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之行(八)沉睡几千年，一醒惊天下——四川广汉三星堆

亚平

三星堆遗址，位于四川德阳广汉市鸭子河畔，发现于20世纪20年代末，是我国西南地区迄今所知规模最大、延续时间最长的先秦时期古城古国遗址。近百年的考古发掘与研究表明，三星堆遗址在新石器时代晚期至夏时期已发展成为大型聚落。约在商代前期，已有城墙和大型建筑，约在商代中期，城址规模宏大，冶金、制玉、丝织技艺就达到高峰，并建立了独特的信仰体系，展现出了王都气派。 你是否也好奇三星堆这个名字的由来呢？三星堆的命名来源于当年发现这个遗址时，这里有三个大土堆，与对面的月亮湾形成了一种众星拱月、三星伴月的格局，于是得名三星堆。 三星堆博物馆新馆的外观就集合了三星堆原生态的形象，是三个连绵起伏的堆体朝向遗址区方向，屋顶采用斜坡覆土形态，建筑消隐融入环境，形成三个沿中轴排列的覆土堆体，寓意“堆列三星”‌，这也对三星堆遗址文脉的回应。 三星堆的发现证实了成都平原是长江上游的文明起源中心，是中华文明满天星斗中的璀璨星辰，是中华文明多元一体、兼容并蓄、创新创造的典型范例，在世界青铜文明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我带着一颗好奇之心来到了三星堆，走进了三星堆博物馆。探访三星堆的序幕是从踏入博物馆展厅正式被拉开，这些展厅内的展品向游客展示了古蜀文明的丰富历史和独特文化，仿佛穿越千年的迷雾，向人们诉说着古蜀文明的辉煌与神秘…… 三星堆地处北纬30度，北纬30度是地球上最神奇最有趣的一条纬线，一条充满无数待解之谜的神奇纬线！考古学证据和线索都似乎表明这个区域是那么怪异、奇绝、那么扑朔迷离……馆中的图片和文字资料显示：神奇的北纬30度线，贯穿四大文明古国，尽管四大文明古国拥有着迥异的文化形态，但巧合的是他们均在这里最早绽放出文明的光彩。 除了四大文明古国，北纬30°线上还曾建立过现已失落的诸多文明，比如神秘的“玛雅文明”、建筑技术卓越的埃及“金字塔及狮身人面像”、传说中的巴比伦“空中花园”、还有“三星堆文明”。 一直以来人们普遍认为华夏文明的发源地是中原，但自从三星堆文化出土之后，这个说法受到了质疑，中原最开始的文化与三星堆文化相比较，相形见拙。三星堆可探测的时间是4600年前，一直到3000年前。史学界认为，它是一个青铜器、城市、文字符号和大型礼仪建筑的灿烂的古代文明，而在这一时期的中原完全就找不到这样的文化堆积 … 三星堆出的一些青铜像，面部特征根本就不像华夏族的人，在它出土的器具上面也没有任何文字的介绍。这个面具以其夸张奇特的造型令人印象深刻，眼睛呈柱状向外凸出，仿佛能看穿时空；耳朵大而招风，似乎能听闻天地间的一切动静。这种设计在其他同时期的文明遗址中极为罕见，给人以神秘和诡异的感觉‌。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三星堆如此的文明，为什么没有留下任何成体系的文字符号？甚至这个文明在中华民族历史的文献中无迹可寻…… 有很多人猜测三星堆文明可能是“外星人的杰作和遗迹”……三星堆博物馆中确实有许多不可思议的文物，其中一些尤为引人注目，反正我是直接被震撼到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忍不住就联想到外星文明…… 三星堆文物证实证了4000多年以前，在古蜀国就有了一个成熟的城市文化。 