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class="ql-block"> 前言</p><p class="ql-block">《1989西非商务考察》报告传到绵阳外贸局后，外资外径处李炬仁处长来成都找到我。他说绵阳外贸局非常想开拓非洲市场。希望我再带领他们考察科特迪瓦和法国。绵阳计划在科特迪瓦开个中餐馆，作为绵阳企业家到非洲发展的落脚点。</p><p class="ql-block">还想从法国引进火腿加工和饼干生产线设备。绵阳方面会向省外经委打报告。国内申报手续不需要我操心。但是对外联络工作由我负责。这次出访航班路线是:</p><p class="ql-block">成都——北京——巴黎——阿比让——巴黎——北京——成都</p> <p class="ql-block">巴黎戴高乐机场</p> <p class="ql-block">插叙: 我和李炬仁的故事 </p><p class="ql-block">他原本在绵阳一家隐藏在山沟里的军工厂设计部门工作。该厂对外名“涪江机床厂”。眼见长虹等军工厂同行引进民品生产大幅度改善职工福利，他们厂领导非常眼红，派李炬仁找到我，专车把我接到绵阳“视察”。厂领导热情招待，一再表达引进民品生产的强烈愿望。</p> <p class="ql-block">绵阳市外经委副主任兼外资外径处长</p><p class="ql-block">李炬仁（右）</p> <p class="ql-block">早在1984年底，陪同四川省级领导赴西欧5国邀请外商参加成都洽谈会（见朋友圈2022.11.13美篇）归来后，我就同《法中委员会》一直保持着密切联络。</p><p class="ql-block">一天会务组获悉，法方将率领以雷诺汽车集团、标致汽车集团和欧洲联合银组成的考察团来参加洽谈会。法语国家该我负责。我立即拟订了接待计划。</p> <p class="ql-block">法国雷诺汽车总部</p> <p class="ql-block">出于满足涪江机床厂的期望和在绵阳工作了八年的情感，我把他们列为法国人考察对象。接待计划批准后，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李炬仁。我帮他拟订了老外到绵阳的详细接待计划。请他们单位去报批。</p><p class="ql-block">二月底，法国考察团到成都后，受到四川省长蒋明宽的会见并宴请。</p><p class="ql-block">法中委员会还和蒋明宽省长签定了合作协议。</p> <p class="ql-block">四川省长蒋明宽会见法国客人</p> <p class="ql-block">四川省长蒋明宽准备同法中委员会签合作协议。</p> <p class="ql-block">蒋明宽省长正同法中委员会主席签合作协议。</p> <p class="ql-block">第三天法国人去绵阳考察涪江机床厂。</p><p class="ql-block">我忙于4月2-10日的《四川省国际经济合作和贸易洽谈会》，实在无法抽身。加之法中委员会有华人翻译，所以我的领导（商情处长）便亲自出马全程陪同。绵阳从未见过如此多的老外光临! 地委书记和地区专员全程陪同并宴请。可惜曾为绵阳八年英语教师的我，失去了回去“显摆”的机会! </p><p class="ql-block">不过，后来我几次带外商考察绵阳时，也受到了绵阳和江油党政领导的全陪和宴请!</p> <p class="ql-block">标致汽车店</p> <p class="ql-block">遗憾的是: 当时全中国还没有私家车不说。论投资环境，连成都也没有条件接纳雷诺和标志，更别说偏僻的绵阳!不过法国标致接下来终于和广州谈成了合作。这使法中委员会领导松了一口气。后来获悉:，早在1983年中美合资《北京吉普》就非常曲折。因此我们的失败并不奇怪!</p><p class="ql-block">雷诺汽车则推后了八年之久，即1993年才找到一家中央企业为合作伙伴，在武汉投资建厂成功!</p> <p class="ql-block">欧洲联合银行</p> <p class="ql-block">言归正传:</p><p class="ql-block">李炬仁的努力虽然失败，但是他把世界著名的法国汽车考察团带到了绵阳之事，令他名声大噪! 