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秘加里曼丹岛

吴宗龙

　　2024年10月16日，中秋节的前一天，我告别家人，从金华出发，衢州乘飞机到广州白云机场中转马来西亚的亚洲航空（AK），飞到马来西亚婆罗州首府亚庇-哥打京那巴鲁机场。

　　我们一行6人，参加的是一个王文娟老师带队的东马10天拍鸟兼生态考察之旅，马来西亚的当地鸟导是孙震威老师。

　　加里曼丹岛（Kalimantan Island），是世界第三大岛，面积74.33万平方千米，面积与中国的青海省大致相当。属于热带雨林气候，植被繁茂，该岛分别属于印度尼西亚、马来西亚和文莱。

加里曼丹岛与南美的加拉帕戈斯群岛，是二个世界上物种多样性最具代表性的区域，也是达尔文进化论思想的重要来源地。

我们本次的生态之旅是从马来西亚婆罗洲的首府亚庇到山打根，花10天时间自西向东横穿加里曼丹岛的部分区域，海拔从海滨沙滩开始最高至1800米，其中有浅海沙滩，湿地河流，高山丛林，热带雨林，农田椰林等各种生境。

　　2024年9月17日，我们凌晨四点在机场会合后，就直奔克罗克山观鸟，由于“贝碧嘉”台风影响，克罗克山上大雨瓢泼，云雾蒙蒙，我们在雨中拍了一些鸟类后，就来到亚庇的丹荣亚路海滩。

　　丹容亚路海滩坐落于亚庇的西侧，是世界三大最佳观赏落日的景点之一。但由于台风“贝碧嘉”影响，丹荣亚路海滩狂风怒吼，浊浪滔天，后来又下起了大雨，我们只能回到宾馆休息！没有月饼，也没有月亮，我们就在这狂风巨浪的陪伴下度过了中国传统节日一中秋节！

　　从我们的宾馆可以看到远处的海滩和小岛，如果天气好的话，景色会很漂亮。

　　2024年9月18日，我们离开亚庇，来到了 基纳巴鲁山，又称神山（最高海拔：4095米）。基纳巴卢山公园位于东马来西亚东北部沙巴州克罗克山脉东北端。2000年根据自然遗产遴选依据标准，基纳巴卢山公园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委员会批准作为自然遗产列入《世界遗产名录》。

　　基纳巴鲁山公园被列入世遗的理由是：公园植被丰富，从热带低地、雨林小山到热带高山森林、亚高山森林和生活在更高海拔的灌木，应有尽有。

这是世界自然遗产标识！

　　基纳巴卢山公园被誉为东南亚植物多样性展示中心，种类极其丰富。公园内还有326种鸟类和超过100种哺乳动物。

　　神山山顶云雾缭绕，雨季难见其真容。好在台风过后，风轻云淡，神山美景，一览无余。

　　同时公园还吸引了众多的登山爱好者，登到最高处，婆罗洲美景尽收眼底。

　　神山公园的别墅酒店，是马来西亚著名的度假胜地。

　　加里曼丹岛许多地方都被原始森林覆盖着，世界上除了南美洲的亚马孙河流域的热带雨林外，就要数加里曼丹岛的热带森林最大了。

　　从神山下来，进入平原地带，领略加里曼丹岛的田园风光。

　　加里曼丹岛生活着十种灵长类动物、350种鸟类、150种爬行及两栖类动物以及1.5万种植物。这里还是红毛猩猩、马来熊、犀牛等濒危物种的家园。为了叙述方便，我将本次行程中拍到的物种分类集中表述！

一、啮齿类动物。

本行程拍了很多松鼠，这里的松鼠跟国内的基本上都不太一样，很多都是加里曼丹岛的特有种。

四线松鼠（lariscus hosei ），加里曼丹岛特有种。

婆罗洲山地地松鼠 （Sundasciurus everetti），加里曼丹岛特有种。

马来松鼠（Callosciurus orestes ），加里曼丹岛特有种。

　　山地树鼩，加里曼丹岛特有种，山地树鼩取食水果、种子及树叶。进食时会坐下，并用前爪抓住食物，类似于松鼠或沙鼠。其也吃昆虫。其与劳氏猪笼草、大叶猪笼草及马来王猪笼草之间存在着互惠关系。山地树鼩会取食猪笼草捕虫笼笼盖下分泌出的蜜液，其又将粪便排泄于猪笼草的捕虫笼内。

