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泊尔游7·原住民的孔雀舞

嘉的士

　　到达奇特旺的第2天晚上，我们去酒店附近的小镇剧场，看了一场原住民的歌舞表演。尽管听不懂也看不懂，但觉得很有意思。特别是那构思独特，表演古朴的孔雀舞，给人留下了特别的印象。

　　提到原住民，不免让人想起美洲印第安人或南太平洋原住民的类似形象，比如脸上涂抹色彩头插羽毛等。而奇特旺原住民实际并非如此，当地仅有部分村落保留着原生态的生活面貌，而其外部环境以及年轻一代早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先查询一下奇特旺这个地区情况。奇特旺属于尼泊尔中部的巴格马蒂省，是该省的一个行政区，位于加德满都西南约150公里处。

　　奇特旺地区至少从19世纪开始就是尼泊尔皇室和外国贵宾狩猎的私人领地。在1996～2006年内乱之前，到尼泊尔的游客90%以上都去过奇特旺。如今这里依旧是尼泊尔最受欢迎的旅游目的地之一 。（图为从加德满都驱车抵达奇特旺一酒店，酒店的外院）

　　20世纪60年代中期，由于犀牛和老虎数量急剧减少，国王宣布该地为皇家保护区，并于1973年建立了奇特旺国家公园‌，这是尼泊尔建立的首个国家公园。1984年奇特旺登上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遗产名录。（图为外院篱笆墙外的农田）

　　奇特旺国家公园周边有许多旅游酒店，其中不乏高档酒店。这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以为这个地方在尼泊尔城乡属相对繁华地区，那么，条件差些的原住民村会离得较远，其实不然。（图为酒店外院围墙中一个有些隐蔽的门洞）

　　据了解，游客来到奇特旺国家公园地区，除了近距离接触大自然和野生动物外，通常还会去体验当地独特文化传统 ，也就是原住民文化。（图为走进酒店内院，其内部环境令人眼前一亮）

　　第2天到了实地，才知道原住民就生活在小镇的周边，使得这个地区两种截然不同的环境形成巨大的反差。（图为院中一景）

　　酒店的客房就是散布在花园四周的一幢幢平房小别墅。

　　到了我和同伴所住的房子，是两人住一栋小别墅。（图中，由酒店雇佣的当地民工帮助把行李箱搬到房间）

　　房门口的阳台。

　　拉起卫生间洗脸池之上的窗帘，看到了西边天空晚霞。

　　去酒店餐厅吃晚餐时，经过的大草坪。

　　大草坪的中央，有一个圆亭式开放酒吧，正中位置取暖火炉正在熊熊燃烧。

　　次日早上出门前，拍了酒店竖于大门口的牌子：绿色豪宅一丛林度假村。以上，之所以在叙过原住民情况前先插入酒店环境图片，就是因为要与原住民的生存环境作对比。

　　这天中午从丛林回来，我们先去参观了附近的原住民的村子。（图为在酒店提供的敞篷车中）

　　车中，看车外路上。

　　酒店过来，车程不过十多分钟就下了车，下车处的路边有一块指路牌：佩姆西树镇。后来知道这其实是原住民村子的名字，而晚上看表演的剧场所在的小镇才叫“镇”，并另有镇名。

　　来这个村，就是来参观塔鲁族（尼泊尔的少数民族之一）原住民一个村子（行程单上译为塔努村）。

　　起初我们还以为下车后还要步行一段路，再进入所要参观的地方，哪知道已经到了。原住民村子就在公路旁边，没有任何门楼或栏杆，自然也不会收取门票。

　　对眼前这所房子，巴导好像做了介绍。由于当时不在意，而错过了。大约是村里一个长者或类似长老的住宅。

　　前厅是不设门的。

　　泥墙上的手掌印并非是起装饰作用的，而是在落成时举行某种祭祀活动之后留下的。塔鲁人崇拜野兽和一系列神灵及鬼魂，后来也受到了印度教影响。墙上面贴的图片，则又体现了原住民的宗教信仰，信仰印度教。

