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当年船员证</p> <p class="ql-block">我插队落户的地方</p> <p class="ql-block"> 收音机,英语和西班牙语都是”Radio“ ,拼写相同,读音不同,西班牙语要用舌颤音。</p><p class="ql-block">记得我还是孩童时,看见邻居大哥在安装矿石收音机,好生奇怪。那个小小的匣子里放上一个小矿石晶体管,就可以发出声音来,当然需要带上耳机才能听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微弱声音。</p><p class="ql-block">到了小学五年级,学校派我到少年宫去参加收音机安装培训班。路很远,要从国权路步行到江湾镇,去了几次,兴趣索然,最终放弃了。</p><p class="ql-block">我大哥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台老式的电子管收音机,还是美国货,放在家里,从此家里有了声音,有了音乐,大家好高兴。记得那个机子的用电量相当于一个40 瓦的灯泡,因为太过陈旧,听久了机子发烫,声音马上失真,嗡里嗡隆听不清楚。</p><p class="ql-block"> 拥有我自己的收音机还是在我下乡插队以后,老妈怕我一个人在农村孤独,给我买了个半导体的机子,陪伴我度过了多少个风雨之夜。</p><p class="ql-block">我的工作是在农村的渔业大队,要乘船出海打鱼。时间是68年到73年,宝贵的青春期五年。我经常怀抱收音机,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了解远方岸上的新闻和天下大事。更主要的是收听每天的天气预报,只要听到海上有阵风7级,海浪太大不能下海捕捞,立马调转船头,驶向港湾或者山坳子。抛下船锚,停止机器。接着就是渔民的节日,自然是鱼虾穿肠过,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大家围坐在一起,天南海北,世事人情,大侃糊吹,直到一醉方休,梦游南山。</p><p class="ql-block"> 我还是留了份清醒,港湾虽好,非久留之地,空时开始通过收音机学习英语和日语,只要到点,必然跟着机子老师的教导哼哼哈哈,abcd。</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给赤几总统,西班牙议长当翻译</p> <p class="ql-block">与智利官员合影</p> <p class="ql-block">赤道几内亚孩子</p> <p class="ql-block">阿根廷官员合影</p> <p class="ql-block">1973年,我在农村插队落户,那个年代中国刚进入联合国,急需外语人才,大学开始到农村招生,我很幸运,被推荐到公社参加考试。</p><p class="ql-block">招考老师必问每个考生:你会外语吗?我说跟收音机在学,他说你读一段来听听,老师在我面前放了一篇文章,正是我在收音机里学过的半夜鸡叫,我很流利的全文阅读,就这样被上外录取了。</p><p class="ql-block">进了大学,姐姐陪我去上海市区买了一架红灯牌有短波的收音机,上课听老师的,下课听外语广播,主要听Radio Beijing,两次进入上外后我学会了西班牙语和英语。</p><p class="ql-block"> 此后我去了亚非拉20多国,主要是搞翻译,做外贸生意。</p><p class="ql-block">如今已是耳顺之年,上班工作就是“炒豆芽菜”,接触多种外语。白天工作用电脑,晚上看体育节目,都是用眼睛。</p><p class="ql-block">我还是保持着听收音机的习惯,现在更加方便了,只要下载手机客户端,可以听到世界各地的新闻轶事,让眼睛休息休息。听外语就像听催眠曲,听着听着就睡着了,还能做个好梦,真是不错!</p> <p class="ql-block">参加墨西哥展销会</p> <p class="ql-block">与委内瑞拉球迷互动</p> <p class="ql-block">访问非洲农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