著名考古学家苏秉琦曾这样评价三星堆：“蜀文化的生长点，就在这里”。 三星堆的考古发掘开始于上世纪20至30年代，在广汉月亮湾燕家院子发现玉石器，原华西协合大学博物馆进行了首次发掘。50至60年代，考古工作者在三星堆遗址不断开展调查和试掘。1980年后，三星堆考古进入系统发掘和研究阶段，“三星堆文化”被命名。1986年，两个祭祀坑的发现“一醒惊天下”。随着考古工作的推进，城墙、大型建筑基址等重要遗存发现，三星堆古城格局逐渐明晰。2019年以来，六个祭祀坑的发现再次引起广泛关注。百年逐梦，矢志追求。我国几代考古工作者筚路蓝缕，薪火相传，才谱写了三星堆考古的世纪华章。 三星堆出土的精美绝伦文物群体，是古蜀先民精神世界的生动写照，更是代代考古人对过往岁月的执着追寻。进入三星堆博物馆，我们主要是探访了博物馆的陈列厅。陈列厅分为三个展区，分别为世纪逐梦、巍然王都和天地人神。在这里您可以看到众多的文物展示，了解三星堆文化的形成和发展。展馆内的展品包括青铜器、玉器、金器、陶器等，展示了三星堆古文化的繁荣和特色。 第一展区——世纪逐梦。展区主要展示了扭头跪坐人像和金鸟形饰等珍贵文物‌‌。这个展厅通过这些文物，向游客展示了古蜀文明的辉煌历史和独特文化。一件件的珍贵馆藏就像是一个个鲜活的故事书页，等待着我们一页又一页的翻阅品味起来哟…… 这个青铜扭头跪坐人像的坐姿非常古怪，他与其他青铜人像的脸谱不同，高颧骨、剑眉、杏仁眼，双膝呈跪坐姿态、脚趾抓地，怒目圆睁、龇牙咧嘴，奶凶奶凶的，发型也特别奇特，仿佛在认真地给自己鼓掌。他还是三星堆发现并确认有纹身的青铜人物哦。 这哥仨跪坐的姿势一模一样，被称“三胞胎”或“三兄弟”。 据专家推测，它们可能是同一件器物的三个支脚。这里的每一件青铜器都承载着厚重的历史信息，它们静静地等待着我们去解读其中的奥秘。 穿越千年的艺术瑰宝金鸟形饰就像展翅欲飞的金凤凰或金孔雀。与黄金面具的“太厚”正好相反，金鸟形饰非常薄，仅有0.007~0.012厘米，差不多是一张A4纸的厚度。古蜀人的技艺太牛了！有人称，这金制品，确定是商朝时期能做到的吗？确定不是外星人的一个聚居地？猜测三星堆可能是外星友人造访过，然后留下一大堆黄金，和一些工艺。然后当地人视为神明，用黄金造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来祭祀…… 第二展区——巍然王都。展区主要展示了陶猪、金面罩、金杖和青铜立人像等展品，反映了古蜀王都的辉煌‌。 展厅内有许多古朴的陶器和考古日记等，诉说着三星堆的历史和考古故事‌…… 由于三星堆遗址的年代久远，且长期受到自然和人为因素的破坏，所以三星堆文物大多残缺不全，考古学家们通过专业的技术手段，比如拼接、修复等，尽可能地还原这些文物的原貌，让我们能够更好地了解三星堆文化的历史内涵和艺术价值。 通过这些文物，我们能看到三星堆古蜀人的生活日常。 这个个小陶人可不简单，它有一个独立展柜，很有份儿，是三星堆里面唯一一个笑呵呵的人像。 三星堆陶猪作为三星堆文明中陶器的一个典型，体现了三星堆陶器文物朴华无实的特点。尽管与同时期的青铜器、金器制作水平相比，陶器技术相对落后，但它仍然代表了当时陶器制作的一定水平。陶猪因其呆萌可爱的形象而走红网络，引发了公众对三星堆文明的关注和兴趣。