绵阳外贸局接纳他为外资外径处处长之职! 后来还官拜绵阳市外经委副主任之职。</p><p class="ql-block">科特迪瓦和法国之行理所当然落到他老兄头上。1990年6月，绵阳外贸局唐局长和李炬仁处长在我的带领下由北京乘国际航班直奔巴黎。</p> <p class="ql-block">巴黎戴高乐机场</p> <p class="ql-block">他二人第一次出国当然非常兴奋。</p><p class="ql-block">国际航班到巴黎后，要等三小时后才能转机。在机场里溜达一圈后李兄提议: 不如去外面看看拍照。我不加思索，领着他们就出去了，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出去就算是入境法国了。拍完照回机场时，就是离开了法国。正是有诗为证:</p><p class="ql-block">三个男人真是瓜，赴法签证用完啦!</p><p class="ql-block">没心没肺奔非洲，自断归路傻到家!</p> <p class="ql-block">又见阿比让象牙宾馆</p> <p class="ql-block">三个瓜娃子心安理得，高高兴兴来到阿比让，依然入住大使馆商务处招待所。</p><p class="ql-block">梁参赞高兴得合不拢嘴。</p><p class="ql-block">我们吃、住、行和上次一样全部依赖商务处。商务处同志们照样热情帮助我们。</p><p class="ql-block">我们租商务处的外交官用车在阿比让街上到处跑。</p> <p class="ql-block">科特迪瓦商务处后院（紧邻Score公司）</p> <p class="ql-block">梁参赞听了绵阳计划在非洲发展的意图汇报，建议我们先同邀请方（阿比让一家台胞中餐馆）见面了解情况。</p><p class="ql-block">中国大使馆和商务处经常在这家中餐馆设宴招待客人。</p><p class="ql-block">餐馆张老板非常热情的接待了我们。</p> <p class="ql-block">阿比让台湾同胞开设的中餐馆。</p> <p class="ql-block">我建议绵阳主动提议同张老板合资开阿比让川菜馆。他们认为这是个好主意!</p><p class="ql-block">果然，张老板听了绵阳的提议后便笑逐颜开! 因为这打消了他“引狼入室”，多了竞争对手的顾虑。</p><p class="ql-block">而且有张老板这个地头蛇为合作伙伴，绵阳将非常有利于在非洲开展工作。</p> <p class="ql-block">中餐馆黑美女服务员非常熟练的为我们沏茶。</p> <p class="ql-block">黑哥黑妹落落大方，很健谈。</p> <p class="ql-block">这个餐馆的财务工作，也由有文化修养的黑牡丹负责。</p> <p class="ql-block">第二天轮班的的黑妹崽服务员，更加热情洋溢，活波可爱!</p> <p class="ql-block">这是唐局长。</p><p class="ql-block">唐局面带微笑，但是从来不发表意见。</p><p class="ql-block">从中央到地方“见官大三级”的传统习惯根深蒂固。因为当时的县市领导仅相当于省里的正副处级干部。以此类推，县市局长和处长也只相当于省里的科、股级干部。</p><p class="ql-block">所以他们非常尊重我。我对他们也很客气，凡事都征求他们的意见。</p><p class="ql-block">李处讲，唐局回去就该退休了。那时一个县的外贸局长有机会公费出国考察非常难得。所以唐局尽情享受着此生唯一的机会。</p> <p class="ql-block">唐局长阿比让街头漫步。</p> <p class="ql-block">一个礼拜后，绵阳外贸局和张老板的合作协议中法文本就搞定。</p><p class="ql-block">梁参赞让商务处替我们仔细审查后，李炬仁同张老板签下了合作意向协议。</p> <p class="ql-block">主要工作任务完成后，还剩一个礼拜的考察时间。</p><p class="ql-block">我们就抓紧时间做环境考察。这样他们回去也好给县领导写考察报告。