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芬的美篇

唐朝芬

<p class="ql-block">戴红领巾的是大姐,站在大姐旁边的是二姐,妈妈抱在怀抱里的是我小时候,我的旁边是三姐。当时,还没有五妹。</p> <p class="ql-block">我们的妈妈和二姐蒋韬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幺舅娘,淑兰妹,大姐,万莉小时候合影留念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大姐大姐夫,万莉和幺舅舅全家人合影留念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后面站着的是五妹夫五妹,幺舅舅的大女儿淑兰,大姐的儿子万平,前面坐的是我们的幺舅舅舅娘,爸爸妈妈。</p> <p class="ql-block">后面站着的是幺舅舅舅娘,前面坐坐的是我们亲爱的妈妈和爸爸,我妈妈手上抱着的是五妹的女儿焦阳。</p> <p class="ql-block">后排左边是大姐,右边是幺舅娘,前面坐坐的是我们亲爱的妈妈</p> <p class="ql-block">大姐,大姐夫和幺舅舅广元姑婆一起照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二姐和大女儿蒋韬小时候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年轻时候的二姐</p> <p class="ql-block">我和幺舅舅登八达岭长城照片。</p> <p class="ql-block">大姐大姐夫万平万莉。</p> <p class="ql-block">二姐爱美,当时提着一个相当于现在的爱马仕包包照相。</p> <p class="ql-block">我和大姐在颐和园照片</p> <p class="ql-block">幺舅舅舅娘,五妹,万平万莉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三姐夫和他大女儿王娜的照片,</p><p class="ql-block">三姐三姐夫哥和我们同甘共苦。</p><p class="ql-block"><br></p> <p class="ql-block">幺舅舅舅娘,二舅舅,大舅舅舅妈在我们家最困难的时候,给予妈妈和爸爸我们全家最有力量的支持,尤其是幺舅舅,舅娘对我们关心支持莫齿难忘。</p> <p class="ql-block">文化弟,三弟文忠和万平万莉的照片</p> <p class="ql-block">焕黄的照片,深切的记忆。</p><p class="ql-block">2025年初,幺舅舅保存了几十年的旧照片整理出来,文化弟通过微信发到福缘聚群里。看着记忆最深处父母,姐妹兄弟及舅舅舅娘和自己成长过程,最珍贵,屈指可数,少得可怜的生活记录照片,心情可谓是五味杂陈。</p><p class="ql-block">父母小时候成长于解放前的苦难岁月,不言而喻,那时候的人活着就是一种造化。</p><p class="ql-block">长大后,生儿育女,在人生苦海里拉扯着我们五个孩子,经历了“三反五反”“三年自然灾害”“十年动乱”</p><p class="ql-block">尤其是十年动乱,我们一家受到了创伤性的冲击。</p><p class="ql-block">一九六六年,我刚六岁上一年级,大姐十六岁初中毕业,二姐十四岁高小毕业,三姐九岁小学生,最小的五妹才三岁。家庭成员有一个六十多岁,一生因为信仰天主教,未婚的姑婆,带大了我们的父亲,之后跟妈妈相依为命带着我们成长。</p><p class="ql-block">父亲在一九五零年参加了新中国铁路建设,一生“南征北战”流动工作在外。于是,我们母亲和姑婆带着我们姐妹五个留守在四川安岳两板桥镇街上生活。</p><p class="ql-block">妈妈在合作饮食店当服务员,每个月累死累活挣不到一块钱的生活费。开店员会的时候,同一起工作的员工就怂恿我妈妈提意见,结果解决不了问题还得罪了人。</p><p class="ql-block">加之,当时的公社主任,在我父亲探亲回家来的时候,向我父亲提出要一件毛皮大衣。我们全家老小七口人,全靠父亲微薄的收入糊口。</p><p class="ql-block">可能我们的父亲,实在是挤不出来钱给他买一件毛皮大衣。得罪了我们居住地的最高领导。</p><p class="ql-block">一九六六年,中国开始了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运动。于是,我们全家首当其冲地被例为上山下乡知识青年到农村去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对象。</p><p class="ql-block">下放到两板桥镇十五大队的白岩头村进行劳动教育。</p><p class="ql-block">可是,十五大队不要我们这样一个妇幼老弱没有劳动力的“全家知识青年”家庭入村。</p><p class="ql-block">我们户口又被公社下放到农村,农村又不要我们入农村户口。返回城镇街上,城镇街上又不让我们入城镇户口。</p><p class="ql-block">于是我们全家妇幼老小七口人,除父亲在铁路上工作不算数而外。</p><p class="ql-block">从一九六六年至一九七六年,十年期间成了黑人黑户。</p><p class="ql-block">当时,全国人民都是按户口人头供应粮,每人每月供应25斤粮,穿衣服要布票,点灯吃油吃肉按在户口供应。我们只能买高价粮油肉吃。</p><p class="ql-block">当时,高价粮八毛钱一斤,一个主要劳动力打工重体力劳动一整天,可以挣到八毛钱。我们全家人,在妈妈苦撑和舅舅们的帮衬下,我记得我十二岁都扛着锄头挖土方抬石头,做零工挣钱了。</p><p class="ql-block">在这样饥寒交迫中苦苦挣扎的日子里生活,我们坚持了十年,所辛无一人半途而废,都幸存地活了下来……。</p><p class="ql-block">一九七六年,邓小平的纠偏纠错,我们全家跟着改革开放的春风重生了。</p><p class="ql-block">我们姊妹几个分别按真正的知识青年招工入职工作了。从此站起来了……</p><p class="ql-block">忆往昔峥嵘岁月,试问,那些年我们成长的岁月,成长的经历,让我们在白发苍苍的时候,看着童年的照片,目睹在人间受尽苦难迫害,生养我们长大,现如今远在天堂父母生前的照片。</p><p class="ql-block">一瞬间便重新点燃了我们对童年往昔的记忆。</p><p class="ql-block">回想那些年苦难的岁月,怎么能让人不唏嘘、不叹息、不哽咽、不泪流满面……</p><p class="ql-block">不深深的思念我们那能干善良的妈妈和爸爸……</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那些年我们记忆深处,被烧红的焦灼的烙铁烙下了伤痕累累印迹。</p> 焕黄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