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花慢慢地开</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行至二月,气候还停摆在冬天。今春的花开,都比去年更晚。在某一个晨露未晞时,我去侦查花事。樱桃树上缀着密密实实的花苞,就差几个太阳天把花瓣一寸寸抖开。</p><p class="ql-block"> 当久违的阳光斜斜切过窗棂,就背坐在窗前晒太阳。一边晒太阳,一边用红纸剪窗花。如今人们已经很少贴窗花,那些红色的窗花仿佛一直停留在曾经的旧时光里,剪出的花影在玻窗上闪着年轮的光,直到春花尽开,蜷缩在岁月深处,都不曾跌落。</p><p class="ql-block"> 如今剪春花的人,只是剪一剪而已。煎好后铺陈开来,仅为这一瞬的展现,宛如一封封写给时光的情书,不能昭然于天下。于是很快收拢,收藏一边。毕竟窗外的春花真的要开了,时光经过时都放轻了脚步。</p> <p class="ql-block">好东西</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很随性的在网上看了这部电影。淡淡的感觉,说不上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就如同我们眼下的现实和生活,不管你喜不喜欢,它们都真实存在并进行着。</p><p class="ql-block"> 电影里的人物,有已离婚、独自带着女儿的强悍女主,还有明明很漂亮,却很自卑的未婚女孩,以及女主的女儿,前夫,现搭子,未婚女孩儿心仪的男人。他们的生活方式和道德准绳都很难说契合,但生活不易,每个人都有决定自己怎样生活的权利。所谓《好东西》,无非是自己觉得好的东西,相信这才是真正好吧。</p><p class="ql-block"> 生活会让每个人成长,而生长最重要的标志是要学会与自己,与生活和解。</p> <p class="ql-block">二月书事</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肯·福莱特世纪三部曲第一部《巨人的陨落》</p><p class="ql-block"> 一百多集的体量,在双人播讲,边讲边评的模式下收听,十分感慨。特别是这 一句每一集都会重复的话: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硝烟中,每一个迈向死亡的生命都在热烈地生长……</p><p class="ql-block"> 越是迈向死亡,生长越热烈。这多么矛盾,却又多么正常。不同的人物家族,不同的国家故事线,彼此重叠穿插。在一场长达四年的荒谬的战争中,每个人的命运都在随时代命运的改变而改变。</p><p class="ql-block"> 当历史碾过人性的褶皱,真正令人震颤的并非战争的轰鸣,而是文明外衣下的人性显现。所谓"正义战争"不过是旧秩序最后的狂欢。所谓"巨人"的陨落并非简单的阶级更替,而是等级制度的精神枷锁被觉醒的个体意志所粉碎。</p><p class="ql-block"> 这部作品提醒我们:历史从来不是单数名词的线性进程,而是无数破碎人性的棱镜折射。当旧时代的巨人轰然倒塌,扬起的尘埃里飘浮的,永远是普通人未及诉说的悲欢。</p> <p class="ql-block">哪吒</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很久没看过动画片,记忆里上次和上上次都是看宫崎骏的动画片。最近《哪吒》大火,就随便在网上把两部都找来一起看了。《哪吒之魔童降世》和《哪吒之魔童闹海》相隔好几年,证明创作不易。而之所以大家喜欢,我觉得最重要的一点是打破了历史性的脸谱化,不再简单的将人以好坏来区分。</p><p class="ql-block"> 不管是处在哪一个阶层,哪一个位置的人,都有自己存在的理由,以及生存的困境。哪吒的我命由我不由天,非常符合一个叛逆少年的呐喊。但那些夭折的族群,他们也并非没有努力过。但无论你怎么努力,命运、偏见、反抗、救赎永远都相辅相成,一直存在。</p><p class="ql-block"> 影片中最幽默讽刺的细节是仙翁刷脸失败,被两个小妖疯狂笑揍的细节,的确大快人心。窦文涛曾评价说,如果再少一些好莱坞套路,如宫崎骏一般多一些自己国家传统文化精髓和自己独特的风格,会更吸引人。</p> <p class="ql-block">春天的步伐很缓慢</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二月已结束,春天似乎并没真正到来。好在春寒料峭中,红梅刚落,山上的青梅又开了。</p><p class="ql-block"> 今天,二月的最后一天,终于阳光暖暖,让我确信春天来了。 和友友沐浴阳光去天府公园成都美术馆看黄永玉老先生的画展,在画展的起首部分,就展示了老先生写于1980年的一首诗“假如我活到一百岁”,结果老先生活到99岁。</p><p class="ql-block"> 展览以“如此漫长·如此浓郁”为主题,如同是对老先生一生的总结。老先生一直没有停止画画,如他在95岁所作的《水仙图》题跋,“美,很易消逝,艺术的使命是挽留”。而他也自称为“新上任的老人”,他的一生,从未停止过对艺术与生命的反思,他也活得通透,性格豁达,不拘小节,被称为“老顽童”。</p><p class="ql-block"> 他的画作早已进入随心所欲的境界,而画作里文字的加持,不仅是对画面的补充,更是他对社会、人性、历史的审视和感悟。</p><p class="ql-block"> 老先生虽然已经作仙,但徜徉在他的书画世界,关于时间、生命与美的探寻就永远不会结束。</p><p class="ql-block"> 无论是水仙,还是茉莉,都在老先生的画里开得十分娇艳。而今日温暖的阳光让我们安心,春天的脚步虽然缓慢,但春天的花开脚步已经很近了。我希望竭尽全力,用镜头,抑或画笔,尽力挽留这个春天的美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