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埃及大展之萨卡拉的秘密

张蔚斌

<p class="ql-block">“金字塔之巅:古埃及文明大展”是上海博物馆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特展,展期将近13个月,至2025年8月17日结束。展览通过“法老的国度”“萨卡拉的秘密”“图坦卡蒙的时代”三个版块,展示了古埃及文明的不同方面,包括宗教信仰、社会结构和艺术成就。萨卡拉的秘密展区通过四个部分展示了萨卡拉地区(埃及古老孟菲斯最重要的墓葬区)的考古发现,主要包含了大量的木乃伊展品,体现了古埃及动物崇拜(尤其是猫)。重要展品:1.彩绘神龛上的鹰神像。2.牛犊像。3.巴斯泰特立像。4.大量猫木乃伊。5.彩绘木制金字塔锥(奔奔石)。6.彩绘人形棺(绿色脸)。</p> <p class="ql-block">萨卡拉其实没有什么秘密,萨卡拉自古以来就是一个传统的墓葬区,上至法老,下至平民百姓,都选择这里作为长眠之地。这次展出大多为埃及晚期文物,此时埃及王权已经陨落,民间信仰兴起,对于动物的崇拜加深,这种信仰又逐渐形成一种商业模式,有专业的工坊商业化流水线制作的猫咪木乃伊,这些猫木乃伊多数作为向猫神还愿的礼物,更有趣的事,在这种狂热中,有些猫却是假的,是用其他物品填充的,当然大部分是猫被杀死做成的猫木乃伊。萨卡拉墓区长约6公里,宽约1.5公里。这里有埃及历史上第一座金字塔,是国王乔赛尔的梯形金字塔,以及第3王朝到第13王朝的15座金字塔和众多不同时代的贵族墓地、动物木乃伊。作为古埃及人打造文化记忆的圣地,萨卡拉留下了各个时代的宗教实践和仪式庆典的轨迹。自2018年来,埃及考古队在萨卡拉发现了埃及最大的动物木乃伊墓地、最完整的木乃伊作坊,以及当地唯一发现的猫神庙遗址,还发现了数十座地下墓室中的上千个完整的彩绘木棺。同时,首次发现了蛇、蜣螂、幼狮的木乃伊。萨卡拉成为近年来举世瞩目的考古遗址,并于2020年被列为世界十大考古新发现之一。这次上海展厅的许多东西都是在埃及也从未展出过。</p> <p class="ql-block">彩绘普塔-索卡尔木雕,木、颜料材质,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出土于萨卡拉考古遗址。普塔-索卡尔神(即普塔-索卡尔-奥塞里斯神)的彩绘木雕。作为孟菲斯神论中的创世神,普塔在古代埃及信仰拥有着极为重要的地位,特别是在第三中间期中晚期以降。第二十五王朝的法老沙巴卡曾下旨雕刻一块录有孟菲斯神论的石碑,也即大英博物馆著名的沙巴卡石碑,实际上代表着这一古老传统在晚期复古运动中所达到的又一巅峰。所谓的“普塔-索卡尔神”,是普塔神与索卡尔神结合后的产物,也代表了普塔这一超级神祇的一个面相。索卡尔则是孟菲斯地区的鹰神,他最初可能是一位工匠保护神,但很快便与该地区的墓葬传统紧密联系了起来,并频繁出现于《金字塔铭文》当中。索卡尔神的这一特性无疑会极易令人将其与奥塞里斯相等同,但其实早在奥塞里斯崇拜兴起并与之产生联系前,索卡尔神就已经与普塔神结合,成为“普塔-索卡尔神”。到了中王国时期,这三大神祇最终合而为一,成为“普塔-索卡尔-奥塞里斯神”,并在此后埃及的墓葬文化中具有重要影响。普塔-索卡尔或普塔-索卡尔-奥塞里斯神的形象一如藏品所示:他的头上有两根舒展的鸵鸟翎,其下则是由两只公羊角所举起的太阳圆盘,身体呈木乃伊形态。这两件藏品均配有底座,并分别在神的身体正中写有铭文。</p> <p class="ql-block">鹰神木雕,木材质,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出土于萨卡拉考古遗址。鸟类在古埃及文化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在古埃及象形文字中,与鸟类有关的符号至少有四十多个。鹰隼是最受古埃及人崇拜的鸟类之一,被视为宇宙力量的化身,日月是其双眼,星辰是其羽毛上的斑点。因此从早王朝开始,鹰隼就被视为国王和王权的象征。埃及曾存在多位鹰隼神,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其中大部分都被地位最高的荷鲁斯神同化了。在萨卡拉所在的孟菲斯地区,人们崇拜的鹰隼神是索卡尔。索卡尔是一位冥神,因此其形象多见于墓葬中。从古王国到后期埃及,索卡尔神的节日一直盛行于孟菲斯地区。</p> <p class="ql-block">秃鹫形态的穆特女神木雕,木材质,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出土于萨卡拉考古遗址。在古埃及语中,“穆特”意为“母亲”。作为至高神阿蒙的妻子,穆特是诸神之母,也是诸神的王后,她的一种形态是秃鹫,也以头戴秃鹫头饰的女性形象出现。穆特的崇拜中心位于上埃及的底比斯,但在孟菲斯地区,特别是赫利奥波利斯和吉萨,也发现了穆特神庙的遗迹。</p> <p class="ql-block">彩绘阿努比斯木雕,木材质,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出土于萨卡拉考古遗址。阿努比斯是古埃及最古老的丧葬神之一,其形象源自游荡于墓地附近、食腐的犬科动物,古埃及人将其神圣化,把破坏的力量转化为保护的力量,因此阿努比斯也被尊称为“圣地之主”“防腐者”“圣山上的神”。考古学家在萨卡拉北部发现了祭祀阿努比斯的遗址,2015年,这一遗址曾出土近八百万具犬木乃伊。</p> <p class="ql-block">古埃及人崇拜动物所代表的力量,甚至很多神灵都是动物头的形象,我们先来看一些案例,在萨卡拉,考古学家发现了蜣螂的木乃伊。蜣螂又称圣甲虫,在古埃及代表着初生的太阳,有重生的寓意,是一种非常流行的护身符。