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之旅的遐思——从三亚到波士顿的文化跨越(二)

PINJIACHEN(陈频佳)

<p class="ql-block">  在波士顿旅居的时光里,使我感受颇深的还有那里的博物馆。让我深刻体会到了这座城市的文化底蕴。漫步于街头巷尾,那些静默矗立的博物馆,如同历史的守护者,诉说着过往的故事。</p> <p class="ql-block">  我时常漫步于历史悠久的街道,感受着这座城市独有的学术氛围与艺术气息。其中,最让我难以忘怀的,便是哈佛大学内那藏珍无数的博物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哈佛自然历史博物馆</span></p> <p class="ql-block">↓利用手机的翻译功能,可将博物馆上方的英文字样翻译为汉字,这是所保留的图样。</p> <p class="ql-block">看到标注的是:哈佛博物馆。自然历史博物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这也是哈佛大学的一处博物馆</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翻译后中文显示为:大学博物馆。</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哈佛大学博物馆。自然历史博物馆。</span></p> <p class="ql-block">在这里让我有幸邂逅哈佛大学的博物馆与玻璃花。</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波士顿旅居忆事:哈佛展馆的玻璃花绝唱</span></p><p class="ql-block"> 2010年5月,我初到波士顿,开始了六个月的旅居生活。在波士顿的日子里,和老伴有幸踏入了哈佛大学的博物馆。在以后每年来波士顿旅居期间,只要有机会,比如带外孙去哈佛诊所体检或打疫苗,参加哈佛广场的艺术节或美食节,以及观看查尔斯河上赛龙舟等活动,几乎每次都会去哈佛自然博物馆驻足,那是我必到的最神往的打卡地。(借了家有哈佛博士后的光)。</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这是进入博物馆参观的卡片。与工作人员说明来意,即给你一个这样的小小卡片,把它别在衣服上便可进入,就这样简单。</span></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哈佛自然历史博物馆的卡片</span></p><p class="ql-block">(这也是利用手机上的翻译功能,卡片上的英文就显示为中文了。这是图样。)</p> <p class="ql-block">  走进博物馆,仿佛穿越了时空,每一件展品都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然而,在这片浩瀚的艺术海洋中,最吸引我的是玻璃花展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那里珍藏着捷克的一对父子倾注了一生心血的杰作——玻璃花。</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1, 1, 1);"> 这些精致的艺术品,每一朵都仿佛蕴含着生命的力量,静静地诉说着创作者对美的无尽追求。</span></p> <p class="ql-block">  或许,这正是艺术的魅力所在。它让我们在忙碌的生活中,找到了一片静谧的港湾,让我们在欣赏美的同时,也能反思自己的生活和追求。而这些玻璃花,正是这样的存在,它们静静地绽放在哈佛的展馆里,等待着每一个有缘人的到来。</p> <p class="ql-block">  下面介绍一下玻璃花的制作者,布拉斯卡父子。</p><p class="ql-block">(左)父亲莱昂波德 (右)儿子鲁道夫</p> <p class="ql-block">  ↑这是一对来自波西米亚(今捷克共和国)的玻璃艺术家父子组合,凭借其过人的艺术天赋和动物学与植物学知识,布拉斯卡父子创造出了无比逼真的科学玻璃模型。</p><p class="ql-block"> 在十九世纪末的近三十年里,布拉斯卡父子为世界各地的博物馆和大学,制作了无脊椎动物的玻璃模型。</p><p class="ql-block"> 他们最著名的作品是1886年至1936年为哈佛大学制作的布拉斯卡玻璃植物模型,俗称“玻璃花(Glass Flowers)”。</p><p class="ql-block"> 布拉斯卡父子的玻璃模型是活体生物的逼真再现,它们可以被放在教室里研究或是在博物馆里展示。</p><p class="ql-block"> 布拉斯卡父子于1886年开始为哈佛大学制作植物玻璃模型。哈佛大学的乔治·林肯·古德尔(George Lincoln Goodale)教授委托他们制作玻璃花作为教学收藏和博物馆展览。</p><p class="ql-block"> 1890年,布拉斯卡签订了为哈佛大学制作植物模型的第一份独家合同。莱昂波德于1895年去世,鲁道夫继续从事玻璃花的制作,直到他于1939年去世。五十年来,布拉斯卡父子制作了4300个模型,其中包括780个植物物种。</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span></p> <p class="ql-block"> ↓这是进入玻璃花展馆中,所看到的介绍布拉斯卡父子,制作玻璃花过程的一个片段描述 。(我保存中文的一个页面)</p> <p class="ql-block">↓ 这些玻璃花照片是当年旅居波士顿时(距今15年前即2010年)在玻璃花展柜前用数码相机拍摄并保存的。</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展柜中的这些玻璃花都是100年前布拉斯卡父子倾尽50年心血打造的杰作,是为哈佛大学做的植物标本。</span></p> <p class="ql-block">  这些玻璃花,是布拉斯卡父子一生精心之作的绝唱。它们见证了匠人的执着与热爱,也触动了每一个驻足观赏者的心灵。</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波士顿的玻璃花:艺术与时间的结晶</span></p><p class="ql-block"> 回想起在波士顿哈佛大学自然博物馆里的那朵朵玻璃花,至今仍让我难以忘怀。那是捷克布拉斯卡父子倾尽50年心血打造的杰作,每一片花瓣、每一片叶子都栩栩如生,仿佛能嗅到花香,听到叶语。这朵朵玻璃花,不仅展示了匠人的精湛技艺,更体现了他们对艺术的执着追求和对自然的无限热爱。这朵朵玻璃花已经绝版,成为了不可多得的艺术珍品。每当想起它,我都会感慨万分,艺术的力量,就在于它能够跨越时间和空间,触动人心最柔软的部分。</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玻璃花是哈佛大学最宝贵的财富之一,自1890年以来,这些藏品被永久陈列。 </span></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color:rgb(237, 35, 8);"> </span></p> <p class="ql-block">  它们静静地躺在展柜中,却绽放出令人惊叹的光彩。这些玻璃花,每一瓣都晶莹剔透,每一片都栩栩如生,让人不禁思考:究竟是自然之美更胜一筹,还是人工之巧更令人赞叹?</p> <p class="ql-block">加拿大百合(下图是翻译的中文标签)</p> <p class="ql-block">加拿大百合</p> <p class="ql-block">  看过这些精美的玻璃花,你会想像到它们是用冷硬的玻璃制作的吗?</p> <p class="ql-block">  每次看到或回想起这些玻璃花,我都会陷入深深的思考:是什么样的信念和坚持,能让一个人或一群人,用一生的时间,去雕琢这样一件艺术品?</p> <p class="ql-block">  玻璃花的创作者,布拉斯卡父子,用他那双巧手,将自然界中的花朵永恒地定格在了这一瞬间。我站在展柜前,久久不愿离去,心中充满了对艺术的敬畏与对自然的感慨。或许,这正是旅行的意义所在——在不同的地方,遇见不同的美好,引发无尽的思考与讨论。</p><p class="ql-block"> 如今,虽然已离开波士顿多年,但那段在哈佛大学博物馆与玻璃花相遇的记忆,却如同那永不凋零的玻璃花一般,永远绽放在我的心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