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2025-1-19从陈家沟-黄泥巴垭口-七星包-硬下地勘滑坡路(之一):陈家沟1:徘徊陈家沟已经是很久的事。</p><p class="ql-block"> 不过正式从陈家沟登山,那是2019年10月5日,是请峰包石下面天桥村九组的陈大哥带路的,至今5年。期间也2022年10月22日二战易家沟上来三交界路过这一段,也还和蒲公英等从黄泥巴垭口翻过来陈家沟一次,都是极限冲刺、潜力掏光、智力耗尽。</p> <p class="ql-block"> 不过这次呢,还真不错,美的冬景、美的心情、美的农历2024年最后一次徒步、还有至少8年的深入七星包腹地探索的愿望终于实现。</p><p class="ql-block"> 所以心情格外愉快,愉快得就如今天钴蓝的天,愉快得就如七个葫芦娃,愉快得就如一个个美好纯洁的网名:童心、宁静、阳光、知足常乐……</p> <p class="ql-block"> 2025-1-19从陈家沟-黄泥巴垭口-七星包-硬下地勘滑坡路(之一):陈家沟2:踏入陈家沟山林,这场冬季山林的霜晨,静美得超凡脱俗,让人沉醉其中,忘却了尘世的喧嚣与纷扰。</p><p class="ql-block"> 天地间像是被大自然这位丹青妙手绘成一幅天然的水墨画,还轻洒了一层薄霜,如梦似幻。 晨曦微露,淡淡的曙光为这片霜林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边。阳光穿透薄雾,给霜花带来了熠熠光辉,原本清冷的白色瞬间变得五彩斑斓,折射出梦幻般的色彩。林间的雾气尚未完全散去,与霜气相融,袅袅升腾,仿佛轻纱在树木间飘动,如梦如幻,让人仿若置身仙境。</p> <p class="ql-block"> 脚下的厚朴叶就如一叶叶发黄的日记,记载着那些久远的故事。杜家大坡斜斜的菜畦是否依旧碧绿,杜大爷老屋的黄狗还在汪汪的犬吠,主人是否还在家?重新牵来的水管是多久的事?问碗粗的翠竹,翠竹笑而不语;问青葱般挺拔的小杉树,它们推说年幼不晓。</p><p class="ql-block"> 呼吸一口清冷而清新的空气,清醒一下自己的思路,往左上。左上是一大片小的黄柏林,沐浴着暖暖的冬日,正在睡懒觉似的。一座崖边的窝棚,就像黄海的港口一般,等着小舢板回来呢。</p><p class="ql-block"> 我们看到了希望,就过这窝棚,然后上山脊,往左,到达三交界,完成五分之一的目标。</p> <p class="ql-block">2025-1-19从陈家沟-黄泥巴垭口-七星包-硬下地勘滑坡路(之一): 陈家沟3:有多少路可以重来?这条陈家沟到三交界的路,当年那可是无法通过,第一版权那可是我。多年来经过不断优化,已经有诸多分线。甚至这里还有一条横路穿进林子而不是我走的路线,一望大势便知是上来的老路。走崖边窝棚爬横梁子是基本的路线。苍山如海,朝晖如金,我们就是小舢板,颠簸着浪峰,向右上爬去。没有什么可拉的,一个个小小的足印早已湮没,薄薄的冰霜就如处子的肌肤,银白而玉洁。</p> <p class="ql-block"> 我嗅着历史的信息,终于走到了那一条大道。这条大道我的印象非常分明,2019年国庆陈大爷就带到过这里(见图一),还说他曾在还在这里伐树,这条100米的里脊肉似的横坪就是他们空中架滑轮运树的地方。后来从黄泥巴垭口那次和蒲公英他们下来就是没有找到这,以至于千辛万苦吃尽了苦头穿出森林。</p><p class="ql-block"> 后来老邵才悟出就是必须走这当年的黄连地如今的黄柏坡。</p><p class="ql-block">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一切更加美好,只是从这往下走,仿佛从馒头的顶部走到底部,颇有几分艰险。走到了那横梁的胶布水池,就如红军走到了哈达铺,有了到陕北落脚的报纸信息,从这往右,坎坎坷坷,荆棘丛林,就可以去易家沟。我们往左,坐上了舒适的“高铁”。这里是我多次修葺而成的,成了为天桥村和五马村的分界线。</p> <p class="ql-block">不过,到达三交界的时候,森林地貌突然一变,让我也愣了一下。</p> <p class="ql-block"> 2025-1-19从陈家沟-黄泥巴垭口-七星包-硬下地勘滑坡路(之二):三交界:三交界是很多山民对一些汇聚点的命名。最有历史意义的便是长征路上的鸡鸣三省,国防上的东北珲春市,这什邡呢有白岩沟的三交界,有峰顶山下去肖家山的三交界,当然我这里要说的是陈家沟到黄泥巴垭口的三交界。