　　这是王鼠/锋毛鼠的一种，中文名不详，Small Bornean Spiny Rat/Baeodon Maxomys，学名Maxomys baeodon.....毛发短而硬，混有棘刺，加里曼丹岛特有种。

户氏马尾松鼠（ Sundasciurus lowii）。

斑臀巨松鼠Rutufa affinis。

普氏松鼠。

　　岛上的热带水果非常丰富，尤其是榴莲，有多个品牌，糖度、口感都不一样。王老师请大家敞开肚子吃榴莲，结果团内的一位女老师，竟然吃榴莲吃醉了，半夜闹肚子，并影响了第二天的拍摄。

热带雨林中的百年古藤，弯弯曲曲成一个个字母的形状。

　　婷婷玉立，简约雅致，闭鞘姜是一种草本植物，在热带地区被作为观赏植物种植。该植物提取的物质可以用于工业生产。

　　中国海南民间的老百姓们喜欢把闭鞘姜的茎洗干净后用洗米水腌制，做家常小吃，味道酸甜，嚼起来脆脆的，所以又被叫做雷公笋。

　　红球姜，据说红球姜花序中存在的粘液物质，被夏威夷人用作天然的洗发水和护发素。

　　无花果。热带雨林中，动物最喜欢吃的果实，首推无花果。

　　这种有巨大板根的树叫做望天树，，别名擎天树，是热带雨林中最高大挺拔的树种。大乔木，高40-60米，胸径60-150厘米；树皮灰色或棕褐色，树干上部的为浅纵裂，草包下部呈块状剥落。幼枝被鳞片状的茸毛，具圆形皮孔。叶革质，椭圆形或椭圆状披针形。

望天树在中国最是高的树（株高88米 ），同时也是热带雨林的标志性植物 。望天树木材坚硬、耐用、耐腐性强，不易受虫蛀；材色褐黄色，无特殊气味，纹理直，结构均匀，加工容易，刨切面光滑，花纹美观，为制造各种家具的高级用材。

二、爬行类动物。加里曼丹岛上爬人类动物的种类非常多，小到蜥蜴，大到鳄鱼，时常会出现在你的身边！

角飞蜥，婆罗洲的神秘角飞蜥，它们最大的特征是头部那对类似角状的突起，因此得名“角飞蜥”。角飞蜥的身体扁平，背部有棕褐色斑纹，这使它们在树干上能够进行有效的伪装。它们主要以昆虫为食，尤其喜欢吃蚂蚁和小型甲虫。

雄性角飞蜥还有一个明亮的喉囊，在求偶和威慑竞争对手时会反复展开，而收起时则隐藏于喉下难以察觉。角飞蜥最显著的生物学特征是其肋骨延伸形成的翼膜，使它们能够在树间滑翔。在热带雨林中观察飞蜥在大树间“飞行”的场景，让人感叹自然的神奇。

婆罗头角蜥。有一定的变色能力，它的身体扁平，腿短脖子粗，土黄色的身体除了长满鳞甲外，还遍布嶙峋的倒刺，头顶周围长着一圈长角，这便是角蜥名字的由来。 这样的外形，既能帮助它刨坑，又能让它更好地和沙子融为一体，静待猎物上门，会捕食蟑螂、蜡虫、蝗虫、蜘蛛这些食物。

角蜥性情温顺，鹰、蛇、犬科、猫科动物都是它的天敌，要保护好自己，角蜥练就了独门绝技。“膨胀术”便是其中一种，当角蜥遇到蛇类天敌时，它会迅速膨胀身体，使身体周围的利刺扩张，从而让敌人难以下口。

一种漂亮的石龙子。

太阳龟。地理分布于缅甸南部经过泰国的半岛部分和马来半岛，直到苏门答腊，婆罗州和印度尼西亚的一些小岛。背甲的长度在175mm到220mm，体重1.5kg到2.0kg。

