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寄庐：这里是盖叫天故居

大山里人

　　▼在杭州西湖景区的金沙港畔、赵公堤上，有一座别致的小四合院，白墙青瓦，砖木结构。周边溪水潺潺，环境十分优美。这里就是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盖叫天的故居。小院的建筑风格独特，坐北朝南，四周有高大的围墙。进入院子的大门位于东南角，而不是正南面。大门为石库门，石质抱框，抱框下为方形柱顶石，刻有狮子戏球图案；门额上用长条青石贴面，上面有“燕南寄庐”题额，落款为“蠲戏老人”，系国学大师、书法家马一浮先生题写。

这天，我们来到了“燕南寄庐”，走进了盖叫天故居。

　　▼进门右边墙壁上方挂着四个镜框，都是盖叫天故居管理的规章制度及服务措施等。下面还挂着两块棕色的木牌，分别是故居的“总平面布置图”和盖叫天及故居介绍。

　　▼这块木牌上是故居的“总平面布置图”。故居院子里面有百忍堂、东厢房、西厢房、后厅房、罗汉堂、练功房；院子外面，东面是戏台，北面是西湖。

　　▼这块木牌上是“序言”：“盖叫天故居是西湖湖西景区重要的历史人文景观，2003年按原貌修复。故居为白墙青瓦的江南传统民居建筑，由门房、正厅（百忍堂）、后厅、左右厢房、佛室等组成。

盖叫天原名张英杰，河北省保定高阳县人。从小因生活所迫而学戏，十三岁到杭州，在拱宸桥天仙戏院开始唱老生，十五岁改学武生。后以武戏闻名天下，被誉为“燕北真好汉，江南活武松”，开创了独具特色的盖派艺术。

上世纪二十年代，盖叫天在西湖金沙港置地筑屋，并将其命名为燕南寄庐，以示不忘改故乡河北。盖叫天一生大多数时间生活在此，这里也是他练功、唱戏的重要场所。他还在此接待了周恩来、陈毅、贺龙等老一辈革命家及梅兰芳等著名同行艺人。故居内陈列了大量盖老遗物和珍贵的图文资料，不仅见证了盖叫天本人日常生活和艺术生活的经历，而且也见证了中国近现代戏剧发展的一些片断，见证了老一辈革命家对艺术家的尊敬和关怀。”

　▼左边墙边摆着一个牌子，上面是“盖叫天故居简介”：“盖叫天故居位于杭州金沙港26号，又名燕南寄庐，系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盖叫天于二十世纪二三十年代置地构筑。

故居由门厅、正厅、后厅、左右厢房、佛堂等建筑组成，保持着青瓦白墙的典型江南民居建筑风格。故居内陈列着盖老生前遗物达200余件，展示了盖老的从艺经历及艺术成就。于2003年10月1日对外开放。”

故居地址如今已不是“金沙港26号”，而是“赵公堤5号”，这块牌子也得与时俱进，需改一下了。

　　▼一进院子，就看见竹林边有一尊盖叫天练功的雕像，这个造型，是按照盖叫天生前练功的照片制作的。

　　▼进院左侧就是“百忍堂”，这是在东南面拍摄的“百忍堂”。

　▼这是“百忍堂”的大门。门前两侧的立柱上有对联一副：“舞台方寸悬明镜，优孟衣冠启后人”。此对联含义很深，有兴趣可上网查询。

由于距离原因，我只能拍到大门中间部分。

　　▼我用手机给“百忍堂”大门拍了全景照。“百忍堂”有十几扇门，打开的就有十扇。

　　▼这是“百忍堂”大厅。盖叫天老家祖上的堂名叫“百忍堂”，“百忍”是盖叫天的座右铭，也是盖叫天对人生和社会的体验。两侧柱子上有对联一副：“不大地方可家可国可天下，寻常人物能文能武能圣贤”。

　　▼“百忍堂”牌匾高悬在大厅上方，这三个字不知何人所题写，查遍网络无果。中间匾额上，是田汉赠盖叫天的诗：“争看江南活武松，须眉如雪气犹龙。鸳鸯楼上横刀立，不许人间有大虫。练到轻松和自然，双鞭成我我成鞭。艺坛几辈夸神技，不及青年盖叫天。”两侧有两副对联，外侧是蒋北耿书写的：“燕南瑞雪得一剑，赵北鹰鸣和瑶琴”；内侧是钱君匋书写的：“英名盖代三岔口，杰作惊天十字坡。”上下联巧妙地把盖叫天的原名、艺名及其所擅长的戏名嵌了进去。

