物群体分布较为稀疏。石棺的盖子上雕刻了一位半卧姿态的维尔图尔(Velthur)。公元前三世纪的多座伊特鲁里亚石棺都采用了这种“古典”风格的战斗场景,同时也包含描绘伊特鲁里亚人日常生活或与死后旅程相关的画面。</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奔跑的少女》</p><p class="ql-block">材质: 石灰岩</p><p class="ql-block">高度: 28 英寸</p><p class="ql-block">年代: 公元前三世纪</p><p class="ql-block">出土地: “意大利式神庙”(Italic Temple),帕埃斯图姆(Paestum)</p><p class="ql-block"> 这些梅托普浮雕通常被认为属于公元前一世纪的一座建筑,但它们很可能来自罗马殖民地帕埃斯图姆(建立于公元前273年)的神庙,即卡庇托利欧神庙(Capitolium),该神庙的建造位置部分占据了一个类似剧场的结构(Comitium)。然而,其雕刻风格指向更早的年代。此外,这座宏伟的公共建筑若是晚建两百年,似乎也不太合理。</p> <p class="ql-block">《被击败的高卢人》。</p><p class="ql-block">青铜制,高4⅝英寸。公元前三世纪。
来自特拉蒙。国家考古博物馆,佛罗伦萨
。</p><p class="ql-block"> 这些高卢人的小雕像让我们想起了这些来自北方的入侵者对意大利构成的威胁,他们征服了罗马(公元前387年),并穿越半岛,直到最终在克拉斯特狄姆附近被击败(公元前222年)。他们还在公元前225年的特拉蒙战役中遭遇了一次失败。</p> <p class="ql-block">
《被击败的高卢人》。</p><p class="ql-block">青铜制,高5⅝英寸。公元前三世纪。
来自罗马。前国家博物馆,柏林</p> <p class="ql-block">《俄耳甫斯与动物环绕》。 </p><p class="ql-block">佩佩里诺石制,高35⅜英寸。公元前三世纪。来自罗马蒂布尔蒂纳门 门附近。保守宫,罗马</p><p class="ql-block"> 这座雕塑可能来自一座墓葬,表现的是俄耳甫斯,他手持里拉琴歌唱,周围环绕着被他的音乐迷住的动物。可以辨认出一只小猫头鹰、一只狮子、一只豹子和一只野兔。主题的选择可能与俄耳甫斯秘教有关。俄耳甫斯全神贯注于歌唱的神态表现得非常引人入胜,他那青春无忧的态度突显了场景的亲密感。</p> <p class="ql-block">《酒神女祭司的头像》</p><p class="ql-block">材质: 凝灰岩(Tufa)</p><p class="ql-block">高度: 11.5 英寸</p><p class="ql-block">年代: 公元前三世纪</p><p class="ql-block">收藏地: 罗马梵蒂冈博物馆(Vatican Museums)</p><p class="ql-block"> 这颗头部融合了古典希腊形式与伊特鲁里亚的情感和对尘世之美的喜悦。这位狂女(参加狄俄尼索斯仪式中狂热的女性),狂热地向上凝视寻找狄俄尼索斯神,她头戴常春藤花冠,耳环由圆盘和金字塔形吊坠组成。</p> <p class="ql-block">《女性头部》。</p><p class="ql-block">黏土制,带棕色颜料,高7⅞英寸。公元前三世纪初。
来自法勒里(奇维塔·卡斯特拉纳)。朱利亚别墅国家博物馆,罗马</p><p class="ql-block"> 这颗头部以其古典的克制,体现了一种比同一三角楣上的阿波罗及其他头部更为保守的趋势。右侧被草草处理,表明这颗头部原本是朝右转的。</p> <p class="ql-block">《贴花浮雕》。</p><p class="ql-block">镀金黏土,高3½英寸。公元前三世纪初。来自塔兰托。</p><p class="ql-block"> 塔兰托国家博物馆
这些镀金黏土浮雕,背景被切除,用于装饰木制石棺。它们表现了休息或演奏音乐的人、爱神(丘比特)、萨提尔(半人半羊神),以及战斗中的人和传说中的野兽。它们与塔兰托的石灰石浮雕密切相关。</p> <p class="ql-block">
《带贴花浮雕装饰的坎塔罗斯》。</p><p class="ql-block">黏土制,带釉彩、白色,以及贴上的黏土浮雕(涂有蓝红两色,部分镀金),高9¼英寸。公元前三世纪初。前国家博物馆,柏林</p><p class="ql-block"> 这个容器的独特形状、封闭的装饰以及釉彩的蓝色表明这个坎塔罗斯(一种深杯,带茎,环形手柄延续了杯底向上的曲线)是伊特鲁里亚的作品;其贴花浮雕装饰风格与下意大利艺术中的最接近的例子相似。贴上的模制浮雕展示了骑着海马穿越海洋的涅瑞伊得斯(海仙女),她们携带着阿喀琉斯和赫拉克勒斯的武器,还有一名女性舞者以及两个斜卧的青年。艺术家显然更注重营造一种壮观而欢快的效果,而非一个清晰的场景。</p> <p class="ql-block">《特里同与涅瑞伊德斯》。</p><p class="ql-block">大理石,高32⅜英寸。公元前三世纪后半期。来自罗马。慕尼黑国家古代收藏博物馆