</p> <p class="ql-block">这是一尊托勒密埃及时期牛犊的雕像,但是里面实际上是包含一头真牛的部分遗骨的,比如头骨、骨盆等一些零散的骨头。</p> <p class="ql-block">古埃及信奉神牛阿匹斯,他被饲养在普塔神庙中,前一任神牛去世后,祭司们就会选任下一代,可见牛在古埃及人心目中的地位,</p> <p class="ql-block">这是两个埃及后期的神龛,上面是鹰隼状的荷鲁斯,也有可能是孟斐斯地区的鹰神索卡尔。下面画的是荷鲁斯的四个儿子,木乃伊四种器官的保护神,很多古埃及人家中都会设置神龛,方便随时供奉。事实上,普通古埃及人很难进入神庙参与宗教仪式,还是在家供奉比较方便,</p> <p class="ql-block">这是一个彩绘木制鹰头人像棺模型,制作于公元前664至332年的古埃及后期。希腊化时期始于公元前332年,亚历山大大帝征服埃及,结束了古埃及的独立统治。这一时期,希腊文化与埃及文化相互交融,对埃及的艺术和宗教产生了深远影响。展示了古埃及人对神灵的崇拜和对永生的追求。古埃及人认为,通过制作精美的棺木,可以保护死者的灵魂,并帮助其在来世获得永生。这件鹰首人形棺头戴蓝色假发,面部为金色,棺椁通体以黄的为底,黑墨书写,制作精良,风格独特,棺木中央写有一列象形铭文,是冥王奥赛里斯的名字和头衔,以及相应祷文,胸前描绘了六位木乃伊形态的神祇,左右两侧分别是伊西斯和奈芙西斯,中间为荷鲁斯四子。棺木的形状为人形,头部为鹰头,体现了古埃及艺术中常见的人兽结合的表现形式。彩绘部分使用了丰富的色彩,可能包括象征天空的蓝色和象征生命的绿色等,这些色彩不仅增加了棺木的视觉冲击力,也赋予了其宗教象征意义。</p> <p class="ql-block">这是一个后期埃及彩绘的木制方尖碑,方尖碑是古埃及著名的礼器之一,它绘制了一个高举双手,头顶莎草纸的伊西斯形象,高高的站立在神庙之巅,这个方尖碑是死者献给女神伊西斯的贡品,祈求在其死后,女神能对其保护。</p> <p class="ql-block">伊西斯护身符,费昂斯,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出土于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然后我们来看毛神庙,在萨卡拉墓区的入口处,发现了古埃及为数不多的毛神庙遗址,供奉猫女神巴斯泰特,巴斯泰特与狮女神赛赫迈特是同一个神,好战的时候化作赛赫迈特,温柔的时候化作巴斯泰特,和其他母狮女神一样,巴斯泰特被看作是太阳神拉的女儿,她用手中的叉铃驱赶恶魔,保护人们的生命健康。</p> <p class="ql-block">巴斯泰特立像,立像是一尊古埃及猫神巴斯泰特的青铜立像,制作于公元前664年至公元前332年,展现了古埃及后期的艺术风格和宗教信仰。这尊立像以猫首人身的形式呈现,女神威严地站立着,身着带有复杂图案的长款褶皱裙袍。她手持叉铃,这是古埃及重要的乐器和仪式用具,同时还持有装饰着日轮女神手的盾形护符或宽领珠链。立像的身上和脚下有时会有多只小猫,象征着巴斯泰特的生育能力和母性光辉。</p> <p class="ql-block">巴斯泰特是太阳神拉的女儿,最初被视为战争女神,象征着凶猛和军事力量。后来,她与狮女神塞赫麦特融合,体现了女神在暴怒和好战时期化身为塞赫麦特,而在温柔愉悦时则以巴斯泰特的形象出现。对巴斯泰特的崇拜在古埃及下埃及地区的布巴斯提斯达到顶峰,那里有宏伟的巴斯泰特神庙。信徒们会在节庆期间举行盛大的活动,供奉小雕像和猫木乃伊,以求得女神的庇佑。这尊立像不仅是古埃及宗教信仰的重要象征,也反映了当时的社会文化和艺术成就。它展示了古埃及人对猫的特殊情感和对神灵的崇敬。</p> <p class="ql-block">在萨卡拉巴斯特拉祭祀区中发现了发现了数十万只猫的木乃伊。这些木乃伊来自后期埃及,时间跨度为公元前664年至公元前332年。古埃及人对猫的崇拜源于猫在控制老鼠数量方面的作用,尤其是在尼罗河泛滥时期,老鼠的泛滥会影响庄稼并传播疾病,因此猫被视为保护神。在萨卡拉地区,猫木乃伊的埋葬地曾是猫神的圣地,后来成为新王国诸多显贵的陵寝,最终又被用于存放献给巴斯泰特女神的猫木乃伊。这种对圣地的反复利用体现了古埃及文明在历史变迁中不断复兴传统的过程。</p> <p class="ql-block">木盒中的猫木乃伊,木乃伊、木材质,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出土于萨卡拉考古遗址。在其漫长历史的最后几百年中,古埃及人将大量的“神圣动物”制成木乃伊并埋葬,作为献给神的还愿物,包括猫、鳄鱼、狒狒、狗、鹰等,其中猫受到了非比寻常的尊崇。猫木乃伊被置于棺木中或猫神像内部,其中一些还像人的木乃伊那样被加以装饰。这些“神圣动物”并非神本身,当时的古埃及人将它们视为神与人之间的信使,因此将猫做成木乃伊献祭在古埃及晚期成为了猫神崇拜的主要方式。有的猫被装在棺木中,根据学者推测,孟菲斯的神庙应该有专门的神圣动物养殖场,因为如此数量的动物木乃伊意味着它们不可能像阿匹斯神牛那样经过精心挑选,而是来自一套成熟的动物木乃伊制作“产业链”。</p> <p class="ql-block">有的被装在神像中,这是人和神之间沟通的桥梁。</p> <p class="ql-block">还有和人多木乃伊一样戴着金面具的。</p> <p class="ql-block">彩绘盖板,粘合材料,后期埃及(公元前664一前332年),出土于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因为从古埃及第26王朝开始,盛行在神庙中放置还愿用的动物雕像,而雕像制作非常昂贵,很多人就用动物木乃伊代替,我们看见的猫木乃伊都是献给巴斯泰特女神的还愿物品,如猫坐像和猫女神巴斯泰特的雕像,这些展品共同展示了猫在古埃及文化中的重要地位。通过这些展品,也可以深入了解古埃及人对猫的崇拜及其在宗教信仰中的角色。