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2025年1月18日应邀参加恩师杜大恺教授艺术展开幕式。</p> <p class="ql-block">杜大恺:清华大学文科资深教授</p><p class="ql-block"> 1943年生于河南叶县,祖籍山东黄县, 曾任清华大学美术学院绘画系主任,清华大学美术学院当代艺术研究所所长,清华大学《清华美术》主编及中国国家画院公共艺术研究院院长。 </p><p class="ql-block"> 杜大恺从九十年代开始从事水墨创作,是中国当代新水墨画代表人物之一。同时,作为中国公共艺术的领军人物他参与了八十年代以来的许多重要公共艺术项目,成为时代的重要见证者。 </p> <p class="ql-block">开幕式会场</p> <p class="ql-block">中国美术家协会名誉主席冯远讲话</p> <p class="ql-block">清华大学党委副书记过勇讲话</p> <p class="ql-block">杜大恺自述:</p><p class="ql-block">我画水墨始自1990年,那年我四十七岁,太晚了。 </p><p class="ql-block"> 这之前,我画油画,画水粉水彩,画重彩,画壁画,画连环画,画插图,很杂。累积时间最长的是油画。我模仿印象派的式样:先是莫奈,后是雷诺阿、高更、马奈;与凡·高始终有距离,他的“疯狂”学不得;至于塞尚则是后来才认识的,也有高山仰止的感觉。如今,我对印象派仍有感情,但不再以之为榜样,印象派本身也有“囿于时代”的局限。 </p><p class="ql-block"> 中国画很难读懂,不单凭情感可以介入,其清心寡欲的境界,没有一定的阅历,没有对自然与生命的一番彻悟,即使你能识别那山光水色,能领略其云蒸霞蔚,你仍然难以走进它。中国画很冷,不属于年轻人,四十七岁才斗胆走进它的世界,晚则晚矣,也似乎早不得,即使早几年与它发生瓜葛,仍不免事实上与它处于隔膜之中。中国画属于中年以上的人,它的闲逸恬淡对于中年以上的人是真正的慰藉。中国画是由人生的理想衍生出来的,它是理想中的现实,无论那情,那景,都不仅要用眼睛去看,还要用心去读。读懂了中国画,也就多半读懂了人生。 </p><p class="ql-block"> 中国画,尤其水墨,颜色很难用。单只水墨已是一种语系,可以自足的语系,无以穷尽的语系,沉积着中国人千余年智慧与灵性的语系。水墨的单纯就是一种象征,把现实抽象化,走向理性,已是观念的存在。但颜色也有走向抽象的潜质,而且因其丰富而更具弹性。 </p><p class="ql-block"> 我画水乡,画山,画荷塘,都凭一种缘分,人的一生能够依恋几多事物,因有缘分,就须珍惜;那水乡,那山,那荷塘,在有生之年我相信都会细心呵护,永不舍弃,维系这生命的施舍。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