</p><p class="ql-block"> 现在这里是四路口了,往左,森林之路还是有一段的,但是人迹罕至荒凉阴冷越走越险,甚至去年看野百合花之际的时候好像路断之际还让风中云往右上去翻上去侦查过,不过终于我们因为人多而怕发生危险而撤退;横走可以直接出去到达二号营地。我还是带大家直接走往断尖林岭子去黄泥巴垭口吧。</p> <p class="ql-block"> 之所以在这一愣,是因为林区被刮了一层皮,所有的“毛”,就是除了杉木,其余的荆棘灌木都被一铲而空,变成了黄连秧子之地,鳞片般的杉针覆盖在上面,被金色的阳光一照,满满的云蒸霞蔚,仿佛是一个个的荞麦馒头或者黄糖块,还带着香甜的味道。</p><p class="ql-block"> 路隐隐约约的了,只有我知道哪里等我垭口可去种菌场那条小路,往左下过沟那只是临时的这新黄连地窝棚之路,我们往右上的是2015年我和陈世见向先轮好像还有卿姐和陈琴走过的最险稀泥山崖路。在这一段,我和杜鹃等还一起为武汉抗疫牺牲的英雄默哀。最重要的是,这里还几多探险,从大岩方后走出“风云之路”探险到这,为后来的野百合之恋谱写前奏。</p><p class="ql-block"> 终于,路走到六路口的黄泥巴垭口。这是一个斜坡,一片熠熠生辉的金色世界。从远处眺望,整片杉林像是被大自然打翻了金色颜料桶,每一棵杉树都被倾洒得淋漓尽致。棵棵杉树高耸入云,树干挺拔修长,在阳光的直射下,原本棕褐色的树皮闪烁着温暖的光泽,犹如古代武士身上泛着光晕的铠甲。越往近处走,越能看清杉林尖的奇妙景致。顶端的枝叶最为繁茂,密密麻麻的针叶在阳光照耀下,闪耀着金子般的光芒。这些针叶像是精心雕琢的金片,整齐排列在枝头,每一片都在努力捕捉着阳光,将其折射出五彩的光晕。微风轻拂,树梢轻轻摇曳,针叶相互摩挲,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仿佛是它们在阳光里欢快地私语。</p> <p class="ql-block"> “钟哥 ,钟哥, 你在吗?”和司机在陈家沟口分手,让他开车到二号营地,穿到黄泥巴垭口等我们。这一路无电话信号,我们超过约定时间半小时,钟哥,找到这里了吗,如果找到这里他还在这里吗?</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p> <p class="ql-block"> 2025-1-19从陈家沟-黄泥巴垭口-七星包-硬下地勘滑坡路(之三):七星包1:窸窸窣窣,等候多时,钟哥不知怎么钻出来的,或者就是土行孙一般从地里冒出来的,他使劲招着手,“以为你们不来了,电话又打不通。”我们笑着,闹着,休息一下,然后直奔七星包。</p><p class="ql-block"> 路上有一段路被羊子踩得稀烂,被迫走路旁斜坡,可是这上边也有一些段落被羊子踩烂。这种情形,之前8年被胡波放羊黄泥巴垭口-分水岭临场,就是如此,当时地面还有好多车前草呢,可是羊子一来车前草就香消玉损。再后来成了徒步热门路线,踩成了光板板路。可是胡波都已经成了附近“山外来客”的老板,但这新出现的羊子是怎么回事呢?没有追究,往前赶路。</p><p class="ql-block"> 一阵风吹草动,我后面的友友被吓得跑了无影无踪。我又折回来找他们,几番折腾,竟然在我的前边找到他们,真是好笑。不过我立刻颁发了“助教”一名、“讲师”数名荣誉奖励他们的徒步进步。多年的美好记忆,让我如数家珍。我们很快到达七星包。 </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说起它,还是老邓守天鹅的时代,那时候大家相处坦诚如水,有一次我一个人上山,“从梯梯往下,右边有根小路,通到哪里?”老邓面有惧色,阻止了我的想法:“那里去七星包。我都没有走进去过。曾经几个地质队退休人员,想去七星包 ,还带了罗盘,结果就那里迷路了。”但是,我一定要去,这里总不至于是黑竹沟吧。只是这愿望埋藏在地里八年以上。</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有时候走到这,大家已经精疲力尽,有时候我们还要赶路去椿芽坪或者清凉寺或者马家坪,没有那么多闲时去探险啊!七星包,七星包,我一定要这次征服!</p> <p class="ql-block"> 2025-1-19从陈家沟-黄泥巴垭口-七星包-硬下地勘滑坡路(之三):七星包2:征战七星包主要是靠我的经验、阳光的等高线、钟哥的当先锋。第一星海拔最高,当我爬上第一星的时候,便把重担压在钟哥身上。