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韩信,不要说在汉朝是军事奇才,在整个历史长河中,仍然是屈指可数的人杰,何以玩不过无才无德的高祖刘邦呢?我以为,玩政治的比玩军事的,不晓得要高明多少倍。</p><p class="ql-block"> 信少多受磨难,几乎食不果腹,生活无以为继,还受男人难忍之辱,当他拜坛为将时,应该是他绝没想到后来能斩将夺旗,驰骋疆场,逼得项王乌江自刎,助得汉王一统天下,以此荣耀天下。眼看成功,结果,个人意识膨胀,自以为是,自以为得计,太过于相信朋友和主公,此时的他,仿佛喝醉了酒,完全不顾别人感受,自顾自地自我狂放,自我沉醉,把一切都想得很天真,独没想到功高盖主,让君王自危,智者担忧,这对他自己,那比置身千军万马中更危险,可以说,离开了战场,你韩信就啥都不是了。</p><p class="ql-block"> 军事上的好谋善断并不等于政治上的清醒明白,军事上的勇往直前并不等于政治上的果敢无畏,军事上的洞悉一切并不等于政治上的明察秋毫。他相信汉王,忠于汉王,他说“汉王推食食我,解衣衣我,言听计从,虽死不易(易主)”,对主公忠心不二,可他却没细想、深想主上已不开心了,主上不开心的危险程度有几何,他更是蠢笨愚钝,毫无觉察。</p><p class="ql-block"> 然而汉王呢,他曾被项王欲烹其父威胁,大言不惭说“吾翁即若翁,幸分一杯羹”;韩信求他封自己为假齐王,虽怒火中烧,却也能立马清醒,怕激怒韩信,响亮地喊:“大丈夫定诸侯,即为真王,何以假为!”,这种应变能力和做派,打死韩信,他都学不会。今人中玩政治的也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他根本就没有汉王的面厚心黑,也没有今人的心黑脸厚。由楚王而降至淮阴侯,表示皇帝的心已经戚戚焉了,皇帝心有戚戚,极有“流血漂橹”之可能,他要么藏头缩尾,谨小慎微,要么直接胆大妄为,睥睨天下,可惜,能防千万敌军,难防君王之心,最终死于妇人之手,殒命长乐宫。</p><p class="ql-block"> 或谓高祖薄情寡义,兔死狗烹,实是玩政治的,头脑都是清醒的,永远都是自我的,而韩信少了心眼,只对明确的敌人算无遗策,决胜千里,对暗藏的敌人就糊涂之至了。由此可知,一能并非多能,足智多谋与不要脸PK,定会见短识蹙,智不附体,韩信军界可谓兵仙,战神,政界乃是白痴。</p><p class="ql-block"> 当今我辈,其实也大有类似人在,年轻初起奋斗时,朋友相交,尚能相互扶持,相互鼓励,一当人到中年,自己稍有成绩,而朋友对自己的进取没多大帮助时,便忘却当初的相扶相携,当初的平凡就成为了他奋翅高飞的羁绊,于是当初的挚交慢慢就成了两条平行线,成为了前进路上的累赘,两个人从此面善心恶,不成敌人就阿弥陀佛了。</p><p class="ql-block"> 我最是崇敬范蠡,不管在什么时候,脑瓜都是清醒的,有忠心,有意志,跟定越王,没有二心;能治军,懂进退,助得越王霸有天下,一个妥妥的军事家、政治家;能识人,会来事,看出勾践“能同患难,不可与共乐”,功成身退,虽越王不许,也悄悄隐身定陶;跻身商界,眼光独到,勤于生意,认定定陶乃中原腹地,水陆兼备,四通八达,乃“天下之中”的经济大都会,以此成就“陶朱公”,富甲天下;心慈善,为富仁,屡散家财,周济贫困,成为儒商鼻祖。</p><p class="ql-block"> 韩信距范蠡不到三百年,他不是不知道范蠡,而是性格决定了,他学不会,就好比车祸,出车祸者,究其原因,不管是被动还是主动,绝大部分都是驾驶员个人性格所致。假令每位驾驶人员都按规矩,小心谨慎,天下车祸至少会少十之八九,甚至还要多;假令韩信多向前辈范蠡学习,会看人,识大体,藏功守拙,明哲保身,不居功自傲,矜功自骄,绝不至于功成身死,夷灭三族。</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特别告诫:我所说的白痴,不是你所理解的白痴,而是相较于其军事才能,他在政治上的能力,比我们常人不晓得要高出好多倍,你千万不要一看到“白痴”一词就欣欣然,以为他不过尔尔,以后吃亏上当,不要怪我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