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散文游记《家乡在陡城》</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文,袁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清风其实不懂得明月,胡乱的猜测。山高也欣赏不了夜莺的悲伤,只有落叶读懂了感恩,于是乎深埋了自己。身虽迁徙,偶尔也得之笔屑,于万物造化中灵动一刻。轻轻扬眉,却时常也怀念起故乡的榆柳,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年更迭,在繁华和漠落间穿织,只为寄此皮囊暂且活焉。</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陌上放荡,顾不了许多的雅观,不管你家财万贯,还是我这般态度的衣衫褴褛,行色匆匆,皆如红鬃烈马逃离了羁绊舒展门眉,亦似亢龙无悔争得了天地。或引胫高歌,忘却了年龄,于白发浮云间留一时半刻的宿影,或溪水边拂面,略清微尘,捻须一笑。或与好友谈天说地,论古溯今,皆不亚于周郎聚鼓帐中。把酒言欢,放荡形骸,皆不在话下。</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春风一起,便袭卷起一缕的尘纱,在落日与山峦之间飘落诗心,在尖山与黄河之边寻觅初衷,士不言情绪低迷或者什么高雅之调,于是我选择了谦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交融的雁声,似也经历过千山万水的环绕。地头的芦苇也开始了没落的景象,在一起一伏间,我们仿佛看到了过去的自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大雁喜欢在河道的周围,它们在无数的玉米茬子上来去踱步慢游 寻找生机,在沙石和河流边缘饮水,细数着光阴,尔后生儿育女。春来秋往,不只是动物,人时常也有回望故乡的渴望,所以,历来中国人就有了落叶归根的想法,就一点毋庸置疑。</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我时常喜欢在黄河的边去溜达溜达,也希望看到它们。去细听水流的声音,缓缓的平面声,急促的拍打声,还有巨大的漩涡声音,都是河流的呐喊,但你分不清楚它准确的地方,就像人的血脉,明明知道有,但你总是分不清楚。</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你会忍不住自己仰望家乡的那座山的念头,那赭红色的岩石上布满了沟壑树木,以及田园房屋,每一寸的土地院落,仿佛都是天意安排,在一丝一毫的云雾之中起伏个不停。</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乘车不如行步,曲曲绕绕,也许就是站高,才能见得了晴天。抬头看远,红色的岩板上张扬着一方的宝印,瞭望塔上,将军举枪似在欢庆,战马奋蹄扬鬃彰显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神威,右侧不远处,则有国家保护文物中的古代烽火台及练兵场所,仿佛还在叙述着历史的种种故事和变迁。</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横目望去,道路两旁是石头新沏的堤坝和无数的塑料大棚组成,堤坝两边便是新栽的柳松,浅浅的水流上映衬着过去了的美俊少年,你还记得吗?那年,马驮驴背上摇摇晃晃的水桶,是否有人,还存有记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人拉架车的时代已经去矣,家乡是眼帘映射着的无限光明,左右两边的标志,是麦子丰满的草垛。丝绸之路的标签上,滚滚的车轮旁,还雕刻着农耕刀刻的影响,那行走在路上的驼铃和文字,问你可读得了几行?高高的陡城城门,便跃然于宣纸之上。</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 七彩的琉璃,衬托着慈云山庙宇的神圣与庄严,朴素和无华也反应出城隍老爷庙的慈悲与无奈。落脚亭八面玲珑,缓缓而上,斜挎栏杆,进入庙中,此刻间你会看到,庙宇气势恢宏雕梁画栋,一片肃穆。院子里铜炉高耸,香雾缭绕,松柏茂盛,时尔乐鼓风铎相互映衬,以为宫乐,给人以盛世芳华之感。</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出此庙宇,你可以去感受所谓人间烟火。去戏台上唱歌跳舞,听刘玉琴主持盛大节目,尔后放声凯歌,声音悦耳。去地摊旁胡吃海喝山珍美味,你也可以在旁欣赏棋盘江山卒马出洞,你也可以去敲一敲锅碗瓢盆价高价低。卖货的买货的交头接耳,送货的进货的此起彼伏,在川流和洞悉间,我想象着千年之前,是否也有过这样的景象?这表明了什么?让我简单的回答:一切的一切,都显示着历史和凝重,传承和骄傲。回过头,你也可以看到文化馆内贺栋老先生苍劲有力的书法展览,还有村庄里办公的大楼也巍峨挺拔。这就表明了,陡城人对文化和教育方面的重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在不紧不慢的情境中自言自语,我少年时代陈旧的学校,已经焕然一新。门口书有“陡城小学”的洒金字样,在一撇一捺中感觉时代的变迁。人生易老,俨然四季,昔日的师尊如李生东等也白发幡然。凉庭盛晚,朗声依旧,旧梦若花怜蝶意,竟不自知,而我们再也回不到少年。</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那个青丝飞舞美丽的李杰老师今还在吗?我想起了那年她做的小纸花儿。那个打我们板子的杨映发老师还在吗?我也想起了他教的方方正正的美术字块。那个教我语文作业的白兴智老师还好吗?他曾教我,每个字每个词的深度用意。那个教我算术题目的张天明老师你们还好吗?我已经忘记了你教的几何图案和数学公式,也用在了我曾经安身立命的建筑行业。一别数载,一风带过,学生在此拜谢,问你等可好?</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笔峰略转,挥一袖云,四季过往,不纠不缠,苦读了生活这本书,有苦有累,也有悲伤,仔细想一想,其实这些都不重要了,生活本来是这个样子,有失有就有得,有得就有失.,凡事那有那么多的容易。</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亲,放开眼界,如果你现在还和我一样的郁闷迷茫不知所措,不如开上你高级的桑塔纳,或者不起眼的三轮马扎,到这里来转一转。你可以融入这朴素的村中,仔细欣赏每一条沟壑、野草,临听一阵鸡鸣犬吠或者鸟声,与理解什么是物语中一次次的合唱,去领略一点点人生的禅意。也许到那了那个时节,这里会桃杏满园,百花齐舞,然后是果花飘香。有嗡嗡的蜜蜂在万花丛中自由穿梭,也有硕大或娇小的蝴蝶,于人间嬉戏,但这里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陡城人民祖祖辈辈勤劳的结果。</span></p> <p class="ql-block">作者,袁会,网名,诗歌剑客,诗歌疯子,甘肃白银市作家协会会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