　　▼“百忍堂”前的牌子，上面写着：“百忍堂，盖叫天故居正厅，用于接待宾客，其名来自张氏祖堂，也是盖叫天对人生、社会的体验。”

　　▼左侧墙上挂着三幅国画，系盖叫天长孙张大根所画。张大根，1936年3月生，河北保定人，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盖叫天长孙，自幼随祖父与当代著名画家过往甚密，师从著名花鸟画家张大壮先生，他的书画作品多次参加国内外的大展。现为上海海上书画研究所研究员。

　　▼左侧对面墙上有一幅墨荷，也是张大根的作品。下面的镂空摆件很有韵味。

　　▼这是右侧墙上挂着的三幅国画，也是张大根的作品。

　　▼右侧对面墙上的国画，也都是张大根的作品。

　　▼“百忍堂”东面是卧室，是盖叫天休息的场所。这是卧室的陈设。

　　▼“百忍堂”西面是书房。这是书房的陈设。

　　▼这是“百忍堂”后厅的陈设。中间的花鸟画系盖叫天次子张二鹏所作。

　　▼这是“百忍堂”后厅通往二楼的楼梯，两边各有一个楼梯，二楼没有对外开放，楼梯台阶上有“游客止步”的牌子。

　▼这是故居的内院。院子中间这两棵歪脖子枣树，是盖叫天当年亲手种下的。这个内院，是盖叫天练功习艺的场所。凡有艺人登门拜访，在“百忍堂”畅谈后，盖叫天总要到内院表演切磋一番。

院子右边是东厢房，左边是西厢房，对面是后厅房。

　　▼这棵歪脖子枣树，有一树枝向前伸展已呈水平状，下面有一木柱支撑着。

　　▼枣树边有一把铜铸的椅子，上面有戏服及帽子，地上还有一双鞋，均系铜铸。

　　▼院子西北角有两个石花窗。石花窗为小院增色不少。

　　▼从花窗看庭院。

　　▼院子右边是东厢房，这是东厢房的大门，六扇门开了两边的四扇，中间两扇门关着。窗内挂着竹帘，门前顶上挂着几盏宫灯。

　　▼东厢房现在作为展厅。正面写着“江南活武松”，下面是盖叫天在京剧《十字坡》中饰演武松的几个剧照。《十字坡》（武松打店》）是著名京剧表演艺术家盖叫天的代表作之一。武松刚直不阿的性格，通过盖派独特的表演风格，构成卓越的艺术形象，活跃在舞台上，铭刻在人们的心中。两侧写有：“桑榆晚年 舞台生涯”。

　　▼这是展厅南面的场景。三面墙上挂着六块展板，内容均是反映盖叫天舞台生涯的照片及介绍。

　　▼第一次全国戏曲工作会议。1950年中央召开全国戏曲工作会议，盖叫天与梅兰芳、周信芳被邀请参加，这是他生平第一次参加如此盛大规模的政治活动。在会上他作为上海代表进行发言，并参加了《十字坡》、《一箭仇》的演出。下面是盖叫天在《一箭仇》的剧照。

　　▼盛大建国演出。新中国成立后，党对文艺事业的重视与扶持，对戏曲艺人的尊重和爱护，使年过花甲的盖叫天重新恢复了青春，朝气蓬勃地为人民、为社会主义服务。

右下角：1952年冬，全国第一次戏曲观摩演出大会，盖叫天的《武松打店》，荣获文化部颁发的荣誉奖。下面是1952年文化部颁发给盖叫天的荣誉奖状。

　　▼《武松》舞台艺术片摄成。1957年周恩来总理陪同外宾访问杭州时，与陈毅元帅冒雨步行至金沙港盖叫天居所探望。周总理对盖叫天说：“我心里有个想法，把盖派艺术用电影拍摄下来，供后人观摩、借鉴。”盖叫天为此非常激动。

陈毅元帅则亲自为盖叫天题写了“燕北真好汉，江南活武松”的对联，成为盖叫天一生事迹的概括。1963年，在周总理的关心与安排下，盖叫天舞台艺术片《武松》由上海电影制片厂拍摄完成，导演应云卫。

