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同学60年

帕米尔足迹

成为同学60年 <p class="ql-block">  六十年,岁月悠悠,却又一晃而过。六十年前,我们是小小孩,而如今,我们是小小孩的爷和奶。</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六十年前,我们怀着对知识的渴望和对未来的憧憬,相识在重庆第50初级中学校,成为了一个初中生。那时候的我们,青春年少,朝气蓬勃,共同度过了一段难忘的时光。</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回望60年,当然要翻老照片,只是一翻,一不小心就翻到70年前了。</p> 七十年前 <p class="ql-block">   这是我,一对显眼的招风耳。</p><p class="ql-block"> 那时我刚从大班毕业,学历是幼儿园的本科毕业。</p> <p class="ql-block">  大班毕业,就是小学一年级的开始。</p><p class="ql-block"> 照片上的刘海燕同学,此时恰好坐在小学一年级的课堂上。</p> <p class="ql-block">  这位是樊玉清同学,这时在读小学吧,我们还不认识。</p> <p class="ql-block">  这位是张凤岐同学和她妹妹,此时也在读小学吧,也不认识。</p> <p class="ql-block">  此时,刘世芳同学也坐在小学课堂里,和刘永富,王健康是同学,同在神仙洞小学。</p><p class="ql-block"> 我在纯阳洞小学,吕洞宾是我的校友。</p> <p class="ql-block">  这位是王健康同学,此时他胸前红领巾,当然也在读小学,还是不认识。</p><p class="ql-block"> 但,我们就要彼此认识了……</p> <h3 style="text-align: center"><font color="#ed2308">六十年前</font></h3>   转眼,就到60年前了。那是1964年的秋天。<br><br>  我们的学校是重庆50中,刚好是100的一半。我们的学校只有初中,也只有完中的一半。<br><br>  但初中的课程很完整。从代数到语文到音乐,从政治到历史到体育,课程一门不缺,但我突然发现,咋没英语课呢?<br><br>  一问方知,当时英语老师少,就把我们的老师调巴蜀中学了!<br><br>  这立马让我感觉,课程也少了一半!……<br><br>  我很生气,后果不严重……   马上,我们52个同学就要闪亮登场,走进50中67级1组了。进来前,先做个说明:<br><br>  班上男生们喜欢自称少爷,还建了个“少爷们”群。下面就叫男生“少爷”了。<br><br>  女生们有情怀,群名全是“恰同学少年”,“少年情怀”这种。其实当年她们不是少年,是少女。<br><br>  为了对称,那就干脆把女生叫“少女”吧。 <p class="ql-block">  这张合影,堪称我们50中67级1组60年同学情的最严肃大合唱。尽管并非完成在1966年的秋天,尽管晚了4年多,但我们的学生时代真的结束了,下一个人生巨变正在到来,对所有人……</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注意集体照的右上方:“伟大祖国天高地广,中华儿女志在四方”——这暗含着我们不仅告别了课堂,更要走向广阔天地了。</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再看看这个时间:1969年1月16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那是猴年的尾巴得嘛,再有30天,猴年就将结束。记得这一年的春节是2月17号。</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们还记得,春节刚过的那个清晨,2月23号,朝天门码头鼓声震天,我们钻进铁驳船,在阴冷的底舱里铺上稻草垫时,心里已开始忐忑不安……</p> <p class="ql-block">  这张照片也是1969年1月16号那天照的,这一天,我们全班51个人也照了毕业照。(江同学没参加)</p><p class="ql-block"> 我敢肯定,是我班的集体像先照,然后少女们才去相馆,兴致勃勃地拍照她们自己的小团体照。少爷们恐怕都没想起去照小照,至少,我这个少爷没去。</p> <p class="ql-block">  一晃来到1991年2月17号。这张集体照更清楚。