　　“长者”住宅的不远处，有一间半棚半屋的大房子，巴导说，这是村里的“会议室”。会议室是敞开的，里边还有一间“办公室”，但也没门。

　　半米高的泥墙是参加聚会的村民坐的“座位”（坐不下时，或坐地上）

　　大概是没几个人在听巴导介绍，巴导也不再多说了，带着大家走进一家人家的院子。

　　塔鲁人生活比较贫困，仍保留着古老自然的生活状态，大都仍用原始的农具和生活用具。（图中，院子中的一头老牛）

　　草垛堆在一个木架上。

　　下面堆放的一些陈旧的木料，这里也成了鸡鸭躲避风雨的凉亭。

　　院子的右侧是一排泥墙房，应该就是主人居住的房间。这儿传统房屋是木柱支撑的简易木板房，用牛粪和泥砌抹，盖草顶或铁皮顶 。

　　房门紧闭着，也看不到人。

　　挨着住房的是一个大棚，里边像是牛羊棚，上面阁楼里堆放了柴草杂物。

　　塔鲁人除了种地打鱼外，主要靠饲养家禽和牛羊等来养活。（图为牛栏的对面，有鸡鸭窝等）

　　家禽的窝倒是全木板建成的，待遇不错。

　　听说，有的人家仍在地上挖坑当灶。（图为院中地上的一个烤火堆，灰烬是新鲜的）

　　在院子里拍了一圈视频。

　　视频末尾出现的建筑物，这里必须再展示一下，这是一间砖砌的wc，建得如此高，让人想到其下面应该有一个处理池，这表明该村在生活污物处理上有了改变。

　　走出院子看到路边有人在出售土产，顾客也是村里人。

　　路旁还有这个东西，不知派是什么用场？也许是烤火用的，但那个飞碟状物体就不明白了。

　　看过了村里一家人的院子，就不再去看其他人家了。（图为路边一户人家门口边的一个棚子）

　　团友拍了一位小孩照，然后拿出了一点钱。

　　小孩还小，还不懂钱有什么用，为我们开车的司机把钱装进了他的口袋。据说，如是大一些的孩子，在当地的某个节日期间，会在路口拉绳向司机讨要零花钱，用来买木柴 。

　　村民在观看游客。

　　几位团友和巴导都站在这个棚子边。

　　原来他们正在与这户人家的女主人聊天，巴导帮助翻译。女主人很大方，热情，主动邀请团友入座。据说，塔鲁族至今部分地区还保留着母系社会影子，女性是主要劳动力，地位较高 。

　　这户人家的住房条件算比较好的，房子建在了较高的地基上。

　　走近无门板的房门口，向室内看了一下，这家人有辆摩托车。

　　她家的牲口棚在住房侧，篱笆的外面就挨着国家公园的丛林。

　　相邻人家门口晒着的红辣椒。

　　哦，这家人有一个菜园子，面积不小。

　　看到这里距离河较近，有团友走进了这道门，走向河边。

　　路左边，是一大片油菜花地。

　　看到河中有棵树，我觉得似曾相识，就像我们上午骑大象过河时看到的那棵河中枯树，但又觉得不太可能在这一段。

　　看到团友一直向河边跑过去，去拍那位洗衣服的村妇。巴导在远处大声呼喊，不要靠近水面，有危险。

　　听他这么说，我想起了团友在大象身上过河时，拍到的鳄鱼照片，就再也不敢靠近河边了。（图为团友分享的照片）

　　往回走时，看到河岸高坡上有简易建筑。巴导说那里是一个咖啡馆，镇上天热游客多时，晚上会开放。

　　巴导说，塔鲁族人迁居到这里已经有几百年历史（经查，16世纪时因种族战乱从北印度逃难辗转迁徙到奇特旺 ）。当年他们迁来时，这里还是一片原始森林。

　　正是他们来了，才将这里陆续开发成一片农田。我想400多年前这一带大概都是丛林，如今开发成了一个镇区，并有了众多的旅游酒店。

　　但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塔鲁族人将自己的土地卖给了外来人，所以村里传统民居的旁边，陆续建起了外来者的新楼房。