太阳龟属于半水栖爬行动物。生长在森林中的溪流，躲在枯枝落叶和草丛的下面，幼年时较倾向陆性。食性偏素，多以植物为食，主要吃高纤维植物的果实、叶、茎和块根，偶尔会吃蚯蚓或蛞蝓。 半环铠甲蝮。分布于菲律宾、马来西亚、印尼、婆罗洲等区域。大部分时间停留植物枝条上，喜欢在一个地方待上很久不挪动位置。剧毒，捕食其它小型动物。

　　半环铠甲蝮像其他所有的蝮蛇一样都能水陆并行，因此它们的聚居地亦多接近水源，常栖于平原、丘陵、低山区或田野溪沟有乱石堆下或草丛中。

圆鼻巨蜥。体形巨大，体全长约1400-1500毫米，体重20-30千克。主要栖息于热带、亚热带的山区或沿海河口一带，多生活在海拔较低的森林、河谷盆地树丛和草丛兼有的山区。以哺乳类、鱼类、蛙类、蛇类、蜥蜴、鸟类以及各种动物的卵和腐烂的动物尸体等为食。

圆鼻巨蜥因由于乱捕滥杀，数量已急剧减少，在中国野外已很少见到。中国将其列为国保一级动物，并被列为《中国濒危动物红皮书》极危物种。

湾鳄。又名食人鳄、马来鳄。湾鳄是世界上现存最大的爬行动物。雄性湾鳄成年后体长一般不会超过5米，极个别可达7米。雌性最大体长2.5-3米。成年雄鳄体重可达600-1000千克。有记录表明，世界上最大的湾鳄有7米长。

湾鳄分布于南亚、东南亚、澳大利亚，喜欢在开阔的海岸、河流的入海口等处活动，但也栖息于沼泽、河流等淡水中。湾鳄是性情凶猛的大型鳄鱼，具地盘意识。幼体以捕食昆虫、两栖类、甲壳类、细小的爬行类及鱼类为主，成体主要以泥蟹、龟、巨蜥及水鸟为食。 湾鳄最大的经济价值是利用其皮制革，是世界上珍贵的皮革之一。 湾鳄肉可食，缅甸人嗜食鳄肉。湾鳄的分布区域广，产量又较多，南洋人除食肉之外，也鞣鳄皮作革制作皮鞋、腰带、 箱箧、手提包等，纹色美观，为精贵的装饰革制品，有很高的工艺价值。

　　加里曼丹岛的京河流域，是岛生物多样性最丰富的区域 ！

京河：马来西亚东马京那巴当岸河（简称京河）坐落于马来西亚的沙巴州，长560千米，为沙巴州的第一长河，为马来西亚第二长的河流，因河流两岸生活有多种多样的野生动物而备受亲睐。

　　在这片雨林中探险，安全又舒适。随着向导驾驶的小船缓缓前行，你将有机会与长鼻猴、银叶猴、长尾猕猴等灵长类动物近距离接触；在晨曦或暮色中，观赏犀鸟群飞过天空！

由京河及湿地包裹的一片热带雨林，由于没有建任何桥梁，只能够船只进入，上面建了一些生态和科研考察基地，以及一些供游客居住的小木屋等建筑。

　　京河为沙巴州最壮丽的河流，绵延的河流滋养着广阔的热带原始雨林，良好的生态环境孕育了众多珍稀野生动植物。

　　我们在京河住的房子，是一种高脚小木屋，下面不影响野生动物的通过和觅食。房间里面卫生设备齐全，但绝没有一点奢侈的享受，因而价格比起星级酒店来并不贵。

　　热带雨林，名不虚传。经常会突然飘下倾盆大雨，过一会又会阳光灿烂，热气蒸腾！一天当中，我们身上的衣服不是被雨水，就是被汗水浸透好几次。

　　由于水汽丰沛，京河的早晚经常会有朝霞和晚霞出现，景色非常漂亮。

　　在河道中游览是探索这里多样化的生态系统和野生动物的最佳方式。我们分别在清早、黄昏进行游船，而每次出行，都能见到不同的物种。

　　早上6点出发，我们每个人都怀着兴奋和不安的心情，迎着朝霞出发去拍照📸！

　　京那巴当岸河嫣然是一条大河，尤其是入海口处更是水量大、河道宽；京河仅有500多公里的长度，不及黄河十分之一。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气势呢？因为京河以及它的流域发源地是赤道横穿的加里曼丹岛，那里的雨林年降水量是一两千毫米，到了下游自然是一片泽国。正是因为这样的地理环境，岸河下游成了世界知名的热带雨林野生动物保护地，这才有了京那巴当岸河巡游这个探险式旅游项目。