</p> <p class="ql-block">6月30号，在商务处突然碰见大学同班女同学许泽輝风尘仆仆到来!</p> <p class="ql-block">台胞张老板家后院</p> <p class="ql-block">她刚好是来出差的。同学万里之外偶遇，当然高兴!</p><p class="ql-block">许泽輝和她老公彭绍松与我都是大学同班同学。</p><p class="ql-block">那时大学生严禁恋爱。但是他俩搞地下活动只有我们明白，学校并不知道。</p><p class="ql-block">1968年大家赴广东牛田洋部队“接受再教育”。1970年底回成都前，他二人也在牛田洋结了婚。</p> <p class="ql-block">改革开放后，大家都专业对口。</p><p class="ql-block">许泽輝到了省国际旅行社工作。</p><p class="ql-block">彭绍松到了四川省进出口管委会工作。</p><p class="ql-block">省里撤销管委会后，他被分配到四川省长江企业公司工作。</p><p class="ql-block">再后来，彭绍松被外经贸部派往马达加斯加大使馆商务处任一祕。</p> <p class="ql-block">阿比让超市</p> <p class="ql-block">1987年彭绍松出任尼日尔大使馆商务参赞。按规定商务参赞可以带夫人。</p><p class="ql-block">许泽輝也精通法语，顺理成章跟随老公赴尼日尔大使馆商务处任二秘。</p><p class="ql-block">中国大使馆都让商务处同使馆分开建馆，独立开展工作。所以那几年，是小夫妻俩在自己远离大使馆的“独立王国”中最风光、最幸福的时光!</p> <p class="ql-block">“独立王国”小公主跨国“微服私访”，我们三个大师兄便成了她的“御前侍卫”！</p><p class="ql-block">李炬仁趁许泽輝替我拍照时，在一旁拍了这张照片!</p> <p class="ql-block">许泽輝在阿比让为我拍照。</p> <p class="ql-block">阿比让的水上宾馆</p> <p class="ql-block">宾馆主要消费者来自法国和欧洲国家。</p> <p class="ql-block">照片日期显示是1990年7月1日。</p> <p class="ql-block">阿比让游乐园</p> <p class="ql-block">怎么也不敢想象: </p><p class="ql-block">我居然有机会第二次站在大西洋岸边!</p> <p class="ql-block">背朝大西洋，面向东方，遥望祖国。</p><p class="ql-block">今天是值得纪念的7.1党的生日。</p> <p class="ql-block">玩两天后，小公主回朝。</p><p class="ql-block">还剩五天时间没有什么可参观考察了，我们来到高尔夫球场。</p><p class="ql-block">没有银子也不会玩，但是在绿草坪上溜达一圈也不错。</p> <p class="ql-block">空气新鲜</p> <p class="ql-block">安静祥和</p> <p class="ql-block">一望无边</p> <p class="ql-block">实在没有地方可考察啦!</p><p class="ql-block">我们又来到大西洋岸边!</p><p class="ql-block">1990年7月8号，我第三次来到大西洋岸边，</p><p class="ql-block">两位绵阳人也第二次来到大西洋岸边!</p> <p class="ql-block">大西洋一阵海风拂面!</p><p class="ql-block">不觉想起《借东风》戏中，周瑜被一股西风拂面，突然口吐鲜血倒下!</p><p class="ql-block">原来他不但用连环计忽悠曹操，还派黄盖用苦肉计降曹。打算用火攻长江西面的曹军战船，从而一举剿灭曹军。</p><p class="ql-block">但是如果西风向东吹，反而会燒掉自己的战船! 有如此重大纰漏，周郎怎么不急?</p> <p class="ql-block">也许是周瑜显灵使我突然想起: </p><p class="ql-block">我们的法国签证已经用过啦!