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新年

木屋主人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如今过年有了不一样的气象,很少有人放炮仗,也没有天还没亮四周此起彼伏的噼里啪啦鞭炮声就把人从睡梦中惊醒的机会了,一波又一波的锣鼓家伙震天响的磅礴气势能让全村的人把锣鼓队围得水泄不通的氛围似乎销声匿迹了,如今的本家子弟好像集体不懂得大年初一天还没亮就要串门子给长者磕头拜年了。家家户户无论老幼天天都要睡个自然醒,起床了心想着吃啥?满厨房转了个遍也不知道,那就随便一点吧,因为天天都在过年,吃啥都无所谓了。</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我是全过程见证着过年所发生的变化,所以对年味有不一样的体味。小时候,距离过年还有几天,家家户户就开始准备年货了,杀猪,蒸馍,买菜,写对联,打扫卫生,上牌位,上坟祭祖,放炮仗,年夜饭,聊家常……。记不得从啥时候开始,年不再有记忆中的味道的,但周围的熟人朋友过年时候不回老家变得越来越多,有的老家没有了亲人,有的工作值班,有的成家立业在外地距离老家太过遥远,有的把老人接到工作生活的地方,直接就在外地过年。当然,在城里生活毕竟便利一些,最起码晚上起夜不用穿得整整齐齐那么麻烦,即便三五个朋友娱乐至深夜时还有吃饭的门店,趋利避害的思维和想法影响到很多人,慢慢的,回老家的人就少了,而这些人正是骨子里对以传统方式过年根深蒂固的那一代、那几代。</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我对过年兴致不高,因为每逢节假日我们就忙碌更比以往,值班备勤、上岗执勤成了家常便饭,已经记不得有多少年年三十和初一没在家里度过,早已不知道大家年三十怎么过,几乎忘了大年初一早上吃饺子、串门子、放鞭炮敲打锣鼓了,因为,晨曦未见月未落,站岗保卫早行人。即便没有勤务,也想在睡梦中打发时间,让困乏的身体在慵懒中休闲。时间久了,思维固化,固化的思维挤压脑空间,旧的记忆越来越模糊,所以,一到过年时候就会自问:咋又过年了,过年干啥?</p> <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如今过年,初五一过,年味全无,打工人又将整理行囊远行,四处奔波;上班族又要开始毫无快感按部就班的两点一线生活模式;企业老板们又得转动脑筋到处寻找商机。一人要走,全家撤离,整个村子又将开始了冷清、寂寥、安详的生活。</p> <p class="ql-block">        这样也好,习惯成自然。最好莫过于自然,怕就怕被动改变的阵痛。过好最好的感觉,就是在自然而然中体验一种过度,从一种到另一种生话方式的过渡。</p><p class="ql-block" style="text-align: justify;">       明年还将不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