</p> <p class="ql-block">接下来我们看一尊猫的青铜像,经过X光照射,它的内部是有一只真猫的,然后我们看边上的一张图,在巴斯泰特的节日庆典中,神像会被请出神庙,乘船在外面转一圈,再重新回到神庙,这种对猫神的崇拜,在后期埃及的托勒密王朝时期,达到了顶峰,</p> <p class="ql-block">带基座、略有彩绘的猫神木雕,出土于萨卡拉神圣动物墓地中的猫神庙遗址区。猫的形态特征明显,有的身长、头小,纤细而挺立,有的则炯炯有神,脖子前倾,似乎有探询之貌;还有的眼白明显,憨态可掬。雕像有进行颜料勾勒及灰泥打底的痕迹,虽然目前能看出的只有用作勾边的黑色涂料,但个别雕像的配饰、眼眶乃至基座和猫身纹路都清晰可见。联系到猫像各自的独特形象,这组展品的非常精致。</p> <p class="ql-block">穆特拥抱荷鲁斯小雕像(局部),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年-前332年)。穆特女神在古埃及神话中是创造世界和人类的女神,象征着母性、保护和战争的力量。她与荷鲁斯神的关系密切,荷鲁斯是天空、战争、保护和光明之神。这尊雕像通过艺术形式表现了他们之间的神圣联系,反映了古埃及人对这些神祇的崇拜和信仰。</p> <p class="ql-block">这个是人面挂饰,这个是象形文字滚印。</p> <p class="ql-block">多色调色板,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收藏于卢克索博物馆。</p> <p class="ql-block">国王王后头像双面浮雕板。石灰岩材质,新王朝时期(公元前1550-1069年),1916年于埃德福出土。石灰岩材质,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在古埃及神庙、陵墓、宫殿中均有浮雕装饰,但在正式动工之前,工匠需要不断练习以磨砺手艺,这块浮雕板可能是工匠的习作,两面分别雕刻了国王和王后的头像。</p> <p class="ql-block">人像浮雕板与左手形象浮雕板。材质石灰岩,新王朝时期(公元前1550-1069年),孟菲斯出土,埃及博物馆收藏。</p> <p class="ql-block">圣蛇浮雕板,双鹰浮雕板,牛浮雕板,新王朝时期(公元前1550-1069年)。</p> <p class="ql-block">小雕像,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出土于萨卡拉考古遗址。这对雕像是以侏儒形象呈现的普塔神,也被称作“帕塔克pataikoi”或“普塔-帕塔克”。两件雕像皆附底座、形质较小,应该被用作护身符。普塔-帕塔克的称谓最早见于希罗多德的《历史》。埃及学家沿用了希罗多德的说法,将此类侏儒形态的普塔神如此命名,以区别于其他神态的普塔神。有学者认为,普塔以此形象出现,是由于侏儒通常被视作技艺精湛、善于制造的工匠,象征了普塔在孟菲斯神论中创世神的地位。帕塔克的形象也具有孩童之意,因此蕴含了保佑生育、顺产的内涵。</p> <p class="ql-block">普塔站像,玄武岩材质,第19王朝(公元前1295-前1186年),古埃及人认为孟菲斯的主神普塔,在世界的创造和所有的生物诞生中起到核心作用,普塔最初为工匠与艺术之神,进而衍生出了造物神的属性,被称为“大地的雕刻师”。在与孟菲斯地区的冥神索卡尔融合后,他又具备了后者作为来世之神的属性。普塔的形象通常为一站立的木乃伊,手握由瓦斯(象征力量)、安卡(象征生命)和杰德柱(象征稳定)三个符号组成的权杖。新王朝时期,他与索卡尔神和奥赛里斯神共同组成三联神,在迪比斯受到崇拜,而作为工匠的守护神,普塔在民间也有广泛的信仰基础。旁边是<span style="font-size:18px;">伊蒙荷太普铜坐像,青铜、金、银材质,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span></p> <p class="ql-block">军队指挥官像,石灰岩制成,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前2160年),马特鲁省博物馆提供。这座雕像的主人名叫马达(mada),是古王国时期的军队指挥官,他头戴假发,面部五官刻画较为扁平,肩膀宽厚有力,双手呈握拳状垂于身体两侧,表现出典型古王国艺术特征。古王国时期的雕像端庄古朴,人物往往采取站立或端坐的姿势,神态肃穆,服饰与其身份相符,国王的形象往往高大伟岸,身材健硕,目光坚定,这种形象自然而然也被官员和贵族们竞相模仿,健康强壮的形象,也反映出当时的人们对于永恒来世的向往。</p> <p class="ql-block">这些是圣甲虫与紫水晶圣甲虫戒指。新王朝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出土于萨卡拉考古遗址。圣甲虫在古埃及文化中具有重要的象征意义,代表着重生和太阳的力量。古埃及人将圣甲虫视为太阳神凯布利的象征,因为他们观察到圣甲虫滚动粪球的行为与太阳神推动太阳的轨迹相似。这种昆虫被认为具有复活和永生的能力,因此成为了重要的护身符。紫水晶圣甲虫戒指是古埃及戒指的一种,通常由紫水晶或其他宝石制成。这些戒指不仅是装饰品,还具有象征意义和实际用途。作为印章戒指,它们用于标识身份和权威,通常刻有主人的名字和头衔。</p> <p class="ql-block">戒指的设计多样,有的可以旋转以展示底部的象形文字铭文。在现代,圣甲虫的形象仍然被广泛应用于珠宝设计中。例如,宝曼兰朵的SCARABEO DI POMELLATO限定系列戒指以圣甲虫为核心元素,展现了自然和艺术的融合。这些现代设计不仅保留了圣甲虫的古老象征意义,还赋予了它们新的时尚魅力。