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说来惭愧,而且非常惭愧!十五年农场生涯中仅有一次的旅游:花果山一日游。却把同伴的名字回忆不出来,脑海里只留有少许几个特写景头。现将尽我能力描述出来,以引起战友的回忆。</p><p class="ql-block">那是六五年的国庆,是一个晴朗的天。早饭吃得饱饱的,又买了六亇四两一个的糖包子,都没有水壶,水没法带。上山有两条路,北路经大春水库,再走十八弯,都是平道,但要多走三十里,来回就是六十里。决定走南路,马车送二十里到场部东面五六里的南山脚下,超近路上山。赶车的是谁我也想不出来,是马哥还是胡哥?还孙兄?</p><p class="ql-block"> 一阵激烈的运动后,巳到半山腰了,回头望去:白花花的是棉田;金灿灿的是粮田:高的是玉米、矮的是水稻和大豆;光秃秃的是山芋;绿油油的是一排排防风林;白色的飘带是一条条排水沟。好一派农场风光啊!望山谷:奇花异树比比皆是,五彩斑斓,但以紫红为主色调的景观,加上散乱的石屋顶上的烟囱徐徐冒出兰色的烟雾向上发散,让我们仿佛走入了仙境。“你看,那有人!”同伴发出了呼声,顺手望去,有几亇人在劳作。男的头上戴的像似炉灶帽,身着袍子,腰里扎了根布带,脚着麻花鞋。女的戴头巾,上穿襟服,下扎围裙。都仿佛是古代之人。是深山闭塞?还是开化慢?我们目的地是花果山,不是访贫问苦,也就不进村庄了。</p><p class="ql-block"> 快到山顶了,一亇用云台石砌成的六方体出现在眼前,直径三米左右。向南的一面刻有“点将台”三字,想来是当年托塔李天王点将征石猴之处。往上数十米处是一个牌楼,上书“南天门”三字。上牌楼时的三层台阶是黑色的,高而陡。东下方十几米处就是水帘洞,苐一感觉就是这么近啊!怪不得孙猴子一亇跟头就翻到南天门。水帘洞是天然的裂石堆积而成,洞口不大,岩石上被爬山虎布满,还有绿阴阴的清苔。洞内有孱弱的溪水流淌。南天门上去就是玉皇阁。再上去就是山顶了,光秃秃的一块平地。有一个小石碑很显眼,上面有“望海楼”三字。楼被日本人所烧。至今未重建。</p><p class="ql-block"> 此时口干肚饿,转头西望,一个锅形雷达。何不到营房讨口水喝!那些当兵的听说是南京学生来云台的插子(那时都叫插子,六八年才流行叫知青)、热情非凡,端来大米饭、罗卜少肉、大白莱汤。于是狼吞虎咽。饱歺了一顿。当然,我们也没有忘记将糖包子留给他们。</p><p class="ql-block">饭后提出要比乒乓,那时中国在北京刚拿到团体、男女单打冠军,乒乓球处于疯迷状况。由于我们基础好,没有一个人输给他们。他们很不服气,要赛兰球。我们说几十里的返程恐体力不支。站长说:送给养的汽车还没走,我让他们晚点走。球赛结束送你们到家。球赛不在乎输赢。而在于精彩,我是左僻子,他们难于防守,球屡屡进入栏筐。我们配合得好,他们的猛打猛冲,球赛极其精彩。</p><p class="ql-block"> 太阳西斜,我们爬上敞篷解放牌大卡车,战士们和我们依依挥手道别。汽车沿盘山道闪</p><p class="ql-block">电盘而下,两耳只听见呼呼的风声,两眼也看不清景物,不一会就到了山下。经水库、到新浦、入通灌路、过盐河桥、火葬场处东拐、</p><p class="ql-block">,天还没黑透,就到了作业区。</p><p class="ql-block">N</p><p class="ql-block"> 神奇般的花果山一日游在我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烙印。六十年了,仍记忆犹新。数次到连云港只是去连岛和渔湾,不敢再去花果山,就怕这段记忆被取代。</p><p class="ql-block">特写此文寻找我盐河的旅友,见到此文的同伴,请跟贴、或发飞语、或电话告之以免我思念之苦。谢谢!</p><p class="ql-block"> </p><p class="ql-block">窗体底端</p><p class="ql-block">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