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名故事•照壁石传说

吴怀向

文/吴怀向

在红安民间，流传着一段神秘莫测的趣味故事，那是关于中八仙充满奇幻色彩的境遇经历。岁月的长河悠悠流淌，不知源于历史长河中的哪朝哪代，中八仙领受了玉帝的旨意，开始人间游历之旅，他们的脚步悄然踏入了大别山区，探寻那隐匿于尘世的百态民情。
有一天，八仙们仿若被神秘力量的牵引，来到了如今被叫做游仙山的地方。游仙山周围的山林似乎都在低语，隐藏着的秘密，在当时就是一处被隐匿无数难以言说的神秘魅力气息笼罩的山峦仙境，静谧而又充满未知；八仙们站在山脚下，抬眼望去，山峰高耸入云，山上云雾缭绕在山腰之间，像是给山腰披上了一层薄纱；又仿若轻纱遮面的神秘女子，透着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气质；山峰连绵起伏，像是一条沉睡的巨龙蜿蜒盘踞在大地之上；山上绿树成荫，枝繁叶茂的大树像是一把把巨大的绿伞，层层叠叠的枝叶间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山间溪流潺潺，清澈见底的溪水在山石间跳跃穿梭，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仿佛在演奏着一曲美妙的乐章；那盛开的野花点缀在草丛之中，五颜六色，随风摇曳，散发着阵阵芬芳，宛如给游仙山穿上了一件绚丽多彩的花衣，游仙山的神秘仙境实在让人着迷。
八仙们各有各的风采，吕洞宾身背宝剑，那宝剑仿佛散发着凛凛寒光，他风度翩翩，宛如一位侠义之士；铁拐李拄着他那独特的铁拐，一瘸一拐间却透着一种洒脱不羁，他蓬头虬髯，眼神深邃而神秘；汉钟离袒胸露乳，手持芭蕉扇，那大扇子似乎带着无尽的法力，他的笑容憨厚又慈祥；蓝采和手提花篮，篮中的鲜花娇艳欲滴，永不凋谢，他的眼神灵动，透着俏皮；何仙姑手持荷花，身姿婀娜，形似一朵盛开的出水芙蓉，清新脱俗；韩湘子吹着横笛，那悠扬的笛声仿若能穿越时空，他气质文雅，就像一位绝世公子；曹国舅身着官服，头戴乌纱帽，一脸正气，却又不失仙人的自在；而张果老则倒骑着毛驴，毛驴走得稳稳当当，他白发苍苍，长须飘飘，那模样像是洞悉了世间所有的秘密。
八仙们沿着蜿蜒曲折、如同巨蟒盘旋的崎岖山路开始登山缓缓前行。吕洞宾一马当先，他身姿轻盈，步伐矫健，仿佛这山路对他来说就如平地一般；铁拐李拄着他那独特的拐杖，一瘸一拐地跟在后面，但速度也不慢，每一步都稳稳当当，拐杖点在地上发出“笃笃”的声响，就像在给大家打着登山的节奏；韩湘子手持他的紫竹笛，一边走一边吹奏着悠扬的小曲，那曲子在山间回荡，好似是在与山中的鸟儿对话；何仙姑则衣袂飘飘，宛如仙女下凡，她迈着轻盈的步伐，时不时地停下来欣赏路边的奇花异草，还不时地发出惊叹之声；蓝采和蹦蹦跳跳地走着，他那欢快的样子就像一个孩子，手中的花篮随着他的跳动也轻轻晃动，里面的鲜花似乎更加娇艳欲滴了；曹国舅神情庄重，一步一步地走着，他那一身华丽的服饰在山林间显得格外耀眼；张果老倒骑着他的毛驴，毛驴慢悠悠地走着，张果老则在驴背上摇头晃脑，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深奥的问题；汉钟离大腹便便，他每走一步都要费些力气，但他仍然满脸笑容，毫不气馁。四周的树木高大而茂密，像是守护着游仙山的秘密卫士；山间偶尔传来不知名的鸟鸣声，在寂静中更显空灵，好像是这神秘之地的独特语言。就这样，八仙们一路走走停停，一路沉醉于饱览欣赏着山间的秀丽美景，感受惊叹着大自然鬼斧神工的神奇魅力。不多时，他们终于登上了游仙山最高处的平台，那里有一块奇特的照壁石映入眼帘。