如果不是出于对北斗七星的理解,我们也真的无法把握这条梁子以及七座山包。</p><p class="ql-block"> 杉针如棉,软软地披在地上多少年,让山岭也暖和了多少年。枝丫横七竖八,需要剔一下;两旁陡峭,深谷大壑,就如同一口口幽邃无底的绿井。在第三包的时候,有枝丫和倒树遮住山脊,我想走山腰,但的确艰难险阻;钟哥走过去,猛砍数刀,终于砍开了,一下子豁然开朗,原来只有五六米的绿障壁。</p><p class="ql-block"> 大家格外高兴,只在此山中,云深也知处。彼此警句绵绵,宁静说:“这七星包如同勺子,让我们舀来了快乐安康还有美景,更有这2024年农历的最后一次徒步,2025年新徒步的吉祥如意。”我也说:“正巧,七星包,七个人,七个葫芦娃,每人一个包。这包是美好智慧幸福的人生大礼包。”</p><p class="ql-block"> 是啊,我们齐心协力,竟然一战成功,没有地质学家的扑朔迷离,也没有什么山穷水尽。因为在去第七包的路上,我就规划了不走原路而从第六包侧下去的打算。</p> <p class="ql-block"> 2025-1-19从陈家沟-黄泥巴垭口-七星包-硬下地勘滑坡路(之三):七星包3 折回第六包,是因为第七包下边荆棘颇多 ,但是往左看,就是板坪村那一带,也不知道是不是纸厂沟。</p><p class="ql-block"> 当初之所以选择这里撤退,有地形的原因,这里外侧是一个八字形,一面通第七星,一面往右上。还有个主要的原因还是不想返回,事实上返回有返回的好处,那就是近;不好的地方就是容易审美疲劳,不利于应急反应。撤退下山也是需要智力和体力的,上山容易下山难仅仅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判断。</p><p class="ql-block"> 当我带到大家走到山沟上侧时,很是犹豫了,往下危险;从山沟往上,安全回原路。怎么办,终于童心还是宁静发现了往下有条路似的,我们便统一意见往下。“钟哥 ,你去探路,不要莽来!”钟哥爱以他的高难度标准决定行动,所以我要提醒他。钟哥在旁边挖坎找路 ,终于我们都顺利下去了。 </p><p class="ql-block"> 下边是一条水沟旁的路,连我这么熟悉天鹅的人都有些迟疑,往下自然可以下山,只是不见得就是越走越好走;往右是返回的路,何况钟哥的车在二号营地。往右走了一段,竟然是水池!我一下明白了,这里的水池是新金钟凼管护站的取水处,我曾经来看过。往上就是中线去老金中凼之路,再往上走林区外侧就是新修的防火道上线。</p><p class="ql-block"> 快速返回,还要最后一段创新,走一条废弃的地坎滑坡路吧,只是三年未走,我竟不知它已经彻底废弃了。</p> <p class="ql-block"> 2025-1-19从陈家沟-黄泥巴垭口-七星包-硬下地勘滑坡路(之四):地勘滑坡路:还是在勘探天鹅林场的洞子时,这里便进行地勘。运输器械就开辟了一条路。我于是三年前曾经带人从这里冲下来一次。那次,就特别难,因为有滑坡。碎石块让脚生不了根,颇有一些挑战。今天,我们再走一次吧。</p><p class="ql-block"> 路的痕迹明灭可见。可是越往下越不见。我带头走在前边,主要是防止他们破坏地貌现场扰乱我的判别。但还是有两段我看不见了,因为荆棘覆盖了它,迷惑了我,只有硬下回望的时候,依稀看得出自己的失误。终于到达山腰的一个勘探点,这里还有小窝棚以及一些生活垃圾。往下,地质队员怎么上来的呢?不知道。只隐隐约约凭方向感应该朝右边下去,但前边的为女将们已经往下了,终于大家听到了右边的羊子的铃铛声。</p><p class="ql-block"> “老乡,羊倌,你在哪?”数声,没有人。慢慢的,冒出一个人来,“这不是老黄吗?”三年不见,老黄竟在这放羊了。好多话想对老黄说,但老黄淡淡的,就如迅哥儿遇到闰土:“这山有什么爬头,路都没有。”“老黄,你怎么过来的?”他竟有一些敷衍, 从下边上来的。</p><p class="ql-block"> 告别他,路上我们仔细查看,这附近也走过两次爬上去,一次2022年4月9日和霞姐懒牛等八人、一次是和三顺阳光等一起雨后从雨后挖过山药之路。判断、推测,原来老黄是还没有到我们环线返回黄泥巴垭口路上下山的口子,准是那,不过那里真有路么?看架势,应该是顺着一条小水沟的。</p><p class="ql-block"> 欢喜地走到大路,钟哥上二号营地去开车,我们往下走,就在思考,一定要找个风和日丽的天气再上附近的猫耳岩,好好看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