这种趣味性使得考古发现更加贴近人们的生活，有助于普及考古知识和传承历史文化。 以玉通神。三星堆出土的玉器种类丰富，包括玉璋、玉璧、玉琮、玉戈、玉凿、玉斧、玉瑗、玉刀、玉环、玉珠、玉管等，总数超过2000件‌，展示了古蜀文明与中原文化的交流与融合，反映了古蜀人对玉器的重视及其在祭祀活动中的重要地位。 神树纹玉综。玉琮材质珍贵、工艺复杂，是统治阶级专属的礼器，其内圆外方的造型象征“天圆地方”，上下贯通的孔洞代表天地气息相连，被视为‌沟通天地的媒介‌，象征‌神权与王权‌的结合。三星堆玉器基本出土于祭祀坑中。这些等级较高、制作精美的玉器，大都不是实用物品，而是与古蜀王国重要的宗教祭祀活动密切相关的礼仪性用器，具有礼神、祀神、通神的功用，这与中华大地其他同时期遗址出土玉器使用功能一致。 祭山玉障。障一般是大王巡狩时祭祀山川的礼器，被埋入土里或投入水中，但也被用作符节，传令调兵使用。 这些金光闪闪的金器玉琮不仅仅代表着财富的象征，更是一种精神的寄托和文化的传承！ 这个青铜持障小人像虽然没有脑袋，但手里有“璋”，绝对不能小觑。小人像双膝跪地，两臂平举，双手握着一把璋。尽管头部残缺，脑袋不知去向，但它只有4.7厘米高，手中的璋却有半个身子那么长。璋是华夏文明中的重要礼器之一，通常用于祭山。青铜持璋小人像正是古蜀人“以璋行祭”的实物例证。 青铜龟背形网格状器，其设计和制作都是三星堆人的独创。椭圆形的青绿色玉石被装在一个镂空的青铜网格中，外有铜带缠绕，四角以龙头装饰。最新研究还发现，当年这件器物表面还包裹着丝绸。商周时期称青铜为“吉金”，如此精巧的“金镶玉”如同一个“月光宝盒”，藏着三星堆人敬献给神灵的珍宝，表达着三星堆人对神明的虔诚。 祭祀坑出土的青铜雕像群蔚为大观，是三星堆青铜文化重要标识之一。青铜人头像造型生动、内涵丰富，头冠、发型和服饰各异，是当时族群构成与等级秩序的反映。当我们的目光遇见这些人像，就注定这是一场属于整个星球的相遇，他们鲜明的特征标示着他们区别于普通人，无一例外的凝重表情里有突出的眼睛和薄薄的嘴唇，耳垂全都有孔。但在三星堆的祭祀坑中，始终没有发现用于祭祀的人牲，更不见一件兵器，这些长相冰冷的古蜀人，拥有着超越时代的人性光辉。这也许是他们强大的原因，或许也是他们消亡的种子…… 戴金面罩青铜人头像：金光闪耀，气质非凡，是国内外知名的代表性器物之一，在其面部饰以黄金，具有特定功用和文化意义。 如果金面具能开口，它会讲述怎样的故事？跨越时空的对话令人遐想无限。 在三星堆的铜人像群中，从事宗教祭祀行为的，全都是”笄发“人像，和中原妇女的”笄发“有点相似。他们可能是掌握天文和宗教知识的神权贵族。 有”辫发“人，很可能就是成都平原的本土族群，他们是掌握军事和行政权力的世俗贵族。 青铜大立人。三星堆出土的青铜立人像是现存最高、最完整的青铜立人像，历史悠久，被誉为“世界铜像之王”。人像采用分段浇铸法嵌铸而成，头戴高冠，衣服纹饰繁复精丽，双手环握中空，赤足站立于方形怪兽座上。学者认为，其应是三星堆古蜀国集神、巫、王三者身份于一体的最具权威性的领袖人物，是神权与王权结合的象征。 青铜持龙杖形器立人像。 当人们还在猜想青铜大立人像手里到底拿了什么的时候，一个迷你版小青铜立人像横空出世，它身形与大立人像如出一辙，神态动作表情有着惊人的重合度，只是发现小立人像手中还握有一只鸟，这其中到底有什么联系？ 在青铜立人像的不远处有一个高20厘米，带尖帽的青铜小立人像。