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后重返广卅南沙记

王天骏

<h1><b>我和广州的缘分始于1998年,那一年我所在的汤姆逊公司派我从美国到广州,任筹建中的汤姆逊公司广州通讯产品开发部研发部经理。因为这个项目,我在广州生活了两年。</b></h1><h1><b><br></b></h1><h1><b>广州阳光明媚,天气宜人,加上改革开放后的南方的一片生机繁荣给我留下良好印象,于是2005年,在从汤姆逊公司退休回国后,我在广州南沙买了房。<br><br>20年来,我在南沙接待过不少老友:叔勤、明浚夫妇、开元夫妇、兆晖全家都来作过客,上徽张琴夫妇、绍基夫妇、乐胜、登蜀都曾多次来小住。 <br><br>2018年春,接待过结伴来广州的半工半读老同学张舜英、周若冰、涂志斌夫妇。</b></h1><h1><b><br></b></h1><h1><b>2019年春节前后,曾接待过定安、绍兰伉俪、德模伉俪。<br><br>2019年12月,我邀老友曾昭元夫妇来小住,他们连高铁票都预定了,结果一场突如其来的新冠疫情改变了一切,我自己也取消了从无锡前往广州的行程。<br><br>新冠疫情的几年间,我在无锡深居简出。南沙的房子门窗紧闭,年复一年,一晃就是5年。虽说我对小区的物业管理还是放心的,并不担心房屋外大环境,但是对于房屋的内部状况,还是一直惦记屋内是否会有白蚁、老鼠作祟。<br><br>房地产不景气,房子一时卖不了,只好放着再说。只是陶渊明的两句诗一直在耳边萦回:归去来兮,田园荒芜胡不归?于是决定,无论如何,2025年之前,一定要来广州看看南沙的房子了。<br><br>2024年11月里,我怀着忐忑不安之情给小区物业打电话,接电话的贺经理虽然不认识,但热情的声音使我一下子就对她有了好感。贺经理主动提出,如果我将大门钥匙寄过来,她可以亲自带人开门去看看院子和房屋的状况,再定打扫清理方案……<br><br>下面是贺经理和物业水电主管王华明师傅发来的荒芜的庭院和五年未居住的房间的实地照片:</b><br></h1> <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u><font color="#167efb">点击下图中央箭头,播放短视频</font></u>:</b></p> <h1><b style="font-size:22px;">初步考察后,贺经理打来电话,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好消息是,房子里面保存状况出人意料的好。也许是因为我五年前离开时,用了大量的杀虫剂,全部门窗严实密缝,同时所有窗户都加装了窗帘,没有出现白蚁、蟑螂和鼠患。</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坏消息是,1)花园整理工程量大,请专业班子,砍树和清理院子,工程预算至少要三、四千元。2)房内地面灰尘厚,需要全屋深度保洁,预算也起码要一千五十元以上。</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考虑房子放了五年没有打理,这些数字也在情理之中。</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贺经理建议我将十分难打理的三株芭蕉树砍掉,我和几位见过我这几株树昔日风采的老友商量,大家都表示可惜或反对。最后我选择了砍2株、保留清理1株的折中方案。</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经过几番与园林和保洁公司隔着千里在电话的沟通,大家达成共识,清理工作随即迅速开展。</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回想起来,这次一切能顺利进行,关键在于我碰上了一位干练负责的物业好经理。每当提起这次的清理工作,我就要对贺经理点一个大大的赞和表示由衷的感谢。</b></h1><div><b style="font-size:22px;"><br></b></div><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font color="#167efb"><u>点击下图中央箭头,播放短视频</u></font>: </b></p> <h1><b style="font-size:22px;">张阿姨负责的保洁公司的工作完成得很出色,看到她们完工后发来的30多张照片后,我表示非常满意。</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随着保洁工作的完成,我想起柜子里的那些床上用品已经放了多年,不翻晒清洗是不能用的。于是试着询问张阿姨,是否可以帮我将柜子里的被子被褥拿一部分出来翻晒,同时利用我房子里面的两台洗衣机,将部分床单、被套、沙发罩洗出来。</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张阿姨十分理解我的难处,欣然答应了,避免了我准备到家头几天住旅馆的设想。