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游随记(3)2024.10

英铭

上接《北京游随记》(2) 　在三位上世纪80年代宣城水阳中学学生的安排下，我和茂华在七旬之年第二次来到北京旅游。在与他们同游中，我随笔记下了我们的感动(3集)…… D4~12/10 天亮之后，我们推开临街的窗户，一切如昨，又是晴朗的天气。 今天，李军和北骅陪同我们游览天安门和鸟巢…… 此刻，李军在厨房里忙着早饭，沏着早茶——宣城溪口高山茶。 在共飨早餐中，我们谈起女儿在香港中文大学巧遇李军的事情…… 　2012年8月，恋石收到香港中文大学的offer(录取通知书)，攻读全球传播学研究生。 正好李军在这所大学的教育学院任教(教授、博导)。他特地赶到深圳口岸迎接恋石，并让她在家里度过第一个香港之夜。。 在香港中文大学，李军给予恋石很多指导和关照。 　第二年暑期，我和茂华应李军邀请，前去香港看望女儿，并与李军一家欢聚…… 记得，在李军的办公室里，他问恋石是否愿意攻读博士学位。我笑着插话，“恋石没有李军叔叔耐住寂寞攻读的功夫啊！” 李军告诉我们，在高考中他没填报英语专业，没有想到，现在竟然在大学里用英语讲课，或参加英语访谈节目。 　8：30我们在学院南路乘上网约车，前往天安门，北骅在国家大剧院迎候我们。 大约20多分钟后，我们来到位于天安门广场西面的国家大剧院。 站在这座新“北京十六景”之一的地标前，李军为我们拍下照片。 在指示牌上，我们读到它的基本信息…… 　国家大剧院外观呈半椭圆球形，东西方向长轴长度为212.20米，南北方向短轴长度为143.64米，建筑高度为46.285米。 它的总建筑面积大约16.5万平方米，由主体建筑及南北两侧的水下长廊、人工湖与绿地组成。 大剧院内设有歌剧院、音乐厅、戏剧场，以及艺术展厅等配套设施。 　我们没有时间走进这座宏伟的国家大剧院，只是通过网上图片认知一下它的歌剧院和音乐厅…… 歌剧院以华丽辉煌的金色为主色调，设有池座一层和楼座三层，共有观众席2207个（包括站席），拥有具备推、拉、升、降、转功能的表演舞台。 (引用网上图片) 　音乐厅适合演奏大型交响乐、民族音乐，并可举办各类音乐会，有1859个席位（包括站席），拥有国内最大的管风琴，能满足各个流派的作品演出。 站在国家大剧院前，我们想起维也纳金色大厅，我们曾在冬日夜晚坐在里面聆听音乐会……(引用网上图片) 　跟着李军和北骅，我们走向天安门，它位于北京中轴线和长安街的交汇点，处在东城区和西城区的分界线上。 3天前我们到达北京，北骅和李军便驾车为我们展开“车逛北京城”，在长安街上路过天安门(参阅《北京游随记)1 )…… 自近代以来，这座经典的中国传统宫殿式建筑，一直见证着中国重大历史事件和社会运动…… 　通过三次主要安检，我们进入游客川流的天安门广场…… 25年前，在夏日酷热中，我们带着女儿在天安门广场上走过…… 现在，国庆长假已过，但天安门广场上的主题花坛和沿线灯笼仍在营造国庆气氛。 北骅为我们准备了关于“天安门”的历史文化信息…… 　天安门于明永乐十五年（1417年）开始建造，时名为承天门。 承天门寓有“承天启运”和“受命于天”之意。在清代，承天门改称天安门，它取自“受命于天，安邦治国”之意。 在中国历史上，北京曾做过燕、前燕、大燕、辽、金、元、明、清八个朝代的都城。各朝在北京都建造了各具特色的建筑，但最早对建造天安门有影响的应是元朝。 　《明宫城图》记载：明代初建的承天门黄瓦、朱柱，上为面阔五间的门楼，下为开有五孔的城台，外有五座金水桥对应，两侧分列石狮和华表。 这便是今天天安门的最初模样啊！ 天安门是明清两代举行重大典仪的地方。皇帝登基、册立皇后等重大庆典，都在此举行“金凤颁诏”仪式。 