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坦荡,行无疆;自驾在路上。(二十),(2018年)女儿陪我游上海。

荒原秋树

<h3>5.19。雨天。</h3><h3>昨天见到女儿的场景没有预期般的激动和热烈,女儿更是显得比我还要淡定,她来到饭店见到我们就像是学校归来,安然落座,徐徐问询……</h3><h3>一切都似隔天相见,都在意料之中,没有久别重逢的惊喜和探问,也无异乡团聚的异样的感觉。</h3><h3>这大概是互联网时代,高铁时代让我们消减了距离、空间的疏离感?亦或是因为女儿长期以来具有的独立个性和独自生活的能力让她早就对我没有依赖的心理;同时也是基于作为父亲的我对她的信任和尊重,我早就给女儿在父女关系之外赋予了朋友的身份,我们既是父女更是独立的彼此。</h3><h3>女儿工作很忙,因为她们的工作近期处在一个特别的时间节点,更是紧张,压力很大,每天都在加班,每周只休息一天。看到女儿如此辛苦我当然是有些怜惜和不忍,但我尊重她的选择,相信她对生活的判断,相信她对自己的职业和人生的规划。我无法给予她以帮助,能做到的就是信任和鼓励!</h3><h3>一家人团聚虽然没有特别的激动,但内心的喜悦、欢欣、温暖的感觉自然是油然而生;这种感觉既是饱满和真是的,也是内在、自生的存在。</h3><h3><br></h3> <h3>女儿问我在上海想去哪里逛逛?想去哪里看看?她只有今天一天的假,明早就得回浦东办别的事情,明天上午九点半与人有约。</h3><h3>我的回答是无所谓,对大上海这个摩豋的城市没有特别的期待,任她安排和决定。</h3><h3>女儿并不接受和认同我的关点,她认为:既然来上海了,来到了一个不同文化的城市,就应该多去几个能代表这个城市文化的地方感受一下。</h3><h3>在她看来我们从古徽州经千岛湖到绍兴,一路走来看的是历史,是山水;上海这个城市的文化符号是时尚、是新潮、是繁华、是魔都的摩豋。所以,她要在这一白天到晚上的时间里带我去这样一些有上海文化印记的地方。</h3><h3>第一站,我们来到了1933老场坊。</h3><h3><br></h3> <h3>1933老场坊地址:虹口区溧阳路611号</h3><h3>这里原来是原上海工部局宰牲场,建于1933年,著名英国设计师设计。</h3><div>“无梁楼盖”、“伞形柱”、“廊桥”、“旋梯”、“牛道”、“外方内圆”等众多特色和特征融于一体,光影、空间、廊、柱、道等元素的变幻莫测,呈现出一种独有、特有的立体感、空间感,是属建筑奇葩。</div><div>灰色的外墙,凝重宽厚的墙体,粗糙坚硬的墙体立面给予整个建筑赋予一种了历史和苍桑的生命。</div><div>不同的季节,不同的时间,不同的角度,不同的人,不同的天气和气温,在领略1933老场坊时会见识到不一样的风情。</div> <h3>人物和建筑形成一种反差,像走在时光的隧道。</h3> <h3>在很多的电影,在一些广告中好像能看到这里的图景:光怪陆离,错落有致。</h3> <h3>新潮与复古既成冲击又相得益彰。</h3> <h3>女儿在父亲的眼中依然还是学生时代的乖乖女。</h3><h3>但事实上女儿已经长大了,上班了,工作了;在开启新的人生旅程,踏上了不可逆转的人生成长之路。</h3> <h3>女儿在长大,父母在变老;正于龙应台所言:“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母子女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份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渐远。你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他逐渐消失在转弯的地方,而且,他的背影默默的告诉你:不该追。”</h3><h3><br></h3> <h3>雨下的很大,陆家嘴三大高楼隐身于云雾之中,没有办法一睹真容。</h3><h3>第二站鲁迅公园,多伦路。</h3><h3>多伦路(原名窦乐安路)是上海的一条小街,位于虹口区东江湾路146号,南傍四川北路商贸闹市,北邻鲁迅公园、虹口足球场。</h3> <h3>多伦路就在鲁迅公园附近。</h3><h3>多伦路是超级多的文化名人住过的一条街,沿街是式样各异或红砖,或青砖的复古式小洋楼。</h3> <h3>也许是因为下雨,也许是因为我的到来,街巷行人稀少,雨淅淅沥沥的下,撑着伞走在安静的街道像是走进这条街的往昔的时光……</h3> <h3>多伦路的街口就是孔(祥熙)公馆。