下面是盖叫天1963年在上海演出《武松打虎》时的剧照。

　　▼舞台生活六十年纪念。1956年10月，盖叫天当选浙江戏剧家协会主席。同年11月，文化部与中国戏剧家协会联合在上海举办“盖叫天舞台生活六十周年纪念”活动。会上，田汉、欧阳予倩分别作了《向卓越的表演艺术家盖叫天同志学习》和《戏曲艺术的斗士盖叫天》的发言。盖叫天也在会上作了非常感人的发言，他从心里喊出：“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共产党。”

会议期间，盖叫天演出了《快活林•鸳鸯楼》和《恶虎村》。

　　▼教戏育人 现身说法。1961年盖叫天赴京传艺。在中国京剧院排戏，亲自示范，这是一次极为生动的艺术教学。他对艺术的严肃认真、高度负责的精神，让每个参观和观摩排练的人感动不已。著名京剧表演家李少春、张云溪正式投帖拜师，成为盖叫天的入室弟子。仅1958年—1965年，他接待和指导戏曲演员约有万人，进行专题讲座和示范辅导近200次，单独辅导演员500余人。

　　▼著书立说。盖叫天继承了我国戏曲表演艺术的优秀传统，积数十年孜孜不倦的艺术实践，终于在艺术上独树一帜，形成了“盖派”武生表演风格。

1965年由盖叫天口述，上海市文化局何慢、龚义江同志记录、整理的《粉墨春秋》问世。这是盖叫天艺术实践的升华。浙江省也先后派彭兆染、杜钦、沈祖安协助著书。

右下角：晚年的悲剧。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发，盖叫天成为杭州第一批被冲击的对象，抄家、游斗，并在游斗中断腿。1971年，盖叫天中风，在临死前还说：“我这一生中，周总理是知道的，共产党是知道的⋯⋯”。逝世时83岁。

1978年9月16日，盖叫天平反昭雪，在杭州龙驹坞举行了隆重的骨灰安放仪式。1986年，浙江省人民政府重修了西子湖畔丁家山的盖叫天墓，移葬骨灰于此。

　　▼这是展厅北面的场景。三面墙上也挂着六块展板，内容也是盖叫天在各个戏中的剧照及介绍。

　　▼《七侠五义》盖叫天饰展昭；《白水滩》盖叫天饰穆玉玑。

　　▼《乌江恨》盖叫天饰楚霸王。图为盖叫天剧照。

　　▼《恶虎村》剧照。盖叫天饰黄天霸；下图：1963年盖叫天在上海拍摄彩色舞台艺术片《武松》现场。

　　▼《艳阳楼》盖叫天饰花逢春；《一箭仇》盖叫天饰史文恭。

　　▼《武松》为盖派的代表作。盖叫天人称“活武松”，他把武松的确是演活了。

　　▼盖叫天在《洗浮山》中贺天保造型。

　　▼这是西厢房，建筑结构与对面的东厢房相同，这里的六扇门都打开了。

　　▼这是西厢房展厅正面，上面悬挂的匾额“学到老”，系黄宾虹先生所题，“学到老”也是盖叫天的座右铭；中间是盖叫天在《十字坡》饰演武松的画像，两边对联是“雁北真好汉，江南活武松。”

　　▼展厅左侧墙上写着“艺人之家”，边上这幅题为“十字坡”的设色国画，系盖叫天长孙张大根所画。

　　▼“田汉看《武松打店》赠盖叫天先生诗五首，录其二。”——张大根。

　　▼这是展厅南面的场景。最右边的木牌上是“大事记”，墙上挂着的八幅戏剧人物图，浓缩了盖叫天的艺术生涯。每一幅画的上方，都有一个铜制的标题。

　　▼这块木牌上的“大事记”，记录了盖叫天从1岁（1888年）到56岁（1943年）的经历，共分为九个阶段。

　　▼立誓学到老。

　　▼初出茅庐。

　　▼艺名由来。

　　▼初次登台。

　　▼跑龙套。

　　▼勤学苦练。

　　▼老齐先生开蒙。

　　▼大哥是榜样。

　　▼这边是展厅北面的场景，陈设格局与对面相同。

　　▼北面木牌上的“大事记”，记录了盖叫天从57岁（1944年）到83岁（1971年）含冤逝世的经历，以及1978年9月平反昭雪后到1986年浙江省人民政府重修盖叫天墓的几个重要阶段，也分为九个阶段。

