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塘村里摘橘子 收获满满心欢喜

淳子

12月14日午饭后，兴冲冲地驾车和小周一起来到她干女儿家——普洱市思茅区依象镇鱼塘村摘橘子。

从普洱市相约客栈出发经过半个多小时的麻花式盘山道，过了十几个村子，进入了鱼塘村。一进村，就被路边一大片一大片排列整齐的茂盛林子吸引，小周告诉我，这就是甘蔗，还没有完全成熟，所以，杆是青黄的。再往前走，是成片的叶子有点像竹子的黄姜地。小周说：“她们村的黄姜品质很好，不零售，一般4.5元左右给来收购商贩。”车子在只能一辆车的水泥路面上行进，要不断地和来向的车，在合适的地方相互让道。在一个90度的急弯陡坡后，车子拐入一排樱花树下来到一栋漂亮的二层楼房前停了下来，这就是我们今天来采摘丑橘的主人家。楼前停着一辆尼桑皮卡和一辆七座的五菱宏光，楼房右边凉棚下是长长的茶台，茶台前有一排盛开的树兰和十几盆各种各样的花卉。男主人给我们泡了去年的古树生普，吃了家里凉制的又甜又软的芭蕉干，品尝了酸酸甜甜入口即化的黑美人（主人自己改良嫁接的果冻橙的一种）和刚从树上摘的甜酸适口的金桔（因为12月金桔还不到采摘的季节，大多数比较酸）；女主人还给我们摘了果园里的香橼、柚子、沃柑、橙子来吃。第一次见香橼，以为是蔬菜，今天才知道是中药材和水果，没有成熟前是绿色，成熟后颜色像柠檬。之所以叫香橼，是因为它有着淡雅的清香味，放置房间，这个房屋都会散发着淡淡的甜香。香橼的果实椭圆形或近球形，果皮淡黄色，粗糙且难以剥离，果肉味酸或稍甜，具有香气。香橼原产于亚洲的亚热带和暖温带地区，在中国已有两千余年的栽培历史，是传统中药材和水果的重要组成部分。‌香橼的果实虽然可以食用，但其味道较为苦涩，通常在成熟时切片晒干后作为药材使用。此外，香橼也具有较高的观赏价值，秋冬季节满树挂果，香气扑鼻，常用于景观绿化。

第一次见到长在地里的甘蔗、黄姜是什么样；看到开满樱花的树和树兰开花的模样，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房前屋后的青山绿水和脚下绿茵茵的蔬菜以及套种的圆嘟嘟的柚子、黄澄澄的柑橘、成串的芭蕉，心里是满满地喜悦和欣慰，特别是看到我们采摘几百公斤的丑橘让主人当时就拿到了现钱，内心里是多么希望我们云南大山深处的农民也都能过上普洱鱼塘村现在看到的茶农生活。

2个多小时的采摘累且快乐着，我们坐着尼桑柴油皮卡车，拿上大小背篓和剪刀，沿着田地边的泥泞小路，一路左摇右晃、东倒西歪地来到了梯田式的橘林，女主人和她的母亲、小周、男孩飘大箱，我和2个小姑娘坐车里。一路近处是成片的一闪而过的甘蔗林、黄姜地；远处阳坡是梯田式的台地茶林和一坡坡一窝窝星星般点缀的橘林。无论远近对我这个从小城市里长大的人来说，都仿佛一幅幅水墨画，美到了极致。这是一个月以来第一次到田间地头参与农事，新鲜和兴奋自不必说，背上小背篓就冲进了橘林，爬高下低，一会儿就摘满了一背篓，顺手将掉到地上的2个丑橘捡了回来，可是在往大筐倒时，收桔子的商人，毫不客气地给捡了出来，告诉我掉地上的不能要，品相不好，不好买。再倒第二筐时，她又把我摘得没有留果把的挑了出来。我马上不开心了，问她为什么？她说这种果不但跑水分，而且容易从果口处烂。我这才真正明白，为什么主人每人给我们一把剪刀时交待不要用手拽，要用剪刀剪下来。而我在摘熟透的橘子时，还没等举起右手的剪刀，左手的橘子一碰就下来了。如此，就在橘子顶端造成破损的伤口。这以后，我摘每一个橘子都小心翼翼地，绝不偷懒不留那一小截把了。因为，在我顶着太阳、满脸汗水、手上划出血痕地采摘和运送上山时摔倒，又爬起来捡回滚到山坡下橘子的过程中，已经深深体会到这每一个橘子主人们付出的辛劳和汗水。在我第一次摔跤时，旁边的小周曾打趣地说：“我没带手机，否则，就把郭姐的狼狈相拍下来。”但紧接着她又说：“郭姐！虽然摔了跤，但是不是摘橘子越摘越开心，越摘越有劲！”我乐呵呵地说：“是呀”！是的，我大学毕业任教那几年，学校勤工俭学，曾带着学生摘过棉花、掰过玉米、牵过葵花，家访时目睹了乡村孩子的家境和孩子们每天骑自行车十几公里求学的艰辛与艰难过程，虽然五谷不分的我，但对农民确有着一份特殊的亲情。回来的路上，一脸疲惫却很开心的先生说，今天比去哪个风景区都有意思。晚上一起去老挝的几个朋友过来喝酒品茶，我兴奋地和他们说了今天的所见所谓，彝族小宫说他们寨子2015年才通了电，生态环境非常好，还生活还达不到普洱茶农的现状。由此，我有些偏激地感慨道：“在你们有能力的时候，也一定要回馈寨子啊！”他们几个都异口同声地说：“那是理所当然了”。不知道他们这些已经定居普洱市的村寨人到底能给养育自己的村寨怎样的新面貌，但有他们发自内心的感慨，心里也是暖暖的！

祈盼山上的茶、水果；地里的甘蔗、黄姜都能大丰收，让深山村寨的农民生活像那一树树的火焰花、炮仗花，红红艳艳！让孩子们都能走出大山享受高等教育；让外面更多的人来曼妙普洱享受青山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