此外，皇帝大婚、将领出征祭旗、御驾亲征祭路、刑部秋天提审要犯、殿试公布“三甲”（“金殿传胪”）等重大仪式都在此举行。 　在川行的人群中，我们寻找机会拍摄天安门。李军抓住机遇，拍着站在天安门前的我们…… 无论怎么拍摄，标准的天安门照片上必有两个构成要素： 天安门正中门洞上方悬挂着毛泽东画像，两边分别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和“世界人民大团结万岁”的大幅标语。 1949年10月1日，毛主席在天安门城楼上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 从此，天安门城楼便作为新中国的象征。它庄严肃穆的形象成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徽的重要组成部分。 　我们走到矗立在天安门广场中央的“人民英雄纪念碑”…… 人民英雄纪念碑，通高37.94米，东西宽50.44米，南北长61.54米，占地面积3000平方米，共使用1.7万多块花岗岩和汉白玉。 站在远处，我拍下纪念碑正面毛主席亲笔题词——“人民英雄永垂不朽”。 　在纪念碑上镶嵌着8个历史题材10个主题的汉白玉大浮雕——《虎门销烟》、《太平天国》、《武昌起义》、《五四运动》、《五卅运动》、《八一南昌起义》、《抗日战争》、《胜利渡长江》、《支援前线》、《欢迎中国人民解放军》。 在远距拍摄中，我们面前展现着1840年鸦片战争以来中国人民浴血奋斗的艰辛历程…… 　每年9月30日烈士纪念日，国家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前举行纪念仪式，缅怀英雄烈士。 今天，人民英雄纪念碑因故用隔离带围住，游人无法走到近前读一下毛主席撰写的碑文，它由周总理题写在纪念碑的背面。 我曾认真学过这篇碑文，因此仍能背诵…… 　“三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三十年以来，在人民解放战争和人民革命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从那时起，为了反对内外敌人，争取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历次斗争中牺牲的人民英雄们永垂不朽！” 这篇简短的碑文写完了中国近现代史，高度概括了中国100多年来的革命历史，倾注了对人民英雄的深切缅怀。 　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南面，来自全国各地的游人排着长队，缓步走进毛主席纪念堂…… 我们无法跟着花费时间的排队，只得站在远处，在崇敬的瞩目中拍下这张照片…… 毛主席纪念堂占地57,000多平方米，主体呈正方形，外有44根黄色花岗石建造的明柱，屋顶有两层玻璃飞檐，檐间镶有葵花浮雕。 　应该知道，毛主席纪念堂是以毛泽东同志为核心的党的第一代领袖集体的纪念堂。 人们在此举行纪念活动，瞻仰缅怀、参观学习领袖的思想与功绩，感悟他们的人生风采和人格魅力。 伟大的领袖长眠在中国大地，历史已经做出结论……(引用网上图片) 　作为50后人，我们正是在毛泽东时代成长起来的新中国最初的一代人…… 听毛主席的话，我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时刻准备着做共产主义的接班人。 听毛主席的话，我们向雷锋同志学习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共产主义精神。 听毛主席的话，我们在文化大革命中破除“四旧”、打倒牛鬼蛇神、批判“走资派”。 