　　晨曦中的京河热带雨林，呈现出一种神秘的色彩！有大量的野生动物和鸟类隐藏在其中。

三、灵长类动物。加里曼丹岛有10种灵长类动物。

加里曼丹岛的标志性物种：长鼻猴！它们皮毛光滑柔顺，梳着时髦的“大背头”，不像别的猴子那样蓬头垢面，相反它们十分干净整洁，所以长鼻猴也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帅的猴。在种类众多的猴子中，长鼻猴算是个头比较大的。它们的平均体长约为60-70厘米，体重7-22公斤，公猴要比母猴大一倍以上，所以它们也很自然地承担起了寻找食物和保护族群的重任。

长鼻猴的最大的特点就是挂在脸上的大鼻子，就像一坨发了蔫的茄子，最长可以长到7～8厘米。
　　雄长鼻猴鼻子长得那么大，是“勾引”雌性的资本，雄长鼻猴们用大鼻子来展现自己的魅力。在长鼻猴族群中，鼻子越大的雄性个体越受欢迎。所以说，长鼻猴的标志性大鼻子除了呼吸最大的作用就是吸引异性，获得更多的“女朋友”，从而得到更多交配的机会。 不过，这种大鼻子只有雄性成年个体才有，雄性的小猴子需要七年时间让自己的鼻子变得和爸爸的一样大。

　　长鼻猴的吼叫声。在京河两岸的雨林中回荡，可以传到几公里远。

　　长鼻猴长相奇特，它们不仅有标志性的大鼻子和啤酒肚，还会让自己的丁丁长期保持“兴奋直立”状态，更有甚者能达到24小时金枪不倒！

长鼻猴以含纤维的树叶为食，树林里的树叶大多很硬，但长鼻猴已经完全适应了这样的食物。长鼻猴的消化系统也很奇特，它们的啤酒肚里有一个很大的、袋状的胃，和牛的一样，它们的胃也分为多个胃室，胃室可将食物暂时储存起来，需要时再吐出来重新嚼嚼，所以长鼻猴是现今被发现的唯一一种不属于反刍目却能反刍的物种。

　　一只长鼻猴正在进食，他的食物主要是树叶。

它们的胃里也存在大量可以发酵食物的多种微生物，使它们能够消化含大量纤维素的植物叶子。它们甚至能分解一些毒素，所以长鼻猴即使是吃到了有毒的食物，也会在这些毒素进入血液之前将其分解掉。拥有一个如此强大的胃，也可以帮助它们获得更多的食物，在地球上得以生存。

　　母长鼻猴带着幼崽在树林中飞来荡去，就像一位马戏团的杂技演员，技艺高超！

　　公长鼻猴是属群中的首领，担任警戒任务。

红毛猩猩。体被红色长毛，故俗称红毛猩猩。平均身高171-180厘米。与猴子最大不同的地方就是没有尾巴，能用手或脚拿东西。体毛长而稀少，毛发为红色，粗糙。

红毛猩猩栖居于海拔1500米以下的原始森林及次生林地带，日行性。平时行动迟缓，在地面走动笨拙。以野果、树叶、种子、昆虫、鸟卵及其他小动物为食。
红毛猩猩在野外的生殖率很低,每四年才产一仔,且幼仔死亡率高达 40%。由于猩猩数量已极为稀少,已被国际保护自然和自然资源保护联合会列为濒于灭绝的动物。虽已有严格法律规定禁止捕猎,但仍有人对猩猩进行捕杀,据调查,野外的猩猩已不到5000只,大多数都活在加里曼丹岛。