</p><p class="ql-block">我脑袋直冒冷汗，差点像周瑜一样口吐鲜血倒下! 我忙把情况告诉了两位绵阳老兄。三个瓜娃子哪里还有心思看大海啊!</p><p class="ql-block">急急如丧家之犬，我们回到商务处向梁参赞汇报了此事!</p> <p class="ql-block">梁参赞听完汇报吩咐一祕老宋:</p><p class="ql-block">马上给法国签证处发“紧急照会”并送法国大使馆。</p><p class="ql-block">这天是7月8号，去巴黎的机票是7月10号，9号必须重新办好签证。</p><p class="ql-block">梁参赞回头安慰我: </p><p class="ql-block">别急，我让小宋把照会复印件交给你 。你明天带去交给法国签证官更保险。</p> <p class="ql-block">阿比让法国大使馆签证处的签证官是个美女。互相问好之后，我把“紧急照会”复印件交给了她。她应该是已经得到通知。所以她并没有看复印件就问: 怎么啦？</p><p class="ql-block">我作可怜状回答: 我干了一件蠢事......（ J'ai fait une bêtise ,Mlle...）美女听完忍不住哈哈大笑! 她接过护照三下五除二就办妥了！</p> <p class="ql-block">次日同商务处同志结账和告别。</p><p class="ql-block">大家听说我直到被大西洋的西风拂面，才联想到签证已经作废之事时，都笑称:</p><p class="ql-block">小冷是周瑜，梁参赞是诸葛亮!</p> <p class="ql-block">去年来西非一个月。我们带的《彩虹灭蚊器》到哪儿都24小时点着，平安无事。</p><p class="ql-block">此番十多天也平安无事! 不料出发前在卫生间方便时，一只蚊子竟然埋伏在马桶內!</p><p class="ql-block"> 它偷偷叮在我的屁股上饱餐了一顿! </p><p class="ql-block">但是贪心的家伙因吃得太饱了飞不动，被我轻而易举的报了仇!</p> <p class="ql-block">当时马上搽了清凉油，并没有什么感觉。</p><p class="ql-block">飞机上天后，我慢慢感觉身上发痒。一个小时后身上到处痒痒! 不过因为年轻并不介意。飞机到达巴黎已经是晚上。</p><p class="ql-block">巴黎五冶招待所派车到戴高乐机场接我们住下后，我也没有告诉服务员。</p><p class="ql-block">三个家伙半月内两次访问法国，真牛啊!</p> <p class="ql-block">巴黎戴高乐机场</p> <p class="ql-block">谁知第二天早晨醒来，不但没有好转反而皮泡眼肿!</p><p class="ql-block">前来接我们的法中委员会美女看见我就惊呼: Allergie（过敏啦）! 她立即带我到药店买药服下。</p><p class="ql-block">然后，我们乘高铁直奔离巴黎300多公里外的雷恩市（Rennes）。</p> <p class="ql-block">我是第二次乘法国高铁（又名子弹车）。绵阳老兄首次乘高铁感到非常新鲜，一路观赏风景。我则仔细听着法国美女介绍活动安排:</p><p class="ql-block">我们这是去雷恩市。先参观一家火腿生产设备公司，再参观一家饼干设备生产线。然后回到巴黎参观游览。</p> <p class="ql-block">法国子弹车</p> <p class="ql-block">一路和美女谈工作和聊天。不知不觉中，我一脸皮泡眼肿竟然神奇的消失了，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痒了!</p><p class="ql-block">车上供应的午餐是可乐和三明治。我们只顾埋头苦干。 估计一切开支由法中委员会统一打在企业头上。那个时代，老外去我们那儿，在外活动也是白吃。现在可不一样了。到达雷恩后，公司汽车接我们到达目的地。</p> <p class="ql-block">老板来到接待室。只见他一脸惊喜，大步上前握住我的手说: Tellement heureux! Nous nous rencontrons à nouveau!