听毛主席的话，我们到农村中去，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 …… 　沿着故宫博物院外墙，我们跟着李军和北骅，走向位于北京中轴线东侧的“五四大街”…… “五四大街”在明清时期属于皇城范围，沿线有北大红楼、皇城根…… 因此，这条全长748米的大街充满历史和文化气息。 　在这条大街上，我们想参观一下门牌为29号的北大红楼。　这座用红砖砌筑的楼房曾是“五四运动”的发源地，五四大街因此得名。 　北京大学红楼，占地面积1万平方米，前身为北京大学第一院。 这座红楼成为中国近代史上李大钊、陈独秀、毛泽东等人最早传播马克思主义和民主科学进步思想的重要场所。 在这里我们读到历史的结论…… 　新文化运动促进了中华民族的伟大觉醒，五四运动促进了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广泛传播，马克思主义与工人运动紧密结合促进了中国共产党的诞生。 北京是新文化运动的中心，五四运动的策源地，马克思主义在中国传播的主阵地，中国共产党的主要孕育地之一，在中国共产党历史和中国革命史上占有极其重要的地位。 　我们走过蔡元培的校长室，陈独秀的文科学长室、李大钊的图书馆主任室、毛泽东的第二阅览室，还有五四游行筹备室…… 我们知道，中国共产党的主要创始人和一些早期著名活动家，正是在北大工作或学习期间开始阅读马克思著作，传播马克思主义，并推动了中国共产党的成立。 　我随手拍下这块石碑，上面写着“皇史宬”…… 这里曾是明清时期皇家专门收藏帝王手笔、实录、秘典的地方，即明清皇家档案库。 　已经12：00后，为了让我们休憩一下，两位学生决定走到附近的北海公园…… 在走向北海的路上，他们寻找着我们想吃的北京杂酱面。但这个北京的家常便饭，就是不肯“应邀”露面。 茂华提议，在泛舟北海中我们享用自己的食品和水果吧。 　北海公园位于故宫西北，南临中南海，北接什刹海。 这座古典皇家公园占地总面积68.2万平方米，其中水面积38.9万平方米。 北海公园的形成最早可以追溯到辽代的“金海”，后经历元、明的扩建，成为名副其实的皇宫后花园。 清时，八国联军侵入北京后北海遭到破坏。 　北海公园的主要景点有永安桥、永安寺、小西天、九龙壁、承光殿等…… 其实，再次走进北海，我们只想着那首在小学就唱的歌曲——让我们荡起双桨…… 坐在游船上，我们分享着食品和水果。 看着迎面的白塔，我们开心地唱起那首已成经典的儿童歌曲…… 　让我们荡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 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 小船儿轻轻，飘荡在水中，迎面吹来了凉爽的风。 此刻，在承载儿时回忆的歌声中，我们回到了上世纪五十年代的童年…… 由此，我们想到，现在的孩子们，当老了时候，会唱着什么歌曲回忆自己的童年呢? 　下午2：30，我们乘网约车来到位于北京奥林匹克公园中心区的国家体育场，又名“鸟巢”（Bird's Nest）。 这里便是北京奥运会的主体育场，举行了2008年夏季奥运会和2022年冬季奥运会开幕和闭幕式…… 正是在北京奥运会开幕和闭幕式上，我们认识了“鸟巢”，并想来北京亲睹一下。 　乘坐景区交通车，我们在宏观视域中观赏“鸟巢”，印证着网上关于“鸟巢”的信息…… 整个体育场，通过迪士尼巨型网状结构联系，形成网格状的构架，外观看上去仿若树枝织成的鸟巢。 其灰色矿质般的钢网，以透明的膜材覆盖，其中包含一个没有任何遮挡的土红色的碗状体育场看台。 　体育场占地20.4万平方米，建筑面积25.8万平方米。 它可容纳观众9.1万人，其中正式座位8万个，临时座位1.1万个。 