该人像人身完整，双手作揖，双脚平直站立，有着大鼻子、大眼睛、大嘴巴和大耳朵，五官都是大大大，看起来有些滑稽，但也有一丝庄严。其夸张的特征与动画片中奥特曼的大眼睛、头镖等典型特征相似，且整体造型接近奥特曼形象，这不由得让人想到这件三星堆出土的青铜小立人像是奥特曼的始祖。 带发卡的青铜像。 青铜兽首冠人像。 翘臀小立人，肌肉发达、翘臀、花臂，也被称为“健身教练”。 青铜跪坐人像。 青铜无首人形器。 金杖‌全长1.42米，重约500克，一端刻有三组图案，包括人头、鸟和鱼，是古蜀王国最高权力的象征。金杖闪耀的光芒照亮了通往古代的道路，让我们得以窥探那个璀璨的时代一角。 三星堆遗址共出土了20余件青铜面具‌，这些面具均与人脸“三庭五眼”的标准比例不符，五官的夸张设计是为了凸显其神性。其中，商代青铜戴冠纵目面具是三星堆博物馆青铜馆的代表性展品之一，其双眼眼球呈柱状外凸，双耳向两侧展开，具有独特的造型和历史价值‌。 商铜纵目面具为商代中晚期青铜器，是三星堆出土青铜器中形体最大的两件面具之一。商铜纵目面具通高66厘米，宽138厘米。呈方型，倒八字形刀眉，眉尖上挑，双眼斜长，眼球极度夸张，呈柱状外凸达16厘米；耳尖部呈桃尖状；鹰钩鼻，口角深长上扬，似微露舌尖，作神秘微笑状；下颌前伸；额部正中有一方孔。因为大型青铜纵目面具最为夸张的是凸出的双眼和舒展的大耳，因此有人称之为“千里眼”“顺风耳”，夸张的造型表明它具有超人的神通。结合有关“蚕丛纵目”的记载推断，此像可能是第一代蜀王蚕丛的神像。又据其两颊上下各有一长方形穿孔推测，此像可能是蜀民嵌于宗庙内木柱之上作供奉用的。在当年三星堆王国的祭祀或信仰活动现场，这件三星堆青铜纵目面具极有可能被放置在重要的中心位置，当为王国重器。 青铜大面具，这件面具宽131厘米，高71厘米，深66厘米，重达131斤，是三星堆遗址出土的形制最为完整、体量最大、保存最完好的大型青铜面具。它体现了古蜀先民对自然万物与人神世界的理解与思考，距今已有3000多年。 据介绍，这张薄如蝶翼的金面具宽37.2厘米、高16.5厘米，重约100克，眉眼镂空，两耳轮廓圆润，鼻梁高挺，嘴形大而微张，造型威严神圣，是目前三星堆考古发掘中出土最完整的一件金面具。这件金面具从“祭祀坑”出土时，仿佛一张稿纸被揉成一团，难辨形状。修复人员用不到一周时间，一张完整的金面具才缓缓呈现。 ‌ 而最重的一件“半张脸”残件则重达286克。这些面具的特征明显，眉眼镂空，两耳轮廓圆润，鼻梁高挺，嘴形大而微张，整体造型显得威严而神圣。三星堆黄金面具在古蜀文化中具有重要的历史意义，象征着神祇与权威。‌这些面具不仅是通神的法具，还象征着佩戴者的尊贵、权威身份和地位。黄金面具的制作工艺精细，包括锤拓金块成金皮、镂空、抛光等步骤，显示了古蜀人高超的艺术造型能力。 第三展区——天地人和。展区主要展示了青铜神树、青铜太阳形器和青铜神兽等，展现了古蜀人对自然和神灵的崇拜‌。 藏礼于器。青铜尊、罍。 尊是三星堆青铜容器中的代表性器形，其铸造技术与中原地区几乎一致。三星堆出土的罍与长江中下游如湖北、安徽等地的器形接近，显示当地铸铜工艺不仅与中原有联系，而且在纹饰、风格等方面和多地有所交流。 骑兽顶尊人像通高115厘米，由上下两部分组成，上部为一件55厘米青铜大口尊，铜尊口沿内侧有短柱，肩部焊有精美的龙形装饰；下部则为一呈跪姿、双手持物于身前的高60厘米铜人。 青铜顶尊人。 “国之大事，在祀与戎”。三星堆出土多座青铜神坛模型，结构复杂、内容丰富、制作精细。各类青铜人像或立、或跪、或坐、或卧，还有神兽、凤鸟、建筑等造型，再现了古蜀王国祭祀活动的盛大场面。 三星堆出土的青铜鸟足神像，人身鸟足，倒立，按罍顶尊。尊盖上有一立人，头戴高冠，双手握龙。这一罕见的青铜艺术杰作是中原商文化与古蜀地域文化的完美结合。 国之重宝——青铜神坛。这件器物中的大量人像，构成了一个明确的祭祀活动场景，很可能反映了三星堆时期重大仪式活动中不同职能人员的分工、乃至于其宗教观念。神坛可以大致分成3层，青铜神坛底座、青铜神兽和青铜顶坛人像。 第一层为青铜神坛底座，共有13个小青铜人像，他们的打扮和动作并不相同，如同“群演”，各有分工。 第二层为青铜神兽。 第三层为青铜顶坛人像。在神兽的头与尾之间，跪坐有一人，双手于头顶作捧举状，手部把持于山形座，向上举着方圆契合的神坛。神坛上有一俯卧姿态的人的上半身和腿部，人像头戴冠饰，大眼，直鼻，大耳，阔口，双手作执握状。 四根立柱上方是一圆盘，圆盘上方是四个喇叭形座，每个座上都有一跪坐人像，人像长刀眉，大眼，直鼻，阔口，圆耳，上身裸露，乳头凸出，下身着裙，腰间系带，双手上捧举尊。这件文物不仅展示了古蜀国巫师在祭祀活动中的具体形象，还反映了古蜀国浓厚的巫术文化氛围。其造型精美，结构完美，比例匀称，具有很高的观赏性和艺术价值‌。 青铜神坛。 青铜神坛残件。 万物有灵。三星堆博物馆展出了许多反映古蜀人对大自然尊崇及对世间万物敬畏的文物，包括神树、虎、蛇、羊、牛、猪、鸡、鸟、鱼、蟾蜍等动植物造型及太阳形器等‌。这些展品展示了古蜀人“万物有灵”的信仰，体现了他们对自然的崇拜和对图腾、祖先的敬仰‌。 鸟足神像。在中国古代神话中，鸟为沟通天地人神的使者，人鸟合一的形象被赋予了神性。 青铜大鸟头。鸟在古蜀信仰中占据着重要地位，鸟在三星堆文化中更是屡见不鲜，但青铜大鸟头是三星堆所有鸟类造型文物中体型最大的一件，可能是以体量证明了它在古蜀人心中的地位吧！ 青铜鸟漂亮的神气样子，还有点萌萌的感觉，简直是鸟中的小可爱。 青铜鸟。 铜凤鸟。 青铜鸡。 青铜爬龙柱形器。说是龙长得却像山羊，头上有犄角、下巴有胡须、呲牙咧嘴作吓人状，身体却细得像蜥蜴。 青铜爬龙器盖。 青铜骑兽顶尊人像这件青铜神兽大嘴、细腰、长耳朵，造型奇特，四蹄带有纹饰，头顶立人，长度超过一米。其奇特的造型让人感叹古人的想象力丰富‌。 做工精致的青铜小兽头。 青铜猪鼻龙长着龙头、鳄鱼嘴、一身鱼鳞、眼睛还长在鼻子上一起来猜猜这个青铜猪鼻龙形器是干啥用的。 青铜虎形兽。青铜神兽是独属于三星堆的“神奇动物”，融合了多种动物的典型特征。 彩绘龟熊蛙陶摇钱树底座。 青铜神兽器盖，上面的神兽是什么动作。 幼年期小神兽，文物版机器狗，昂首挺胸、短颈塌腰、屁股上翘后弯，傲娇又呆萌。 虎头虎脑龙身青铜像。 嵌绿松石铜虎 金箔虎。 青铜虎形器。 青铜蛇。 面对青铜神树不禁感叹：这是怎样一种巧夺天工的艺术品啊！它见证了人类无尽的想象力。 这件青铜器可谓三星堆博物馆中最具现代感的一件青铜器。有人说它是古代的方向盘，有人说它是古代的车轮，也有人说它是盾牌造型的装饰物......它的造型更接近于中国古代对于太阳形状的直接表述，学术界普遍认为它可能是太阳的造型，因此命名为青铜太阳形器。太阳形器中央的凸起，是太阳主体。散发的射线，代表了太阳的光芒。而外环的大圆圈，则是太阳的光晕。