总之,圣甲虫与紫水晶圣甲虫戒指在古埃及文化中扮演了重要角色,象征着重生和权威。这些古老的象征在现代珠宝设计中依然具有吸引力,继续传递着它们独特的文化内涵。</p> <p class="ql-block">后排左边两个是玻璃香水瓶,分别为白玻璃、绿玻璃,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年-前332年),出土于萨卡拉考古遗址。玻璃是古代西亚的重要发明之一,最早使用玻璃的古代国家很可能是由胡里人建立的米坦尼帝国。古埃及在新王国时期开启了建立帝国的进程,并最终击败米坦尼,将疆域扩展到西亚两河流域。米坦尼的玻璃制造技术从此流传到埃及。这两件玻璃生产于后期埃及时期,被制成小巧纤细的容器,用于盛放珍贵的香水。后排右面是一个眼妆罐。</p> <p class="ql-block">带搅棒的眼妆罐。雪花石膏材质,新王朝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出土于萨卡尔考古遗址。这种眼妆罐在古埃及文化中具有重要意义。古埃及人非常注重眼部妆容,眼妆罐是他们化妆过程中不可或缺的工具。带搅棒的设计可能是为了方便混合和取用眼妆颜料。古埃及的眼妆通常由矿物质颜料制成,如孔雀石和方铅矿。这些颜料被研磨成粉末后,与油脂混合,形成膏状。搅棒可能用于搅拌颜料和油脂,以确保眼妆的质地均匀。在展览中,这些带搅棒的眼妆罐为我们提供了一个了解古埃及人日常生活和审美观念的窗口。它们展示了古埃及人在化妆艺术上的精湛技艺和独特风格。</p> <p class="ql-block">红陶香水瓶,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出土于萨卡拉考古遗址。这一时期是古埃及历史上的一个辉煌阶段,以强大的中央集权和对外扩张著称,艺术和文化达到了新的高度。红陶香水瓶的制作工艺精湛,体现了当时的高水平。其设计可能融合了实用性和装饰性,反映出古埃及人在艺术和生活方面的独特品味。这些香水瓶不仅用于存放香水,还具有象征意义,或许与宗教仪式或个人装饰有关。宗教仪式:在祭祀活动中使用香水是古埃及宗教仪式的重要部分。个人装饰:古埃及人非常注重个人卫生和形象,香水是他们日常生活中的重要组成部分。社交场合:在社交聚会和宴会中,使用香水是一种常见的礼仪。红陶香水瓶不仅展示了当时的制作工艺和艺术风格,还为我们了解古埃及人的生活方式和社会结构提供了珍贵的实物证据。</p> <p class="ql-block">这是一个彩绘木制金字塔锥,也就是古埃及金字塔的顶石或方尖碑的最顶端,制作于后期埃及时期(公元前664至332年),出土于萨卡拉考古遗址。在古埃及象形文字中,它被称作“奔奔特”,象征着神话中的原始山丘“奔奔石”,表明了金字塔锥的神圣地位。这件金字塔锥以红、绿、白相间的横纹作装饰,四面各绘有一位木乃伊形态的神,分别是塞赫迈特、阿努比斯、拉神和阿蒙神,一旁附有指向其身份的铭文。这些神祇在古埃及宗教中具有重要地位:塞赫迈特象征力量和战争。阿努比斯是木乃伊之神,负责引导死者进入来世。拉神是太阳神,是古埃及最重要的神祇之一。阿蒙神被视为众神之王。</p> <p class="ql-block">动物和工艺品之后,就是最激动人心的木乃伊棺木了。</p> <p class="ql-block">因为萨卡拉是古埃及人使用最久的墓地,从中出土了上千个彩绘人形棺,可惜的是里面的木乃伊一个都没有运来。人形棺以红金黑三色为主色调,描绘出死者理想化的形象和穿越冥世所需的咒语。死者头顶绘有奈芙西斯女神,女神垂下的双翼围绕着脸部,象征庇护和祝福,人形棺中央是展开双翼的天空女神努特,她手持象征正义的羽毛和叉铃,努特下方为四列铭文,铭文两侧是守护死者内脏的荷鲁斯四子,基座上绘有阿努比斯立像和代表奥赛里斯的杰德柱。</p> <p class="ql-block">先看一个绿脸棺,彩绘人形馆,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人形棺是中王国晚期以来最为常见的棺椁形制,这件萨卡拉地区新出土的“绿脸”棺即其中之一。死者脸部呈现绿色象征着传说中死而复活动奥赛里斯,同时也代表泛滥的尼罗河,是将神话元素以具象化的方式予以呈现,除了绿色皮肤和假胡须外,死者还佩戴了尼美斯头巾和宽项圈,均是有意将其刻画为奥赛里斯神,象征其死后成神的身份。</p> <p class="ql-block">除去绿脸棺外,其他人形棺,男性肤色通常为棕红色,而女性的肤色则更为白皙,这就是男主外,女主内的生活写照。我们一看他脸色就是男性,项圈极为华丽,分为五层,最后一层以绽放的莲花和含苞待放的莲花交替出现,寄托了对亡者获得永生的祝福。</p> <p class="ql-block">我们再看这个彩绘人形棺,木、面料,是为女性。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出土于萨卡拉考古遗址。棺面基调一改传统黄色,以蓝为底,切在宽项圈与头部之间加入了数层横纹装饰。横领与宽项圈间绘有张开双翼的秃鹫女神,在整个胸饰之下,玛阿特女神张开双臂,挺身跪坐,两手各握一根真理羽毛。棺面铭文大意:国王给予布西里斯之主、伟大的神、阿拜多斯之主奥赛里斯的祭品。愿他给予墓地里的美好安葬。受遵从者、正直之身。</p> <p class="ql-block">这些人形棺上的图案都大同小异,这个棺木上中间是展开双翅的天空女神努特,她手持象征正义的羽毛和驱散邪恶的叉铃,下方有四列铭文,铭文两侧是守护内脏的荷鲁斯四子。基座上则绘有阿努比斯立像和奥赛里斯的形象。</p> <p class="ql-block">彩绘人形棺,木、面料。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出土于萨卡拉考古遗址。与通体涂为黄底的惯用手法不同,本件棺椁的下部借用了木材本身的颜色并直接在其上书写铭文。