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纪实小说《写给青春(十四)》越战老马

越战老马小号《孤独文字》

<p class="ql-block">  爱过了,梦醒了,我的思念依然停留在与你相遇的地方。静静的闭上双眼,那点点滴滴的深情又出现在我的眼前,忘不了,你那天来一下子走进我的生活,忘不了,我讲给你听故事时的动情泪水,忘不了,你那刁蛮、任性的性格,忘不了,你缠绵缱绻爱恋,忘不了,撒娇使性的柔情,更忘不了,你秀色可餐的容颜。我在人生相思的渡口,唱起我们曾经一起唱过的情歌,让爱的音符飘向你渐行渐远的方向,游走的眷恋,窒息了心中残留的希望,写一曲淡淡的清愁,让晴朗时的月亮告诉你,读一遍你写给我的话,让今夜的风传递给你。请记住我们曾经相爱过,我的心依然停留在初遇的风景里,悠悠旧梦的流影依然婆娑,却又是梦中花开尽,满目的伤感里浮现落红无数。  </p><p class="ql-block"> 孤灯冷月下,缠绵一首长相依的绵绵情愫,携一袭清秀素颜,缱绻在时光的年轮里,用红尘俗世里蕴藏的浅浅忧伤,编织岁月轮回里的花开花落。卷起记忆的薄帘,链接炙热的过往,复制似水流年,摇曳的灯影,碾碎清冷的溶溶月光,清风摇起的涟漪里,你的背影依旧蹒跚,而行。</p><p class="ql-block"> 一一 题记</p> <p class="ql-block">  两个人去芦苇荡的事,我们达成了协议,决定不告诉任何人,到时候她帮我请假。我离开了月霞的宿舍,转身去向她姐姐汇报我们的谈话,(这一切我都告诉了月霞,她让我去骗她姐姐)一切按照礼仪,我先在门外喊报告,让我进去的人不是姐姐,而是连长,我一听小腿就抽筋了,我最怕见连长,他平时总是表情很严肃的对待每一个人,全连见他不害怕的没有几个人,唉我今天怎么这么倒霉,自己送上门来了,现在怎么办?没有退路了,只有硬着头皮进了,我推开门走进房间,看到连长正在喝茶看报纸呢。我颤兢兢给连长敬礼,"连长好"连长哼了一声"哼!好~"然后问我:"你干嘛来啦?" 我只有实话实说了:"是嫂子让我来的"(我在连长面前改口叫嫂子)连长看了看我说:"她出去了,马上就回来,你坐下等等吧"我没有回答,站在那里进退两难,连长继续看着报纸,也没有再理我。</p><p class="ql-block"> 还好、时间不长月霞姐姐回来了。可是我又犯愁了,是当着连长的面说?还是单独向姐姐说呢?想了想我还是不吭声的好,让她姐问,她问什么?我就回答什么?果然小霞姐姐问了(下面我还是称呼月霞为小霞,怎样顺溜):"你问过小霞了吗?"我回答到:"问了、她告诉我昨天胃口不好,可能是水土不服,今天就已经想吃饭了"坐在一边的连长插话了:"我就说是水土不服吧!你还不相信,这回信了吧?"(其实说水土不服也是小霞教我说的)哦听姐姐一声哦我隐约觉得姐姐未必相信,但她并没有再问什么?"你回去吧!"我向连长敬礼,转身离开。</p><p class="ql-block"> 又过了一个星期,是我们约定好了的日子,一切由小霞安排,她一早就来到了炊事班,找到班长帮我请假,说是她想让我陪同她去镇上办点私事。我的班长是个最怕得罪人的人,别说是连长小姨子求他了,二话没说就同意了,我把要吃的喝的都带上了,都是昨天晚上准备的,王仕玉问我干嘛准备这么多吃的,我编瞎话骗他,他也就相信了,我的挎包里放着煮鸡蛋、馒头,还有豆腐乳,水壶也装满了水。我穿了一双解放鞋,没有穿军装,只穿了一件衬衫。小霞一到,我们就出发了……</p><p class="ql-block"> 路上我问小霞怎么跟姐姐说的:"我跟姐姐说、自己去镇上买记念邮票去,我告诉她跟你一起去,姐姐就同意了,让我早点回家"。</p><p class="ql-block"> "你说谎有没有脸红吧? 我们去芦苇荡要是被发现怎么办?"我很担心地询问着。</p><p class="ql-block"> "你就胆子太小,婆婆妈妈的,不像个男子汉,如果被发现了,你就把全部责任推卸到我身上,我姐她不会把我怎样?这样可以了吧?"小霞的一翻话,让我挺感动,我也就不担心什么了,两个并不大的孩子,又恢复原状,边走边蹦,边跑边唱,无忧无虑地感受大自然的美丽,"哎哎哎,大理三月好风光,蝴蝶泉边好梳妆,蝴蝶飞来采花蜜哟!阿妹梳头为那桩, 蝴蝶飞来采花蜜哟!阿妹梳头为那桩。哎哎哎,蝴蝶泉水清又清,丢个石头试水深,有心摘花怕有剌,徘徊心不定啊咿哟!哎哎哎,有心摘花莫怕剌,有心唱歌莫多问,有心撒网莫怕水哟!见面好相认。阳雀飞过高山顶,留下一串响铃声,阿妹送我金荷包哟,哥是有情人啊咿哟!