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正月十三日,朋友相约去外面转转,我很珍惜这次机会因为有远道的朋友,我没带他们去繁华的闹市和景点,而是从马召镇进了寂静的南山,看那秦岭梁上的天是无与伦比的蓝,游客无几的华洋古镇任由我们撒欢,300里的太洋路横恒秦岭中段,全程只与五辆车会面,一起感叹黄柏塬上“山本无忧,因雪白头”的景色蔚为壮观。——我与秦岭有着不解的缘。</p> <p class="ql-block"> 我家距离南山有十多里路,小时候的夏天家家户户晚上都在室外院子纳凉,偶尔吹来一丝下山风感觉就如喝了口井水般的清凉惬意,听着老人讲述一桩桩山里的故事,南山便在我幼小心里烙上了神秘的印记。</p><p class="ql-block"> 母亲说,解放前军阀拉锯战,今天你打来了明天他又来,人们常常黑天半夜往山里跑躲避战乱。长大后知道了团标峪十二道天门的来历印证了母亲说的故事属实,在更早的隋朝末年,天下大乱,人们纷纷进到团标峪躲难,化险为夷后人们为了纪念这次劫难,在各自聚集的地方立庙祭祀,修筑了十二道天门庙宇,第一道庙的碑文就记载有我大寨子村名(古时叫孝子岭)。</p><p class="ql-block"> 父亲讲,民国十八年大旱三年庄稼绝收,草都不长,树皮都比人吃光了,青壮年都进山背粮来养家糊口,他和一陈姓老乡结伴踏上了进山背粮的路,他们在城固县有个叫“十里地”的地方遭到了土匪抢劫,袄里缝着买粮的两块大洋被用刺刀撕破拿走了,他们就只好留在那给人打工,起圈担粪多日换得了一升米和玉米背回了家。我问背那点粮能吃几天,他说,一碗稀饭见不到几粒米了,那像现在你娃吃的稠榛子糊米汤。</p><p class="ql-block"> 在我大概十一岁的时候也就是七五年左右吧,人们普遍做饭没材烧都进山割材,我坐上父亲的架子车也去过两次,都是半夜出发夜半回家,来回要走一百多里路,想想现在谁能走这么长的路,况且还要拉满满一车材,那材燃起家家灶火在村头烟雾缭绕,成了记忆深处抹不去的人间烟火。</p> <p class="ql-block"> 我们从事的猕猴桃就是八十年代从山里引出种植,现成了富民一方的产业,也成了我的专业。</p><p class="ql-block"> 这南山,乱世时护人安全,饥馑年渡人温暖。史载“阿房出,南山秃”,过去不仅是皇家宫殿、亭廊的栋梁之地,也是平原百姓建房檩椽、暫子的渊源。</p><p class="ql-block"> 这南山,就是被世人尊之为“父亲山”的秦岭——中华龙脉。果园劳作歇息时望会儿南山须臾困顿全无,烦了进下南山便会豁然开朗,闲了游趟南山更似沐浴了心灵鸡汤。</p><p class="ql-block"> 我敬重南山,爱南山亲近南山,我和南山结了不解的缘。</p><p class="ql-block"> 2025年正月二十五日</p> <p class="ql-block"> 这南山,乱世时护人安全,饥馑年渡人温暖。史载“阿房出,南山秃”,过去不仅是皇家宫殿、亭廊的栋梁之地,也是平原百姓建房檩椽、暫子的渊源。</p><p class="ql-block"> 这南山,就是被世人尊称为“父亲山”的秦岭——中华龙脉。果园劳作歇息时望会儿南山须臾困顿全无,烦了进下南山便会豁然开朗,闲了游趟南山更似沐浴了心灵鸡汤。</p><p class="ql-block"> 我敬重南山,爱南山,亲近南山,我和南山结了不解的缘。</p><p class="ql-block"> 2025年正月二十五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