</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下面是她在清洗过程中,陆续发来的实况照片。</b></h1> <h1><b>我于2024年12月25日圣诞节那天乘高铁到南沙。</b></h1><h1><b style="color: inherit;"><br></b></h1><h1><b style="color: inherit;">刚到第二天,帮我放盘的房屋中介小姐就找上门来。我们详细讨论了周围小区近年来的行情和交易情况,商量了下一步卖房的策略。</b></h1><h1><b><br></b></h1><h1><b>五年来,我们一直是在微信上交流,她还从没有进过我的房子,这次她从上到下为采集了我房子整套</b><b style="color: inherit;">的结构、状况信息。</b></h1><h1><b style="color: inherit;"><br></b></h1><h1><b style="color: inherit;">我从她发来的几十张照片中,挑出几张放在下面,借花献佛,与感兴趣的朋友分享。</b></h1> <h1><b style="font-size:22px;">到南沙第三天,老友施玉平林碧莲夫妇来电话要为我接风,地点选在附近的环宇商城。环宇商城是2019年之后南沙蕉门河社区新开张的四座商城之一。商场内外熙熙攘攘,餐馆满座,完全不是我所熟悉的蕉门河社区了,</b><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inherit;">感觉南沙近年人口起码增加了三倍。</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inherit;">我用手机高德地图要来网约车,网约车居然直接开到我小区内我的别墅大门来接我,网约车到环宇商城,收费12元,这也是过去完全不可想象的事情。</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几年前,施玉平女儿准备到番禺购房,我建议他们考虑南沙。后来他们的女儿薇薇携全家专程从武汉来考察,最后还真就把房子买在了南沙,和我成了邻居。他们的小区离我的小区只有三站公交车距离。</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午餐后,玉平和碧莲顺便来参观我清理后的房子。碧莲为我和玉平在客厅的沙发上拍了下面这张合影。</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照片中,我俩身后是我的休闲小船,船体很轻,两个人就可以抬起。要划船时,放到花园码头上的小区运河里,可以坐四个人。过去客人来,划船也是招待节目之一。</b></h1> <h1><b>玉平兄是当年我上半工半读大专班的同学。玉平夫人林碧莲大夫是印尼归国华侨,十几岁回国,上过侨校,下过乡,在武汉协和医院从事医务工作,后又脱产读了医学院大专,退休后还被民营医院聘去当过院长。因为她是南方人,在华南华侨朋友多,喜欢南方的气候,这才买了南沙的房子,如今他们是广州武汉两边住。</b></h1> <h1><br></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inherit;">下图中的潘辛雪傲夫妇是我在广州汤姆逊公司工作时期的老朋友。</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听说我回到南沙,他们俩在2025年新年到来前,特地从黄埔广州开发区坐地铁来看我。</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1998年,美国广州汤姆逊公司定点在广州黄埔开发区科技园。潘辛是科技园办公室主任,专门负责为我们这些外资企业服务。</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潘辛籍贯广东,从小随父母在北方长大,北京航空学院硕士研究生毕业,回广州,到开发区科技园搞管理,也算是下海的一种吧。</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我和他们夫妻认识也有20多年了,记得第一次见到他们时,他们的女儿还抱在手里,是我看着长大的。女儿后来去澳洲留学,如今已在澳洲学成工作多年,工作稳定,买了房,他们已计划退休后,去澳洲与女儿团聚。</b></h1> <h1><b style="font-size:22px;">2025年1月21日,我从南沙去香港看我同父异母的金大姐。金大姐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从香港定居美国,在美国退休后又回到香港。去年在香港住进了养老院。虽然我们一直有微信联系,但是离我上一次到香港看到她,一晃又有六七年了。