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衣闯仕途(第十七集)

书同文

<h5><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167efb">书同文美篇号</font></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 "><b><font color="#167efb">5568628</font></b></div></h5> <h1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布衣闯仕途</font></b></h1><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b><br></b></font></div><font style=""><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 style="color: rgb(237, 35, 8);">第六章 三进县衙门</b></div><div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font><b>诗曰:<br> 十载三辞职位调,<br> 往来府邸令亲骄。<br> 做官恪守为公义,<br> 竭智忠规谨愿昭。<br><br> 1973年,作为我转干从政标志的起点,弥补了在军旅有望提干而痛别的遗憾。不过,我那张部队“名片”,终究被地方组织接纳并认可,并不断给我机会,创造条件后委以重用。<br> 自1970年初退伍时算起,除去区贫宣队“准从政”,以及两年职工生涯,我便一直在政坛上打拼,系祖辈以来非簪缨世族的首位“官差”者</b>。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出席会议</font></b></h3> <b>  1976年,我第一次被提拔任副股级干部,有个正式“官衔”,象征两层含意:从政三年,组织认可;测试能力,加以培养。况且,虽然任命我为局办公室副主任,却一直兼任组织人事工作,常向县委组织部或人事部门汇报工作,填报各类人事表格。至于中央有关培养干部,建立“第三梯队”后备干部政策,则是公开宣传,而具体到哪个人够不够条件,是否列入该名单,则是组织上的事,也是严格保密的。即使人事干部知道一些情况,办了一些相关手续,也只能严格遵守纪律,“烂在肚里也不说”。</b> <b>  然而,自己个人能否升迁,我一贯原则:只管埋头工作,由组织上去决定。无论在部队或地方,我的坚定信念:做人坦荡正直,不断提高素质,一个人为党做了工作,为人民作出贡献,相信机会是平等的,他的上级领导也是心中有数的。我也同时看到,有的人靠“拍”,想当官捞钱揽权,不注意提高自身素养,结果无好下场。后来,当我走上领导岗位,依然遵循上述原则和信念,作为处事和为人的尺度。<br>  从政以后的实践,不断给行政干部以锻炼和考验,也逐渐使人积累经验,走向成熟与干练。同时,无论大小负责人,其肩上多了一份责任和担当,此乃与“白身”(无职干部)的区别。</b> <b>  我自知,一份行政干部工作,确实来之不易,组织上给了你舞台,需要你当配角,应甘当“绿叶”;需要你当主角,全力演好“红花”。同时,还要不断为自己设问:若让你演主角,能不能胜任,会不会比别人演得更好?<br>  回顾我迈入行政工作门坎,三进“县衙门”,“三五式”轮转,“绿叶红花”互换,似乎注数已定,唯命是也。</b>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一进县衙门——革委会</font></b></h3><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r><div><div style="text-align: left;"><b style="color: inherit;"> 平民晋官位,幸进县衙门;革委会差役,终身献人民。</b></div><b><div style="text-align: left;"><b style="color: inherit;">——自诩。</b></div></b></div></h3>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参观留影</font></b></h3> <b>  1973年,我荣幸地由职工转为行政干部,并调进县革委会,实现“一进县衙门”,甘愿成为一片绿叶,甘当一名小学生。同时,也是第一个“三年轮转”时期,即国家职工向国家干部转换。