这种手法显然与棺椁主人的喜好或经济状况密切相关,也影响了文字的保存状况。铭文大意:杰迪蒙伊乌方赫之女,由“房屋的女主人”、正直的伊西斯梅赫所生的,帕伊梅丽特.薇扎伊西斯之言:向你致敬。正义之主,远离邪恶,永生于生命之中,直至永恒。你为我开启了土地。我在你的形象中转化,我在这魔法中强大。请从这双玛阿特之地中的鳄鱼手中拯救我。愿你赐予我嘴,是我能够用它说话。</p> <p class="ql-block">彩绘人形棺,木、面料。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在这件朴素的黑底棺材上,死者的黑色头巾与黑色棺体融为一体,棕红色脸庞上没有配饰的假胡须,整件棺椁中最重要的装饰仅为中央的三行铭文和头巾下摆间隐约可见的部分宽项圈。然而,即便是这最关键的三行铭文也破损严重,许多符号已难辨识。彩绘人形棺是古埃及中王国晚期以来最常见的棺椁形制,通常具有丰富的图案和宗教象征意义。此棺出土于萨卡拉考古遗址,这是古埃及最古老的都城孟菲斯的重要墓区。</p> <p class="ql-block">彩绘人形棺,木、面料。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从拉美西斯时代开始,以黄色为主色调的人形棺盛行一时。这件黄底木棺装饰繁琐、细致、也与古埃及人独特的太阳神崇拜密切相关。在整件棺椁的下半部分,工匠绘制了数位神祗的立像。第一列分别是努特、阿努比斯、索卡尔和荷鲁斯。第二列为图特、阿努比斯、伊西斯、神化的国王和奈特。第三列是拉神、盖布、奥赛里斯、哈托尔和普塔。第四列亦有四位神祗。在诸神的形象之下,是一对倒置的阿努比斯像,基座部分则装饰了生命符号与杰德柱。</p> <p class="ql-block">这个彩绘人形棺做的比较粗糙,木、面料。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无论从棺木制作水平还是文字书写方法来看,这件木棺都与其他木棺存在一定差距,这很可能与死者生前的身份地位有关。棺椁以黄色为底,中间有三行象形文字铭文,两侧绘有木乃伊形态的荷鲁斯四子图像。从符号的书写风格来看,工匠可能有意模仿古体,有着复古的倾向,但文字内容却存在多处谬误。</p> <p class="ql-block">彩绘人形棺,木、面料。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这件木棺是利比亚时代以来“朴素棺”的典型代表。土黄色打底的木棺上,死者佩戴着深蓝色头巾,其上并无条纹装饰。木棺主体只有中部有一行竖写的献祭铭文,此外不做更多装饰。死者的宽项圈也几乎省去,只剩下几道蓝、红、绿交替的横纹略做表现。铭文大意:帕蒂奥赛里斯之子、由正直的帕图门所生的,奥赛里斯安赫霍普之言:天空之主努特以她的名字“天空之湖”在你面前。她使你作为众神的追随者而存在。在你的名下,你没有敌人。</p> <p class="ql-block">彩绘人形棺,木、面料。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本棺以金色为主色调,除了些许红色外,几乎不使用其他颜色,风格上与新王国中后期盛行的“单色墓”技法如出一辙。</p> <p class="ql-block">铭文大意:国王给予德普的领导者、伟大的神、天空和墓地之主(…奥赛里斯),愿他给于…啤酒、牛肉、禽肉,一切美好的、纯洁的、永恒的供品,一位神灵赖以生存的供品,为了舍赤查迪的卡。伟大的神,天空之主的哈比。伟大的神,天空之主艾姆谢特。伟大的神,天空之主克贝克塞努弗。伟大的神,天空之主多姆泰夫。</p> <p class="ql-block">萨卡拉还出土了很多木乃伊面具。粘合材料,后期埃及(公园前664-前332年),最早的木乃伊面具出现于中王国早期,面具上刻画的并非死者本人的肖像,而是代表“脸”这个词的象形文字符号。无论死者去世时年龄有多大,面具上的“脸”都是年轻的,充满生机的,这样的面具覆盖在木乃伊皱缩的脸上,表达了古埃及人对复活后恢复青春的期望。</p> <p class="ql-block">这组展品显示出,在传统的木乃伊面具中,人物的面布通常为正面,没有过多的个性化表达,而采用了一种程式化的、具有宗教象征意义的表达手法。</p> <p class="ql-block">这位面容较好的女性梳着波浪长发,头戴粉色花环,身着罗马托伽袍(tunica),双手戴着华丽的金戒指与金手链。死者形象整体呈现罗马风格,但面部明显采用的是埃及传统的看法,两侧还以精美的色彩描绘出冥世诸神的形象。早在第一中间期,古埃及人就已经开始使用粘合材料(cartonnage)来制作木乃伊面具。这种材料有两种类型,一种是以一层层亚麻布粘合而成,一种是用废弃的纸草纸粘合而成,上面赋以石膏,再以彩绘装饰。面具覆盖木乃伊头部和胸部,目的是使死者的形象更生动逼真,确保其能够在冥世以完整,美好的身躯复活,到了希腊化时期,希腊罗马的风格融入了埃及的葬俗,产生了独特的、同时具有两种文化元素的木乃伊面具和木乃伊肖像画。</p> <p class="ql-block">面具主人生活于罗马帝国时期的埃及,面具既有埃及艺术传统中的程式化特点,也有明显的罗马艺术风格的印记。该男子短发,蓄着络腮胡,眼睛大而圆,鼻子略呈勾状,他右手握着玫瑰花环,左手自然地置于右手下方,画中可见指甲,但未刻画出手指关节,他身着饰有紫边的白色托伽袍,肩批白色披风,二者同系于胸前,托伽袍左侧饰有一个淡紫色的卍字。