最为惊叹之处还在于它等分的几何概念，在那个没有量角器和计算器的时代，要将一个圆平均分成五份，该是多么困难的事！ 镇馆之宝——通天神树。在三星堆博物馆里，最吸引人眼球的莫过于1986年出土的8棵青铜神树中的1号神树了。这棵神树由底座、树干和龙身三部分组成，采用的是分段铸造法。树干残高359厘米，通高396厘米，顶部和龙身后段有些残缺。底座呈宫窿形，下为圆形座圈，底由三面弧边三角状镂空虚块面构成，三面间以内摄势的三足相连，呈现出三山相连的“神山”意象。座上铸饰象征太阳的云气纹，表达了上古先民对太阳的崇敬。树干铸于“神山之巅”正中，卓然挺拔。 “通天神树”分三层，每层三枝，共九枝；每枝上有一仰一垂的两果枝，果枝上立神鸟，全树共27枚果实9只神鸟。 树侧有一条缘树而下的铜龙，蓄势待飞。 为什么叫它“神树”呢？因为它和《山海经》里记载的神树“扶桑”和“若木”惊人地吻合，简直就是华夏上古神话的活化石，充满了“通天”的神秘力量。《山海经》里有这样一个传说：在汤谷上有扶木，一天方至，一天方出，皆载于乌。“九日居下枝，一日居上枝。”也就是说，传说上古时代一共有10个太阳，每天轮流值班，靠金乌鸟背负升起。10只金乌鸟栖息在“扶桑”，每天由一只金乌鸟背负1个太阳从扶桑神树起飞，中午到达“建木”，晚上到达“若木”，周而复始。 青铜神树三层九枝分立九鸟，神树上的太阳云纹造型，说明神树与太阳有着必然的联系，符合《山海经》中“扶桑”和“若木”这一最为显著的特征。而树上只有九只神鸟，那么另外一只神鸟在哪里呢？专家猜测，顶部缺失部分极有可能是第10只鸟，还有一种可能是第10只鸟在天上值班。于是也就还原了完整的“十日神话”。青铜神树可能是古蜀人沟通天地、神灵的重要媒介‌，不得不佩服华夏文明的源远流长和民族智慧的引以为傲！ 盘踞在青铜神树一侧的“青铜持龙杖形器立人像”。在三星堆中最具代表性的当属博物馆中展品上那些造型各异的龙。看到了龙就看到了我们中华文明共同的根。文物的重生不仅在于修复技艺的高超，更在于我们对过去的尊重和对未来的期许。 发财树树身采用合模铸造，中部为高87厘米的树干，呈竿形，分为五段，每段四面铸有双层菱形挂孔，用于悬挂树叶。树叶大小不一，共五十二片，边缘装饰有方孔圆钱，主题包括百戏和神兽。在第一至四层的树叶上，各悬挂数只猴子，共计四十八只。树梢顶部饰有圆雕朱雀，双翅与身体采用榫卯结构分铸而成。朱雀曲颈昂头，双翅伸展，尾翎高翘，形象生动。 整株钱树以铜钱贯穿上下，以表现吉祥福瑞的瑞兽为主，并以乐舞百戏装饰，形象地反映出汉代人“崇尚财禄”的观念、渴望官禄封侯的愿望。这棵摇钱树不仅是财富的象征，更是汉代文化的瑰宝。 三星堆，就像是历史长河中的一个巨大黑洞，吸引着无数学者和探险家前来探索。三星堆的文明到底来自哪里？它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又为什么会突然消失？那些造型奇特的珍贵文物究竟出自谁之手？这些问题，至今仍然是考古界最大的悬案之一。三星堆的存在不仅挑战了我们对历史的认知，也让我们不得不重新思考：我们对这个世界，是不是还有太多未知？ 看到这些陈列有序的文物让我感到无比的自豪，因为我们拥有着如此悠久且灿烂的中华文明！走出三星堆博物馆心中依旧难以平静，因为那里承载着太多我们对于未知世界的好奇和探索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