　　▼师承李春来。

　　▼与梅兰芳的交往。

　　▼惺惺惜惺惺。

　　▼刻苦专研 谋求创新。

　　▼构筑爱巢。

　　▼师法造化。

　　▼有所为有所不为。

　　▼戏院头牌。

　　▼院子北面就是后厅房，这是后厅房的大门，建筑结构与对面的东西厢房相同，门上挂着一块匾，上面题写的似乎是“𣸯艺”。

　　▼走进后厅房，这里也布置成展厅，正前方陈列着六件舞台道具，自左至右分别为：齐眉棍、金箍棒、斧、青龙刀、扁担枪、月牙铲。

　　▼这些都是舞台戏服及道具，有《恶虎村》戏服、《金钱豹》戏服、《乾元山》戏服、《武松》戏服、《孙悟空》戏服、《拿谢虎》戏服，还有一些舞台道具。

　　▼艺人之家。这个展厅展出盖叫天儿子、孙子们的从艺经历介绍及照片等资料。

　　▼张翼鹏（1910—1955），盖叫天先生长子。继承并发展了盖派艺术，内行盛赞为“新盖派”。除了盖派常演剧目外，还有独特的拿手剧目：《雅观楼》、《四平山》、《西游记》等。他主演的《西游记》在沪久演不衰，为南派猴戏的杰出代表。四五十年代，是南北武生中颇有影响的演员之一。

　　▼这是张鹏翼的剧照及生活照。

　　▼张二鹏（1918—2005），盖叫天先生次子，与其兄张翼鹏齐名，为南派猴戏杰出代表。五十年代在首届华东文艺汇演中荣获一等奖。他生活艺术化、艺术生活化，为京剧界著名演员。

　　▼这是张二鹏的剧照及生活照等。

　　▼张剑鸣（1921—1987），盖叫天先生三子。长期随父亲学艺，继承盖派艺术，艺名“小盖叫天”。五十年代在首届华东文艺汇演中荣获一等奖，1955年出席北欧第五届世界青年联欢节，获金质奖章。曾任苏州京剧团团长。

　　▼这是张剑鸣的剧照及生活照等。

　　▼这是盖叫天三个孙子的介绍和剧照。左：张善椿先生舞台剧照；中：张善鸿先生舞台剧照；右：张善麟先生舞台剧照。

　　▼这也是盖叫天两个孙子还有孙女的介绍及剧照。左：张善康先生舞台练功造型；中：张善元先生舞台剧照；右：盖叫天孙女张芸珠、张明珠幼时造型。

　　▼天伦之乐。盖叫天与家人、友人等的合影。

　　▼后厅房西边，就是罗汉堂。这里有三间房，每间房都开了两扇门。

　　▼中间这间就是罗汉堂，两边玻璃柜里，一共供奉着十六个罗汉。一般都说十八罗汉，其实在佛教故事里，罗汉本为十六个，最初仅指释迦牟尼佛的十六位弟子。

　　▼堂前有一块木牌，上面有罗汉堂的说明：“罗汉堂，据家人回忆，罗汉堂是一间香烟缭绕、庄严幽静的小屋，是盖叫天孤灯素斋、修身养性的地方。”

　　▼这是罗汉堂东屋的场景，桌上两尊菩萨，也不知是何方菩萨。边上书橱里，摆着一些佛教书籍。

　　▼书橱中间，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沈祖安赠。

注：沈祖安（1929年—2021年），浙江诸暨人，著名编剧、戏剧评论家，与盖叫天交往甚密。

　　▼这是罗汉堂西屋的场景。

　　▼这是故居西边拍摄的，白墙青瓦，翠竹青青；堂院犹在，不见斯人。

　　▼走出了盖叫天故居，大门上贴着两个“福”字，盖叫天一生，有福也有苦～

　　▼这是盖叫天故居东边的戏台。亭子上方的匾额上写着“演坛”，两边的楹联是：“离合悲欢演往事；贤愚忠佞认当场”。

　　▼“燕南寄庐”大门东西两边围墙的墙角上，还保存着当年的界碑。西面墙角的界碑上写着“百忍堂界”。

　　▼东面墙角的界碑上，写着“百忍堂张界”。两块界碑边上还写着“墙外留出滴水一尺”。

按照过去的说法，在界碑之内，就是“燕南寄庐”的宅第范围了。界碑，在古代社会中具有重要地位。它不仅用于划分宅基地的界限，还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结构和身份认同。界碑的存在，表明了宅基地的所有权和使用权，是土地所有权的重要证明。界碑的保存和使用，体现了对土地的重视和对身份地位的象征意义‌。如今，这两块界碑依然看出当年主人的尊贵地位。