前排居中,是我们的班主任胡义均老师,那时候胡老师相貌堂堂,帅气十足。</p> <p class="ql-block">  学校告诉我们,胡老师是烈士子女。这更让我们对胡老师又多了一份敬意。</p><p class="ql-block"> 学校还告诉我们,咱是50中8个67级班里的第一班,称为67级1组,是工农子弟班!</p><p class="ql-block"> 我们的自信心满满了!杠杠滴!</p> <p class="ql-block">  在学校照完了集体像后面,大家兴致勃勃,继续转战枇杷山公园。</p><p class="ql-block"> 那时,少爷们正当年华,风华正茂。</p> <p class="ql-block">  少女们正是人生最美时。年轻,就是好啊。</p><p class="ql-block"> 这一年是1991年,属兔子的少爷们和少女们,不是正在庆祝自己的四十大寿,就是在庆祝四十大寿的路上。</p> <p class="ql-block">  又过了两年,来到1993年1月25日。</p><p class="ql-block"> 看箭头所指处,就是二楼上我们教室的三个大窗户。尽管和窗户们也只同窗了两年,但那些窗户们我太熟悉了,不晓得做清洁,抹了好多次这些大窗户。</p><p class="ql-block">  我们的教学楼不大,三层楼,每层八大间,一共24间,除掉六间办公室,资料室,图书室,就只剩16间了。</p><p class="ql-block"> 我们这栋楼,只有初67,初66两个年级。那就正好半斤八两,一个年级8间......,分配完毕。</p> <p class="ql-block">  而这一张,拍于1998年1月30号。五年又过去了。</p><p class="ql-block"> 胡老师两鬓开始斑白,我们也毫不含糊地老去了一大截。</p> <p class="ql-block">  这一张更过分,直接就来到2007年了。</p> <p class="ql-block">  这一张2012年拍于南山的集体照,充满了春天的香味。桃花大度地留下余香,这边的李子花儿又竞相开放了。</p><p class="ql-block"> 现在开始,不准说老不老了。因为联合国都下发了通知:今后,70岁也算中年人了。</p><p class="ql-block"> 谁敢说我们老了?</p> <p class="ql-block">  下面还是按时间来翻老照片:</p><p class="ql-block">  进初中没两年,文革就爆发了。人们不是胸戴像章,就是手捧语录,不戴红卫兵袖章,那就扎军用皮带,军帽更是人手一顶,毫不含糊。</p> <p class="ql-block">  先是少爷登场。</p><p class="ql-block"> 当年的少爷,真的又小还很帅。</p><p class="ql-block"> 这位是冉启文同学,他是我班的不老松。</p> <p class="ql-block">  这就是不老松冉启文同学,你相信他现在满了50岁吗?</p> <p class="ql-block">  少爷还英姿飒爽。这位曾经网名为斯大林的李大林同学,一看这网名就霸气十足。</p><p class="ql-block"> 霸气十足是后来,少年斯大林读小学时不霸气,更像个新四军小战士。</p> <p class="ql-block">  记得这张是在1967年初照的。</p><p class="ql-block"> 一枚毛主席像章戴在胸前。那时候,比的是谁戴的像章最大。</p> <p class="ql-block">  这是1966年秋冬之交的周朝萍同学和郑开华同学。她们被选出来去北京,每个班5个代表。</p><p class="ql-block">  当时去北京,最快是10次特快,两天两夜,全坐硬板凳。</p><p class="ql-block"> 但心中暖和还期待,因为毛主席在天安门城楼上,而我们这趟火车直接就开向天安门广场,不转弯。</p> <p class="ql-block">  周朝萍和郑开华她们去天安门照相了。我没去,到了北京我们就各走各的了。其实,这无关“男女界限”的事。</p><p class="ql-block"> 分什么“男女界限”,那只是傻傻的小学生们才干得出来的莽子事,我们早就初中生了。但是,要说初中生就长大了,那也根本胡扯。</p><p class="ql-block"> 本质是14~15岁的少爷们还是太小,懂不起。</p><p class="ql-block">  我后来再去北京,才去照了这张天安门相。那时北京已经11月中旬了,实在冷得要命,把西山的红叶也冻成了一种通红。</p><p class="ql-block">  这天恰好阴天,北风不怀好意地使劲吹。