燕子衔泥为做窝,有情无情口难说,相交要学长流水哟,朝露哥莫学啊咿哟!祖传三代是铁匠,炼得好钢锈不生,哥心似钢最坚贞,妹莫错看人。送把钢刀佩妹身,钢刀便是好见证,苍山雪化洱海干,难折好钢刃。橄榄好吃回味甜,打开青苔喝山泉,山盟海誓先莫讲,相会待来年。明年花开蝴蝶飞,阿哥有心再来会,苍山脚下找金花,金花是阿妹,苍山脚下找金花,金花是阿妹。"我唱一段,她唱一段,我们俩走在通往芦苇荡的小路上,这段路非常遥远,算算有三十几华里,可是我们激情飞扬,一路谈笑,一路欢歌,你追我赶,忘记了疲劳,忘记了脚下的艰难跋涉。</p><p class="ql-block"> 我们在家说好的,只在芦苇边缘看看,可是到了芦苇荡,她变卦了,她一定要进去玩,我不同意,她丢下我自己进去了,她吃定我不会不管她,把我急得想哭,我大声叫着她的名字:"顾月霞、我的小姑奶奶、我求求你了,我们别进去,我对里面不熟悉。"</p><p class="ql-block"> "你不是跟着你班长他们进去捉过鱼吗?你现在怎么又说不熟悉了,既然你我都不熟悉,那我们就进去熟悉熟悉。"好吗?这丫头今天是要我命了。我急中生智说道:"你去吧!里面有很多蛇,我可不想被蛇咬,你想被蛇咬就去,"这话管用,她真的不敢再向前走了,而是东张西望地四下看着,"真的有蛇吗?"她又让我确定刚才说的话,"有!肯定有,我听班长说过,有人被蛇咬了,差点送命,"(其实我没有听说过,就是想吓唬她,让她知难而退)她终于犹豫了,停在原地不敢动,突然、芦苇丛中一阵响动,吓得她扭头就往回跑,一下子扑到我的怀里,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扑给吓晕了,我本能反应就是安慰她别怕,有我在。这时芦苇丛的响动的东西出现了,它远远地看着我们,然后、咯咯咯的跑开了,我拍拍小霞的后背让她自己亲眼目睹,小霞扭头看了看,她笑了,笑的依然灿烂,可是她并没有放开我,而是更紧地拥抱着</p><p class="ql-block"> 我像个喝醉酒的醉汉,脸红、心慌、整个人都快燃烧了,我闭上眼睛,闻嗅着她的体香,感受着她的激情,此时的我就是一俱木偶,没有思维能力,没有反抗的力量,任凭她在我怀抱中缠绵</p><p class="ql-block"> 我突然用力推开她,我知道再这样不好,理性战胜邪念,她被我的举动吓倒了,她瞪眼看着我," 你干嘛这样用力?你弄疼我了"我没有回答,只是走到水边,用手捧了水向自己的脸上冲去,我想让自己好好的清醒,想让心从新平静</p><p class="ql-block"> 她悄悄的来到我身旁,"好了、别再洗了,我又不是恶魔,"我抬头看着她,水珠从我的脸上滑落,我习惯用衣袖擦拭自己的脸,"坏毛病,上次我就让你以后不要用衣袖擦脸,"她说着拿出了自己的小手绢递到我面前,我伸手接过来,把脸上的水擦了擦,然后从新递交给她,她没有接,"送给你了,我就知道你没有带"平淡却又温暖的话语,让我的心充满了感激,我小心翼翼的放进自己的口袋,(它在以后的战场陪伴了我几十个日日夜夜,每当我孤独无注的时候,我总是看看,就像看到她一样)让这份情永存。</p><p class="ql-block"> 我们玩累了,肚子也饿了,我拿出挎包里的食物,让她先吃,她吃了一个煮鸡蛋,半个馒头,一点点豆腐乳,喝了几口水,我也没有多吃,说实话,我感觉不饿,跟她在一起,有着从未有过的快乐,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她带给我的愉悦是以前从未有过的。</p><p class="ql-block"> 我们向前走着,我们没有进芦苇荡,而是沿着一条沙石路游玩,我知道再向前就有一个管理这片芦苇荡的观察点,那里有几间房子,里面住着四个,是农场管理人员,我们避开他们,顺着一条河的边缘走着。说这里是个天然氧吧一点也不为过,迎着一人多高的芦苇,阵阵清爽拂面,虽然现在是夏天,可是一点也不觉得闷热,要不走路出了点汗,会感觉这里特别凉爽,"休息一会儿吧?"小霞提议,我找到一处非常干净的地方,我把脚下的芦苇压倒,让小霞坐在上面,递给她水壶,她没有接,而是红着脸说:"你去哪里玩一会儿,"我知道了,我其实早就这样了,水都不敢喝,现在我们心照不宣,我走的远远的,直到看不见她</p><p class="ql-block"> 方便完毕,我返回去找她,眼前的一切,让我心跳加快</p><p class="ql-block"> 一一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