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2 神都洛阳

柠子

耳机里放着photograph抵的洛阳，刚下车便扑面而来一二线城市的叫嚣，街边成排的法国梧桐让我恍神——冬日的南京么？不，这里是女帝的神都洛阳。

应天门一片虽说都是新建的城池，灯光一打却不得不叫人自甘臣服了。忽略遍地开花的旅拍，歌舞升平的奢靡就近在眼前。实事求是地说，对于旅拍和交通的管制真是令人开了眼地一塌糊涂，数次措不及防地使人恼火。这是实在算得上一个失礼的污点。

中国第一座官办佛寺——白马寺，规模比想象中的略大。赶上过年的好时候，刚穿过红墙便被虔诚的香火气净身。即使无关信仰，我也照例一丝不苟地上香了个遍。没人能抵住“愿”的诱惑，一切美好的祝愿被菩萨佛祖们尽情收罗，想来是给善男信女们“心诚则灵”的温柔寄托。

不管以什么目的出现在这里，此刻的众生皆与佛身心照不宣，不会有比他们更忠实的信徒。我于是遵循最质朴的本愿，求了一串星月菩提——就如鸡鸣寺的香包，青羊宫的佛文，松赞林寺的佛串。私心将一切祝愿和运气加持予一身，愿君顺遂，战无不胜。

龙门石窟的人流量部分摒弃掉了作为历史生对它的“神权崇拜”。我们是大年初四到的，谢天谢地已经比头三天好一些，但全程观览的步伐也只能是蠕动的。从景区入口到景区的距离让人感到无助，怎么看都是要走到天荒地老的程度。好不容易进了石窟，果真目及皆是佛，在各个意想不到的角落，都安然栖息着巴掌大小的佛像。

　跋山涉水后得以匍匐在卢舍那大佛脚下，只觉难以言喻的安心。这个角度的仰视与河对岸的平视是不同的，大佛默许着人们的擅自闯入，仁慈地颔首微笑，安抚着无礼的朝拜者们。

　　

跃龙门，往前看，便是一马平川了——华北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