这块照壁石可不一般，极为奇特，它的整体庞大而厚重，仿佛是从远古就一直矗立在此处，守护着这片土地的秘密；它的颜色是一种深邃的青灰色，石面上隐隐有着一些不规则的纹理，像是岁月镌刻下的神秘符号；石质看上去坚硬无比，却又透着一种温润的光泽，好像被时光打磨过一般；最令人称奇的是它的表面，光滑得像是被神来之磨床精心打磨过的，如同最精致的镜子一般，毫无瑕疵。
当八仙走近时，竟能隐隐约约地看到自己的身影在石面上晃动摇曳，那身影像是被石面镶嵌进去一样，逼真而又带着一种虚幻的感觉，仿佛那石中隐藏着另一个神秘世界；又宛如这石面蕴含着某种神秘的魔力；又像是从另一个神秘世界投射而来；更像是被这石头的神秘魔力所召唤。
洒脱且才情四溢的张果老，也就是张山仙，平日里就喜好吟诗作对，对世间万物都有着独特的感悟；他身着道袍，手持道杖，仙风道骨中透着一股洒脱不羁、超凡脱俗的模样；他那长长的胡须在山风中轻轻飘动，仿佛也在为即将诞生的诗句而雀跃。就在这充满神秘氛围的时刻，满脑子奇思妙想的张果老，面对这块神奇的照壁石，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股神秘的诗兴，这诗兴如同决堤的江水般汹涌澎湃。只见他微微仰头，眼睛望向远方，双目闪烁着灵动的光芒，那是一种饱经世事却又不失纯真的神情。他用手轻轻捋着胡须，略加思索，似在与这照壁石进行无声的交流。
片刻之后，便如洪钟大吕般中气十足地大声吟出了一句上联：“照壁石前石壁照。”这上联的巧妙之处简直令人惊叹，无论是正读还是倒读都是一样的，皆通顺无瑕，其结构回环往复，恰似一个神秘循环，将照壁石的特点与所处位置巧妙融合。这种回文形式的对联，不仅在文字结构上形成一种独特的对称美，而且在音韵上也能给人一种循环往复的奇妙之感，读起来朗朗上口，同时又蕴含着一种空灵、神秘的意境，仿佛将照壁石的独特景象与文字的巧妙组合完美融合在一起，给人无尽的遐想空间。“照壁石”与“石壁照”相互呼应，前三个字点明主体与方位，后三个字则以颠倒的形式强化这种关系，不仅在形式上完美统一，更有一种循环无尽的奇妙感觉，就像是一个神秘的咒语，那声音宛如神秘的音符在这寂静的山顶悄然跳跃回响，萦绕不绝。似是唤醒了山中沉睡的神秘力量，又似与这神秘的照壁石达成了某种神秘的契约。
张果老吟出上联后，其他七位仙人听闻，也都被这巧妙的上联所吸引，纷纷围拢过来。