为了照相时显得精神,排队时我就把大衣脱了。突然一阵寒风吹来,把我立马吹缩成了一坨......</p><p class="ql-block">  该我照了,我冲上去照了这一张。后来打开一看,精神个屁呀? 简直就是一片落叶,在寒风中兀自飘零……</p> <p class="ql-block">  这是1968年的万捷同学,当年她叫万天蓉。</p> <p class="ql-block">  刚进中学时我就在想,这名字取得真好:一万天也不会谢的芙蓉花。</p> <p class="ql-block">  万班长来自神仙洞小学。</p><p class="ql-block"> 我一直很好奇,神仙洞的神仙是哪个?洞子口口在哪里?</p><p class="ql-block"> 但我知道,神仙洞小学内的防空洞很有名。抗战期间鬼子飞机大轰炸时,小学内的防空洞救了很多老百姓的命。</p> <p class="ql-block">  周朝萍同学这张照片应该拍于1969年的1月,从时间上算,临近春节了。</p> <p class="ql-block">  春节过后,立马就要上山下乡去丰都农村了。</p> <p class="ql-block">  这张照片很珍贵,贵在年少。我猜想,是不是拍于1965年甚至1964年哦?</p><p class="ql-block"> 李永莲同学的胸前还戴着我们学校的校徽,明显就是从学校大门跑出来,直接去的相馆吧?</p><p class="ql-block"> 学生时代的照片太少了。</p> <p class="ql-block">  李永莲同学的这一张,洋溢着学生时代那火红,那青春,那美好!</p> <p class="ql-block">  邓月兰是我班最小的女生,万捷右侧这位小妹妹便是。</p> 那时候,大人很小, 小孩很幼。 这张大了一些,胸前有像章,文革初了吧? 这一张,青春之歌。 <p class="ql-block">  这一张排排坐,透着满满的学生时代气息。</p><p class="ql-block"> 从右往左,依次是周朝萍,刘世芳,甘秉秀,左前玉,张忠容。</p> <p class="ql-block">  这一张排排坐,透着地下工作室的紧张气氛。</p><p class="ql-block"> 她们像我党刚接受重要且危险任务的地下工作者,……</p><p class="ql-block"> 从右往左,依次是刘海燕,兰敏(兰明昌),李永莲,张凤岐,何新蓉。</p> <p class="ql-block">  这一张,《大约在冬季》,地点? 像在我们的学校,又有点不像。</p> <p class="ql-block">  这一张,大约不在冬季,地点? 新光相馆。</p> <p class="ql-block">  刘世芳同学一身军装,英姿飒爽。文革爆发的1966年?……</p><p class="ql-block"> </p> <p class="ql-block">  那时候,不爱红装爱武装。身后远处是枇杷山的红星亭,时间也应该是1966年。</p> <p class="ql-block">  少爷们不仅爱武装,还动不动就叉腰,这样子很精神。</p><p class="ql-block"> 从右到左,依次是孙绍河,王文平,王健康,刘永富。</p> <p class="ql-block">  少女们一般不叉腰。</p><p class="ql-block"> 她们戴红卫兵袖章,这比叉腰强了不止十八倍。</p> 这张,和上一张同一天,我敢肯定。<div>  看,背后这些校园里的大字报。</div> <p class="ql-block">  这是刘海燕同学,照得相当好。老照片中,这种风格的就此一张。</p><p class="ql-block"> 记得这种照片形式叫“化身”,效果好很多。</p> <p class="ql-block">  这是19岁的甘炳秀同学,算来这应该是1970年。</p> <p class="ql-block">  这是刘世芳同学。那时,应该还没下乡。</p> 背景是延安宝塔山,那时相馆的标配背景。 <p class="ql-block">  这是樊玉清同学,正潇洒地拉着手风琴。</p> 这张就猜不出时间了,但齐秦唱过一首歌:《大约在冬季》。 <p class="ql-block">  这张的时间?还是《大约在冬季》。</p><p class="ql-block">  画面有点儿模糊,年代也有点儿模糊,但冬天肯定不模糊。</p> <p class="ql-block">  刘海燕同学这张也照得相当好。</p><p class="ql-block"> 相纸是绸纹的,质感比平纹的好。记得绸纹相纸的收费高不少。</p> 大约是春天。高一点的是兰敏(兰明昌)同学。