（太高兴了，我们又见面啦!）。我定睛一看，原来真是“老朋友”! 他抱怨我怎么不事先告诉他!</p><p class="ql-block">我说: 我也不知道被安排到你这儿来啦！</p><p class="ql-block">原来成都国际洽谈会结束后，法中委员会推荐他到成都举办过几场“法式火腿加工技术交流会”。交流会是由我的“咨询部”替他组织的。</p> <p class="ql-block">1986年在成都举办的《法国西式火腿加工技术交流会》。右三是老板。右二是他的翻译小冯。</p> <p class="ql-block">老板身后跟着一个小妞。 他介绍说，“她是你们台湾省人”。不料小妞撒娇反驳道: Taiwan est indépendant alors.（台湾是独立的哈!）。我笑着用法语逗她: 小孩子别谈政治! 当心台湾解放后我把你抓去坐牢! </p><p class="ql-block">老板也连忙对她摇头。小妞做撒娇状沉默。我只向绵阳人介绍了法国老板。没有理睬小台独。</p> <p class="ql-block">老板像在成都交流会那样，利用幻灯片讲解。小冯的翻译非常熟练。那时我一直看着法语讲稿，认真学习翻译技巧。其中的一些技术用语记忆犹新。</p><p class="ql-block">小台独显然刚来不久。她的翻译比小冯差远了。她一翻错我就用法语打断她，使她非常慌乱! 接下来凡是遇到不会的技术用语，她都停下望着我! 我说: 我没有说什么，你就不要停! 结果后面凡是我纠正过的技术词句，重复出现时她都记住了。</p><p class="ql-block">我也没有再为难她。</p> <p class="ql-block">老板在名叫“红龙”的中餐馆招待我们。当年我也招待过他，但是收了咨询服务费的。不过这是国际惯例。</p><p class="ql-block">小台独被我教训老实了，好奇的问我什么时候来法国学的法语，以前是不是当过老板的翻译? 我说: 我学法语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生呢! 我84年访问西欧各国时，你还在幼儿园哭着要妈妈吧! 她撒娇说，那时候她已经是高中生啦！</p> <p class="ql-block">法国雷恩红龙餐馆</p> <p class="ql-block">老板以为她又在闹台独，问我她在说什么? 我笑着回答: 她在求我别抓她坐牢!</p><p class="ql-block">小妞连忙解释说她在夸我的法语水平高。</p><p class="ql-block">我们邀请老板下次到绵阳进一步洽谈就结束了考察。</p> <p class="ql-block">我从餐馆玻璃墙往外面看。</p> <p class="ql-block">7月14号是法国国庆，13号已经放假啦！</p><p class="ql-block">所以我们13号只参观了饼干自动化生产线。</p><p class="ql-block">然后乘高铁回到巴黎。美女分手时说她14号休息。15号另外有人带我们去参观名胜古迹。</p> <p class="ql-block">法国饼干自动化生产线</p> <p class="ql-block">第二天上午在房间电视上看阅兵。</p><p class="ql-block">下午散步，只见公交车来往空转，便爬上只有我们三人的公交车。</p><p class="ql-block">来到凯旋门附近下车，发现有石梯。我们顺梯爬上凯旋门顶，只见遍地都是废报纸和垃圾! </p><p class="ql-block">眺望远方，只有汽车奔跑不见一个人。</p> <p class="ql-block">巴黎凯旋门</p> <p class="ql-block">7月15号来接我们的就是火腿加工设备老板当年的翻译小冯。原来他已经跳槽到法中委员会工作。</p><p class="ql-block">他开车带我们先参观了《巴黎圣母院》。第一次来参观“洋庙子”还比较新鲜。欧洲各国都有类似的“洋庙子”。</p><p class="ql-block">我以后带团又来过多次。俗话说“一道香二道臭”是真的!</p> <p class="ql-block">第二天虽然也是第二次参观凡尔赛宫，但由于值得看的东西多，并不觉得累。