北婆罗洲长臂猿。有浓而密的白灰色眉纹。没有尾巴。像其他长臂猿一样，具有极长的手臂和手指。在树间游动摆荡时靠此给予相适应的助手。

我们住在京河的小木屋时，经常会被北灰长臂猿悠扬的声音叫醒，听起来像是高昂的天籁，有旋律感并附有很强的节奏，常常会持续几分钟。这种长臂猿也是加里曼丹岛的特有种，主要以水果、树叶等为食。

银色乌叶猴。加里曼丹岛的特有种，列入《世界自然保护联盟》（IUCN）ver 3.1：2008年灵长类红色名录——近危（NT）。银色乌叶猴具有灵活的身体结构和智慧的头脑。它们的身体表面覆盖着银灰色的毛发，使其在树林中显得格外醒目。

食蟹猕猴。又称长尾猕猴、食蟹猴。面呈棕灰色，带须毛，眼围皮裸，眼睑上侧有白色三角区；耳直立目色黑。鼻子平坦，鼻孔很窄；脸部两侧有发达的颊囊；头顶毛发长着一个小旋。因为喜欢在退潮后到海边觅食螃蟹及贝类，故名食蟹猕猴。

食蟹猕猴主要分布在东南亚许多小岛上的原始森林、次生林、红树林以及其他一些靠近水域的森林地区活动。昼行性，性格活泼，好动。集群生活，数量从数十只至上百只，猴群由猴王带领，外出活动。除食螃蟹以外，水果、树叶、小动物、鸟类都是其食用的对象。 食蟹猕猴喜欢饮水，吃螃蟹，喜欢生活距离水源近的林灌地带。岩石嶙峋、悬崖峭壁又夹杂着溪河沟谷、攀藤绿树的广阔地段，往往是猴子最理想的生活场所。 食蟹猕猴，体形比猕猴小，成年身长约为40-47厘米，尾长为50-60厘米。成年雄性体重4.8-7千克，雌性体重约为3-4千克。

眼镜猴。是一种珍贵的小型猴类，是全世界已知的最小猴种，体长只有9～12厘米，体重为150克左右。它们的独特之处在于眼睛——在小小的脸庞上，长着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眼珠的直径可以超过1厘米。眼镜猴是热带和亚热带茂密森林中的树栖动物，喜欢生活在茂密的次生林和灌丛中，属于濒危动物。

眼镜猴白天睡觉，夜间活动，能在树枝间跳动，距离可达几米，但它们却从不下到地面上活动。其听觉敏锐，颈部几乎可旋转360°。主要捕食昆虫，也吃小型蜥蜴。捕捉食物时，行动极为迅速。

四、其他哺乳动物。在这片广袤的森林中，生活着至少222种不同的哺乳动物，其中44种为加里曼丹独有。

椰子狸。体型略似小灵猫，但较细长，体重一般约2-3千克；

椰子狸为热带地区较典型的林栖动物之一；主要栖于热带雨林、季雨林及亚热带常绿阔叶林中。深居简出，喜游荡憩息于山野或有茂密枝桠的横木上，很少到村落居民区或农耕区；主要晚上活动，多在树上憩息、攀爬和觅食，是灵猫科中较好适应树栖的一种。 以小兽、小鸟、蛇、昆虫等动物为食，也吃果实。

亚洲侏儒象。也称“婆罗洲侏儒象”，是加里曼丹岛的珍稀物种之一。据统计，全球侏儒象仅有大约1500只，由于这种动物数量稀少，人们对它们的了解也十分有限。2024年6月27日，世界自然保护联盟（IUCN）将婆罗洲象正式列入濒危红色名录。这些大象比任何人想像中的大象要温和得多。 经常能在几米内与他们亲密接触。

婆罗洲侏儒象生活的森林地区，一般是地势平缓的低地和河谷区域，因为低地的土壤肥沃，能长出更多高质量的食物。因为侏儒象破坏人工养殖园的棕榈树情况，在马来西亚沙巴，多头珍贵的侏儒象被人杀害。单一的棕榈种植园导致了森林生态系统的退化，使得森林中侏儒象食物的多样性和分布状况受到了严重影响。沙巴州已经制定更好的婆罗洲象保护计划。