</b> <b>  当时县革委会机关办公驻地,在县城文庙山公园内,解放前称文庙大成殿。其建筑群恢宏大气,古色古香,始建于何年,无从考证。只见石台阶为一米多长,高宽各30—40厘米的条石,廊柱下部为石圆柱,上端为圆木,粗者直径近50厘米,细者也有20—30厘米。房顶上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外墙通体白色,上部描绘黑花纹。据说庙宇及殿内物品,一度遭“文化大革命”横扫“四旧”破坏,当我调进县革委会时,尚有三座大殿,其中最大一座,当作大会议室使用,我多次在此参加会议。后来,约于1975年春夏,我目睹其全被拆掉,盖起了机关宿舍楼。</b> <b>  初进县革委会,我被安排在进机关大院不远处,一栋两层老式木楼居住。该栋楼除屋面盖瓦外,梁、柱、墙体及房间隔板,全为木质构造,走路时木楼板发出“咔叽…咔叽”声响。楼上全部住的“单身汉”,即家属在农村的干部,楼下住了几户干部家属,其中,有一户从武汉调进的干部,每逢我从其门前经过,其家属小孩都要出来瞅一眼,怕我上楼梯发出“咔喳”声,或楼板走路的“咔叽”声,故我每次上楼都蹑手蹑脚,但晚上摸黑上楼时,难免有点声响。可是,住其他房间的十几岁孩子,系一些老干部子女,因孩子大了需要分住,只好也塞进木楼,加之年青人爱嘻闹,蹦蹦跳跳,引得楼下住户不时出来骂人。</b> <b>  那木楼房冬天根本不保暧,夏天蚊子自由出入,幸好有蚊帐抵御。可到了冬天,就是我的克星,寒风四下侵袭,将所有棉衣加盖于棉被上,仍无济于事。我习惯晚上在办公室看报纸,或阅读杂志,冬天,各办公室都有烧铁煤炉取暖的习惯,后来人们才赐予“空调房”美称。那种铁煤炉系生铁铸造,约七八十厘米高,上面一根圆白铁皮管,呈90度弯管直通窗外,曰烟囱管,炉内之烟火,可通过该管向外排,一方面,室内炉火增温,另一方面,烟囱管道散热,使办公室保持温暖。烧此种炉取暖,还有一大好处,炉子上放一水壶,整天开水不断。当时,国家电力紧张,完全靠煤发电,而制约运煤瓶颈的是交通问题。所以,用电是有计划的,空调尚未普及,人们不知是何物,若有人用电炉是要罚款的,人们冬季办公室取暖,唯有此法。</b> <p class="ql-block"><b>  但是,人只要离开办公室,一回到宿舍,手脚便冰凉,有时,雪花会从木门窗缝隙“造访”,无异于外面大冷,屋里小冷。加之我在部队患上风湿腰痛病,深夜进入凌晨,便开始发作难眠,有时干脆披衣看书,以待天明。</b></p> <b>  有一次,夫人带着不满三岁的长子来探望,结果孩子尿尿来不及下楼,直接撒到了楼板,漏到楼下天花板上,我只好下楼向干部家属道歉。<br>  那段机关大院的木楼生活,是一名新参干人员的锻炼之所,虽然简陋,仍可栖身,比起红军长征,比起我在国外的草棚,不知强过多少倍,我时常借此安慰自己,并不断回忆雷锋的日记:工作上要追求高标准,生活上要坚持低标准。</b> <b>后来,我居住了两年的木楼,终将迎来“妨碍机关大院院门拓展”而拆除,我被安排在一平房小单间,居住环境才有所改善。</b> <b>  <font color="#ed2308">这真是——<br>  初闯衙门客,岑楼纳我眠;人生需淬炼,何惧伴喧阗。</font></b> <b>1976年,历经三年磨砺,完成第二个“轮转”,我被调入新成立的科局单位任局办公室副主任,第一次得到组织上提拔,正式拥有职务名份。</b> <b> 第二个“三年轮转”,是我正式成为国家干部后,学习、实践、体验的入门之课,也是掌握观察事物之法,提高领导艺术的必要过程,为后来走上领导工作岗位,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br>  进入第三个“三年轮转”,我已至“而立之年”,家庭住房、妻子工作,相应落实,自己应该努力工作,报答组织上的关怀。<br>  当时,由于局系新成立单位,人手较少,局建宿舍楼缺材料,派我外出四下求援;下到乡镇调查研究,任务下达立马成行。我作为办公室负责人(一直未配正职),理应为领导当好参谋、助手,亦“能参善谋,协助里手”,虽工作纷繁,由于安排得当,总能达到理想效果,领导也较满意。</b>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b><font color="#ed2308">发表演说</font></b></h3> <b>  1982年,组织上决定,选派我去地委党校学习,并下达通知,保留职级,免去职务,脱产离岗,学习两年。就这样,仍遵循“三年一轮转”的规律,虽然职务(股级)未得到提升,但对于提高文化素养,助圆我的学习梦想,却是千载难逢的机遇。(待续)</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