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茧成蝶第二章:情感之失败(二十七)

郭春香

<p class="ql-block ql-indent-1">经过几天的调整,我已经从那次挨打的阴霾中走了出来,心情渐渐开朗起来。每天的工作非常的认真和勤快,在歌舞餐厅人缘好的没边没沿。</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小香,我今会闹肚子,你替我跟乔老板跳支舞。”我正在收拾桌子上的碗筷,其中一个总陪客人跳舞的金姐走了过来。“金姐,我跳舞生硬,找别人呗I”我是公认的跳舞踩不上点,手脚不合协的笨蛋。</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唉呀!那乔老板是跳舞高手了,带着你一会就跳好的。真的我今天闹肚子,得赶紧上厕所,要不然就拉裤兜子里了。其他的人都有事忙,你就帮我一次吧!我快去快回,不能让你跳很久的。”金姐捂着肚子,面带憋不住的样子。</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们这些服务员也必须学会跳舞,以备陪舞不够好临时上阵。“好吧!在哪呢这个人?”没招了,我只能打肿脸充胖子了。“那个个高有点秃顶的就是,舞曲响起来你就跟着他跳。”顺着金姐指着方向,我也知道没人跟他跳舞的原因。这客人瘦瘦高的,一副猥琐的模样,尤其是地中海的头发,让人想起了汉奸坏蛋的感觉。没办法,我只能擦了擦手,整理一下衣服,等待舞曲响的时候。</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舞曲响了起来,我来半年多了硬是分不清哪个曲子是快四,哪个曲子是慢四,就知道跟着人瞎跳。我走到乔老板的跟着,腼腆笑了一下,说:“金姐让我陪你跳支舞。”“好咧好咧!”他两眼放光,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拉起我的手,把我代入舞池当中。</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笨笨的跟着他的点走,一不小心踩了他的脚。“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没关系,第一次跳舞吗?”他把我搂的更紧了,低着头跟我说话。“跟男的头一回跳,我们这些闲的时候也跳,只不过她们说我笨,不乐意跟我跳。”我尽量跟他保持距离,别让他挨着我的身体。“我就乐意跟着不会跳舞的跳,把你教会了显得我舞技高超。”越是保持距离越往我身上靠,把我整的东张西望,希望金姐快点回来。今天我也不知道怎么心血来潮,洗了洗头,有一点点淡淡的洗头膏味,他的头低着,用鼻子轻轻嗅着香味,情不自禁把我拉到身上,双手抱着我的腰,声音轻轻的说:“你害怕了?我都听到了你心跳的声音。”我被他双手搂在怀里,想挣脱害怕客人生气,不想挣脱却非常不适应这种跳法。灯光也跟我做对,时常暗时常明,让我更加面红耳赤。</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金老板,别这样。”我他的脸快挨着我的脸了,我尽量别着脸。</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别动!所有人站着别动!”灯光一下明亮起来,舞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警察。把我们围在中间。“那啥,什么时候来的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安排吃饭啊!”许老板从他单独的屋里出来,陪着笑脸说。“列行检查,所有跳舞的跟着我们上警局一趟。”</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啊!上警局,我吓的心一跳一跳的,从来没去过那个地方,就因为替别人跳了一支舞就上那种地方。我的脸不再是面红耳赤,而是吓的苍白瞅着许老板。“没事没事,你跟着他们去一趟,一会儿我就接你出来。”许老师冲我使了一个眼神,那意思不让我害怕,到那他会想办法接我回来。</p><p class="ql-block ql-indent-1">我不情愿的跟着他们坐进了警车,其中包括我的老姑王晓芹还有李洪艳及专门陪舞单小雨、王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