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文字原创:王景山</p> <p class="ql-block">唉!可恶的老鼠</p><p class="ql-block"> 现实中的老鼠,远没有米奇和杰瑞那么可爱( 这两位分别是《米老鼠和唐老鸭》与《猫和老鼠》中的主人公),否则人们为什么会说:“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呢?可见人和老鼠的积怨之深是由来己久的了。</p><p class="ql-block"> 最近,家里无意之间闯进了老鼠,闹得全家日夜不得安宁,特别是那啃咬柜橱的I刺耳之音更是恨得令人抓狂。,下决心欲除之而后快。于是找来“粘鼠胶”,放在其闹得最欢的地方,再放上几粒花生米,果然先后粘住了两只。谁知还有一只却死活不上当了。经网上咨询,告之曰:因为它看到同伴被粘的惨状就绝不会再碰那粘胶了,又连换几次胶垫都无济于事。</p><p class="ql-block"> 老鼠不但偷窃粮食,损坏家俱,还传播疾病,因此人们与老鼠的斗争是由来己久,上世纪五十年代,我国更将其列为“四害”之首,展开全民的灭鼠运动,但几十年过去了,它们仍然一点儿不见减少,只因它们狡猾之至而且繁殖能力极强。民间有“兔一鼠二猫三狗四……”之说,是说它们二个月就可生一窝,而且一胎可生十来只,其生育能力在哺乳动物之中是名列前茅的。唉!人类对它们既恨之又无奈,看来它们必将永远要与我们共存共融了。因之这次鼠患,不由得想起我与它们的几次邂逅。</p><p class="ql-block"> 一、掉到我身上</p><p class="ql-block"> 老家在京西隆恩寺村,上世纪五十年代末,村子被部队征用。在新村尚未建好的情况下,全体村民被临时按置在五里坨的各家闲置房中。我家住进了秀府村金家一间破旧的小屋。老鼠非常多,大白天也满屋乱窜。晚上睡觉的时候,它们在尽是窟窿的顶棚上追逐嬉戏,吵得我实在难以入睡。突然,一只踏空的老鼠从空中跌落下来,结结实实的掉在我的肚子上,可恶的家伙吱吱叫着滚在炕上,又仓皇的跳到地上逃走了。吓得我几乎小便失禁,再也不敢闭眼睡觉了。</p><p class="ql-block"> 二、活靶子</p><p class="ql-block"> 薪隆恩寺村的牲口棚里老鼠们犹如过大年,槽里槽外都有散落的豆饼渣,老鼠们肆无忌惮的享用着,天天都在过年,吃饱了就互相追逐嬉闹。我们几个孩子找来汽枪,匍匐在不远处,“噗”,一只老鼠跳了一下落地不动了。“噗”,又一只躺倒了,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己有七、八只命丧黄泉。于是鼠辈们惊慌之下全都逃之夭夭了,连续几天,棚内再也见不到它们的身影了。</p><p class="ql-block"> 三、自相残杀</p><p class="ql-block"> 那场“史无前例”的运动期间,我在京西的一座矿山俱乐部工作。为贴大字报,到当地粮库打扫了地上散落的面粉打浆糊,用剩的浆糊招来了老鼠的饕餮。管礼堂的老崔抓住老鼠就扔进一个半人高的油桶。共处一桶,目无食果腹的境遇下,饿极了的老鼠们竞然相互撕咬,弱肉强食。不知哪个坏小子将最后的那只淋上汽油,点燃后放在球场上,就见一条火蛇窜了出去,最后越跑越慢,成了一个焦黑的小球停下不动了。</p><p class="ql-block"> 四、西藏的邂逅</p><p class="ql-block"> 在西藏,我曾亲手抓住过一只老鼠,那是我们之间最紧密的一次接触。</p><p class="ql-block"> 当时,我们几位援藏记者都住在《西藏日报》社的“青年楼”上,那是座简易的筒子楼。舍外是装有栏杆的露天楼道。</p><p class="ql-block"> 那晚,我睡得正香,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惊醒。就听山东的小谢惊慌的说:“不好了,我的屋里进了老鼠”。他是个山东大汉,从事新闻工作前曾是一位射箭运动员,不知怎么竟被吓成了这个样子。进了他的房间,他指着床铺,结结巴巴的说道:“床……床底下”。我撩起垂下来的床单,见底下有一个装衣服的木箱。里面正有一只半大老鼠瑟瑟发抖的对我呲着牙。从身边的晾衣绳上扯下一条毛巾包在手上,猛的抓下去掐住了它的脖子。它呲牙瞪眼,在我的手中拼命的挣扎着。老鼠在西藏,除了猫、狗常与他们为敌。人们都恪守着不杀生的佛教信条,我也就入乡随俗了。推开门,随手把它丢下楼去,那倒霉鬼吱吱的叫着逃的不知去向了。</p><p class="ql-block"> 由于我的见义勇为,小谢成了我在西藏最好的朋友。二十几年过去了,我已退休在家悠闲,他己是某地方党报的副总,我们仍然保持着很好的联系。</p> <p class="ql-block">米奇与杰瑞的照片来源于网络</p> <p class="ql-block">我的属相是老鼠,那一年,正是我的本命年。看到超市里面这个老鼠的布偶很是喜欢,于是买回家来,还特意的拍了一张照片以作纪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