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童年的很长一段时间,我是在乡下老家度过的,即便是后来搬到城里,每逢周末,也要和家人坐车回老家小聚。茶余饭后,大人们聊天唠嗑,我这个小孩便蹲在一旁看电视。十多年前的电视机里,没有形形色色的综艺和电视剧,来来回回不过那些频道。也就是那段时间里,我迷上了94版《三国演义》。这么一晃,就是十多年……</p> <p class="ql-block"> 2025年1月10日,自武汉乘火车北上返乡。考虑到14个小时的硬座实在难熬,于是出发前几天决定途中在许昌歇脚,至于为什么在许昌停留,就是因为许昌是三国时的魏都。</p><p class="ql-block"> 10日,我踏上了甲辰年的最后一趟旅途。也是回家的归途。相比于宋之问的“近乡情更怯”,我的“症状”还要更强烈一些,从9号晚上就在床上辗转不宁,一直挨到零点。凌晨5点,几番睡与不睡的挣扎之后,索性冲上一杯浓茶,提前两个小时前往候车。火车上的觉是睡不安稳的。拥挤的车厢,贩夫不时的叫卖……</p> <p class="ql-block"> 到达许昌后,便马不停蹄地去往曹魏古城。上学时教材和书本告诉我们外面的世界,从书里看到远方。等到有机会从书里走到现实的时候,无疑是无比激动和兴奋的。可曹魏古城现代化商业的仿古建筑给我些许的失望,我不想三国痕迹的寻觅旅途就这么潦草的了结。所以次日一早乘车往40里外的长葛拜谒了钟繇墓。钟繇和他的儿子钟会葬在长葛乡野中的一处破败院落。墙面坍塌、大门秀色斑驳,钟繇的名字仿佛被岁月的长河所淹没,如果不是书法,还有多少人能记得这位曾经位列三公之首的“楷书之祖”呢。</p> <p class="ql-block"> 虽然时间已是正午,但在得知郑州慷慨地将地铁修到了许昌后,一股不知何处而来的鸡血在血管中逐渐沸腾。经历出租、公交、地铁,主演了一部时长两个半小时的《河南囧途》后,我解锁了我的第六座省会城市——郑州。</p> <p class="ql-block"> 赶在闭馆之前蹬车赶到河南省博物院,领略了这片中原大地的前世今生。许多陶器底部形似女子的乳房,大概是母系社会的产物。最让人叹为观止的当属云纹铜禁和象牙白菜。由于在路上花费了太多时间,只能走马观花地看个大概,来不及细看的,都被我按下了快门。</p><p class="ql-block"> 12日3点的月台,北方凌晨的寒风比南方更加凌冽,我只觉倍感亲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