　　▼“燕南寄庐”南面的绿化带上，竖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燕南寄庐（盖叫天故居）。盖叫天（1888—1971），原名张类杰，河北保定人，杰出的京剧表演艺术家，以武戏闻名天下，被誉为‘江南活武松’，开创独具特色的盖派艺术。

故居白墙青瓦，力典型的江南民居建筑风格。盖叫天一生大多数时间生活在此。周恩来、陈毅等老一辈革命家曾来此拜访。2003年，故居按原貌修复，陈列盖叫天遗物和图文资料。”

自此，盖叫天故居参观结束。

　　▼盖叫天（1888年11月—1971年1月），本名张英杰，号燕南，河北省高阳县人，京剧演员，工武生。1895年，盖叫天加入天津隆庆和科班。1896年，以“小金豆子”艺名正式登台。1901年，初次在上海登台，同年，改艺名为“盖叫天”。1902年，受春仙茶园聘请赴上海演出，从此渐改演武生戏。1923年，创排京剧《西游记》。1934年，在演出京剧《狮子楼》时折断右腿。1945年，演出京剧《鄚州庙》。1950年，获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授予的“表演艺术家”称号。1952年，参加第一届全国戏曲观摩演出大会，获荣誉奖 。1953年，拍摄电影《盖叫天的舞台艺术》。1963年，拍摄京剧电影《武松》。1971年1月15日，因受“四人帮”迫害，在杭州去世 （图片来自网络）。

　　▼1957年春，周总理、贺龙元帅与盖叫天交谈（图片来自网络）。

　　▼这是盖叫天在院中练功的照片，前院竹林边那尊盖叫天雕像，就是以此照片中的造型雕塑的（图片来自网络）。

　　▼盖叫天以短打武生为主，在继承李春来武生艺术的基础上，刻苦钻研，不断创新，悉心观察，讲究人物的造型美，把民间武术和雕塑艺术融会到舞台形象中去，主张以外形动作表现人物的神情气质，形成了盖派艺术，有“江南第一武生”、“江南活武松”之称 。

这是盖叫天饰演武松的剧照（图片来自网络）。

　▼1934年，盖叫天在上海演出《狮子楼》，盖叫天饰演武松。在演出过程中，盖叫天飞身落地时，为了保护下面的演员，不幸折了自己的右腿。为了保护武松的英雄形象，盖叫天忍着钻心的疼痛，硬是用左腿摆出“金鸡独立”的造型，一直坚持到闭幕。

盖叫天摔断腿后，接骨时碰上一个庸医，接骨接错了位。要改正的话，除非是把腿折断重新接。盖叫天就在众医生面前，把接成畸形的右腿砸断，再请其他医生重新接骨。这次总算是成功接骨，直到两年后腿伤完全痊愈。

这是盖叫天在《打虎》中饰演武松（图片来自网络）。

　　▼文革开始后，盖叫天遭到批斗。1968年，盖叫天被赶出“燕南寄庐”，赶到松木场附近一间普通民居中，盖叫天就在那里度过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三年。1971年1月15日，一代京剧大师盖叫天含冤去世。

 1978年，浙江省文化局为盖叫天平反昭雪，恢复名誉。1986年，浙江省人民政府重修西子湖畔的盖叫天墓。

这是位于西子湖畔丁家山的盖叫天墓，墓碑上刻的是“艺人盖叫天墓”（图片来自网络）。

　 京剧是我国的国粹，有各种流派，各种剧目，剧中有各种人物，还有男扮女装的，可我最欣赏的还是盖叫天饰演的武松。看看戏的内容和剧照，感觉都很提气。盖叫天饰演的武松，上得景阳冈，下得快活林，既有侠肝义胆，更具阳刚之气。一根哨棒打猛虎，手持钢刀杀恶霸，弘扬正气，为民除恶。如此角色，如此英雄，叫人怎能不敬佩。

自古雄才多磨难，从来纨绔少伟男。盖叫天，与天叫板盖过天，真伟男也！

　 注一：文中有关盖叫天及其故居的资料，均来自网络及故居内的介绍，并经笔者整理编辑，特此说明。

注二：此文背景音乐，系盖叫天在京剧《快活林》中饰演武松的唱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