</h3> <h3>1933大上海。可能这楼也是建于1933?</h3> <h3>一条多伦路,百年上海滩,曾经这条路上真正是风云际会。</h3><h3>多伦路有很多的名人雕像:鲁迅,瞿秋白,茅盾,柔石,郭沬若,叶圣陶,冯雪峰……</h3><h3><br></h3> <h3>精美的小洋楼。</h3> <h3>小楼主人今安在?</h3><h3>这样的小楼在许文强,冯程程的年代经历了一些什么样子故事?</h3><h3>是不是如陆游所写?</h3><h3>“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br></h3> <h3>内山书店。好像中学课文鲁迅的《藤野先生》有它?</h3><h3>在电影《黄金时代》中鲁迅先生与萧红、萧军是在这里会面?</h3> <h3>现代美术馆。躲躲雨,看看世界现代艺术作品。</h3> <h3>冷。</h3> <h3>甜爱路:南起四川北路,北至甜爱路315弄。</h3><h3><br></h3><h3>路名很浪漫,被誉为是上海“最浪漫”的道路。路口设一只特别的爱情邮筒(爱心邮筒),从这座爱心邮筒投出的每一封信函,都将被盖上一枚英文爱的邮戳,让收件人通过这个邮戳感受一份爱心与浪漫,留作永久的纪念和收藏。邮筒、邮戳,和道路两侧由28首中外著名爱情诗篇组成的“爱情墙”,</h3> <h3>我们老两口也秀一回恩爱和浪漫。</h3><h3>走在这样的路上,这样的雨中本就是一件很浪漫的事。</h3> <h3>五十岁之后的浪费是相互的懂得,</h3><h3>是不急不燥的倾听,</h3><h3>是不再有埋怨的彼此相视一笑:</h3><h3>“好的,随你,没关系的,可以的”。</h3><h3>……</h3> <h3>亲爱的女儿,哪一天你能从这里寄出你的信?</h3><h3>或者说,什么时候你能收到盖这个邮箱邮戳的信件?</h3><h3>爸爸不急。是真的,也是假的。</h3> 第三站:武康路。<div>午饭是在申花主场虹口足球场旁边的大商场里吃的生煎包。是家联锁店叫什么不知道,反正就是人乱哄哄的多,是女儿排队买的,我没有吃完,吃不惯,没有吃饱。</div><div>对女儿说晚上不要吃上海口味了,还是湘川菜适合我。</div><div>我感觉我非常的不适合在城市里游玩,人太多,逛街太累了。</div><div>午饭后雨下的更大,人也走累了,不想玩了,想回酒店休息。</div><div>女儿不同意,反对。</div><div>没有办法,女儿的话只有听,好像是每一个执拗的父亲都会有一个让他不得不听话的女儿?</div><div>只有打起精神,燃起热情来到武康路。</div><div>到武康路不只是为看武康大楼,但武康大楼是必定要看的。</div><div>听女儿说这座大楼曾出现在很多的电影中。我没有印象。</div> <h3>接下来是去了新天地,思南路,法租界……</h3><h3>我是弄不清,记不得,机械而又有些麻木的穿行在上海往事之中。</h3><h3>下着雨,起着风,来是匆匆,去是匆匆……</h3> <h3>到了傍晚已经是疲惫而又饥饿。</h3><h3>想吃晚饭,想回酒店。</h3><h3>但晚上还要去南京路,去外滩。明早女儿回浦东,我离开上海。</h3><h3>虽然一家人这时候都在上海,但不知为什么我还是急于想回家,想回武汉。</h3><h3>很奇怪的一种思维。</h3> <h3>晚上吃的台湾人开的湘菜馆。口味合适,菜很好,想喝酒。居然发现周围的人都不喝白酒?上海人很少喝白酒吗?</h3><h3>自己来了一瓶江小白。</h3> <h3>以看女儿的名义来到上海。</h3><h3>女儿已经是上海的户口,是上海这个城市抢走了我的女儿,我不喜欢上海。</h3><h3>城里套路深,我想回农村。</h3><h3>我到上海来是探望女儿,女儿与我今后将会是分别居住在两个城市。</h3><h3>人生也许就是如此:父母儿女注定是走在相向而行的道路之上,是渐行渐远的分离;孩子的长大,意味着的就是孩子背离父母的远行和出走,孩子有他自己的路,要他自己去走。</h3><h3>愿远行的孩子走好自己的路,不做人群的例比,不必于命运中强求。</h3><h3>亲爱的女儿,明天,我就回家了,爸爸在家里等你。</h3> <h3>雨夜的外滩,灯火迷聚,人如蚁聚。</h3><h3>我不属于这里,我也不适合这里。</h3><h3>明天,回了。</h3><h3>再见,上海。</h3> <h3>下次再来上海,再来外滩的时候,我一定要看到这样的上海滩。</h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