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年少时总有一些和女人脱不开关系的有趣故事或者想法,相信凡是过往都一样。</p><p class="ql-block"> 吴远松是98年兵,陕西安康人,早我一年,三十里营房光端室技师。中等偏上的个头,帅气的很,板寸头型,部队大部分男同志身材都很好,匀称标致,没有大腹便便的那种,加之他是从武警部队调过来的,一手的近身搏斗好功夫。</p><p class="ql-block"> 当时医疗站女兵为了更加便捷的给家里打电话都会“傍”一个机务站的干部或者士官,偶尔约个会,做爱做的事,也能排遣一下恶劣环境下的寂寞,抚慰一下烦躁的心情,填平一下青春期聒噪的生理需求。因为机务站就是管三十里营房驻军军用电话的单位,给家里打电话用军线电话打一个特定的短号然后使用一种专用卡,输入卡号和密码就可以打通。当时管理松散,有了这层关系的特别关照,小女兵们床头基本都有一部专属电话,晚上熄灯后可以酝酝电话粥,可以和家中的男朋友热聊一下,更重要的是比起没有挂上“联手”的女兵多了一份特殊的虚荣感。</p><p class="ql-block"> 吴远松的小“联手”是一个小个子微胖女兵,五官精致,凹凸有致,比较活跃,拿当时的话说就是比较“骚”的女人。约会时为了追求刺激感,他买了一些西地那非药片吃以助兴。后来那小女兵一期干满复员了,那时候女兵最多只能干个一期士官,不像现在可以干到中级和高级士官。剩下的几颗药片没用了就给我们养的猪撇给,结果猪也无聊至极,一看有人投喂东西,便喙一喙嘎嘣脆的吃了西地那非,吃完没一会药效发作,撅着尾巴,水门又红又肿的,满圈跳蹦子,吼喽喽的叫个不停,吴远松却在一旁拍手称快!第二天那猪由于闹腾的劲大脱力,加之高原反应变成了僵猪。就剥皮抽筋变成我们寡淡的餐桌上的秀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