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小编按: 昨晚,老同学柳河给我发来4张老照片,看完照片,思绪万千。上午得宽馀,按奈不住给老同学发了一段较长的聊天,再现了小学时一段美好的回忆。人生唯有小学是无忧无虑最好玩的,但人生没有彩排,不会重返,只愿我们的内心,永远保存那份已不再有的少年。</p> <p class="ql-block">柳河,上午好!不知是老了还是咋的,现在总喜欢早睡。昨晚朦胧中忽听见手机响,打开一看,原来是你发来的四张老照片。一看又惊又喜,惊的是太佩服你了,这么老的照片,竟然还能保存到如今。我也曾经有过两张徐运珍、覃容姣和你的照片,大概保留到80年代中期,因多次换防搬家,后来也找不着了。喜的是,这照片太弥足珍贵了,我本人都没有自已小学时照片,回老家翻寻过几次,都没找着,这回一定要把它好好地珍藏起来。</p><p class="ql-block">本来已经有点困,看完照片就再也睡不着了。首先想到的就是我们的启蒙老师一一我五舅邓启华和你的表哥邓祥洪,他们那时多年轻多帅啊。我们家兄弟姊妹多,生活比较困难,五舅还经常帮我交学费,买作业本,中午经常到他家喝粥。我最记得两件事,一件是带我和你,还有徐运珍、覃容姣、王秉催、王秉伦等,走路到沙子街小学打乒乓球。另一件是我当兵时,岸山小学的老师们,劏了一条狗搞聚餐,欢送我光荣入伍。大家高兴呀,喝糖泡酒啊,笑啊,猜码啊。饭后,老师们又连夜敲锣打鼓把我送到长滩乡武装部。在部队,我经常和他通信,他鼓励我要好好干,要为父母、亲人、家乡争光。我回老家探亲,一定会去看望他,一起喝酒,促膝谈心到深夜。可是,人生难测啊,好多年前他就得了中风,我提着两瓶桂林三花去看他,他哭着反反复复跟我说在岸山小学和在长滩教育组那些往事,过了一年多他就去世了。我还专门去为他扫过墓。看了同学毕业照,又想起了我们曾经还是少年。那时生活虽然很艰苦,但却很快乐,我们每天清晨,滾着箥簊圈,小跑七八里地去上学,中午没饭吃,冬天就带红薯到学校煮,一大锅,每人自已插上一根小棍,作为记号。其他季节,有时带饭盅,有时放学路上捡野果摘捻子充饥,有时啥也没有,饿到肚皮沾背脊,嘴巴直流清口水。学校背后有口井,井旁边有个晒坪,我们经常在那里嘻戏打闹。我们还去打柴,农忙假回家帮看牛干农活。有一年曙假,我玩疯了忘记做假期作业,不敢回校上学,被父親拿着棍子跟后面,一路打到学校交给五舅的。现在想起来,如果没有父亲一路用棍子打着上学,就没有后来的考上平中,也可能没有到部队当兵提干,以至于还一不小心当上了一个芝麻绿豆官。毕业照上的老师和同学基本都认不得了,比较熟的郭祖雄、徐邦福、徐邦利、覃容姣和你,还有点印象。时过境迁,如今,不知他们又在何方?生活得怎样了?我记得,当时我和郭祖雄考上平中,你和徐邦利、王秉桄考上二中,我们算是幸运儿,但时代的浪潮也把我们打的七零八落,各奔东西,各有千秋。</p><p class="ql-block">唉,人生如戏,人生如歌,人生苦短,人生如梦,人生有说不完的欢乐,有道不尽的苦难,有永远讲不完的故事,解释不清楚的缘分。事到如今,人已暮秋,只能闲坐窗前,观雲舒云卷;漫步公园,看花开花落;笑对人生,静等天道轮回罢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