</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我约了家住香港的老友郑绍基兄陪我去看她,一来绍基和金大姐也熟悉,二来我和郑绍基也有六七年没有见面了。</b></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inherit;">到了香港才知道,金大姐这几天临时因身体不适,被急诊送到了将军澳医院。于是我和郑绍基临时又赶到将军澳医院,找到了住在病房的金大姐。金大姐身体已无大碍,计划第二天就要出院。她看到我们的到来,非常高兴。</b></p> <h1><b style="font-size:22px;">从将军澳医院出来,我去西九龙高铁站乘高铁回南沙,绍基邀我顺路去他家小坐,他的老伴也是我的老熟人。</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下面我和绍基在他居住的大楼前的合影。</b></h1> <h5></h5><h1><b><br></b></h1><h1><b><br></b></h1><h1><b>下面是我和我在南沙的忘年交老友涂军的合影。涂军十多年前武汉工程大学毕业后,从湖北来广州闯天下。开始在工厂打工,后来自己创业,和妻子小李在我们小区旁开了一家家具店。2013年我搬家无锡,所有的搬家事宜都是委托他,成了老友。</b></h1><h1><b><br>几年不见,他的小店欣欣向荣,买了机器,租了厂房,业务蒸蒸日上。去年楼价低谷,他们在南沙买了房,打拼十年,终于实现了自己的小康梦。</b></h1><h1><b><br>我到南沙后,联系上涂军,提出要请他们全家吃饭。下面就是春节前和他们夫妻和他们的儿子吃饭时的合影。</b></h1><p></p> <h1><p><b><br></b></p><p><b><br></b></p><p><b>下图是蔡剑夫妇和我在我南沙花园的照片。他和他的夫人和女儿从增城开来南沙,路上就开了一个多小时。</b></p><p><b><br></b></p><p><b style="color: inherit;">蔡剑是我1999年为广州汤姆逊公司研发部亲自面试招聘的研发工程师。蔡剑是湖南益阳人,华南理工大学电子工程系本硕毕业,进汤姆逊公司之前就已经是专业经验丰富,技术全面,是我主管的研发部里首屈一指的高级工程师。以我当年对广东地区高科技行业的了解,他对通讯方面专业知识的精通以及在硬件技术方面的动手能力</b><b style="color: inherit;">都堪称一流。</b></p><p><b><br></b></p><p><b>他后来在广州市自己创业,成功开发了几款互联网应用方面的系统产品,公司发展的非常不错。</b></p><div><b><br></b></div><p><b>他的太太浮云女士,是十分能干的职业女性,一家大型保险公司的业务经理。他们一儿一女,儿子临时有事来不了,只来了上大学的女儿。女儿学的也是电子工程。明年大学毕业后,已经联系好去德国留学。</b></p><div><b><br></b></div><div><b>中午吃饭时,蔡剑夫妇和我谈心,说起明年将儿子送进大学后,他们就准备退休回湖南老家了。我听了感到不解:这么年轻,怎么就准备退休?! 蔡剑说,他也快六十了啊。我这才想起,当年我们在汤姆逊公司,一转眼已经是二十六、七年前的事了。就算他当时三十出头,明年可不就是六十岁了!</b></div><div><b><br></b></div><div><b>他这么一说,我举双手支持他们的决定。人的一生,不应该成为生活的奴隶,只要条件许可,是应该多留一点时间给自己,做一点自己喜欢的事。</b></div><div><b><br></b></div><div><b><br></b></div></h1> <h1><b><br></b></h1><h1><b>年三十的上午,小区物业贺经理和水电主管王华明来给我送来一大箱的年货。我要王华明为我和贺经理在我的大门前照了一张合影。</b></h1><h1><b><br></b></h1><h1><b>贺经理是湖南娄底人,做事认真负责,雷厉风行,我们早就是电话上的熟人,今天才是第一次见到,见面就给我留下飒爽英姿,年轻有为印象。</b></h1> <h1><b style="font-size:22px;"><br></b></h1><h1><b style="font-size:22px;">大年三十,涂军开车来接我去他们家吃年夜饭。他的父母我也都熟悉,他的父亲当年随涂军夫妇在南沙打零工。我的房子换地板,花园清理树根,都曾请他父亲帮过忙。遗憾的是,2023年,他的父亲也因新冠病毒感染在老家离世。如今只有母亲在这里和他们相依为命。</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为我的到来,他们准备了一桌丰富的菜,照片是由他们十岁的儿子拍的,左边是涂军的母亲。</b></h1> <h1><b style="font-size:22px;"><br></b></h1><h1><b style="font-size:22px;"><br></b></h1><h1><b style="font-size:22px;">大年初一,我刚起床,就看到2018年我在拉脱维亚旅游期间认识的拉脱维亚孔子学院的尚院长的一条微信,告知中午要来。