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除夕日,我们一家四口回曹回镇时,县城至峡口无巴士车,3.5公里路我们硬是走了近50分钟才到峡口,然后才坐上峡口至曹回镇的车,到幺叔家已12:50了,稍后我们在幺叔家吃过午饭,下午便回平安村上坟烧纸。在烧纸前,我们一家再回父亲住过的旧活动板房休息一下,我学着父亲和二爷除夕日请神回家的样子,先烧纸请神后,便放了火炮。同时,一边教着两个娃,讲解父亲和二爷请神的作用。当我念完祖辈及先辈们的名字,并点燃纸后,我被烟熏得眼胀泪盈,我换了几个方向,风都朝着我这边吹来。曾经父亲上坟前讲过:只要心诚祭祖烧香,不管你站在哪一个方向烟都会吹向那一个最真诚的人。而今我想起年年上坟烧纸,只要站着或弯腰为父亲、爷爷、祖父母烧纸时,都被熏得眼红泪流,原来是这样的原因。除夕日,至请神和上坟后,我的眼睛始终被烟熏后有些胀痛,妻子说我眼角有泪痕未干。</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在父亲的活动板房这里,我告诉两个娃,说:“落后就要挨打”的事实,也讲了她们的爷爷住的是村里最穷的房子,他一辈子99.99%的时间就在平安村里过,中途仅有1个月时间离开老家,到重庆主城当棒棒一个月,还有的就是年轻时,同村里人去四川大竹县收过1个月的竹子,这便是我父亲去过最远的地方。随后,我让两个女儿参观了活动板房里唯一值钱的雕花木床及梳装桌,这是我奶奶留给父亲的遗产。同时,我指了指房子外面的土地,告诉她们,那一些地产曾经都是老祖他们的田地,一共有200-300亩左右。而今在工业4.0、数字经济时代、机器人时代、Al智能时代,她们如何立足社会,成为能真正的社会精英,这是她们应该思考的问题。</p> <p class="ql-block"> 祭祖后,我们去了大叔家拉家常式的问侯了一下,大叔还在重庆主城未回家,仅大娘与堂兄一家回来。时间已到下午15点,我们一家便又去胡爸胡妈家,一路上走了十多分钟,陆续遇上了村社里的长辈们,向他们打招呼问好,本来10分钟不到的距离,硬是走出了30分钟以上的气势。到了胡爸胡妈家坐下来拉了一下家常,时间便到17点。从胡爸胡妈家出来,本来想去堂大叔家问候一下,到他家仅堂兄等4人在打麻将,我们站了一会儿,就出来开始朝岳父岳母家走去。</p> <p class="ql-block"> 我们坐巴士到了峡囗等了半小时,没有公交车,便叫了一辆出租车来到岳父岳母家,此时已18:30。孩子的大姨爹大姨早已到了,岳母的晚饭已做好。我们一家人一天都在走路,尽管慢走,我看了看手机计步器已走了23000多步,这相当于走了4-7个小时的路程。曾经我在浙江永嘉瓯北爬麻山水库一个来回5个小时也是这个步数左右。</p> <p class="ql-block"> 今年,除夕日到岳父岳母家是最齐的一年,我们与老婆姐一家全家聚齐,于是吃完晚饭,我们便一起去参加篝火晚会,这是毕桥村近一些年的除夕活动节,男男女女围着篝火跳舞欢庆除夕,迎新祝福。跳舞的人很多,老婆和姐姐加入其中欢跳着,孩子们和我,姐夫在一旁烤着火观看着。她们跳累了,又朝着卡拉〇K活动中心走去,唱歌的人很少,仅零星几人,小女儿要闹着放孔明灯,于是我买3个,她与姐姐女儿一起放着。说真的,从小到现在,孔明灯听说过,还是头一次真正见到。小女儿点上孔明灯,当燃烧产生热气后,使得灯开始浮起来,火越燃,它你越向上升空,最终在空中形成一团火灯笼,逐渐升高,视线模糊后而消失。</p> <p class="ql-block"> 孔明灯放完后,时间已过21点,寒气已来,我们便全都往岳父母家走去,箩篼弯到处都张灯结彩,喜庆非凡,各家各户的楼宇灯带闪出耀眼的强光,照得各家各户统一的四季对联也看得清楚,雾气开始渐渐上升,一路走着,就好像进入仙山楼宇中,这般仙境曾相识,又像似不曾相识,而今却深入其中。</p> <p class="ql-block"> 除夕守夜,我们全都在岳父岳母家玩到零点后,才起身回县城各自的家里,由姐夫开车一路上只有极少车辆行驶。可能是大家都玩累了的原因,一路上很少有人说话。我却在车上沉思起来。一天两个天地的差别,不知道两个孩子是否领悟到什么?年年除夕,我不知道她们学到了多少传统文化,也不知道她们心里’在想啥。时光久远,岁月永恒,人生短短不过100年,一代人要努力托举一代人前行,只有这样中华民族烟火才世代延续,但愿她们不再像我们这一代,在事业上没有人指引我们,在成长的道路上思想与文化还跟不上时代的发展,而只能靠自己不断地探索与求证,不少人就是这样越来越脱离了时代的发展,成为拖国家发展的后腿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