。</p><p class="ql-block"> 这些涅瑞伊德斯与其他人物一起参与了波塞冬与安菲特里忒的婚礼游行。这一场景出现在作品的三面,第四面(在巴黎卢浮宫)描绘了一个罗马主题(Suovetaurilia献祭)。这些浮雕可能源自一位在确立罗马海上霸权中发挥决定性作用的人的墓葬,这一霸权通过海神的婚礼象征化。首先让人想到的是C. 卢塔提乌斯·卡图卢斯及其在公元前241年的胜利;“卢塔提乌姆墓”位于台伯河右岸。</p> <p class="ql-block">《骑海龙的涅瑞伊德》。</p><p class="ql-block">香盒盖。银制,部分镀金,海龙的眼睛为一颗红宝石,直径4英寸。公元前三世纪。来自卡努西乌姆(卡诺萨)。塔兰托国家博物馆</p><p class="ql-block"> 如同在墓葬(上图)和伊特鲁里亚的骨灰瓮上一样,涅瑞伊德斯(海仙女)骑马穿越海洋的主题象征着超越人类苦难的欢快存在。值得注意的是,这一主题不仅指向死后的生活,还装饰了日常用具。</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鸟形凶神为旅人解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青铜制,高15英寸。公元前三世纪。国家考古博物馆,佛罗伦萨</span></p><p class="ql-block"> 这只以天鹅形态出现的凶神很可能是一位风神,可能是泽菲罗斯(西风神);他用罐子为一位旅人提供清凉的饮品,这位旅人可能是伊阿宋,他背上的羊皮可能是“金羊毛”。这个群像在构图的大胆性上无与伦比,这种风格我们在塔兰托的陶土制品中再次见到,同时其紧凑的动态和精湛的工艺也令人叹服。
毫不奇怪,伊特鲁里亚的青铜小雕像早已受到罗马艺术收藏家的高度重视。旅人手臂下的支撑杆已缺失;底座虽古老,但并非原件。
</p> <p class="ql-block">《年轻人的头部》。</p><p class="ql-block">黏土制,高11¾英寸。公元前三世纪。丹麦国家博物馆,</p><p class="ql-block"> 哥本哈根
如同伊特鲁里亚奉献肖像的惯常情况一样,这颗头部是从模具中制作而成的。
它以头部充满情感的转动和丰富的发缕而著称。在这种量产的肖像中,已知有多个副本,斯克帕斯的理想得以延续。</p> <p class="ql-block">《公羊》</p><p class="ql-block">材质: 青铜</p><p class="ql-block">尺寸: 30 1/8 × 53 英寸</p><p class="ql-block">年代: 公元前三世纪</p><p class="ql-block">出土地: 锡拉库萨(Syracuse)</p><p class="ql-block">收藏地: 巴勒莫国家考古博物馆(Museo Archeologico Nazionale, Palermo)</p><p class="ql-block"> 这尊公羊雕像曾与另一件配对作品一起装饰着中世纪锡拉库萨要塞的一座城门,并受到德国诗人歌德(Goethe)的高度赞赏。他在巴勒莫见到这对雕像时,称其为“来自神话的雄伟形象,足以承载弗里克索斯(Phrixus)和赫勒(Helle)。”</p><p class="ql-block">这对公羊雕像的最初象征意义及用途均不详。其中一尊在1848年革命期间被炮弹摧毁,而现存的这尊雕像已修复了尾部、左耳和部分左后腿。</p> <p class="ql-block">《祭祀行为》。</p><p class="ql-block">帝国时期制作的马赛克复制品,源于公元前三世纪的原画。35⅜ × 35⅜英寸。博尔盖塞博物馆,罗马。</p><p class="ql-block"> 三名身着奇特服饰的男子正在抓住一头猪,并用棍棒击打它;他们身后立着战神马尔斯的形象。这一场景可能描绘了一项军事协议通过仪式行为得到确认的过程。誓言的内容大致如下:“正如我今日击打这头猪,神也将同样惩罚违约者。”——此誓言见于李维(Livy)《罗马史》(I, 23-25)。类似的猪祭仪式也出现在公元前三世纪的罗马钱币和宝石雕刻中,象征着契约的神圣性和对违约者的神罚。</p> <p class="ql-block">《佩鲁贾的伊特鲁里亚城门》(马尔齐亚门)</p><p class="ql-block">公元前二世纪初。被建入十六世纪由安东尼奥·达·桑加罗设计的防御工事中。</p><p class="ql-block"> 拱门两侧有壁柱支撑。上方是一个凉廊,带有格子结构和向外张望的人物:中央是蒂尼亚(朱庇特),左右分别是卡斯托耳和波吕克斯,两端各有一匹马。在每个拱肩处原本有一颗头部,但只有一个保存下来。类似的装饰也见于伊特鲁里亚的骨灰瓮上。
佩鲁贾的伊特鲁里亚城门(马尔齐亚门)。公元前二世纪初。被建入十六世纪由安东尼奥·达·桑加罗设计的防御工事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