铁拐李拄着他那奇特的铁拐，一瘸一拐地走近，眼睛一亮，眼神中带着对张果老的才情表示好奇与赞赏，连连点头，说道：“张果老此联甚妙，正合这照壁石的奇妙之处”；汉钟离则抚着他那大肚皮，爽朗地大笑起来，笑声在山间回荡，仿佛是对这一上联的一种豪迈回应；吕洞宾手持宝剑，剑穗随风飘动，他背着手，微微眯着眼，在照壁石前来回踱步，似乎在细细品味这上联的妙处，点头道：“这上联留下一个妙趣横生的谜底，倒要看看后人谁能对出下联”；何仙姑手持荷花，她轻轻嗅着荷花的清香，眼睛里满是惊喜，好像从这上联中看到了一种别样的优美；蓝采和手持花篮，他蹦蹦跳跳地来到照壁石前，歪着头，好奇地看着张果老，眼神里充满了敬佩；韩湘子吹着他的横笛，轻轻吹奏了几个音符，就像是在为这上联增添几分雅趣，笛声戛然而止，韩湘子手持横笛专注地看着张果老，似乎在思考这上联背后更深的含义；他笑着说：“此联犹如这山间云雾，看似简单，却蕴含无尽玄机”；曹国舅则一脸庄重，双手抱在胸前，默默地点头，对张果老能吟出如此绝妙的上联表示钦佩。
然而，张果老并没有立刻说出下联，他像是受到了神秘力量的阻止，也许他是想把这个饶有趣味的难题留给后人。于是，这个上联就像一颗神秘的种子，悄无声息地在红安这片充满神秘传说的土地上播种下来，生根发芽。随着时光的悄然流逝，这个故事在红安民间如同神秘的涟漪般扩散开来。口口相传，宛如一阵神秘的风，吹进了无数人的心中，吸引了无数后人充满好奇的心理去冥思苦想这个上联的下联。
这个故事传说在红安民间如同一个神秘宝盒，被一代又一代的人小心翼翼地传颂着。在农闲的午后，老人们坐在村子里的大树下，或者坐在巷子里，摇着蒲扇，就会给围坐的孩子们讲起这个八仙与照壁石的故事；在昏暗的籽油灯光下，中年妇女们一边做着针线活，一边也会把这个故事讲给孩子们恭听；在乡村的私塾里，教书先生有时也会把这个上联拿出来考教学生的才思，于是这个故事就在一代又一代的学童中传播开来；而且，每到祭祀祖先或者欢度传统节日的时候，村民们聚会围坐在一起，这个故事也总是会被提及，大家会对那个巧妙的上联和不知何时才会出现的下联展开热烈的讨论。
岁月悠悠，后来，终于有人对出了绝妙的下联：“游仙山上山仙游。”这一下联与上联如同在神秘的时空中遥相呼应、绝妙相对，无论是从词性还是从意境上，词性对仗工整，意境相得益彰，都相符相谐，堪称绝配，完美无缺，好似天作之合。“游仙山”对“照壁石”，山与石相对，仙与壁相应，名词对名词；“游”对“照”，动词相对；“上”对“前”，方位词相对；“山仙游”对“石壁照”，主谓结构相对。从意境上看，上联描绘照壁石独特的景象，下联则展现游仙山的神秘氛围，二者相互呼应，这仿佛是一种跨越时空的神秘默契对话呼应和交流，将张果老当初在照壁石前的才情延续了下来。
也许在那遥远而神秘的过去，八仙在照壁石前还发生了许多被神秘面纱遮掩的其他故事，只是随着岁月的无情侵蚀，长河淹没，那些故事被深深地隐藏在了历史那浓厚的迷雾之中。也许还有更多的人在踏上游仙山的那一刻，看到照壁石时，会被这块充满神秘色彩的照壁石所吸引，心中会涌起无限的神秘遐想。这照壁石和这个故事传说，就像是一把神秘的钥匙，开启人们对于神秘仙境和八仙传说那充满奇幻的想象之门，而这扇大门后的神秘世界，像是一片充满奇幻色彩的未知之境，云雾缭绕间或许有仙人正在对弈，或是有奇花异草闪烁着神秘光芒。那山上的某一个石洞，某一块石头，某一棵树木，某一株花草，都有可能承载着仙人的记忆与祝福。而那照壁石，仿佛是一个永恒的见证者，静静等待着更多的人前来，在它面前感受那神秘氛围，续写关于八仙和这片神奇土地的传奇故事，还等待着更多的人去探寻，去发现……

2025年2月25日作于红安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