把兰敏同学初中时的旧名字也标出,更能让我们回忆起她的学生时代模样。 <div>  这张时间我猜不出来,地点我倒觉得是鹅岭。从右到左,左前玉,周朝萍,李永碧。<br></div> 这是李永莲同学。时间?文革初吧?胸口还佩戴着毛主席像章哦。 这张和上一张肯定同一天。 <p class="ql-block">  这一张不错,试着分成两张来看:</p> <p class="ql-block">  看一看,这一张有木有民国风?是不是还有点琼瑶电视剧的味道?</p> <p class="ql-block">  如果上语文课,想请教老师什么是朝气蓬勃,青春之歌?</p><p class="ql-block"> 那,不用问,这张照片就是了。</p> 七三年元旦。应该重逢在重庆,不再知青了。 <p class="ql-block">  这一张学生气息很重。前排从右到左:张凤岐,李杨。后排从右到左:刘海燕,兰敏(兰明昌)。</p> 这张也学生味十足,从右到左:邓碧慧,李杨。 <p class="ql-block">  好像,这一张的学生味就淡了很多,虽然大概率这三张是同一天拍的。</p><p class="ql-block">  前排从右到左:李杨,曾令碧,刘海燕。后排从右到左:甘炳秀,邓碧慧。</p> <p class="ql-block">  刘海燕同学这一张不像学生时代,但大概和上面三张的拍摄时间还是差不多,相去不远吧。</p> <p class="ql-block">  李杨同学的这张照片,有点儿偏黄,透着那个火热年代的时代感。</p> 这位同学久违也! <p class="ql-block">  何新蓉同学(右)。照片上看她,何其小。</p><p class="ql-block"> 她和我落户在同一个公社:丰都飞龙区的青龙公社。有次赶场时还碰见了她,我正忙着给家里买鸡蛋,还和她说了几句话。记得那是1969年的春天,我们刚下乡,家里就出了事,我爸大面积烧伤,住进了外科医院。</p><p class="ql-block"> 多年后回想起来,那是我见到她的最后一面。</p> <p class="ql-block">  多年以后的那一年,2000年前后的世纪之交吧?她从打通煤矿回重庆主城的家,准备去看病,那时她的睡眠很不好......,<br></p><p class="ql-block"> 她上了打通到重庆的长途车,离开打通回重庆,别人看见她上车的......。然而,她并没有回到重庆主城的家......,至今,也没有到达。</p> <p class="ql-block">  这一张,樊玉清同学和张凤岐同学(左)。</p> <p class="ql-block">  记得那一年,好像是1970年吧,我从重庆回生产队。</p><p class="ql-block"> 从高镇过江,顺着浩荡东去的长江往下游走,走得口干舌燥,腿脚还酸软时,</p><p class="ql-block"> 再向左转,又朝高到天上去的那座大山使劲往上爬......。口干舌燥的平方……,腿脚酸软的立方……</p><p class="ql-block"> 幸亏那时候年轻……</p><p class="ql-block"> 但,终究没走回生产队。</p> <p class="ql-block">  天黑尽,有段路很险,农民管那叫什么“化险坡”。右手深不见底,就是陡下去的大长坡,我不敢走了。</p> <p class="ql-block">  打听了一下,张凤岐同学就住这附近,我去投靠她了。</p><p class="ql-block"> 张凤岐同学热情地接待了我,安排我饱饱的吃了一顿,有腊肉,好吃惨了。好像那是在生产队长家,队长家里备了火正准备睡觉。这下队长只好重新掏开火塘,加柴生火给我做饭了。</p><p class="ql-block"> 真是难为张凤岐同学和老队长了。</p><p class="ql-block">  饭后她安排我在她的知青屋住下来,她去农民的家里挤了一晚上。</p><p class="ql-block"> 终生也难忘。</p> <p class="ql-block">  樊玉清同学后面的这位是王刚秀同学。</p> 军训时 <p class="ql-block">  这是1968年的少爷们。</p><p class="ql-block"> 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我们的军训就在1968年。</p><p class="ql-block"> 下一年,少爷们就全变知青,不再少爷了。</p><p class="ql-block"> 后排正中这一位,是我们军训时的排长,邓方春排长。军训结束后,邓排长就离开了我们,第二年春,他去了前线。</p><p class="ql-block"> 记住,第二年就是1969年,越战正酣,排长他们奉命去了越南。