</p> <p class="ql-block">男性木乃伊面具,石膏、颜料,托勒密埃及时期(公元前332-前30),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女孩木乃伊面具,石膏、颜料,托勒密埃及时期(公元前332-前30),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阿蒙女歌者的《亡灵书》,纸莎草纸、颜料,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年-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这卷墓葬纸草属于阿蒙女歌者赫尔-威本-科特,是她随葬的《亡灵书》中的一章,包含一套咒语来引导她穿越冥界。纸草应从右向左阅读,文字和图像展示了死者与神灵相会的一个个场景,死者戴着长假发、穿着白色衣服出现在画卷中。墓主是阿蒙大祭司的女儿,而她的母亲也是一名阿蒙女歌者。阿蒙女歌者在神庙中服务,其头衔能让她进入神庙建筑群最神秘的深处。在祭司举行献祭和净化仪式时,女歌者们负责为神演奏音乐。从第18王朝到第22王朝,这一头衔成为最受女性贵族欢迎的宗教头衔。</p> <p class="ql-block">霍尔雕像,石灰岩材质,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1905年卡纳克神庙出土,埃及博物馆收藏。</p> <p class="ql-block">这些都是萨布提俑,属于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出土于萨卡拉考古遗址,主要功能是代替墓主人在来世进行劳作,为亡者免除耗费体力的苦难。</p> <p class="ql-block">再看一些其他出土的物品,首先是一个开口仪式的工具,在仪式中,祭司用这种工具触碰木乃伊的嘴,再献上祭品,古埃及人相信通过开口仪式,死者就能重新获得五感。这是一个器皿的盖子,上面刻有墓主的名字奈比。这种器皿用于盛装死者复活后所需的牛奶和清水,作为随葬品放在墓中。</p> <p class="ql-block">这是两块写有僧侣体文字的魔法砖,古埃及人所谓的“魔法”,包括医学和天文知识,也包括《亡灵书》中的内容。</p> <p class="ql-block">梅米彩绘假门,石灰岩、颜料材质,第五至第六王朝(公元前2494-前2181年),萨卡拉出土,这种假门只是被雕刻成门的样子,建造在墓中,为灵魂提供往来冥界与现实的通道。死者会通过假门,来到祠堂中享用祭品。</p> <p class="ql-block">在看一块第三王朝乔塞尔时期的石碑,石碑的主人是国王的两个女儿,他们的名字被一起刻在碑上,乔塞尔是古埃及最早建造金字塔的法老,开创了延续千年的金字塔时代。</p> <p class="ql-block">塞赫麦特女神坐像护身符,是古埃及宗教文化中的重要文物,具有独特的艺术风格和宗教意义。塞赫麦特女神的名字来源于古埃及词“sekhem”,意为“力量”,象征着她的强大和重要性。她被视为战争、瘟疫和治愈的女神,是太阳神拉的女儿,常被描绘为带有太阳圆盘的狮子头。塞赫麦特女神的崇拜在古埃及历史上非常盛行,尤其是在拉美西斯二世统治时期。这一时期的许多神庙和陵墓中都有她的雕像,作为守护神殿的神力象征。女神通常坐在宝座上,两侧分别是代表上、下埃及的眼镜蛇女神瓦吉特和秃鹫女神涅赫贝特。这种构图方式不仅展示了塞赫麦特女神的崇高地位,也反映了古埃及宗教中对不同神灵的信仰和崇拜。赫麦特女神被视为“邪魔克星”,具有强大的保护力量。</p> <p class="ql-block">木锤,后期埃及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出土于萨卡拉考古遗址。萨卡拉是古埃及最重要的考古遗址之一,位于开罗以南约30公里处。这里是古埃及首都孟菲斯的一部分,有许多重要的历史遗迹和文物出土。在后期埃及时期,萨卡拉仍然是一个重要的宗教和文化中心。这一时期的文物通常反映了古埃及文化的传统和延续性,同时也受到外来文化的影响。</p> <p class="ql-block">纸草编织筐是古埃及新王朝时期(公元前1550 - 前1069年)的重要文物,出土于萨卡拉考古遗址。这一时期是古埃及文明的鼎盛阶段,经济管理体系成熟,留下了丰富的文献资料。在新王朝时期,纸草不仅是书写的主要材料,还被用于制作各种日常用品。纸草编织筐就是其中的代表,它展示了古埃及人在工艺制作方面的精湛技艺。这种编织筐可能用于存放各种物品,反映了当时的生活方式和文化特色。纸草编织筐的发现,为我们了解古埃及新王朝时期的社会生活、经济状况和文化艺术提供了重要的实物依据。</p> <p class="ql-block">木柄铜镜。在埃及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 - 前1069年),木柄铜镜和木梳是当时人们日常生活中的重要物品,具有独特的特点和用途。木柄铜镜:材质主要由青铜制成。特点:与中国齐家文化时期的铜镜几乎同时代,区别在于中国铜镜有钮,而埃及铜镜有柄。工艺上新王国时期的铜镜制作工艺得到了长足发展,不仅有更多的装饰图案和浮雕,镜面上还可能镶嵌贵重宝石、象牙或其他珍贵材料。用途:铜镜是古埃及社会中重要的日常用品,用于个人修饰,同时也在宗教、文化和社会地位方面扮演着重要角色。</p> <p class="ql-block">木梳:材质主要为木质。造型:常见的有马形梳子。用途:主要用于梳理头发,保持个人卫生和发型整洁。象征意义:在古埃及文化中,个人的整洁和形象被视为重要的礼仪和社会地位的象征。这些物品不仅反映了当时的工艺水平,也为我们了解古埃及人的生活方式和文化提供了重要的实物依据。建议查阅相关考古学研究资料以获取更详细的信息。⁠⁠⁠⁠⁠⁠</p> <p class="ql-block">木犁。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出土于萨卡拉考古遗址。木犁是古埃及农业发展中的重要农具,其历史可以追溯到早期的农业社会。在古埃及后埃及时期木犁的使用已经相当普遍,并且在农业生产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木犁的结构和使用方式在这一时期得到了改进。