</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孔院长原是华南师大历史系的教授,被教育部外派拉脱维亚孔子学院任院长十年。去年退休回国,定居在我隔壁的番禺,使我多了一个芳邻。</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鸿儒来访,我自然表示欢迎。没想到他们夫妻开车来,还带来了两位美女客人。</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这两位年轻朋友,一位是他在拉脱维亚孔子学院的中文教师,一位是拉脱维亚孔子学院的学生。女教师回国后,在中山的一家国际学校任教。那位拉脱维亚籍的学生经尚院长推荐,现在正在华南师大读研究生。她俩春节期间正好在尚院长家做客。</b></h1> <h1><b>大年初二,老友王建邦全家五人,从深圳前海开车过虎门大桥来我这里作客。</b></h1><h1><br></h1><h1><b>王建邦是我在广州汤姆逊研发部招聘的软件工程师。</b></h1><h1><br></h1><h1><b>说起他的招聘过程,还有一段故事。王建邦,陕西西安人,九十年代毕业于西安交通大学。广州汤姆逊研发部招人时,他的履历被我在第一次筛选时就放过了,原因是他的本科专业是化学工程,毕竟我们要招的是软件工程师。</b></h1><h1><br></h1><h1><b>直到我第二次筛查收到的上百份履历时,才注意到他的简历中居然有一份含金量极高的微软认证的专业软件工程师证书。这才打电话约他来公司面试,不料此时他已经被上海一家通讯公司聘到上海上班,电话中王建邦表示,他其实不适应上海,如果汤姆逊公司能够开出与上海公司同样的待遇,他愿意回广州。</b></h1><h1><br></h1><h1><b>为了想为汤姆逊公司争取到一位好的软件工程师,凑巧是我也正要出差去上海,于是约他到上海汤姆逊公司办事处面谈。</b><b style="color:inherit;">面试后,我对他非常满意,于是回广州后,就通知人事部门按照他提出的月薪6500元的要求给他发了聘书。</b></h1><h1><br></h1><h1><b style="color:inherit;">1999年他加入广州汤姆逊公司时还是单身,他的夫人是他回广州后才认识的。夫人也是陕西人,学校毕业后南下深圳,他们夫妻的认识也算是一种双千里姻缘吧。</b></h1><h1><br></h1><h1><b style="color:inherit;">建邦是一个软件奇才,记忆力过人,无论什么软件,他是过目不忘。众人解决不了的软件问题,到他的手里,三下五除二,手到擒拿,这在他的软件朋友圈里有口皆碑。</b></h1><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color: inherit; font-size: 20px;">他离开汤姆逊公司后,通过百里挑一的严苛考试,被深圳一家跨国公司录用,去了深圳。</b></p><h1><br></h1><h1><b style="color:inherit;">他能以第一名高分考进深圳这家世界级知名通讯大公司,稳坐二十多年系统软件专家位置,实至名归。</b></h1><h1><br></h1><h1><b style="color:inherit;">建邦夫妇在深圳前海安家,现在有三个孩子,我没有打听他的工资,但可以想象深圳一等软件工程师的待遇一定不菲。</b></h1><h1><br></h1><h1><b style="color:inherit;">他的夫人早就辞了工作,专心在家相夫教子。这次他开车全家来南沙。下面是我们大家在我的小区前的蕉门河公园和环宇城儿童游乐园的照片。</b></h1> <h1><b style="font-size:22px;">二月下旬,老友周明浚的妹妹周明昭打来电话。周明浚和我是初中同学,两家从小就是邻居,所以周明昭和她的先生我也十分熟悉。周明昭夫妇从武汉到他们在广州的女儿家过冬。听说我在南沙,于是全家决定要来南沙作客,我表示大大的欢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周明昭的先生是宁波人,早年毕业于华东纺织学院。女儿女婿原来都在银行系统工作,前几年下海经商,现在在广州有他们自己的公司。同来的年轻人是周明昭的外孙女,现在正在墨尔本大学留学。</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从我家中出来,我们去了我每天游泳的万豪大酒店游泳馆的露天平台,因为那里可以观赏对岸正在开发的灵山岛、横沥岛金融城,还可以眺望珠江壮景。