邓排长他们是炮兵,在抗美援越战争中,炮兵起了关键作用。是战场就有牺牲,我们军训时的连长,就把他的生命留在了战场。</p> <p class="ql-block">  44年后,来到了2012年,排长从大竹来重庆了。</p> <p class="ql-block">  当年,排长既高大,又帅气,还写得一手好字,在战争年代那就儒帅一枚是也。</p><p class="ql-block"><span style="font-size:18px;"> 所以,少爷们的感情很单纯:崇拜。</span></p><p class="ql-block"> 所以,少女们的感情就不单纯:除了崇拜,估计还有更深……</p> <p class="ql-block">  我写了这篇《老教官,让我们再听一次你喊口令》。</p><p class="ql-block"> 刘海燕同学当即投给晚报,重庆晚报登了。</p> <p class="ql-block">  这张照片的时间有问题。右下角:1917年5月3日?</p><p class="ql-block"> 1917年,这么早啊?1917年,毛主席才20多岁。</p><p class="ql-block"> 那时候,我们连脚板筋都还没有钻进去吧?</p><p class="ql-block"> 更正一下,应该是2017年5月,我们去了大竹,作客排长家。</p> 上山下乡后 <p class="ql-block">  这一张摄于丰都县城,这天是1969年2月23日。</p><p class="ql-block"> 我们刚从人民号登陆艇下船,正兴奋地逛着丰都的大街,突然看见了这家相馆……</p><p class="ql-block"> 其实那时丰都县没有大街,只有两条平行的小巷子,磁器口古镇那种窄窄的小巷子。</p> <p class="ql-block">  然后,知青时代,正式开始了。</p><p class="ql-block"> 再然后,学马列。</p> 1969年4月,即将成为知青的张忠容同学。 1971年3月,已经成为知青的张忠容同学。 <p class="ql-block">  这一张是万捷,刘海燕和李杨,她们在生产队挖月亮锄头。</p> <p class="ql-block">  这一张的时间是1973年2月。主题是重逢。看时间肯定她们都从农村回来了,所以这“重逢”,那就是告别广阔天地后的重庆又相逢。</p> <p class="ql-block">  这一张时间不详,我想比上一张要早一点吧。</p><p class="ql-block">  这位小男孩是谁?杨正权的弟弟。</p> 农村坝坝里,背后的堂屋是万捷她们的知青屋。 这张?不是春,那就是秋。年代不考了。 这张,同上。 人到中年后 <p class="ql-block">  先,告别了初中时代,那是青春最初的模样,充满着纯真与憧憬。</p><p class="ql-block"> 然后,告别了知青时代,那是一段特殊岁月的沉淀,承载着奋斗与成长。</p><p class="ql-block"> 如今,人到中年了。岁月不是杀猪刀,岁月是一张粗砂纸,在我们的脸上磨来磨去,把少爷磨成了大爷,把少女磨成了大妈......</p><p class="ql-block"> 岁月就让它磨吧,生活却越过越滋润。我们心中多了一份沉稳与淡然。</p><p class="ql-block"> 不过有人,时不时地还要来一下杂耍......</p> <p class="ql-block">  这是王文平同学,他和李桂娟同学在耍啥子把戏,我也不晓得。</p><p class="ql-block">  在重庆杂技团的节目单里,这算杂耍。但杂技团的杂耍演员好像没演出过这种高难度......</p> <p class="ql-block">  这一张中,两个带帽大爷。</p><p class="ql-block"> 我戴了谁的帽子?</p><p class="ql-block"> 我只认识帽子下面的花格子,却不认识花格子上面的那顶浅蓝帽子。</p> <p class="ql-block">  花格子旁边的王文平同学,戴了一顶蛮像土星光环的花花帽子。</p> <p class="ql-block">  土星是太阳系的第二大行星,仅次于木星。土星的光环很漂亮。</p> <p class="ql-block">  这一张让我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男声重唱组合”,著名的,男低音很棒。</p><p class="ql-block">  这个四人重唱组合中,谁是那个男低音呢?</p> <p class="ql-block">  男生还在扭扭捏捏不唱不唱的,女生已经放声高歌了,是女声独唱。