最初,木犁可能是由简单的树枝制成,形状类似于“Y”,底部的枝干被削尖以便插入泥土。随着时间的推移,木犁增加了犁齿等附件,这有助于更好地翻土和改良土壤。犁铧的材质也从木质逐渐发展到石质和铁质,提高了犁的耐用性和效率。使用时,木犁通常由牛来拖曳。牛身上系着绳子,绳子的另一端绑在木犁上,农民则双手握住犁柄,控制犁的方向和深度。这种使用方式利用了畜力,大大提高了耕作效率。木犁的发明和使用对古埃及的农业生产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它使得土地的开垦和耕种更加容易,提高了农作物的产量,从而支持了古埃及人口的增长和文明的发展。此外,木犁的使用也反映了当时社会的组织和技术水平。</p> <p class="ql-block">带有鸟图案的模具,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萨卡拉遗址出土。这件雪花石膏模具的独特之处在于其精美的鸟图案设计。在古埃及文化中,鸟具有丰富的象征意义,常常与神灵联系在一起。例如,鹰是荷鲁斯神的象征,代表着王权和保护。展览中还有其他与鸟相关的文物,如彩绘神龛上的鹰神像。这些文物共同展示了古埃及人对鸟的崇拜和信仰。通过这些文物,我们可以深入了解古埃及的宗教信仰和艺术风格。建议查阅相关展览资料以获取更多详细信息。</p> <p class="ql-block">塞浦路斯陶瓶,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后期埃及国力逐渐恢复,但受到亚述、波斯等外来势力的控制。尽管政治上受到外部势力影响,埃及在文化和经济领域依然保持着一定的活力。塞浦路斯陶瓶的特点:自新石器时期以来,塞浦路斯地区的制陶工艺便与地中海其他地区广泛交流。青铜时代晚期的底环式陶器是这一时期的典型代表。瓶身瘦长,把手从瓶口中部连接至瓶身,烧制程度较高。颜色多样,通常以灰色为主,这些陶瓶的出土进一步证明了古代埃及与东地中海地区的贸易联系。</p> <p class="ql-block">卡诺匹克罐上的人头形盖。新王国时期(公园1550-前1069年),具有深厚的文化和宗教意义。这些罐子用于存放木乃伊的内脏,以备来世之用。卡诺匹克罐共有四个,分别用来存放胃、肠、肺和肝脏。其中,人头形盖代表着守护肝脏的神灵艾姆谢特,他是荷鲁斯的长子。这些罐子通常由石灰石或方解石制成,设计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更加复杂,盖子上雕刻的形象也逐渐精细化。到了第18王朝晚期,罐子的盖子上已经出现了荷鲁斯的四个儿子,他们分别是:保护肺的狒狒首神灵“哈比”,保护胃的豺狼首神灵“多姆泰夫”,保护肝的人首神灵“艾姆谢特”,以及保护肠的鹰首神灵“克贝克塞努夫”。这些罐子不仅是古埃及人对死后世界的信仰和尊重的体现,也为我们了解古埃及的宗教信仰和文化提供了重要的实物证据。目前已知最早的卡诺匹克罐出土于古王国时期的遗迹,顶盖为扁平状,中王国时期,精心雕琢的人头顶盖代替了扁平状顶盖,从第19王朝到新王国末期,卡诺匹克罐顶盖雕刻进一步精细化,并被赋予了明确的象征意义。这件雪花石膏制作的人头盖,表明他是肝脏的保护者艾姆谢特。</p> <p class="ql-block">特提祭庙的石膏面具。</p> <p class="ql-block">绘有俘虏的陶片。</p> <p class="ql-block">普塔大祭司夫妻相,花岗岩材质,第22王朝(公元前945-715年),马特鲁省博物馆提供。雕像属于第22王朝的普塔大祭司谢苏奈菲尔图姆和他妻子,与其他重要的神一样,普塔在孟菲斯的神庙中,拥有自己的祭祀团体,而普塔大祭司的职务会被一些祭司家庭垄断,普塔大祭司被称为维尔-凯瑞普-海姆,即“工匠的伟大首领”。这一职务一直延续到托勒密埃及时期。</p> <p class="ql-block">绘有国王和王后形象的石片,材质为石灰岩加颜料,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石灰岩片上用红色颜料描绘了战车上的国王和王后形象,画面中的战车由战马拉动,空中还有箭矢飞来,新王国时期是古埃及的帝国时代,埃及人驱逐了喜克索斯人,得到了后者的马拉战车并加以改进,埃及军队一跃成为统治近东的强力部队,他们驾驭战车征服南方和近东地区的邻国,国王用雕刻、绘画和铭文等方式夸耀战功,乘战车征服敌人的画面在这一时期很流行,用于彰显武力和战功。</p> <p class="ql-block">狮子石碑,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这座圆顶石灰岩碑上刻有一只雄狮的形象,从粗燥的刻画来看,可能是工匠的习作,石碑顶部为象征太阳神的带翼日轮,碑上的狮子呈现出行走姿态,脚下的铭文显然还未完成。</p> <p class="ql-block">房屋模型,中王国时期(公元前2055-1650年),古王国的墓中出现了这类随葬模型,其中多数是从事各类劳作的仆人形象,劳作内容包括农事、制作食品、狩猎、捕鱼、造船、家务和宗教仪式等,展现了古埃及人生产生活的方方面面。</p> <p class="ql-block">捕鸟机关,木、纤维,罗马埃及时期(公元前30-公元395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彩绘太阳船模型,木、颜料。古王朝时期(公元前2686-2160年),太阳船与拉神密不可分,神话中,太阳神拉在白天驾太阳船航行天空,照亮人间;晚上则进入冥界,击败混沌之蛇阿佩普,照亮冥界。太阳船模型通常作为随葬品放在国王和贵族墓中,以帮助死者穿过冥界,到达永恒的神之领域。</p> <p class="ql-block">仆人烤面包与酿酒像,木、颜料。