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未先声夺人，却能后来居上。”—清华艺术博物馆《小国巨制》展

老韩莉

湖北省随州市羊子山和叶家山墓地位置图。

展览共展出51件青铜器，分别来自羊子山墓地和叶家山墓地。27件来自前者，噩侯墓地。其余来自后者，曾侯墓地。均为早周青铜器。噩侯与曾侯前言有介绍。来自噩侯墓的四件大型青铜器:一罍、两卣、一尊，一字排列，每件单独专柜展出。这是本次展览的高光亮点——“神面四器”。其余展品按照器型分鼎、簋、卣、尊等几类展出。策展独到，这是参观后才体会到的。

我9:00进入展厅。听说10:00开始有志愿者讲解，我就先把展览看了一遍。我是从“神面四器”开始看的。后来跟的志愿者讲解也是从神面四器开始的。志愿讲解员非常好。值得一听。几天后二刷，另一个志愿讲解员是从分类青铜器开始讲，后讲神面四器，内容各有专注。我想各有千秋吧。

按照我参观的顺序，在美篇上把展览再走一遍。从噩侯神面四器开始。

这次展览让我注意到了展品的说明。比记忆中以前看过展览的展品说明更详细具体。参观时只是粗略看一下，回来后把说明和展品照片对照，发现看得太不仔细了，照片不能全部反映说明中的要点。这些要点，虽然讲解员都基本讲到了，听一遍觉得很有意思，事后不能完全记清楚。因此才再去看了一遍展览。

方罍共四面。方罍自上而下分别为：盖钮、盖，罍身上端与盖相扣是颈，依次为肩、腹，腹比较大，一般为上下。最下是圈足。这是噩侯方罍的正面。

这是方罍的背面。与正面略有不同：下腹有兽面纹没有突出的兽头。

这是带环的侧面，两个侧面完全一样。

盖钮是相对而立的两只鸟，也有称为“凤鸟”。我们还能看到鸟的两只脚爪伸到了下面。

盖上的神面纹。中间与两侧为勾型扉棱。

自上而下：颈部饰凤鸟纹，分两层。肩部是神面纹，神面两侧是涡纹，再向外靠近扉棱是两只倒立的夔龙。

正面腹部为神面纹，下腹收窄有小兽首。圈足是头对头的虺。

方罍背面的腹部及圈足。

方曐侧面肩部左右对称的銜环兽首。

銜环兽首正面。左右两侧是涡轮和倒立的夔龙。

对照说明可以清楚地看明白卣的形制与纹饰。

这是大一些的那件卣。因为单独放在一个展柜里，无法用照片比较大小。

这是小一点的那个卣，比大的保存得更好。三千年后还可以看到生锈前青铜器的金黄色。

小号卣的另一面还留有残存的红色朱砂。残留物是否朱砂只能算是说法之一。

　　从侧面看到鳞节状似提梁，两端及中部对称的4个兽首及正上方的勾型扉棱。前后扉棱均有卷鼻兽首。

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看到盖顶的卷鼻兽钮、盖面的神面纹及卷曲的鼻子、盖裙上卷曲的虺纹。

面对噩侯尊，非常欣赏展品说明对器腹神面纹的描述：面部鼓起，杏眼斜吊，眉毛肌理清晰，双耳竖起，獠牙突出，十分威严神秘。

从侧面可以清楚地看到口沿下的蕉叶，其内饰倒立虺纹，看到颈部和圈足的虺纹。

噩侯墓出土的神面四器“奇特、奢华、精美、工巧”，即便是看过三星堆青铜器，仍然会对神面四器有惊叹之感。这不能不让人想到这些青铜器的制作技术与工艺。展览的说明和志愿讲解员的讲解中都涉及这一领域。今后再看青铜器，要更多地关注青铜器的制作技艺。

看完神面四器，再来看分类展出的青铜器。这些青铜器一部分来羊子山噩侯墓地M4，另一部分来自叶家山曾侯墓地。

本次展览展出的27件噩侯墓地 M4出土的青铜器集中在一张照片上作为展览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