</p> <p class="ql-block">  这个有点《红色娘子军》了,党代表......</p> <p class="ql-block">  这是小余大爷,跑到遥远的天涯海角去了。苏东坡当年被流放,都没跑这么远。</p> <p class="ql-block">  赤膊就上阵了?哪怕在天涯海角,也不能太过分啰。</p> 这种短袖,还差不多。 但,也不可太拽,不好。 <p class="ql-block">  这一张不知是华山论道,还是终南山修行?陶渊明在里面没?</p><p class="ql-block"> 从右到左:曾令碧,孙绍河,刘国华,张昭英。</p> 这是刘国华,张昭英留给我们的最后照片。同学情侣,伉俪情深。<div>  我班还有3对这样的情深伉俪:刘永富和周朝萍,孙绍河和曾令碧,杨正权和李永碧。</div> <p class="ql-block">  十三年前在南山,孙绍河和曾令碧,杨正权和李永碧曾经一起共同举办了六十大寿生日宴。</p><p class="ql-block"> 明明说好了七十,八十,九十大寿时都要联合办。谁知杨正权和李永碧悄悄就不辞而别......</p><p class="ql-block"> 杨正权同学,太不守信用了。</p> 进入新世纪的第二个十年后,少爷们经常在鹅岭小聚。 <p class="ql-block">  少爷们的鹅岭聚会通常是这样一个程序:</p><p class="ql-block"> 上午10点,正式签到,地点鹅岭公园大门口。</p><p class="ql-block"> 然后,开始逛公园,表达对大自然的热爱。比如,对这棵鹅岭树王,我们就非常热爱,一定要合个影。</p> <p class="ql-block">  然后,去饭馆,打一通麻将。</p><p class="ql-block"> 中午12点,正式开始喝酒,吃肉,吃肉,喝酒......,这是少爷们鹅岭峰会的高光时刻。</p><p class="ql-block"> 饭后,再次进入麻将时刻。酒后摸麻将,那叫一个爽。</p><p class="ql-block"> 最后,手持痴呆卡,各自回家去。</p> <p class="ql-block">  秋天里菊花正黄,“二哥”同学和“二嫂”如此秀恩爱,恩恩爱爱。</p> <p class="ql-block">  这张里,周朝萍同学和左前玉同学,显然去了大西北。</p><p class="ql-block"> 壮观胡杨林,灿烂金黄千年不死,死了千年不倒,倒了千年不朽。</p> 黄土高坡啊?这是哪里? <p class="ql-block">  这是情侣双人座,还是双人秋千?</p> 这一张照得很随意,二郎腿翘起......<div>  这让我想起了东盟首脑会。</div> 没有比较,就没有真相。看看别人,就知道我们和东盟首脑们之间,差距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 <p class="ql-block">  她们来自青龙的9大队5队。</p> <p class="ql-block">  他来自9大队4队。</p><p class="ql-block"> 我和冉启文来自6队。</p> <p class="ql-block">  之所以要这么不厌其烦地说农村生产队,是因为我们4队5队6队7知青,在张永模同学的率领下,曾经上树逮麻雀,下田抓青蛙,摸黄鳝,还要吃山林里游走的菜花蛇,乌梢蛇……</p><p class="ql-block"> 那是一段极其美好的时光,现在回想起来都是4个字:好吃惨了。</p><p class="ql-block"> 当然,上树逮鸟,下田捉蛙,摸鳝那都靠张永模。他身手矫健,出手敏捷。我就只有一个打杂的份儿。不过,打杂也光荣,社会主义大家庭提倡这个。</p> <p class="ql-block">  这是啥情况?</p> <p class="ql-block">  举手投降吗?</p> <p class="ql-block">  这是2008年的南山,春光正明媚,大家作散兵状。这样好,不做作。</p><p class="ql-block">  此时我们是要前往植物园,还是准备鸣锣收兵,回家去也?我搞忘了。</p> <p class="ql-block">  这是要干啥?</p> <p class="ql-block">  走近来看,还是不知张忠容同学要干嘛。</p> <p class="ql-block">  但郑开华同学心中有数,她稳起的……</p> <p class="ql-block">  少爷少女时代,红星亭好像我班的摄影基地。</p> <p class="ql-block">  不是女生照,就是男生开过来拍,或者男生女生一起来拍照。