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喜的美篇

冬喜

<p class="ql-block">写给自己的新春致辞</p> <p class="ql-block">写给自己的新春致辞</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文/李冬喜</p><p class="ql-block"> 天黑了,闭上眼;天亮了,睁开眼。就在眼睛的一闭一睁之间,又是354个昼夜(农历平年353或354天),年又来了。</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年是什么?年或许就是一颗棒棒糖,所以它亲近孩子,孩子们也喜欢它。孩子慢慢长大,棒棒糖舔没了,留下捏在指间的空棍子。所以,大人的年,就成了没有棒棒糖的空棍子,年味品不出来了,但舔棒棒糖的记忆还在心里藏着,也想让自己的孩子好好品味棒棒糖带来的快乐。</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年又来了。站在新春的门槛上,不免要回想一下过去的一年。一年来,好像留下了一点痕迹,细想,却又似乎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快古稀了,原本喜读唐诗宋词,以很高的热情写诗填词。每每有得,便沾沾自喜,美的心如盛蜜。</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清代文学家袁枚谈诗,主张性灵之说。所谓性灵,就是指心灵。写诗要直抒心灵,不为旁质所扰。这样,诗才有灵魂。我自作主张把性灵倒个位置,变成灵性。诗要写得有灵性,才能营造出天才般的意境,让人痴迷,爱不释手。</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诗要写得有灵性,首先,诗人要有灵性。灵性,一部分是天赋异禀造就的,一部分是修来的。我,天资迟钝,修为亦是不及,与灵性相差太远。我检点自己所作的诗词,语言生硬,境界平平,实在没有具备灵性的作品,读来索然无味。于是,下半年便是诗词也懒得作了。偶尔写篇不成样子的随笔,勉力而为,吃力得很,认定自己不是有灵性的料。</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忽然想起应征入伍时,自己写作的一首七言诗:“一念青天生日月,清辉洒落梦初开。繁星点点随心舞,岁月悠悠入画来。轻送袖风吹广汉,还将紫宇纳胸怀。人间挥手增声色,大好韶华任我裁。”诗写得不咋的,口气倒是大得有些雷人。</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如今想来,完全是年少轻狂,真有点不知天高地厚。在部队呆了三年,去时是小虾米,回来依然是小米虾。在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的残酷法则下,不堪一击,还白白丟掉了在中学任民办教师的职业。退伍后,学校回不去了,还长期遭遇村里乡里的忽悠。 </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霜染岁华,坐看梅开,年又来了,人倒是清醒着。青天生日月,哪里是因为我的一念,完全是岁月的赠予呀!站在新春的门槛上,我有几句话,必须写出来,为了自己的内心,也为了自己的余生。</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廉颇老矣,尚能饭乎?这话有些沉重,是对英雄迟暮的慨叹,也是对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的怀疑。感谢岁月,还能让太阳照着我,让月亮陪着我。年将古稀的我,先发一善愿,祝福我的战友,我的同学,我的同事及同龄们,想吃什么就能吃什么,健饭是常态;想到哪儿去看看,就可以去哪儿,或者不能脚底生风,但定然步履稳健,行不虚浮。</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 我自己呢?我自己只想让照着我的太阳、陪着的月亮,伴我修行,让我多少获得一点灵性,让我写出一两首有灵性的诗词,不为传世,只为慰藉生我养我将来葬我的土地。</p><p class="ql-block"> 甲辰年除夕作。</p> <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22px;"><span class="ql-cursor">一</span></span></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