　　婆罗洲侏儒象小于普通亚洲象。成年雄性身高也不超过2.5米。它们的面孔像其他象种的婴儿，耳朵很大，尾巴很长，几乎垂到地面。侏儒象体型更小、更丰满，且性情比其他亚洲象更加温和，婆罗洲的大象种群看上去与其它亚洲象有很大差异，拥有较小的头盖骨和牙齿的变形等。

　　来自世界各国的自然爱好者，不远万里来到这里，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一睹亚洲侏儒象的芳容！

五、蝴蝶与昆虫。

金裳凤蝶，在国内也有分布是中国最大的蝴蝶，也是观赏价值较高的种类，认定为国家二级保护动物。

竹节虫。主要分布在热带和亚热带地区 ；常见于高山、密林和生境复杂的环境中的草丛或林木上 ，是植食性昆虫 ，主要以叶片为食 。它们能模拟树枝或树叶的形态，拟态现象显著，被称为昆虫界的“伪装大师”；此外，竹节虫有能分泌有毒化学物质的防御腺，遇到危险时，还会进入假死状态 。

　　结束了在京河的生态考察之旅，最后一站，我们来到了山打根的西必洛雨林探索中心‌（RDC），这是在城市开发过程当中专门保存下来的一个热带雨林公园。

　　雨林保护的非常好，板根树粗壮高大，林冠走廊为拍摄鸟类提供了极大的方便。但是要拍一些高光鸟就要到森林茂密的丛林。

RDC内设有300米长的‌林冠走廊‌，让游客能够以一种独特的方式观察雨林上层的生物，包括各种鸟类和和兽类等。这里的设施完善，适合不同需求的游客访问，无论是科研人员还是普通游客，都能在这里找到适合自己的探索活动。

　　2025年9月27日，在完成了所有考察与拍摄目标之后，我早上我兴冲冲地打的到山打根机场，准备踏上返程之旅，本来是中午12:30从从山打根飞往亚庇，下午16:30再从亚庇转机到杭州，结果在机场被告知，我不能登记原因是亚航的机票超售了，我与携程和机场方面交涉无果，最终只能乘坐下午4:30从三打跟飞往亚庇的航班。现在只能在马来西亚的亚庇多住一天，改签次日下午16:30的亚航飞机。

　　辛亏马来西亚的鸟导孙老师给我安排了住宿，并且一大早就带我到了亚荣路的海滩，今天天气非常好，海滩的景色非常漂亮，与来的时候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极端，我拍了一些风光大片，还有爪哇文鸟等鸟类照片，弥补了上一次的遗憾！

　　2024年9月28日下午16:30，亚航的飞机准时从亚庇哥打京巴鲁机场起飞。

　　我们本次行程的专业指导老师是孙震威老师，他是马来西亚的华人，是一位马来西亚的资深鸟导，同时也是一位出色的潜水教练。他熟练掌握英语，马来语和汉语三种语言。孙老师不但知识面广，野外带队经验丰富，而且责任心非常强！我们在克罗克山拍鸟时，由于受台风影响，遭遇大风大雨，更因为山上海拔高，气温非常低，孙老师穿着单薄的衣服，一直在寒风和大雨中指导我们拍鸟，我们劝他到车里面躲一躲，他却婉言谢绝了！这一幕，令我们全体团员都非常感动！我由于亚航机票超售，无法按预定行程返回国内的情况下，孙老师给我订了酒店，而且次日全天陪我在亚庇拍鸟和观光旅游，这一幕更令我终生难忘！回国以后，不管我有什么样的问题，只有不认识的花鸟虫草，询问孙老师，他总是耐心地给我解释，做出令人满意的回答，非常感谢孙老师的指导和帮助！我也衷心希望孙老师能够到中国来观光旅游，也让我尽一下东道主之谊！

　　从飞机的弦窗看出去。落日的余晖洒在云层上，景色非常壮观，很漂亮。

　　马来犀鸟，马来西亚的国鸟！在本次行程当中，我拍摄并记录了175个鸟种，在全团6个人当中名列第一！尽管但由于受天气影响以及运气方面的原因，有许多目标鸟种没有拍到，但也基本达到了拍摄目标，非常感谢王老师孙老师的耐心指导和团员的支配和配合！

如果您对加里曼丹岛的鸟类感兴趣，请看我的下一个美篇：《东马观鸟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