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红色上官庄”是一件事,我总有这种感觉。是一件什么事?概念却不清。是过去的事?是发生着的事?是要做的事?总觉得是一件事。这就像一个人一样,我们常说一句老话,老了莫说少年,穷了没说富汉。可谁能做得到呢。做不到是正常的,做到了才不正常。回忆是美好的,每个人都一样,而且乐此不彼。可回忆往往又有很多的遗失,是欠缺的。我们经常会遇到一个问题,就是老人去了,才想起“子欲养而亲不待”,也会叹息该做的没有做,该知的不知道。一代一代,最后都带着或大或小的遗憾和叹息而演进着、过着。“不忘初心”,这四个字说的朴素而深刻,对全党而言的,我的理解是要解决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的问题。就像我们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吃水不忘打井人。水当然吃着,井也得不断的淘,不至于枯竭。如是说来,红色上官庄这件事,是往事,也是发生着的事,更是发展着并且得要做好的一件事。不知道说的对不对。</p><p class="ql-block"> 这个事情,从提起到眼下,应该也有差不多一年的功夫了,村上的干部和些许“好事者”频频串通和“咬住不放”,期间诸多不易才走到目前的状态。实话说,我是在被动的状态中参与过几次讨论性质的活动,知之了了。始终在想一个问题,这件事的名字叫“红色上官庄”,集中反映在一个“红”字,上官庄到底红不红?是大红?是粉红?是淡红?本着对过往负责的态度,应该商榷。看来回答是肯定的,是大红。不作研究的人用的是耳朵和嘴巴,有时候也少量的用眼睛,反正很少用脑子。非得用脑子的时候就算是一次惰性的自我征服。上官庄之所以说是大红,故事还是可圈可点的。从口口相传到抢救挖掘,提供了大量的人和事。这里有夜幕下的红色幽灵,有白色恐怖下的暴风骤雨,有煤油灯下的血色浪漫,有成群结队的支边脚户队,有蜂涌而去的青年上延安……如果把禹山看作是一个天然掩体,山脚下平原地带应该是一个片状或带状的红色区域。上官庄因了村大人多,成为一个红色区域中心是有可能的。诸如比邻而居的北寿寺、清水、高坡、梯腊川等村的红色传奇亦如雷贯耳。上官庄本来是可以出红色大官的。“小冯”就是佐证,1935年以前,就已经是陕甘边区政府的文化委员长了。薛建华建国后官至副部级,等等等等。到现在为止,上官庄上了年纪的人说起“小冯”回村闹红的传奇故事,除了竖起的根根汗毛,还有大拇指。尤其是村上为数不多的“故事家们”,说起“小冯”就像是他们家的先严一样,尊敬佩服溢于言表。只是白色恐怖的血雨腥风和左倾兴风的扼臂残酷,使多少英烈淹没在了浩瀚的历史烟尘之中。不过也染红了他们曾经为之疯狂付出的土地。 </p><p class="ql-block"> 写一个小册子,用一个红字,记住一段历史,告诉他们的后人,是应该的,也是值得的。</p><p class="ql-block"> 网络上曾经盛传毛主席晚年未曾发表的一首现代诗作,记得有这样一句:“如今天下红遍,江山靠谁守?”伟人想的事情,我们不敢妄作思忖,但美好的生活我们总向往着继续,而美好的生活从哪里来,是我们生活在这个时代的每一个人都必然或者必须回答的问题,不是回答给谁的问题,而是自问自答。七一就要到了,红色上官庄小册子大概有献给党的生日的愿望,就要出生了。听说村上要举行一个怎样的仪式,算是红色上官庄这件事的启动,既然是启动,就说明要做的事情还很多,也有一些远近的规划和憧憬,好的太!从这件事的提出到酝酿到实施,一以贯之的是一个“红”字,在“万里雪飘”的白色世界里这里率先“一点红”,在“天下红遍”的今天,我们能否红火映天,红色上官庄这件事大概应该是一个载体,如把她比作是一艘期于远航的船,但愿以红色作底,在风浪中勇往直前!</p><p class="ql-block"> 不会作序,权当是序!期望这件事实现三个目的,对过往以记之,对英烈以纪之,对未来以继之。</p><p class="ql-block"> 2018年6月26日</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