在观赏“鸟巢”中，我们将自己拍进具有生命象征的体育场…… 　体育场的形态如同孕育生命的“巢”和摇篮，寄托着人类对未来的希望。 设计者们对这个场馆没有做任何多余的处理，把结构暴露在外，因而自然形成了建筑的外观。 对于“鸟巢”，我更在意它表达的诗意，而非在商业价值上的实用功能…… 已经17：00，在太阳的余晖中天呈现最初的暮色。 　乘上网约车，沿着北四环中路，转上北三环西路，我们回到地处学院南路的李军住所。 在1111门口，我们看见一个很大的快递物件。 走进房间，李军让北骅拆去包装，我们立即看见一个崭新的拖箱。 4天前，李军和北骅在北京南站迎接我们。李军拉着我们的拖箱，发现其上拉杆僵硬，拖动费力。于是，他在网上为我们购置了这个新拖箱。 　17：40，北骅的妻子小张驾车来到学院南街，接我们四人前往地处北四环的五矿大厦。 北骅已经安排，我们在那里的“渔皇村·江南宴”共进晚餐。按照我们的要求，他特地将晚宴安排在位于北四环的地方。 今晚，我们要与一位在水阳中学教师大院长大的“小姑娘”见面。她在北京工作，住在五环外。 　夜幕逐渐降临，首都的街灯依次亮了。 北骅驾车挤进周六晚间的车流…… 导航提示，到达目的地大约10公里。 坐在时停时行的小车里，我们耐心地观览着经典的北京“堵车”，谈着在特大型城市工作和生活的时间成本…… 　将近20：00，北骅抓住机遇突破车堵，让小车掉头，再前行200米，终于到达五矿大厦，全程竟然花去2个小时。 在遍地小车的场景中，北骅总算将小车安置在停车场。 我们走进藏在五矿大厦里的“渔皇村·江南宴”…… 　在“渔皇村·江南宴”大厅里，我读到这幅对联： “梦忆江南旧事重现，似水流年把酒欢颜”。 它似乎在为我们与那位“小姑娘”见面营造着气氛…… “小姑娘”在电话上告诉茂华，正在拥堵的路上，她们一家已吃过晚饭…… 　我们喝着来自“自古诗人地”的“宣酒”，品尝着江南水乡的清蒸白水鱼…… 我们知道，宣酒酿造的主要原料江南稻米，以及糯米、小麦、玉米、豌豆等辅料，都产自金宝圩；酿造用的水，源自敬亭山深处的柔质山泉。 大概李白正是闻着“唐代纪叟老春酒”的酒香来到宣城的吧！ 没有“宣酒”，这位诗仙怎么能在宣城写出“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的千古绝唱呢？ 　已近21：00，“小姑娘”来了，还有她的老公和女儿…… “小姑娘”长大了，茂华特别喜欢的芳芳已在时间中成为孩子的母亲…… 站在她跟前的女儿，鲜活地展现着我们头脑中致芳的样子。 　致芳激动地与我们拥抱，李军为我们拍下照片。 致芳小于我们的第一个女儿，但大于我们的第二个女儿。 她是我们在水阳中学的同事与好友显举老师的女儿。她和哥哥致远在水阳中学教师大院长大。 拨通微信视频电话，我们与在宣城的显举老师通话…… 　“我们有多少年没见面了?” 我问致芳。 “32年了！1992年10月你们离开宣城后，我就没再看见杨阿姨和熊伯伯了。”致芳回答。 我们没有听到致芳“北漂”与在北京定居的人生故事。 我们的时间都给了致芳的女儿。这位活泼聪敏的小姑娘为我们讲着童话，让我们在北京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我们在拥抱中与致芳告别，拿着送给我们的礼物…… 北骅驾车送我们和李军回到地处学院南路的北师大公寓。 已经22：30，李军照例在电脑上忙着教学与学术…… 洗去今日疲惫和记好游程备忘后，我们便躺在床上休息。 在辗转反侧中，我又想着水阳中学，想着那些水阳中学学生…… 我想起曾经写过的文字…… 　在每次学年转换之际，我们看着陌生的同学，从飘着稻谷香的金宝圩，走进水阳中学，走进梦想成真的教室。 同时，我们看着熟悉的同学，装着水阳江上的船声，走出水阳中学，走向各自心中的远方…… D5～13/10 天气晴朗。