</p> <p class="ql-block">  如果说,枇把山红星亭是我班的摄影基地,那么进入2000年后的新世纪,南山也成了我们的基地。</p> <p class="ql-block">  每逢春暖花开和秋高气爽,忍不住,就要去。</p> <p class="ql-block">  这,在南山。</p> <p class="ql-block">  这,又是在南山。</p> <p class="ql-block">  这,仍然在南山。</p> <p class="ql-block">  这,还是在南山。</p><p class="ql-block"> 反正,扭到南山费了。</p> <p class="ql-block">  王刚秀同学右边,何家绍同学(左)。</p> <p class="ql-block">  何家绍同学最近有点深居简出。</p> <p class="ql-block">  此地长寿,小余同学是这里的地主,所以他有点儿拽。尤其,这正是2000年,世纪之交哦,地主之谊他要尽的......</p> <p class="ql-block">  这张拍于2020年5月,很喜庆。照片上标着:“疫情后同学小聚”。</p><p class="ql-block"> 2020年1月疫情刚爆发,5月份疫情就结束了吗?</p><p class="ql-block"> 有人说,这世界上乐观的人更多。这句话,真是太正确了。</p> 当年的少爷,如今不仅是大爷,还秒变了男神,在綦江东溪的山坡上展现风采。<div>  形势发展得太快了。</div> 这一张很黑。为啥要弄成这一身黑咹?一身黑,是侠客吗? 这里也是,还多了一个,八个黑侠客了。 <p class="ql-block">  还是红成一片好些。</p> <p class="ql-block">  这种多好,万紫千红才是春哦。</p> <p class="ql-block">  还要来点舞蹈姿势。</p> <p class="ql-block">  没成想,女生们个个都自学成才,摇身一变,成为人民艺术家了。</p> <p class="ql-block">  谁说你们是五朵老金花了?五朵金花就是五朵金花,“老”字不能随便加。</p> <p class="ql-block">  这一张,二哥同学也摇身一变,成大哥了。</p> <p class="ql-block">  总觉得小余同学演“大哥”不像。</p><p class="ql-block"> 为啥照相前,不整一个墨镜戴上?</p> <p class="ql-block">  左左同学的这一张,好潇洒!</p><p class="ql-block"> 下一次在海边,我也这样照一张,若有人问取景地?</p><p class="ql-block"> 我答:“略等于马尔代夫”。</p> <p class="ql-block">  突然发现,他们上身标准的白衬衫,下面一色西装裤,好像饱餐了一顿,准备下乡去慰问贫下中农的下乡干部也......</p> <p class="ql-block">  这张就比较和谐了,干部们不吃独食,和我们这些群众打成了一片。</p><p class="ql-block"> 形势一片大好。</p> <p class="ql-block">  十年前的我们是这样。</p><p class="ql-block">  十年后的我们是啥样?</p><p class="ql-block"> 我觉得啥都不会改变,肯定不会老。只不过,没有十年前那么嗨得干饭了。</p> <p class="ql-block">  无论相隔多远,无论多久未见,只要再次相聚,那份熟悉和温暖便会涌上心头。</p><p class="ql-block"> 尤其是聚会时开饭时,那种温暖还将扩大10倍。因为要喝酒,喝了白酒,再喝啤酒,不醉,就是不走……</p><p class="ql-block">  画面下面这个小孩谁家的?一双好奇的大眼睛,好天真,想来今天他也不小了吧。</p> <p class="ql-block">  当年我们开同学会时,常常就同时开一个小小同学会。 </p> <p class="ql-block">  看嘛,这是某一次小小同学会的出席代表。队伍很整齐,阵容也庞大。</p> <p class="ql-block">  假定他们当年10多岁,如今30多年过去,他们也40多岁了。</p><p class="ql-block">  这是那年小小同学会的男子组代表。女子组呢?我没看见。</p> 2023年11月12日,在巴南。 照完了,大家意犹未尽,还要摆个大雁南飞形,再照一张。 2024年9月27日,在巴国城,老四川酒楼。   2024年11月6号到8号,我们来到桥口坝水云间温泉酒店,济济一堂。   