</p> <p class="ql-block">凡尔赛宫“御花园”</p> <p class="ql-block">巴黎铁塔下面总是游荡着推销纪念品的各国小贩。</p><p class="ql-block">记得当年我们八个大老爷们，身穿一个样式呢子大衣来到铁塔下时，也被围得水泄不通。见没有买纪念品，问我们是不是日本人? 回答是“中国人”时，小贩们失望的一哄而散! </p><p class="ql-block">现在去法国，大家都要买几个铁塔（肯定是从义乌来的）回去送人。</p> <p class="ql-block">我们刚好赶上金字塔去年落成。现在观众必须通过金字塔进出。</p><p class="ql-block">玻璃金字塔是著名华人设计师贝聿铭的作品。它不但为地下设施采光，而且避免了游客在外排队长时间等候。</p><p class="ql-block">除了被吹得神乎其神的大妈蒙娜丽莎微笑画，我认为被拿破仑抢来的埃及文物值得一看。</p><p class="ql-block">丰富多彩的展品看得人眼花缭乱。没有人介意是法国人祖先抢来的。</p> <p class="ql-block">巴黎塞纳河虽然也是著名旅游项目，但是晚上最好看。我们不愿意晚上麻烦小冯。自由活动时间才来到河边拍照。</p> <p class="ql-block">由于我和李兄多年交情，所以交流对话已经达到知无不言。</p> <p class="ql-block">七月的巴黎也很热。除了政府机关和大企业，法国人到现在也没有装冷气空调习惯。所以我们基本不盖被子。第二天早晨醒来，李兄笑曰: 我早就醒了。看见你的“帐篷”搭得高高的!</p><p class="ql-block">我说: 你的“帐篷”比我高啊! 男人有“晨勃”才正常。</p> <p class="ql-block">老李接着说: 文革前参考消息就报道并批判过腐朽的资本主义国家出现了“性商店”。巴黎究竟有没有性商店啊？</p><p class="ql-block">我说: 当然有啦！我天天在车上都看见《sex shop》呢! 不知道怎么回事，法国人的性商店还是用英语招牌。也许是为了方便不懂法语的人吧。</p> <p class="ql-block">李兄来劲了! 问我参观过性商店没有。</p><p class="ql-block">我说以前陪的全是高官，谁敢去啊! </p><p class="ql-block">晚上等唐局回房间后，哥俩就偷偷溜出去看了个够!</p><p class="ql-block">现在中国“成人用品”商店大、中、小城市都有。中国后来者居上，国外大部分“成人用品”都可能出自义乌。</p> <p class="ql-block">那时工资收入非常低。每次公务出国的零花钱可以买点洋玩意送亲朋好友。但是此番我啥也没有买! 听说虐疾病毒在体内潜伏半年以后才发作!。我只得将津贴全部买成法国特效药。不过特效药白放了十多年后才扔了。直到到现在也没有打过摆子。</p><p class="ql-block">后来看见有文章说，凡是染上虐疾打过摆子者，就已经终身免疫。不知道咬我的蚊子没有带疟疾还是我已经有免疫力。</p> <p class="ql-block">我和李兄后来又见过几次。他回国后被提拔为绵阳市外径贸委副主任。还再次赴科特迪瓦落实了川菜馆事宜。</p><p class="ql-block">我赴加拿大实习期间，也没有忘记替绵阳招商引资。回国后我带外商考察绵阳时，李兄晚上还领我去一家合资公司（我在加拿大介绍的）参观，老板就是我的学生。可惜他当时不在绵阳。记得这个叫袁志的娃娃读书时各门功课学习成绩都差。我也没有少罚他的站!</p> <p class="ql-block">后记:</p><p class="ql-block">退休后等红绿灯过街时，突然一辆小车停在我面前。车上司机高喊: 冷老师!</p><p class="ql-block">定睛一看，原来是袁志! 他一再邀请我去参观他在成都的企业并请我吃饭!</p><p class="ql-block">教书时老师们都一致认为: 调皮学生今后可能更有出息。调皮学生对老师最有感情! 老师也容易记住调皮学生的姓名。</p><p class="ql-block"><br></p><p class="ql-block">下集美篇: 《赴加拿大实习记》</p>