今天我们将在晴朗中乘高铁返回上海。 6：00后，李军已在厨房里准备早餐。今天，他特地让我们品茗属于烘青型绿茶的“敬亭绿雪”。 敬亭绿雪产于宣城市北敬亭山，明清时期曾列为贡茶，与黄山毛峰、六安瓜片并称安徽省三大名茶。 芽叶色绿、白毫似雪。我们懂李军的心意。 它让我们又想起“自古诗人地”的宣城，想着地处金宝圩里的水阳中学…… 　吃着手抓饼和菜包，喝着米粥，尝着李军的大姐在宣城腌制的嫩姜和酱菜，我们非常新欢这样的早餐。 8：30后，李军陪我们游览住地附近的“元大都城垣遗址”。 在“学院南路”上，我们走向北京城的历史起点…… 站在这里，我拍下这张元大都城(土城)的示意图…… 　元代大都城呈东西长、南北短的矩形布局，东西城墙长7400米，南北城墙长6650米，共辟十一门，南、东、西三面各有三门，北面二门。 图上所标的肃清门与光熙门之间的那条路，基本上与现在的学院南路吻合。 现在肃清门只留下翁城的一块月牙形土坡，它在现在的明光桥西南。 在明光桥下的一块城垣断面上，我拍下镌刻其上的“元大都城垣遗址”…… 　这块城垣断面应是“元大都城垣遗址”的西南起点。 两座现代高架桥将这座700多年的城垣遗址夹在中间。 我们在网上查阅了“元大都城”的历史…… 　元世祖至元三年（1266年），忽必烈决定在原中都城东北重建新城，以今北海为中心兴建宫城、皇城、坛庙等，命名为大都，18年后（1284年）全部建成，周长28.6公里。 明洪武元年（1368）攻克元大都后，随即将北城墙向南收缩约五里，成为高达十余米的城墙遗迹，俗称“土城”。 　“土城”上用砖石砌筑成步行小道，在山槐、荆棘的掩蔽下，一直伸向北方。 在经历了七百多年的沧桑巨变后，“土城”已然成为延绵的土丘。 顺着侧面坡道，我们登上城垣，站在平台上，望着那一段40米长的月牙形土山，迎着高架桥上来往穿梭的现代车辆…… 　向北走数百步，我们走到一座位于土城西侧下的小亭，在里面竖立的大石碑上，我们读到“元大都遗址城垣碑记”…… 元大都城的兴建，选址在金中都城东北郊外，遂为今日北京城奠定了基础。 它的规划设计继承了我国历代都城建设的优良传统。 明朝继续加以发展，北京遂成为古代都城的杰出典型。 　“元大都城垣遗址公园”呈狭长带状，全长9公里，跨朝阳、海淀两区。 公园中“蓟门烟树”、“大都建典”、“古垣新韵”、“大都盛典”和“龙泽鱼跃”五大节点，把朝阳段和海淀段连接起来，从西到东展示了元大都至今北京城市700多年的发展脉络。 　由于时间紧迫，我们无法走完“元大都城垣遗址公园”海淀段，观赏它的十大景观…… 城垣怀古、蓟门烟树、铁骑雄风、蓟草芬菲、银波得月、紫薇入画、大都建典、水关新意、鞍缰盛世、燕云牧歌。 　10：50，北骅驾车来了…… 我们和李军乘上小车，20分钟后来到北京南站。 我们与两位学生拥抱告别，在他们目送中走进车站，消失在南来北往的人群中…… 在候车中，我和茂华谈着正在结束的北京之行，总想给三位学生写点什么。 于是，在旅客川流中我写下我们的感动…… 李军、北骅、张驰， 你们好！在你们真诚的邀请和悉心的安排下，我们终于在25年后完成了第二次北京之行。 5天并非很长，但在你们的陪伴中，我们每天都感受着尊重和真情。为之，我们感动着，满足着…… 在这次北京之行中，我们总是想着水阳中学，想着你们和我们…… 正是在这所简陋的中学里，我们获得了那份终生难忘的师生情，获得了那份一直让我们感动的教师光荣。 ……(省略) 　12：00，高铁G11开动，缓慢地驶离北京，载着我们的感动和满足，一路奔向上海…… 我们仍在回味着那份在历史机缘中形成的师生情…… 虽已久远，但正在当下。 《北京游随记》共3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