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儿”

晓楼

<p class="ql-block"> <b style="font-size:18px;">“三儿”</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上午给老妈打完电话,又想起了好长时间没联络的老友一—“三儿”</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电话通了,还是那熟悉的东北口音,带有轻微的沙沙的嗓音从话筒中传递过来。互问了对方可好?现在都做些什么?电话中没有了年轻时说话的戏谑,只有人到中年的关爱。“三子”还在他原来的单位有一天没一天地上着班,混着他的日子,他告诉我过年期间要去烟台他哥哥那里过年,他父母也早就过去了。那么我这次回东北很可能就见不到他了,这多少有些遗憾的。</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三子”当然是在家中排行老三,我们习惯叫他“三儿”。我与“三儿”是发小,儿时的邻居、玩伴,我大他六天。我们一起上幼儿园,上小学,都在一个班,后来因我转学,初、高中就不在一个学校了,可还是常聚在一起玩,玩儿时的各种玩。后来我离开了东北,但因做生意也经常回去,回去就住他家,挤在一张床上,一住个把月的,就那么没心没肺地住着,吃一起吃乐一起乐,过着想走就走的日子。后来都结了婚,我还是经常回去,回去就住我的哥哥姐姐家里了,因为我常住的那一半床被他老婆占据了。</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我虽然比“三子”大几天,但还是没长过他,“三儿”一米八十多的个子,长得瘦瘦高高,模样端正,还是个双眼皮,这在男生里好像不多见,走在我们一群朋友中,绝对是一个字一一帅。可惜的就是没好好学习,天天地玩啊,玩,不像他两个哥哥,一个上海交大一个哈工大,难道是交友不慎,被我给耽误了?现在后悔也没用了。“三子”篮球到是打得相当好,在学校在单位是年年参加比赛。“三儿”现在依然是嘻嘻哈哈,好与人聊天小聚,却不善饮酒,半杯脸红一杯倒。“三儿”不像大多东北男孩子那样爱打架,从小就不,但他的身上同样有着东北人的豪爽、大方、善良、乐于助人。虽没有大富大贵,却也在挣着工资之余做些工程的活。因为爱聊天,他是周围朋友们不可或缺的一个人,一个好兄弟。</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几十年的风雨走过,哥们变成了兄弟,兄弟成了手足。相互之间言语不再多了,只剩下了默默的关注。从在冰天雪地里的奔跑,到挤在人群里看“小人书”;从趴在一张大炕上写作业,到各自成家有儿有女;从天天不知愁滋味,到年年心中多了牵挂;从赤脚的玩伴,到两鬓洁白的中年;近半个世纪的兄弟,我们彼此心意相通,从圆圆的脸颊到细微皱纹的手还是那么牵着,从近在咫尺到相隔千里还是那么念着,更多的记忆在煮酒泡茶里,更多的情谊在以后的岁月里……</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我们“天涯若比邻”!</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在那片留恋的土地上,当然还有很多的好兄弟,好朋友,他们的热情可融化东北严冬里的任何一块冰。</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回家,要是我回来得晚些,说不定还能等得“三儿”回来。</b></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晓楼</b></p><p class="ql-block"><b style="font-size:18px;"> 2015、1、27</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