召开我们50中67级1组进校60周年的纪念大会。 <div>  在大会主席台上就座的有万捷班长,主席团主席小余同学,</div> 和主席团副主席张忠蓉同学。<div><br></div> <p class="ql-block">  值得一提的是,主席团小余主席和张忠蓉副主席自己掏钱添置了精美的相册送给与会同学,还购买了水果和糖果,制作了大会条幅,为这次同学会付出了很大精力。</p><p class="ql-block">  前排右一的樊玉清同学在张忠蓉同学的邀请下,以观察员身份参加了本次大会。</p> <p class="ql-block">  这是小余主席和张副主席送给大家的相册,人手一本。</p> <p class="ql-block">  2024年11月6日下午2点,大会隆重开始,</p><p class="ql-block"> 在主席台上就座的还有(以下按姓氏笔画):</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王文平,王刚秀(女),王健康,</p><p class="ql-block"> 左前玉(女),冉启文,刘永富,</p><p class="ql-block"> 刘海燕(女),邓碧慧(女),孙绍河,</p><p class="ql-block"> 李永莲(女),李大林,郑开华(女),</p><p class="ql-block"> 张永模,周志中,周朝萍(女),</p><p class="ql-block"> 胡长庆,曾令碧(女),</p><p class="ql-block"> 谢天玉(女,特邀代表)</p> <p class="ql-block">  开完庆祝大会,与会代表直接转战游泳池。</p> <p class="ql-block">  游泳池里一下子冒出来10个浪里白条:</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万 捷,余贵忠,张永模,周志中,</p><p class="ql-block">  张忠蓉,郑开华,冉启文,胡长庆,</p><p class="ql-block">  刘海燕,张万良(特邀代表)</p> 万捷班长和刘海燕同学还给大家表演了一场花样游泳,顺便一举击败了日本花样游泳队。 <p class="ql-block">  日本花样游泳队员对比赛的结果心悦诚服,她们表示:中国重庆居然有这么厉害的大姐姐们,她们以业余身份参赛,表现出了这么高的专业水准!我们要到重庆来,和她们一起吃火锅!</p> <p class="ql-block">  从游泳池里冒出来,当然要去整麻将了。</p><p class="ql-block">  这个架势,看麻的人比打麻的人还多,更着急。艄公这么多,会不会打烂船哦?</p> <p class="ql-block">  最后,肚子终于饿了,去餐桌前就餐,喝酒:</p> <p class="ql-block">  喝什么酒?这坛竹叶青,小余主席拎来的。2500ml,5大5斤,52度哦。两三顿差不多就嗨光了。</p><p class="ql-block"> 由此可见,我们班的男生个个都是某种坛子,装不下5斤,但装得下半斤……</p> 大会国宴进入第三顿,喝这个泸州特酿,刘永富同学拎来的。 干饭者的名单暂略去...... 这次大会,开成了团结的大会。 胜利的大会。 欢喜的大会。 恩爱的大会。 探讨的大会。 <p class="ql-block">  这次大会主席团小余主席说:我们这次是60周年大会,今后还要办70周年,80周年,90周年,100周年大会。</p><p class="ql-block">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各位不可擅自歇火哟!</p> <p class="ql-block">  时光太瘦,指缝太宽,蓦然回首,发现自1964年那个秋天以来,60个秋天已悄然而去!</p><p class="ql-block"> 刘海燕同学提议说,把这个祝福语送给大家:“愿我们50中67级1组的所有同学,在这个金秋十月天里,有honey(甜蜜),有money(金钱),有funny(快乐),福气满满,好运爆棚✌⁺¹ºº!”</p> <p class="ql-block">  万捷班长有个笔记本,记着逝去同学的名字,一共16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 我班的同学,走得多了点。</p> <p class="ql-block">  美篇中相当部分照片来自万捷班长和樊玉清同学,在此向她们表示衷心的感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