古王朝时期(公元前2686-2160年)。</p> <p class="ql-block">三角形面包,真实面包材质,第11王朝(公元前2055-前1985年),在数千年的时间里,古埃及的面包师创造了花样百出的面包品种,古王国和中王国时期的面包有20多种,壁画浮雕上常见的圆锥形面包通常被献给死者,活人吃的面包是蒸或烤出来的发酵饼。</p> <p class="ql-block">哈托尔叉铃残片,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萨卡拉考古遗址出土。叉铃是哈托尔崇拜中最重要的乐器之一,一般用于舞蹈或仪式唱诵,在神像的巡游中,女祭司也使用叉铃演奏音乐,叉铃的声音由上半部分的金属片发声,在古埃及人眼中,这种声音能够使神灵感觉愉悦,也能召唤死者前来加入欢庆的行列,同时也能驱逐邪恶,带来神的祝福和庇佑。</p> <p class="ql-block">木柄青铜斧,木制材料,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 <p class="ql-block">绘有上下埃及统一符号的石片。石灰岩材质,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p> <p class="ql-block">狮子雕像,石灰岩材质,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前1069年)。与以往程式化的斯芬克斯像不同,这个石灰岩狮子雕像是典型的表现代主义风格,狮子侧身趴卧,两只前爪搭在一起,头侧向一边,整体刻画虽算不上精细,但姿态栩栩如生。狮子是古埃及神圣动物之一,即象征着杀戮,又象征着守护,古埃及有多个形象的神祇,其中最著名的是母狮女神塞赫迈特,她的形象具有两面性,即是凶残可怖,能够带来战争和瘟疫的破坏神,也是拥有保护和治愈之力的医神,塞赫迈特的祭司还掌管着与医疗有关的魔法和仪式。</p> <p class="ql-block">女性形象石板,石灰岩材质,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萨卡拉考古遗址出土。</p> <p class="ql-block">阿蒙涅姆赫特彩绘石碑,是一块刻有精美彩绘的石碑,展示了古埃及人在石碑雕刻和彩绘艺术上的高超技艺。石碑上的彩绘色彩鲜艳,图案精美,反映了当时的宗教信仰和文化特色。这块石碑可能与阿蒙涅姆赫特三世有关,他是古埃及第十二王朝的一位重要法老。阿蒙涅姆赫特三世在位期间,古埃及的政治、经济和文化都达到了一个高峰。因此,这块石碑可能是为了纪念他的功绩或者宗教信仰而制作的。</p> <p class="ql-block">向图特摩斯三世献礼石碑,是一块具有重要历史和文化价值的古埃及文物,制作于新王国时期(公元前1550 - 前1069年),材质为黑花岗岩。现收藏于埃及谢赫村省博物馆。图特摩斯三世是古埃及第18王朝的第五位国王,以其卓越的军事才能和广泛的建筑活动而闻名。“图特摩斯”意为“图特所生”,他在幼年时继位,由作为其姑母和继母的哈特谢普苏特担任摄政,后者在图特摩斯在位的第七年前后加冕为女王,与图特摩斯三世共治。图特摩斯三世在青少年时期就学习骑马射箭和徒手格斗技能,成年后逐渐展露出杰出的军事领导能力,被誉为埃及的“拿破仑”。哈特谢普苏特死后,图特摩斯三世重新掌权,他一生征战于西亚地区,建立了庞大的帝国,并将战功刻在卡纳克的阿蒙神庙中,这些也被认为是古埃及最早的军事行动记录。石碑的顶端是呈左右对称的献礼场景的浮雕,下面部分是象形文字铭文。</p> <p class="ql-block">守护国王的鹰神雕像,石灰岩材质,第30王朝(公元前380-前343年)。拉希那出土,荷鲁斯拥有人、鹰隼以及鹰首人身的形态,通常头戴上埃及的白冠,这尊雕像刻画了鹰隼形态的荷鲁斯,他的双爪之间是国王的形象,象征着王权之神对国王的庇佑。荷鲁斯通常被描绘为鹰头人身的形象,象征着力量、治愈和保护。他的雕像常被放置在重要的场所,如神庙的入口处,象征着守护和神圣的王权。这些雕像不仅体现了古埃及人对神祇的崇拜,也反映了他们对自然力量的敬畏。在艺术表现上,这些雕像展现了古埃及艺术家的高超技艺。它们通常以雄伟的姿态呈现,展示了荷鲁斯的力量和神性。这些雕像不仅是宗教信仰的体现,也是古埃及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p> <p class="ql-block">斯芬克斯像,石灰岩材质,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收藏。</p> <p class="ql-block">包金朱鹭鸟,青铜、金、木材质。后期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这些朱鹭像一般用于放置朱鹭的木乃伊,在下埃及的孟菲斯地区,神庙附近的水域饲养着大批朱鹭,他们活着时是图特在人间的化身,死后则被制成木乃伊放在朱鹭雕像或带盖陶罐,朝圣者会购买与自己信仰的神明相关的神圣动物木乃伊,供奉在神庙的祭坛上,用于探问神谕,祈求保护或虔诚还愿。</p> <p class="ql-block">容器和器皿模型,石灰岩材质,古王国时期(公元前2686-前2160年),出土于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男性石雕(上半部),玄武岩材质,后埃及(公元前664-前332年),出土于萨卡拉考古遗址。</p> <p class="ql-block">卡埃姆赫塞特站像,石灰岩、颜料材质。第6王朝(公元前2345-前2181年),埃及国家博物馆提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