　　重新上车后，经过这家人的院子时，看到有两台拖拉机，照巴导的说法，看来也是新迁来外来者。也就是说，可能再过10年20年，原住民生存环境将彻底改变。

　　晚饭后，我们又坐上了酒店的电瓶车，来到位于奇特旺国家公园旁边的索拉哈小镇。打开地图，原来酒店（蓝点）与剧场（红点）同在一个镇区内，相距不远。

　　到了商业街，拍了一小段视频，感觉这个小镇算得上繁华，也较干净。

　　吃晚饭时接到通知，要求晚上穿上保暖衣服，以为是要到中午去的村子里看表演，没想到，车就停在了镇中的一个剧院前。

　　尽管买了门票，但两三百人的观众席，却没有编座位号，自己随便找位置坐。看到最前面两排都有不少空位，就跑了过去，但旁边先到者却指着空位，对我摇手。无奈只好坐到四.五排后去。（图中，主持人登台）

　　他似乎先后用两种语言（英语和当地语言）作介绍。边讲边还拿起旁边的道具或乐器给观众看。

　　主持人讲的话一句也听不懂，又没有节目单。于是我自己给节目拟了名。（图中演出开始）

　　第1个节目，我称其为“棍舞”。巴导说过，演员全部是当地塔鲁人的年轻一代。

　　第2个节目，手鼓舞。

　　演员手中的手鼓，上面还插了三根孔雀羽毛。

　　他们边跳边唱，围绕着中间三位奏乐者转圈。前两个节目清一色由男子表演。

　　第3个节目，我称之为击掌舞。由年轻女子表演。

　　女演员头插花朵或羽毛，上身穿短衫，肩披沙丽，露着肩膀和肚脐，下身裹花裙，并佩戴各种质地的手镯、鼻环和脚链，并没有原始的感觉。

　　第4个节目，孔雀独舞。

　　表演者只有一位，舞蹈动作也并不复杂，但我觉得很有特色。夸张的说，简直可以和中国孔雀舞王杨丽萍相媲美。

　　第5个节目，我称之为男女击棍舞。

　　表演中，他们不停变换着相互对击、前后对击及自击，动作娴熟，配合默契。

　　当这个节目表演结束时，我发现男女分别走向舞台两侧的幕后。

　　我忽然想起，演出时，男演员始终从左边的门走出来、走回去，而女演员则从右边进和出。这也是原住民的“男女有别”吧？

　　第6个节目，火舞。由一位男子举着火把表演。

　　我想起来了，去年在斯里兰卡古都康提，也曾看过当地人表演的传统节目，其中也有火舞的表演。这大概是原住民火崇拜的体现吧。

　　第7个节目，也是最后一个节目，我称其为“与客共舞”。

　　不过最后这个节目分为了两段。上半段由男子们转着圈跳舞。

　　下半段开始加入演唱，并且由演员出来向观众发出登台邀请。台下的观众陆续登台一起共舞。

　　观看演出的老外们也纷纷上台。

　　忽然，我注意到，台前多出了一只箱子，其实在最后节目上演之初，箱子已经出现，只是当时没在意。

　　有观众钱往箱里投币了。我想起进入剧场时，我们是检票（巴导交上一叠票）后进场的，而有一些观众到是无票而入的，现在想来，可能当地人是不用买票的，而以看完后自助捐款的方式来代替。

　　上了车，回望剧场门口的霓虹灯字：塔鲁文化项目。我感觉，在索拉哈小镇观看到的塔鲁族人歌舞表演，舞姿简单而又粗犷，确有着原始味道。

　　最好的节目应当放在最后。现在，将我认为今晚演出节目中最有特色的孔雀舞（片断）的视频呈现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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