</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午餐周明昭的女儿一定坚持由他们请,盛情难却,我只有恭敬不如从命</b><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h1> <h1 style="text-align: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br></h1><h1 style="text-align:center;"><b style="font-size:22px;">尾声</b></h1><h1><br></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inherit;">远方的珠江水正朝着东南方的大海奔流而去,我想起《论语》中的那句名言:“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两千五百年前的孔子,感叹人生就像涛涛的江水流逝,昼夜不停。</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浑浑噩噩的人生,不会有生命的紧迫感。面对奔流不息的流水,联想人生,思考人生,感触最深。</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这次在南沙,见到许多老朋友,追忆往事,我唯有兴奋。</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多年未见的老朋友的孩子们都已长大成人,真切体会到“后浪推前浪”和“时不待我”的含义。</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南沙正在变得越来越好,只有每年增加的年龄,让人叹息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在这次历时数年、席卷全球的疫情期间,我的许多熟悉的朋友都在无声无息间瞬时消失......一次次生离死别的心理冲击,一次次带给我对于生命意义的反思。</b></h1><h1><br></h1><h1><b style="color:inherit; font-size:22px;">人和万物最大的区别就是,人是会思考的动物,因为会思考,所以人类中有一部分人会思考自己人生的意义。</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那些有自己人生价值观的人,不是为活着而活着,是为自己的价值观活着。</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腾蛇乘雾,终为土灰。</b><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inherit;">神龟、腾蛇都长寿,浑浑噩噩的长寿不值得羡慕!</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懂得人生意义的人,向往的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壮心不已!</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生命是脆弱的、短暂的,生命随时会终止,坚守自己的人生价值观,认准自己活着的意义。</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抓紧时间,让自己活着的每一天活得有意义,活好每一天!</b></h1><h1><br></h1><h1><b style="color:inherit; font-size:22px;">随着AI人工智能的横空出世,我现在越来越寄希望于一句略带神秘的预言,即世界正在面临百年未有的大变局。</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不同的人对于大变局有不同的解释,我以为,这个百年未有的大变局就是为人工智能突破所推动的第四次工业革命! </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从这个意义上说,岂止是“百年未有”,应该是千年未有之大变局!</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inherit;">我们这代人中的许多人,很可能还赶得上癌症被攻克、衰老基因被重组、返老还童不再是天方夜谭的时代!</b></h1><h1><br></h1><h1><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inherit;">大变局,很可能比人们想象的还要来得快!</b></h1><h1><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inherit;"></b></h1><h1><b style="font-size:22px; color:inherit;">期待第四次工业革命早一点到来!</b></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